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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江山谋-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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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证人的话没说完,尖利的刀峰已经呼啸着刺过来了,忽然嚓啷啷!勇的长刀被斩得断成几节,掉在地上,他没看见尊如何拔刀,也没看见他如何收刀,就像见了鬼魅。

    萧虫在皇帝与祁王之间的交锋中,死里逃生,不禁吓的瘫倒在地,大哭起来。

    尊点头:“都说清了,你退下吧!”

    萧虫用衣袖拭泪和满头大汗,连滚带爬退下去。

    邱大心里却想,这哪里说清了呢?

    虽然他平日里对公主招男宠一事睁一眼闭一眼,但还是知道一些的,公主蓄养大批美少年供其玩乐,而且必要十里桃花街的花魁,今年选的男花魁就是这个萧虫了,可是名字很有意思,虫?

    那不就是喂鱼的吗?只怕此人的名字都是为了要讨骊才人开心才取的。

    所以要是没猜错的话,那红丸就是骊才人自己服的,然后打算临幸萧虫。

    那么萧虫的证词不就是胡说八道,栽赃陷害?

    但他即使心知肚明,也不能宣之于口,因为就算勇没下毒,他企图强上皇帝嫔御这可是千真万确的!他可不想要人误会他是祁王的同谋。

    尤其是骊才人,自己欠她的赌债,海了!

    当下只好选择讨好大债主,看着祁王勇,表现出十分不满,冷笑:看起来,祁王爷诚心想要搅和了公主殿下的寿宴,这么一来,再加上东城简的死,这府里全乱套了!

    也是,他本计划大宴宾客三天,好好收一大笔贺礼,可是第一天,就泡汤了。

    一横心,跪下进言:“陛下,祁王爷下毒谋害骊才人娘娘,人证凿凿,必要发送尚刑司问话。”

    勇的眼睛要瞪出来了,叫喊:“老邱,你吃错药了?这是陷阱,你看不出来吗?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你怎么出卖本王阿?!”

    尊问:邱大,你这是何意?难不成,你还会去尚刑司作证?

    邱大看了一眼脱脱渔,脱脱渔微微点头,那意思明显:只要你做证,赌债一笔勾销。

    邱大大喜,“陛下,这事人命关天,微臣愿意作证!”

    尊道:“既然你这么说了,就照你的意思办吧!

    一个卑贱的男宠攀污堂堂亲王,到了尚刑司是个硬伤,那些话的可信度会被质疑,可是邱大公子的证言没人不信,十分有力。

    勇魂飞天外,大叫道:“尊!她可是脱脱颜飞的女儿,脱脱颜飞要当皇帝,那个十恶不赦的大奸逆,她的女儿在这里嫖男宠,他们父女俩一个在宫外一个在内廷,咱们兄弟联手都斗不过,你怎么如此糊涂?难道你皇帝不做,要做他们脱脱家的驸马?啊!啊!!”

    祁王勇此时把肠子都悔青了,为了痛痛快快玩儿女人,就把日夜不离身边的月秋浦和三百死士都遣开。

    看来,人家早就有备而来,谋定后动。

    月水莲过去一拎,他便说不出话来了,鼻子里嗅到一股异香,如醉酒一般瘫软,月水莲本就穿着侍卫的衣服,扶住他,一径下了楼。

    公主府的仆从都以为祁王爷喝醉了,没一个人过去多问一句,心里都念佛:阿弥陀佛,这魔王可算是走了。

    月水莲扶着勇到了楼下,中间早给他披上了一件仆从们才穿的旧披风,头上的金蟒冠也拿掉。

    下了楼,等在阴影里,看见脱脱宇明的车驾缓缓而来,就加入其中。

    祁王的人还在公主府外集结,但他们并不知道里面发生什么事,祁王勇此时又穿着便装,月水莲挟持了他,一起假扮龙骑尉大将军脱脱宇明的仆从,出了公主府,直奔尚刑司。

    邱大随即躬身请辞,他要去帮助公主处理东城简一事。

    尊点点头。()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八十章 完败给你的眉头() 
屋子里,只剩尊和脱脱渔两个人了。

    几个仆从进来,跪地哭泣:多谢娘娘,若不是您,奴婢们都做了祁王的刀下之鬼!

