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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江山谋-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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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豹子的怒吼,我又把头转过来,一眼瞧见一只豹子正把另一只的喉咙生生咬断,吸汩汩冒出的鲜血,那没死透的豹子,浑身血肉模糊,颤抖痉挛,四条腿乱蹬,痛苦地哀嚎着
我把自己代入到将死的豹子身上,大叫一声,要哭,这时,两只手从后面伸过来,捂着我的眼睛,有人在我耳边说:“小鬼!过来,让我摸摸你的裤裆!”()
第四百五十七章 宿命般的邂逅()
我把自己代入到将死的豹子身上,大叫一声,要哭,这时,两只手从后面伸过来,捂着我的眼睛,有人在我耳边说:“小鬼!过来,让我摸摸你的裤裆!”
然后呢?陛下他就摸了娘娘的(下身)?
女人们不知道是咋想的,不约而同问出了羞死人的话,脱脱渔怒道:当然没有了!流风哥哥和宇明哥在另一边急忙过来,把我抢走了,还差一点儿打起来呢。可是由于他们人很多,我猜想是太子廷,二皇子勇,还有豫王,普王及瑞王的小世子们,我们可仨寡不敌众,就溜走了。
她说完了书,口干舌燥,想喝果汁,回雪却端来了安胎药,捂着嘴,不要!难喝死了。
“陛下不在,这药娘娘就不喝了?每次都要他”
“喂”字没说出口,脱脱渔怕她说的太露骨,急忙接过来,捏着鼻子咕嘟咕嘟灌下去。
或许,这一番话容易勾起回忆。
阴妃吐出一个黑亮的荔枝核:
本宫也冒充一回说书的,不过好像也太平淡无奇,你们将就听听。
小时候,父亲领着我和姐姐们到宫里给姑母阴皇后请安来着。
陛下自幼没有母妃,姑母将他养在中宫,因此也和陛下见过,可是当时由于胆子小,连眼皮都不敢抬。
也不知道,那些皇子都长什么样子,更别提说话了。要是早知道三皇子凉王殿下最后会成为我的夫婿,我说什么也会鼓足勇气和他说说话的
没了?
没了。
众人失望之余,脱脱渔却知道了尊虽然不喜欢阴妃,但其实一直蛮维护她的,她和她父亲阴山从前做了那么多事,后来全都不计较了,大抵是为了报阴皇后在其幼年教养回护之德。
见众人失望,元德仪笑道:众位娘娘,那嫔妾也做一回说书先生,讲讲和陛下的姻缘。
众人听她用到姻缘,知道非同寻常,就都注意倾听。
脱脱渔从前听她的妹妹元承荣露过几句,如今她亲口说出来了。
故事挺长的,元德仪便也学着脱脱渔的样子,拿过折扇一打桌案,把自称省了,开讲:
众所周知,我是陛下的亲表妹。当年陛下的生母孝慈皇太后和我母亲元夫人同时有孕,因为姑嫂感情极好,所以就亲上加亲,
指腹为婚。
可是后来就出了一连串的事故,先是我的祖父元起大将军,父亲元宵一,在战场上阵亡,接着,陛下的生母孝慈太后同一年因病去世,前后没错一个月
元德仪讲着,就深深看了一眼脱脱渔,脱脱渔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知道人家这是给自己留面子,没提这三个人都死于自己父亲之手。
听她接着讲:
那之后,陛下被阴皇后抚养,我母亲想陛下年幼失母,宫中岁月难熬,总是非常惦记他。可是我们元家没落的根本就没有资格进宫见他一面。一直到他十二岁那年,要被发遣到千里之外的锁阳关,才在太子的安排下和陛下见了一面,那是送别。
可是母亲和太子殿下在,我也不好意思和陛下说话。
母亲把当年指腹为婚的婚纸分一半给陛下收藏,他拿着到了锁阳关,感觉一辈子再也回不来了。
十五岁那年,母亲去信给陛下,打算派人把我送到锁阳关凉王府完婚,可是陛下写信来拒绝了,说他也许随时战死沙场,怕我
我嫁进凉王府,立刻守寡,要母亲另寻好人家把我嫁了。
母亲也犹豫不决,再加上我的母舅是个势力小人,一心想拿我攀高枝,当时好几家家世显赫的贵族子弟上门提亲,其中有普王瑞王的世子,舅舅逼迫得我实在没有办法,我便用剪子把一只耳朵剪下来,以名非凉王不嫁之志,当时被进来的母亲发现了,大惊,夺下剪子,喝退舅舅。
说到这里,元德仪侧过脸给众人看,果然,她的耳廓处一道深深的疤痕,想来当时差一点儿成了一只耳。
哦,脱脱渔听不下去了,但为了尊重这一段烈性深情,只好硬着头皮听。
元德仪道:当时血流如注,母亲因见我心意决绝,就不再给我议婚。这样过了几年,陛下意外登基,家里人狂喜,说我是个有福气的孩子,就忙不迭把我送进宫来,等陛下临幸的时候,我把婚约呈给他瞧,哭的泣不成声,陛下笑说,你自想等朕一生,可朕的那一张婚纸已经遗失了,如今,好在终不负你!
