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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医夫人-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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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还能安静的坐在她的床边。可等了近二个时辰,也不见陆如雪醒来,难免担心,这才轻唤着她的名字,亲吻着她的眉眼,浅尝着她的樱唇。
直到陆如雪睁眼,心间满满的都是失而复得后的喜悦,和对穆玄烈与廖镛的恨。
“堂妹!”陆崇武刚去看过堂弟,进门时正看到堂妹醒了过来,快步走近床边,轻抚了抚她的头。
“二堂哥!”看到穆玄阳时,陆如雪还以为自己仍在梦中。在跳河的一瞬间,在水中挣扎,感到绝望的时候。这个男人的影子,都不停的在她的眼前浮现。
她不只一次的在心里,呼唤过这个男人的名字。所以当这个她心心念念的男人,真的出现时,她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实发生的,以为自己仍在梦中。
直至陆崇武出现,她才愿意相信,这一切都不是梦,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眼泪却再也止不住,掩面痛哭失声。
“如雪,如雪!”穆玄阳也顾不得礼数,见陆如雪失声痛哭,一把将佳人揽进怀中,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慰。
“堂妹,可是哪里痛,跟二堂哥说?”陆崇武并未觉得穆玄阳有何失礼,他一门心思,全都放在了陆如雪的身上。以为堂妹是哪里难受,吓得半跪在床边,抚着她的背劝慰。
且他自打娶了徐竺英后,二人夫妻恩爱琴瑟和鸣,他慢慢的也体会出了何谓“真爱”。
就拿这次他偷溜出府,虽未告诉母亲,可却并没有瞒着妻子。徐竺英听闻陆如雪遇险失踪,气得就要回娘家去,请魏国公出面,要杀上德庆侯府,为陆如雪讨公道。
还是陆崇武劝阻再三,徐竺英这才没有回娘家去搬救兵。可也同意陆崇武跟着去寻人。
“夫君且去就是,别说小姑待我如亲姐妹般,就是堂弟,那也是三房唯一的子嗣。你身为兄长,即知道消息,怎可不出手相助。父亲和母亲那边,自有为妻去说和。夫君一路小心便是。”
陆崇武一直都很喜欢徐竺英,不过两人生活在太傅府,日子过的有些平淡。直到遇上此事,他才感觉到何为夫妻同心,何为相濡以沫。所以对于穆玄阳紧张陆如雪,他是乐见其成的。
陆如雪哭了一会儿,便收了泪。现在还不是伤心的时候,兄长还昏迷未醒,剑穗也生死未卜。大仇未报,她还不能伤心。
“二堂哥,祖母那边可是已得了消息?”想着陆崇武即然寻了来,祖父和祖母必然知情,还不知祖母会否又被吓得头疯发作?
“没有。得了消息后,祖父便下令瞒着祖母和母亲,还有二婶母。不过刚才我已派人回京,将你们平安的消息传了回去,也好叫祖父放心。”
陆崇武见陆如雪不再哭,提着的心这才放下一些,寻了个木凳坐了下来。
“玄阳,我很好,没事。”见穆玄阳仍抱着她,陆如雪有些不好意思,推了推他。
“对不起!”穆玄阳心里有千言万语,却说不出口。
陆如雪今日遭遇,何尝不是他当初一念之仁而起。若是一早便将穆玄烈除去,陆如雪又怎会受此劫难。斩草不除根,如今却连累了自己最在意、最爱的人。
穆玄烈被去势一事,陆如雪并不知真相,更不知背后是穆玄阳一手促成。所以穆玄阳的自责,在她看来,不过是因为剑穗没有保护好自己,而抱有歉意。
“剑穗他们尽力了,如今还重伤昏迷未醒。还有那么多的侍卫,为了保护兄长和我,都战死了。我欠了他们一条命。”
说到那些侍卫,她接触的虽不多,可前一刻还在她身边护卫,后一刻已是命丧黄泉,心里又怎能不难过。更不忍穆玄阳苛责生者,不由得替他们辩解个两句。
“尽忠职守,我会安抚他们的家人。”这些人已尽忠护主,穆玄阳虽恼,但不会牵责。
第三百二十一章,回京养伤()
“这里条件太差了,不如让人抬着,送崇宇进泗水县城休养?”