    脱脱渔喘息着吩咐:“预备公主的暖轿,本宫要回宫。”

    仆从大着胆子回话:娘娘,您不能回宫,您吃了红丸,此时不御男子,会留下终身不愈的弱症。所以,奴婢们挑了几个府里的美少年,您叫进来吧?

    脱脱渔欲哭无泪。

    “不必了”

    她话音未落,几个油头粉面的男子已经进来了,低头跪了一排,空气里立时香的叫人辣眼睛。

    那仆从又好心好意道:娘娘,您最好留下两三个,不然恐怕您不能尽兴。

    尊在一旁忍不住笑起来。

    脱脱渔捂住脸,怒吼:全都滚出去!没看见这已经有人了吗?

    一群人慌不迭退出去了。

    屋子里一时间,静极了,只有脱脱渔急迫的喘息声。

    她热的实在受不了,把锦被掀开撂到一边,下了床,跑到窗子边,分开厚厚的帷幕,推开一扇窗子,寒风挟持着鹅毛大雪探头进来,吹打在她火烧云的脸上,这样并不过瘾,她又把头伸出去,大半个身子探出去,双手扶着木质窗框,指节发白,快要把那捏碎了

    猛地,她被拽回来,啪嗒!一声,窗子关住,正感受的凉爽,被生生关在外面。

    “没用的,你这么做没用的。”

    尊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身后,她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极限,他偏偏从后面抱着她,火热的呼吸吹在后颈上,男子特有的气息将她包裹,让她更加燥热,磁性沙哑的话语加倍诱惑,偏偏侧目就看到他极盛的容颜,朦胧的灯下,光彩散发,魅力四射。

    这个节骨眼他为何要她脸上的汗滴滴淌下。

    她就像被看不见的手拉着,回身紧紧把他搂住,整个人贴着他的身体。

    “你能把朕放开吗?”

    她迷茫地看着他,脑子里一片废墟,竟然理解不了他在说什么。

    “这样的你让朕厌恶!”

    他冷冷扳开她的手臂,要走。

    她呼吸越见急促,死死地不松手,媚眼如丝,踮起脚尖,用舌头舔他的耳朵:“别走!就这样待一会子,嫔妾”

    老天,自己怎么了呀?她心里想抗拒,却做出了匪夷所思的轻佻动作。

    他是皇帝,有着极出众的相貌,极潇洒的风姿,磁性懒散的声音,清洌浑浊的味道,出奇的霸道**,那些被别的女人趋之若鹜的优点其实在她眼里都是令她苦恼的缺点。

    可今夜,它们全都在无限放大,再放大,只觉得这些都无比可爱

    实在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想把眼前极美的人撕碎,把那一块块美味的血肉,填进自己的狮子大口里享受,让彼此的血液,灵魂,骨肉,通通交融在一起

    她伸出火热的手,解开他侍卫飞鹰服的领口,褪下一半,把脸贴在他如玉的胸膛上,感觉他一震,也许自己的脸实在太烫,烙的他难受。

    尊厌烦地道:“你若实在难受,朕可以允许你去临幸外面的那些男子。”

    这话脱脱渔终于听懂了,用仅剩的一点儿理智听懂了,泪如雨下,放了手,浑身抽搐,站不住就瘫软在地上。

    尊把衣服整理好,走出了房间。

    走廊靠鎏金栏杆的一排排精致的椅子茶几,仍然坐着那些油头粉面的美少年,悠闲地喝茶品酒吃干果,欣赏楼下大舞台上一群胡姬的艳舞,他们在品评哪一个胸脯大,哪一个屁股大,嘴里说着比军营里下流兵痞子还要不堪的荤段子。

    尊扫了一眼,死死咬住下唇,想叫他们进去,又最终没有说出口。

    “这位侍卫小哥,从刚才我就想问,你是皇城司做什么的啊?”

    守在门口的仆从看见他居然出来了,就答话。

    “仵作。”

    仆从惊呼,“老天,给东城大公子验尸在金雀厅!”

