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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江山谋-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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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敏退下!
“娘娘!恕奴婢不能从命,即使陛下赐药,流风大人交给老奴即可
脱脱渔刚要训斥脱敏,就听流风道:陛下可是命我亲手给太后娘娘把药抹上。
什么?
她的脸瞬间失了血色,比月下松间的那一层白霜还要惨白,一字一句道:脱公公,去看看陛下在哪里?就说本宫谢他赐药。
虽然一百个不情愿,脱敏还是答应着去了。
她这一叫,流风才意识到自己这是在内廷,而且又是在十分庄严肃穆的地方,大福殿正殿里还供有先帝的灵位和长生灯。
松开了她,眸子瞧着她的眼睛深处。
脱脱渔拉着他手,坐到炭盆旁边,让他脱下细毛斗篷,用一块雪白的细布,仔细擦干水迹,然后在火边搭上一个高架子,把衣服放上,铺展,慢慢烤干。
又示意流风案几上有热茶,自己倒一盏,流风却端起现成的玲珑玉盏喝了。
脱脱渔脸红道:流风哥哥,那是我的杯子
流风笑道:幼时你老偷着用我的,如今倒不许我用你的?
脱脱渔被他说破,脸上一红,“不是的,流风哥哥,你可以用,不过,它已经凉了”
她的话,使玲珑玉杯里残余的冰冷液体,流进流风的喉咙里如饮了风雪,他手一抖,呯!一声,薄薄的杯子滑落在地,摔成了两瓣。
脱脱渔挪过去捡起杯子的尸体,放在纸篓里。
流风低声问:“你又在怪我么?怪我当年”
她拿抹布擦地上的水迹,“不!流风哥哥,当时我太小,不懂,现在知道,只要是真心的,遵循内心的感觉,就不需要有任何抱歉。”
流风听她如此说,心里一阵难过,究竟这么多年错过了什么?自己只是自私地想一躲了之,却不知道,小女孩儿受伤更重。
“流风哥哥,我在宫里只要受了委屈,就会非常非常想你。”她离他很近,就势伏在他的膝上,一如多年前。
话让他的心里窜出火苗,他用手指抚摸她披散的秀发,她从小头发就极美,身上总有一股特有的甜香,她是一个甜蜜的女孩儿,他一直守护着她。
“可是,我却不能嫁给你,怎么看,我都不适合你,不然,当初你也不会选择了朔华姐姐。“
“不!因为你母亲的缘故,那时我只能选朔华,可现在没有任何阻碍了不是吗?”
那你也可以谁都不选?
这话脱脱渔几乎冲口而出,但她只摇了摇头:“阻碍一直有,就在你心里。”
“鱼儿,是我太傻,我不知道你为了怕我看到朔华给我的绝情信,做了那么多的事,你是怕我伤心吧!”
你怎么知道?
流风不想出卖皇帝,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脱脱渔却什么都懂了,骊宫里一丁点儿秘密也没有,估计就连她蹲在宫厕里出恭看的是什么小画册,皇帝都知道。
“流风哥哥,我也没做什么”
她红着脸谦虚一句,囧到了极点。
果然,流风暴怒的声音在大殿里回响:你还要做什么啊?嘴都被人亲了!
老天呐,那个混蛋为什么连这种事也告诉流风?!
男宠的误会终于消除,她被迫陷入到新一轮的解释,“流风哥哥,不是你想的那样,其实,我和他在锁阳就已经”
什么?!
天呐!一解释又兜出了不得了的事实,不过这根本不是误会,她冷冷道:流风哥哥,你要是想来拿这事兴师问罪,那我可以告诉你,我不是什么大家闺秀,脑子里也没有什么三从四德,我选夫君,宁缺毋滥!不能容忍我最差的那一面的男人,也不配拥有我最好的那一面!
脱敏回来之快,就像会飞,使她的话戛然而止。
两个人急忙站起来。
启禀太后娘娘,陛下在懿坤宫歇了,话递进去,他说
“什么?”