刚才他已听剑锋禀告过,之所以留下来养伤,是因为陆小姐怕路上颠簸,对陆三少爷的伤势不利,这才不得已而留在村户。
“我先去看看兄长,若是无碍,我们便乘车进城。”她留在这里尚可,可让穆玄阳留在这农户,只怕他会坐卧不安。
且陆崇宇何时会醒,尚不得而知。若是时日托得久了,只怕还要赶回京医治才好。
陆如雪起身时,这才发觉四采也在。陆峰带着四采乘车而行,虽慢了些,可总算是赶在陆如雪醒前,赶到了村户。
四采见小姐看过来,这才敢上前来行礼。四人强压着声,可仍哭的起不来身。
“小姐,您受苦了。”刚才小姐哭的伤心,四人便已忍不住了,可没有主子传唤,四人根本不敢近前。
“好了,我这不是没事吗?祖母常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福源深厚,连河鬼阎王都不肯收我。”
“胡说!”陆如雪只想开个玩笑,不忍见四采担忧。不想穆玄阳和陆崇武一口同声的瞪向自己,忙吐了吐舌头,叫四采起身,跑着出门去看陆崇宇。
陆崇宇的脉相平合,内伤虽重,但已无性命之忧。应该是入水时被撞伤了头,又呛了水,窒息过一段时间,这才迟迟不曾醒转。
吩咐着即刻起床,留了二十两银子给这家农户作为谢礼,一行人这才乘车返城。
因为陆如雪平安,穆玄阳虽恼恨穆玄烈和廖镛,却未及时发作。
而逃进京的二人,此刻正躲在德庆侯府上,不敢出门。秦王世子接旨去巡边,穆玄烈不敢一个人留在秦王府,怕穆玄阳冲到府上,将他给杀了。
可德庆侯正巧也不在京师,出京会友去了。此刻只廖镛的胞弟廖钺在府中,看着挂了彩的二人,难免意愤。
“哥,是谁伤了你?如今父亲失势,便有人胆敢欺负到咱们头上来了。弟弟带人去给大哥讨公道。”廖钺就是个无所事事的棒槌,看着自家兄长受伤,便以为是受了别人的欺负。
廖镛自打进京后,便有些魂不守舍的。他身上的伤,是剑穗与之拼命,所留下的。深口虽深,但未及筋骨,算不得重,可也不轻,不然也不会弃马乘车而回。
他在意的是,事发至今,已经过去二天了,燕王府和太傅府都没有人上门来声讨。暴风雨前的宁静,更加令人胆战心惊,无处着力更加的惶恐不安。
派出去盯梢儿的人传了消息,陆府派了近三十护院,出京去寻人。就连燕王子穆玄阳也请旨,带人离京。
如今两府都未曾回京,更不知陆府兄妹生死。
“表哥,那小公子真的是陆府小姐女扮男装的,不会是你看错了吧?”穆玄烈到现在都不敢相信,那小公子是个女子。
“我怎会看错,不然我怎会抓了她,却又放了她。只她这性子,也太刚烈了一些,竟然不堪其辱,跟着兄长跳河轻生,以正清白。这下可麻烦了。”
兄长和表兄回府后,从未对廖钺说过事发经过,这会儿听二人议事,竟然提起了陆府的小姐。要知京中姓陆的官员不少,可能得兄长和表兄看重的,非陆太傅莫属。
“难道兄长的伤,竟与太傅府有关不成?”那这事还真的闹大了,要知这位陆小姐,可不只是太傅府的小姐,还是得皇上赐婚,燕王子穆玄阳未过门的妻子。
若兄长得罪的人是太傅府和燕王府,别说是他们一个小小德庆侯府,就是秦王爷亲自出面,这件事也绝难善终。
吓得他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拉着兄长的手臂,语不成声,“哥,哥,你别吓我,你这伤,不,不会是,与那,与那,太傅府有关吧?”