    尊看着他不说话。

    那人心想好吧,或许是骊才人看上了此人过于出众的相貌。就道:虽然不是什么人都能侍奉娘娘的,但是,你最好快点,药效过了,就来不及了。”

    尊心里骂娘,只得捂着额头,又开门进去,这一次,把门从里面销住了。

    进去就看见脱脱渔坐在地上,用刀把手腕割破,鲜血汩汩流出来,他大惊,扑过去,夺下小刀子,好在伤口不深,他急忙拿出怀里的止血粉,打开盖,倒一些在伤口上,又用一个帕子给她包扎好了。

    剧痛让脱脱渔清醒,她深呼一口气,“阿,好多了,马上就可以熬过去了。”

    尊也懒得废话,弯腰抱起她来,安放在那张大床上。

    把她雪白的里衣褪下,露出贴身的银白色裹胸和下面的小衣,她的雪白肌肤被银白色映衬的光艳无匹,那料子都是半透明的,春光若隐若现。

    又把她的亵衣全褪下,她的身材第一次完全地暴露在他眼前,什么呀?

    确实,她的肌肤比任何一个女孩子还要瓷白晶莹剔透,几乎看不见一丁点儿毛孔,周身像镀了一层隐隐的珠光。她明显不如锦之宫,脱脱朔华那么丰腴,因为刚刚十七,还在发育,胸像两个洁白的兔子圆滚滚地,虽然长势喜人,但估计变成七尺大ru是无望了。

    好在身材比例出奇的匀称,纤细的腰肢,修长的腿。或许她自幼被如山间的小兽散养,也明显不像宫里嫔妃那身子丰腴但弱不经风,这身体给人一种结实的,蓬勃向上的感觉,元气满满,又纯洁无暇。

    清丽绝伦的一张脸配上让人不忍亵渎的果体,比他所有的想象还要诱人,这是埋藏的蔷薇,是脱脱颜飞引以为傲的作品,完美到惊人,是他的利器,足以杀死每一个男人的心,只要他想。

    瞧着她那亚赛花苞般刚绽放了一大半的身体,特玛的,美色还不有的是?

    后宫里什么样的都有。比她丰满的,比她性感的,比她温柔的,比她善解人意的,比她高挑的

    尊是这么说服自己的,无数次地说服自己。可让他有如此屈辱如此痛苦感觉的却没有,无论抗争多久,还是要屈从在她的摆布之下,屈从在命运的摆布之下,屈从在脱脱颜飞的摆布之下。

    他和她在床上不止两个人,确切的说是四个人,他和脱脱渔还有父皇和脱脱颜飞,中间隔着一个邪恶的诅咒,隔着无数冤魂怨鬼的哭声。

    脱脱颜飞,不如,咱们就斗一斗,看是朕死你手里,还是你死在朕的手里!()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八十一章 灵魂相认() 
对方的心里活动脱脱渔是不知道的。

    被尊脱了又看了个遍,羞的紧紧闭上眼睛,可是一睁眼,看见他已经脱了衣服,露出健美的身材,八块腹肌,惊呼:你要干嘛?

    他不答,靠过来,两人火热的果体一沾边,脱脱渔就像刺猬被袭击了,浑身收缩在一起。

    觉得他的唇贴着自己的脖子,热热的呼吸,烘的她浑身越发燥热。

    他们的视线堪堪对上,脱脱渔看见他深邃的眼睛像是点燃了两簇火焰。这安抚了她的恐惧感,她剧烈抖动的眉峰舒展了一点点,但全身的抖动更像筛糠。

    接着,他的两片嘴唇裹她的上唇,她的下唇,双唇,轻柔地又很用力,就像吸吮花蕊,充满怜惜。

    她躺下来就不明显的xiong,被聚沙成塔,塔尖被他火热地裹吸。

    微微的疼痛使她叫出来。

    不是说吃了红丸对疼痛就无感了吗?为何她连这个都受不了?

    猛然醒悟,吃红丸和疼不疼有什么关系?谁会去考虑这个问题。

    也许王公贵族的女眷们,有钱有闲,偷偷吃红丸,睡美少年的也不是没有,但都是妇人。

    如这个该死的脱脱渔,以在室女之身服下红丸的,绝无仅有,那不是就算疼死也停不下来么?