“陛下笑说,“药”很灵,漫漫长夜,太后娘娘只管享用,不必谢恩了!”
脱敏那太监独有的尖利嗓音学皇帝充满磁性的男生一点儿不像,轻佻嘲笑的口吻倒学了个十足。
流风听了,面红耳赤,心里又好气又好笑。
忙道:“太后娘娘,陛下的药臣带到了,告退!”
又在她冰冷的脸蛋上轻轻亲了一下:“鱼儿,明天,华太后招我进宫给她奏琴,我会求她,下一道懿旨,把你指婚给我”()(。)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二十章 不速之客()
流风又在她冰冷的脸蛋上轻轻亲了一下:“鱼儿,明天,华太后招我进宫给她奏琴,我会求她,下一道懿旨,把你指婚给我”
他走了,脱脱渔呆住了,她没想到自己这么说,流风也要娶她,她确定流风很坚决,这一次真的很坚决。
忽然一个炸雷在大福殿上空响起,把陷入沉思的她,吓的捂住耳朵。
不知怎么那个人半开玩笑的话萦绕耳边:不如咱们约定,以后只要打雷下雨,不管朕在哪里都过来陪太后好了!
又一个炸雷,她竭力镇静下来。
重新坐回到案几旁,颤巍巍提起笔来,在宣纸上写字
写了一页字,就写不下去了,啪!
那笔摔在案几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击打在她的心上。
她自己都糊涂了,这么长时间梦寐以求的不就是和流风哥哥在一起么?可为何美梦要成真了,却感觉一种从没有过的失落,就像一个孩子,失去了最心爱的玩具
低头一看,老天,自己都写了些什么呀?
满满一页的一郎
她惊得面如土色,哆嗦着自言自语:这不是我写的,一定是大福殿里闹鬼,一定是。抓起那页纸,扔到炭盆里烧了,纸被点燃,火苗腾地窜起那么高,火热地舔了一下她的面颊,眨眼之间,陷落成一堆灰。
昨天她鼓起勇气做了一件蠢事,这辈子第一次想争取一下,不过,就像这火苗,迅速被现实淹灭
脱敏不知道,半夜三更,大风大雨的,大福殿为何这么多不速之客。
皇后就像一个鬼,突乎而至,脱敏心里大呼好险,若流风大人晚走一刻,这大福殿所有人都会大祸临头。
“皇后娘娘不和陛下**一刻,怎么会这时候来大福殿?”脱敏躬身行礼,恭敬中带着几丝嘲讽。
皇后不理,直往里闯。
一径进了静思堂,看见只有太后一人在抄经文
直接了当问:“流风大人呢?”
脱脱渔抬头看她穿一件家常的青色素锦便服,头发散着,用素色绸缎随便扎着,倒比平时的高髻凤冠,繁琐富丽的大礼服看起来清爽许多。
“流风大人他”
脱脱渔冷眼瞧着,还是不语。
跟进来的脱敏急忙跪下回话:“回皇后娘娘的话,流风大人没进来,只在廊上,把药交给老奴就走了。”
“他走了”皇后表情是不信,四下观察。
这女人真讨厌,像皇城司的探察,脱脱渔又开始低头抄经,堂里幽幽的烛光,映照她脸上的表情平静肃穆,但这里面真冷,她的脸苍白。
皇后放下心来,但还是一直瞧着她,太后的脸不论什么时候都美的那么动人心魄。
脱敏过来劝道:“皇后娘娘,恕老奴多嘴,您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等到陛下跟你圆房,您却丢下他深夜到大福殿,只怕陛下要是醒来,知道了,从今以后再也不想踏进中殿半步,所以您还是即刻摆凤驾回懿坤宫比较好”
“脱敏!出去!没本宫的话不许进来!”
皇后严厉的声音,脱敏吓得立即道:是!皇后娘娘!