元德仪说起当年的往事,一直笑着,但笑容像映在水里,支离破碎。
太监宫女们都鼓起掌来,“听老辈人说,指腹为婚是前世儿女情未尽,今生再续前缘,所以不论命运多舛,男女双方相隔千山万水也会再次重聚,那是天赐良缘!”
几个嫔妃久久不语,元德仪和皇帝的故事才真正叫人唏嘘不已,曹昭仪一直自认和皇帝认识在先,资格最老,如今吓的不敢夸耀了,“怪不得陛下一直待元德仪与众不同,原来你们才是指腹为婚,青梅竹马。”
众人默默想,若不是当年元家倒了,元妃早死,这陛下登基,则皇后之位,明显是人家元德仪的,无论如何轮不到东城凤,更别提旁人,可见造化弄人。
回雪打岔笑道:“说来说去,奴婢还是觉得,八岁的陛下艳遇六岁的骊妃娘娘听着最有意思。”
几个嫔妃啐道:“那叫什么艳遇?不要也罢了!”
这时慧妃身边的九指珍珠笑道:“要说起来,各位娘娘好像都和陛下有缘,比如慧妃娘娘,当年曾经拒嫁废太子廷,原来是姻缘在陛下这里”
慧妃回头看她一眼,淡笑道:“快别提这茬了,陛下对废太子廷感情深厚,为这个不自在就不好了”
九指珍珠吓得跪在地上,“奴婢再也不敢了”
豹房里,旭坚持把一场场血腥的斗兽看完了,出于好奇,他也做不到在众人的呼喝声里闭着眼睛,总是从手指缝隙里偷偷摸摸看,那血腥之极的场面把他吓的脸色惨白,两腿发软。
出来的时候,华骏对他吐舌头:“你根本就没敢睁眼看吧,捂着眼睛算什么男子汉?我可是从头看到尾,眼睛都没眨!”()
第四百五十八章 认错人()
华骏对旭吐舌头:“你根本就没敢睁眼看,捂着眼睛算什么男子汉?我可是从头看到尾,眼睛都没眨!”
旭严肃地说:“小鬼!过来,让我摸摸你的裤裆!那准是湿的!”
华骏落荒而逃。
尊惊奇地瞧着旭:朕从前好像在这里说过相同的话!但却记不起和谁说过了。
旭道:“记不得了?是皇叔不好意思提吧,被母妃摸湿裤裆的事?”
熟悉的场景,熟悉的话语,经过旭的提醒,终于把年久日深的迷糊记忆找回来,尊怒道:“她摸朕?真是颠倒黑白!”
旭道:皇叔,明儿个学里放假半天,儿臣和您一起去找母妃算账吧?