    他犹豫不决,要不要告诉她。

    作为皇帝,临幸妃子是政务,所以,他从来不去怜香惜玉,而是速战速决,没有任何前戏,甚至不看对方的脸,不关心对方是谁,更别说管她疼不疼了。但号称一次君王,他还是深深知道,每一个面伏撅腚的女人都痛不可当,只是她们在侍寝的时候,大气都不敢出,极力在隐忍罢了。因为那些繁琐的规矩里哪一条也没把嫔妃当做人

    想来想去,他还是对她说了。

    本来脱脱渔就对男女之事停留在一知半解,听他说一开始会有一点儿疼,就吓死了,要是只有一点儿疼,他还特意告诉她干嘛呢?

    考虑了一下,“疼的只有嫔妾吗?您不疼吗?”

    总算是听到“姑奶奶”开了金口,期期艾艾的居然是这样的一句话!

    尊哭笑不得,只好道:朕自然也很疼,只不过是心疼

    脱脱渔皱眉:不要!

    这个家伙,自残未遂之后,有了足够的毅力拒绝他。

    “好了,朕答应你,你觉得疼,就立即停止。”

    这话自一个后宫三千的君王嘴里说出来,尊自觉颜面扫地。

    脱脱渔仍然摇头,她不知道自己在他眼里跟在勇眼里有什么不同,因为他们都是男人,又是兄弟。

    尊看见她还在迟疑,只好忘记自己是个皇帝,用如饥似渴的吻引燃即将来临的一种爆发。

    这很有效,她和他都开始不满足只是如从前那样唇舌交峰。

    她喘息着,随着他热热的气息,红丸的药效在她的身体每一处刮起强劲的热风暴,随着他手的抚摸,在她肌肤的每一寸点燃爱yu的绚丽火焰。

    他把她全身都吻遍。

    连最秘密的地方都不放过。

    她羞的尖叫,一种暴露的恐惧实在难堪到了极点,他也一样,但是,不可遏制地喜欢这样,所以,唇待在上面吸吮的时间相当地长。

    有嫔妃侍寝的时候皇帝趴在下面给她

    答案是即使不是皇帝,天底下也没几个男人这样做!没有没有没有!没有!!

    这种举动把吃了红丸的女孩儿彻底弄疯了,但她具体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共舞。

    等她神秘地带的封印被他冲开的时候,她终于知道侍寝是什么了。

    根本不是向他说的有一点儿疼,而是撕裂一样的疼!

    疼的她几乎想把他的后背挠几道血痕,如此一来,此人必死无疑,这不是立刻就完成脱脱家的千秋大业了么?

    自幼父亲就告诉她,他们敕勒族人上古时候,都是女主,有个古老的习俗,就是给女王侍寝的第一个男人,会被杀死敬神。

    所以当初父亲给她的小指套上一个剧毒护甲,只要皮肤被抓破一点点,毒药见血即溶。

    杀了你的第一个男人!敬神!

    父亲就是这么霸道,敢动他女儿的人死定了!

    她伸出手

    哦父亲!我做不到!能换个男人么?

    就像尊说的,她永远是一步臭棋,没她不行,有她添堵,父亲,您这是赔了女儿又折兵!

    好吧!她杀不了他,但她哭了,“陛下,嫔妾很疼,受不了了!”

    快疯了的男子只好停下来,自觉自己的“把柄”被她如八爪鱼的温热柔软紧紧握住一半,进退维谷,就喘息道:你的玉雕骨头呢?咬着它就可以了?

    没拿

    “那好,朕的肩膀给你咬”

    她点点头,也没客气,狠狠一口,皇帝闷哼一声。

    脱脱渔心想要是皇帝有几个这样的嫔妃那他会不会被活活咬死?

    他们身躯紧紧相贴,体验一种灵魂的共振。

    她的花心火烧火燎地被涨满,灵魂却被掏空

    就这样涨满掏空涨满掏空永无休止

    己经不理侵入到姓氏与血液里的刻骨仇恨,他抱着她ji情缠绵了好久好久,这一下解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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