转身快步出去。
堂上安静,外面的风雨声愈加嚣张。
脱脱渔一边写一边道:到底是皇后,这种时候,还关心后宫风纪。”
皇后踱了几步,抓起架子上流风落下的斗篷,拿到脱脱渔的眼前,冷然道:“太后娘娘,您在宫外的枝江寺里,以听一莲大师讲经为名,和一群男人打情骂俏,百无禁忌,臣妾虽看不惯,也就算了。可是,您怎么可以把外臣招进内廷来私会?而且,在这供有先帝牌位和长生灯的地方,您把先帝置于何地?太皇太后知道了会不会被气死!做为中宫之主,臣妾不允许您秽乱宫帷!
“是他让你来的对么?”
皇后听见太后这一句问,充满着一种要杀人的冷意。
一怔,“太后娘娘指谁?”
“还有谁?还能有谁?”脱脱渔低着头,啪啪!生生把一根毛笔撅断了。
皇后一下子明白了,“太后娘娘认为是陛下?”
“这不是明摆着么?陛下名义上是赐红髓膏,但偏偏让流风送来,就是想我二人,夜半三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然后再让皇后娘娘来捉jian,哼!想用秽乱供奉先帝灵位圣地的罪名,把我二人置于死地,可惜,叫你们失望了!”
皇后沉吟,看着眼前的尤物,脸庞在灯下尤其明丽,艳光四射,根本就没有男人能把持的住。
“既然太后娘娘冰雪聪明,已经猜到了,把臣妾就不多说了。”
脱脱渔听她亲口说出来,一瞬间,就直接趴在案几上,一动不动
“太后娘娘下嫁的人选好了么?”
被她猛然提高的嗓门吓了一跳,但脱脱渔还是像死鱼一样,有气无力答:没
一册引荐书扔到了她的目前,“现在选!”
脱脱渔爬起来,打开看到里面一页页密密麻麻的字:“这名单”
“是陛下藏在他天天翻看的论语里的,和刀谱摆在一起,瞧瞧,上面把每一个父亲在朝为官四品以上的世家子弟的年龄,相貌,性格,学识,爱好以及交友调查的清清楚楚!他还真上心,可是这挑来挑去,好像挑花了眼,迟迟决定不下来,您还是自己的夫君自己选,何必让陛下费心!”
脱脱渔冷冷道:“你说让本宫选就选?你凭什么发号施令?”
“凭什么?凭臣妾是金凉的国母!”
“不选!”她把那叠纸扔到一边。
“哼!臣妾看着您根本就没有下嫁出宫的意思!可是您若不选,臣妾现在就会拿着这件证物到太皇太后面前,跟她说,您和流风大人在深夜在大福堂私会,您自己的性命不要也罢,就连流风大人也活不了了!”
脱脱渔恐怖地抬头看她,一张脸在雷雨闪电之中幻灭,“你别去!不能告诉太皇太后!”
“那您就选!”
她起身,拣起了那一名册递过来,脱脱渔颤抖的手接过来。
另外拿起一只笔来。
等等!
听了皇后的话,就顿在那里()(。)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二十一章 雨一直下()
脱脱渔又拿起一只笔来,“等等!”
听了皇后的叫喊,她的手顿在那里。
“那名单上有好几个东城家的子弟,可是,您别嫁到我们东城家,您水性杨花,不守妇道,生活靡烂,去了,臣妾的父亲会气的吐血而亡。”
打死她也不敢想象会有一个东城临那样的老公爹,他们东城家的人真是自是自恋。
脱脱渔不翻看,直接提笔要在第一页画圈。
“住手!”
她惊愕,抬头看着皇后。
“别选流风大人,你行为粗鄙,举止荒疏,满嘴脏话,根本就配不上他!”
不她看着流风的名字,留下泪来,刚刚还在犹豫,可此时她又没的挑了。
可是看见皇后手里还拿着流风的斗篷
一咬牙,她答:好吧
再翻一页,刚要提笔圈。
“别嫁给李轻怜大人,你不学无术,字写的如七岁懵童,常常用错成语,他们李家一门三状元”
脱脱渔极其恼火,啪!把册子合上,扔回到她怀里,“皇后是故意的吧?那你替本宫选吧!”