“好。”
兽斗完毕,皇帝摆驾鹿台,那里,一场幕天席地的夜宴拉开序幕,炙鹿肉,烤驼峰,坑烤全羊,酒的品种繁多,若每样尝一盏,不觉就会酩酊大醉。
助兴的不是歌舞,鼓点震天响,一对对浑身健子肉的大力士摔跤,角斗。
在坐的是国公,文臣武将。
唯一的女将军侯立坐在皇帝身边。
旭和华骏还有曹孝严以及一群王孙贵胄们,这么说吧,凡是刚看完斗兽的小孩儿,都只吃得下素。
看着大人们都像没事人似的,喝酒吃肉。
他们被告知,那样的练习胆量以后会有很多很多次,习惯就好了。
酒宴散了,回到莲渔宫,沐浴更衣后,旭更害怕了,一合眼,眼前就出现那血腥可怕的场面,于是决定在书房陪皇叔批奏折到天亮,没想到拿起笔来就犯困,写了一页大字就趴桌子上睡着了。
尊叫脱敏来把他抱到听风小筑安置。
摇摇头,对脱脱渔道:这可怎么办呢?他不是你生的,却胜似亲生的,说话,动作,神态,性格,像的不能再像,三岁看老,六岁就已经有了一个废物所应该有的一切特征,你是个女孩子也罢了,他可是男孩子,真是把朕愁死了。
脱脱渔沐浴完不久,中分的长发半潮湿,穿着一件白色的纱衣,坐在榻上,拿着小银锉刀修刚染好的指甲,笑道:“父亲可从来没有把臣妾当成女孩子来养,像从前,敢染指甲,擦胭脂水粉,就等着挨打吧。”
“是你父亲特立独行,才培养出你这种奇葩的千金大小姐。”
“陛下!您今天在豹房里有没有想起来,十二年前,有一个小孩儿,穿着骑射服,她坐在您前面一排的位置,看兽斗时,吓哭了,然后您就在后面伸手捂着她的眼睛,说,小鬼!过来,让我摸摸你的裤裆?”
尊认真想了想,摇头:没有。
不是,您再好好想想,当时流风哥哥和宇明哥哥也在,穿着侍卫服,他们从您手里救了那个小孩儿,因为你们一大帮人多势众,当时还差一点儿打起来了?
尊点头:“经你这么一说,朕想起来了,当时是瑞王的三世子绍勋,他惹了一个小孩儿,也不知是哪一个国公的孙子,随从还挺横,可后来,瞧见我们这边人太多,夹在尾巴逃走了。哈!原来,那个小鬼是你呀!早知道,当时把你狠狠揍一顿!”
他想起来的事情,好像和自己想起来的不一样,当事人发生了错位,脱脱渔傻了眼,瑞王是先帝的兄长,他家的张绍勋
尊又道:“也许你没见过,这些兄弟里,就张绍勋和朕有些像”
被失望溢于言表,“哦,臣妾还以为是宿命般的邂逅,原来,是嫁错人了”
尊道:“不过朕倒想问,当时那个男孩子到底摸你下面了没有?”
她彻底糊涂了,“这个么臣妾连人都记错了,自然也就记不住到底摸了没有,估计十有**是被摸了,不然流风哥哥和宇明哥也不会那么生气”
什么?你!
他要被气吐血了。
脱脱渔站起来,隔着御案摸他玉一般光洁的额头:“陛下,您怎么了?不舒服么?”
能舒服才怪!