见弟弟总算不傻,还懂得分析,廖镛不由的点了点头。“一场误会而已。谁又能想过,那陆府的小姐,放着好好的大家闺秀不当,偏学人女扮男装,偷溜出府。不然表弟也不会看走了眼,累得如今这般进退维谷,左右为难。”
“啊~!竟然真的是太傅府的小姐,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啊?哥~!快想想办法啊!”
廖钺一向是欺软怕硬惯了,从没遇过如今这种事。廖镛也没了主意,当初听信穆玄烈一面之词,误以为那小公子,不过是陆府宗亲之子。就算是将他强拦回府,到时便说是他自愿的,就算是太傅府,也不好真的与秦王府为敌,明着撕破了脸。
可如今却是不同,陆府三房,只得这一子一女,如今全都下落不明,生死未卜。虽说陆崇宇落水,是穆玄烈一手造成的。可陆如雪跳河,却与他脱不得干系。且剑穗等侍卫,只是受伤,并没战死,又被人救下。如今人证物证具在,就是他想赖都赖不掉。
以太傅府和燕王府的手段,就是告御状,只怕也不会放过他们。
廖镛现在是越想越怕,竟有些恨起穆玄烈来,若不是为满足这个表弟的私欲,他又怎会与当今最有权势的几府,结下此等大仇。
要知太傅府,可还与魏国公府联姻,而魏国公府又与代王府有着姻亲。他们又不占理,就算吵到皇上那里,受责罚的也必然是德庆侯府。
回到泗水县城后,又停留了一日夜,陆崇宇仍不见醒转。陆如雪已开始给兄长施针散瘀。既然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好转的,陆如雪便与穆玄阳和陆崇武商量,打算先回京。
她们这一天在外不归,家中长辈便会多牵挂一日。以祖母的料事如神,祖父要想一直将事情隐瞒,只怕并不容易。
“回京不急,我只是担心,怕堂弟他身子吃不消。”看着躺在床上人事不知的陆崇宇,陆崇武心一揪一揪的痛。
“若要医治兄长,还需几味名贵的药材。我身上带的本就不多,还是回京的好,照顾起兄长来,也方便些。且二堂哥出来也有快有三日了,若是再不回去,家中长辈必然担心。兄长的身子由我照顾着,路上走的稳慢些,倒也无防。”
见陆如雪坚持,穆玄阳也同意,陆崇武只得去吩咐,即刻起程回京。
第三百二十二章,强势太傅()
因为陆崇宇受不得颠簸,所以这一路走的很慢,快马一天多的路程,一行人赶了有近三天,这才进京。
老太爷虽一直有意隐瞒着太夫人,可府里一下子少了三十多名护卫,连二孙子陆崇武,也一连两日没来内院请安。又怎可能瞒得过一向精明的太夫人。
好在陆崇武已先一步送消息回府,太夫人知孙儿孙女虽落河,却都无性命之忧。这才没有急得病倒,也勉强忍得住一口怒气,没有冲到德庆侯府上去理论。
……
“老太爷,老太爷,二少爷和穆三少爷,护着三少爷和小姐回府了。”陆总管一早得了消息,便在大门处恭侯。直等到马车近门,这才命人跑着入内,去给陆老太爷送信。
大老爷和二老爷,尚在个自属衙未归。老太爷命人去给二人送信,和大孙子陆崇文一起,出了书房,直迎至正门处。
却不见小孙子下车来见礼,倒是孙女陆如雪,由丫鬟们扶着,从车上走了下来。
“不孝孙女,给祖父请安了。”陆如雪也顾不得地上寒凉,硬生生的跪在地上,坚持着给祖父行了个大礼。
“你兄长他?可是,可是受了伤?”陆老太爷问话的声音,都有些发颤。几个孩子报喜不报忧,如今进了家门,也没见小孙子下车来见礼,必然是受了重伤,不良于行。
“祖父,兄长落水后,伤及胪内,一时陷入昏迷。”这件事瞒不住,陆如雪只得从实招来。
自有那守二门的婆子听了消息,跑着去给太夫人报信儿。太夫人由唐氏和扬氏扶着,带着两个孙媳,顾不得礼数,也赶来了外院。
见孙女跪在冰冷的地上,孙子却不见人影儿,眼前一黑,便朝后倒去。
“母亲!母亲!”唐氏的叫声,一下子引来一片恐慌。陆如雪也顾不得认错受罚,跑到祖母身边,先进行抢救。好在只是忧怒攻心,一时气血不顺,服了护心丹,清脑丸,扶着入内休息,人不刻便醒了过来。
“如雪,祖母的好孙儿,可是苦了你了。你兄长他?”太夫人刚醒来,便拉着孙女的手,满眼是泪。
陆如雪知道,祖母为何会晕倒,便将陆崇宇的伤,如实相告。这个时候的隐瞒,是不明智的,只会让祖母更加的忧心。
“你跟祖母说,崇宇他,他可还醒得过来?”