伸个懒腰,打哈欠:“这经文特玛的什么时候能抄完?”
皇后冷笑道:“那臣妾就做主了,您不会后悔吧?”
说话呀!皇后显然有些焦躁。
“皇后让本宫说什么?听脱嬷嬷说,女人这辈子,不管嫁给谁,最后都会后悔”
您还真敢说
“太后娘娘,您当初说做一个好皇后和讨皇帝喜欢,是两个相悖的命题,那是对的。但是,您不知道,一个让皇帝讨厌的皇后,也绝对做不了一个好皇后,臣妾觉得太难了!”
脱脱渔看着刚刚还强势无比的女人,说着说着就泣不成声,这人根本就是纸老虎,她看起来比自己还可怜。
“皇后,你怎么啦?”
“没什么。”
皇后擦眼泪,蹲下来,把脱脱渔的裙子掀起来,亵裤撸上去,给那膝盖上抹上红髓膏。脱脱渔耸耸鼻子,一股刺鼻的异香,这**的哪里是红髓膏?这是十里桃花街青楼里面客人用来助兴的天竺神油那个大混蛋!去死吧!
皇后不能久待,又急忙坐着暖轿回懿坤宫。
宫殿的一扇扇窗子,红色的帘幕外,都是无边的黑色雨幕,一层层,像巨大的蚕茧把她包裹,令她沉闷的喘不过气来,她坐在大红的婚床边上,皇帝依旧沉沉睡着,她就那么坐着,靠着红色的雕龙凤床柱,盯着一座座鎏金大烛台上儿臂粗的烛一个个流下红色的蜡泪,它们都哭的乱糟糟地,她却干巴巴地坐着,看着落地大花瓶里一大丛狐尾百合,嗅着阵阵幽香。
雨就下到天明,照例遇下雨天早朝都推迟一些。
所以高常世也没那么早叫皇帝起身。
尊一觉醒来,害酒头疼,满殿潮湿的气息,雨打宫檐的声音,他就知道大雨没停。
接过东城凤双手端过来一碗醒酒汤。
“你昨夜去哪儿了?”
皇帝一口喝了汤,递给她空碗。
真是什么也瞒不过这个人呢!
“哦臣妾到大福殿看看太后娘娘。”
尊饶有兴味地看着她,“冒那么大雨?”
皇后是最怵皇帝这样的嘲讽,她不由得来了气,“陛下!御前的内监宫女那么多,为何偏偏让流风大人到大福殿去给太后娘娘送药?那样做实在是有损流风大人的清誉!”
尊更觉得好笑:“皇后说错了吧?应该是有损太后娘娘清誉吧?”
皇后红了脸,又道:“不是臣妾说话不好听,太后那种女人她没什么清誉可言,倒是流言蜚语缠身,臣妾有时去枝江寺去听一莲大师讲经,亲眼瞧见她和乌鹊国的王子打情骂俏,就连令人尊敬的一莲大师,在她面前都像变了一个人,昨夜好险,好在流风大人是个人品端方的君子,他放下药就冒雨出宫了。”
是么?
皇帝翻过身去,看窗外无边的雨幕起了一层白茫茫的雾。
**被雨浇湿,亏他还让宇明弄来一瓶神油。
皇后看见皇帝对着窗外的雨景出神,心想他迟早会知道昨夜的事,还不如坦白说出来的好。
“陛下,臣妾去也不单是那个原因,您也许因为醉酒记不大清楚了,昨夜您趴在臣妾身上欢乐无极的那一刻,嘴里一直叫着鱼儿鱼儿,不知道那是谁?”
这么一说,尊一下子想起来了,他翻个身,把胳膊搭在眼睛上,“那个也许最近一直在给脱脱渔挑下嫁的人选,所以,喝醉了就口误”
对方轻描淡写的解释,和她昨夜被撕裂一般的疼痛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那陛下看中了谁家子弟?”
“嗯这个实在太难选,流风相貌不差,就是娘兮兮的,优柔寡断,骑射也不精。李轻怜有才,可是太风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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