他一把打掉她的纤手。
“闹心的应该是臣妾才对,今天在扶荔宫,各人讲起和陛下最初的邂逅,虽然没有比臣妾再早的了,可是根本就是认错人了嘛!倒弄的好像是故意撒谎。”
她的嘴撅的能拴一头驴,回来坐下,把一排修指甲的银质工具一件件摆回到锦盒里。
“干嘛要比呢?早一天晚一年能怎么样?”他继续看奏折,最近,大多都是有关于要求尽快和丹图联姻的。
脱脱渔道:不是比,是揣摩每个嫔妃在陛下心目中的位置。
陛下,老实说,臣妾知道,这后宫里的嫔妃,您要迎谁进宫,封什么位份,都是御中府事先筹谋好的,不在您筹划内的女人有三个,一个是慧妃,一个是容妃,一个就是臣妾。
三个里面,慧妃和容妃仍然是谋划好的,只不过不是陛下,其中慧妃,是华太后的安排,当然了,她本人也十分坚决,陛下没什么理由推辞,半推半就。容妃,是江华的安排,您便顺水推舟。
唯独臣妾,没有人谋划,也没有人敢拿来谋划。即使阴山,也只能做到骊宫太后下嫁而已。至于嫁给谁,他无法掌控。
而您自己的态度,是叫脱脱颜飞的女儿下嫁出宫,别在宫里瞎搅和了。
最后,还是因为臣妾和您大闹了一场,寻死觅活的,您才叫东城凤把臣妾留在宫里了。
尊笑道:“是啊,朕也不知道你那时发的什么疯?也不知道,你的心血来潮会持续多久。”
“嗯嗯,就是因为您不确定臣妾的心意,所以即使成为了您后宫,您仍然不想和臣妾有什么瓜葛,牌子烧了是您经过深思熟虑的。”
“后来,再把臣妾赐给樱晨也不是玩笑,是真的要臣妾出宫,因为东城凤利用完了臣妾,臣妾就没有必要再留在后宫,臣妾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干脆自断后路,再也不给咱们留一丝余地,哪知后来陛下还是追到了公主府”
尊笑着倾听当初自己二人的曲折,奏折上都说什么,一个字没进脑子。
“可是,您到公主府把臣妾接回宫里了,那么多的无奈与挣扎,臣妾不知道您把它们放哪里了?”()
第四百五十九章 猜疑()
“您从公主府把臣妾接回宫里了,那么多的无奈与挣扎,臣妾不知道您把它们放哪里了?”
这个女人简直不可理喻,那么多无奈与挣扎放哪里了?那种东西纠结过了,就会消失不见了吧?至于以后还会不会有,很难说
听见她又开始没完没了:“直到今天听元德仪讲,她和陛下是指腹为婚,十五岁时陛下因为在锁阳关打仗,拒绝娶她进凉王府,她就决定终身不嫁,之后守得云开见月明,终于进宫做了陛下的女人”
尊才知道她怎么了,又吃醋啦!这回是元德仪,这下子好了,今晚别想消停了。
她的车轱辘话来回转圈:
太监们说,指腹为婚,是前世的儿女情未尽,今生再续良缘,阿,老天,这一段凄美缠绵悱恻的故事!臣妾被震撼了,元德仪!她当时是笑着说的,但心却狠狠地哭着,因为在坐所有女人里面,她品级最低,所以不敢哭。一瞬间感觉,我们这几个不要脸的女人抢了人家的夫君,据为己有了?尤其是臣妾,已经是最该死的那一个,偏偏又在豹房里认错了人,这是有多无耻呢?
尊把看不进去的奏折合上,伸个懒腰,笑道:“那你觉得在豹房里邂逅就是凄美缠绵悱恻的故事了?难道不是像旭和华骏一样,根本就是两个小屁孩互相揶揄对方胆子小,不敢看流血的场面?”
“那您觉得,当时那么多孩子,为何那个男孩子一定要在臣妾身后坐着,还说那样的浑话呢?”她的眼睛盯着他的表情。
他懒洋洋道:“哦,也许是因为,他当时发现你的耳朵有耳洞,有戴过耳坠子的痕迹,毕竟,一个那么小的女孩儿,有勇气进豹房,已经是个奇迹了。”
“陛下!是您?您承认了?”装作毫不在乎的人故意说露馅,这种男人好可恶。
“是朕,不过朕很后悔”
“什么?”
“当时应该真的摸,就不用等十年那么久,才真正要了你。”
“陛下是禽兽么?那时臣妾才六岁。”
他面色一变,“哦,一听禽兽二字,朕当时真的有摸你裤裆来着,居然是湿的!!哈哈哈!”
想要她一辈子在他面前抬不起头来么?
“哼!少得意忘形了。其实,臣妾从来就没进过宫,更没进过什么豹房,试想,当时一个中书侍郎的女儿,也算大家闺秀,怎么会去那种地方抛头露面?不过是听旁人说的,安到自己头上。”
他笑道:“这样子好么?一句话就把那宿命般的邂逅抹杀,然后,承认自己抢了别人的夫君?”
“本来咱们那样的邂逅也没什么说服力,完完全全败在您和元德仪的故事面前。您本来就是她的夫君,不是臣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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