“孙女向祖母保证,兄长一定会好起来的。”这并不是陆如雪托大,自持医术如何了得。而是她下了决心,若是无法为兄长清除脑中淤血,她不介意为兄长动开胪手术。
只不过把握不大,也是赌上了她自己的一生。不想看着陆崇宇就这样,成为一个植物人。
“好,好,有你的保证,祖母便可心安了。”太夫人服了药,眼皮有些发沉,陆如雪又为祖母施了针,很快太夫人便又睡了过去。
陆如雪这才去看了兄长,见陆崇宇已在自己的屋院中安置妥当。叮嘱陆林带着墨竹等几个小厮,好生伺候着。又把采月和采莲留了下来,帮着四人照顾陆崇宇,自己这才去了外院。
“祖父!”进了偏厅,陆如雪顾不得和穆玄阳打招呼,又跪在陆老太爷面前,“兄长遭遇的这一切,都因孙女一时任性而起,还请祖父责罚。”
陆老太爷也知,这件事怪不得孙女,可一想到孙女竟然不顾自身安危,跟着孙子一起跳河,便有些生气,更多的是心疼。
脸色微愠,话也说的有些重,“你自小行事,便循规蹈矩紧守礼数,怎的年纪见长,反而少了幼时的谨慎。既然知错,那便罚你,从明日起,去跪祠堂为你兄长祈福,静思己过。”
“是,孙女心甘情愿为兄长祈福。只是还请祖父能宽限几日,等孙女将兄长救醒,再去领罚?”
她每日都需要为陆崇宇诊脉施针,拟方配药,现在领罚,实在是多有不便,倒非真的想为自己开脱。
“也好!”现在就是请来了太医,守着孙子,陆老太爷也是不放心的。还不如将孙子交由孙女照顾,更为稳妥。
穆玄阳因为要等陆太傅回府,商量接下来的事情,所以并未离开。
这会儿看着陆如雪自请受罚,他这心就跟上了煎锅一样的难受。若不是穆玄烈仗势欺人,若不是廖镛步步紧逼,他的女人又怎会受罚。
可这些是陆府的家务事,陆老太爷身为一家之长,要处罚自己的孙女,即便是以他的身份,也不好为陆如雪求情。
陆如雪这边刚领罚起身,那边太傅陆承祖和二老爷陆承宗,已得了消息赶回府中。
陆如雪便将事情经过,向家中长辈,仔细的复述了一遍。
“看来咱们太傅府为避锋芒,韬晦的太久,连一个三等侯府,都敢欺负到咱们头上来了。”
陆如雪这还是第一次见大伯父如此说话,感觉少了几分文气,多了几分威武来。
老太爷不满的看了长子一眼,可他这心里也是怒火满盈,若不是有着良好的礼教修养,只怕也如儿子般,怒骂不止。
“事关秦王府和德庆侯府,且秦王已回了封地,就算咱们占理,也不好私自找上门去理论。”老太爷这话,也是想点醒儿子们,不要冲动。
“父亲,儿子想告御状?还请父亲成全。”朝堂上的事情,虽由大老爷做主,可事关侄儿侄女,所以若是老太爷不点头,大老爷也不敢坚持。
“这件事瞒是瞒不住的,既然早晚会被传的沸沸扬扬,不如我们先上书告御状。也省得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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