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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江山谋-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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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脱脱渔道:“这屋子很冷。”

    “再冷也不能越矩,嫔御侍寝都要光着身子!”

    好吧。

    一触及规矩,一看见教引嬷嬷们那泥塑木胎一样没表情的脸,就会使脱脱渔想起自己过世的母亲,那是她生平最惧怕的人。

    她慢慢把被子放下,脱了浴衣,扔在一旁,幸亏如云的长发披着,遮住了前胸,只用两手捂下。

    她屈辱地跪坐在那里,像一个死囚犯,所有的宫规归纳起来,只有一条,就是把人变成狗

    尊在后面尽情欣赏她的后背,老天!灯光下,肌肤雪白粉嫩,散发着柔莹,弱骨纤形的有些稚嫩,令人不禁心生怜惜,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臀部,曲线优美,他心里起了一阵强烈的冲动,虽说女人的身体看的多了,但从来没有这般的感觉

    一旁的严嬷嬷清清嗓子,但依旧如砂纸一般粗砺:侍寝的规矩很多,现在老奴只说几样要紧的,这侍寝是沐浴皇恩,首先要诚惶诚恐,毕恭毕敬。不能发出一点儿声音,如娘娘刚刚那般轻浮的浪笑是绝对不允许的!疼痛要忍耐,就是觉得很舒服也要隐忍,因为是你给陛下侍寝不是他给你侍寝。还有,侍寝的姿势只有一种,因为你是奴婢,只能躺在陛下的身下”

    脱脱渔忽然打断她:“为什么不能出声?动物交配的时候,也会哼几声吧?为什么要诚惶诚恐?连表情都要规定阿,诚惶诚恐跟咬牙切齿,你们分得清么?为什么姿势只有一种?奴婢就不是人么?”

    两个教引嬷嬷一辈子没遇到过这样的女人,目瞪口呆。

    端木嬷嬷森然道:“你这下贱无知的女人怎么配给陛下侍寝?”

    脱脱渔刚要说话,尊忙道:好了,你们退下。

    两个嬷嬷教到这里,戛然而止,十分不过瘾,但皇帝的命令只好服从,就躬身退下了。

    她们一走,尊赶紧给她穿上衣服,紧紧搂着,“冷么?”

    “冷!心都凉透了!”

    她挣脱他的怀抱。

    尊看见她十分决绝,冷冷道:“朕觉得,你为了流风什么都肯做,可为了朕,就连一丝委屈也受不了。”

    脱脱渔回头看他,“嫔妾不明白,为何非要受这个委屈?陛下若要逆来顺受的女人还不有的是?”

    “你不用拿别人说事,在朕这里,这苇原宫里,你也不过是一名普通的嫔御而已,你要做的,就是和其他人一样,好好学宫规,谨言慎行,不给别人抓住那么多错处,不然,整天罚跪抄经,你的膝盖还要不要了?”

    脱脱渔从肺里叹出气来,大字躺在冰冷的榻上,看着头顶枋施龙凤和玺彩画,底漆上以沥粉贴金精致的金龙图案。

    “知道么,陛下,前几天,我到枝江寺去,叫一莲给我解签,我说了两句:荷心有露似骊珠,不是真圆亦摇荡。”

    “一莲大师解释,说这话的人,还没开始前进,就有了倒退的心。他还说,王戴天冠,必承其重,您也不例外。所以我要的东西您给不了”

    尊也躺下了,盖着被子,也看着头顶,一条金龙孤独地在祥云中舞动。

    听见脱脱渔又道:当时呢,我就跟一莲说,我不要什么,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他就摇头,说,就是你这样子,那个男人才害怕,您若是要荣华富贵,要一些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和他后宫里的女人一样,那苇原宫又不缺一个宫殿,一副吃饭的筷子。

    尊没办法回答她,只是盯着头顶上的孤龙,民间的鸳鸯比目一公一母成双成对,但宫里的龙,即使是双龙代表的也是一只。

    好久,尊道:“过来吧,太冷了。”

    脱脱渔一甩头发,“这不太好吧?嫔妾不过是苇原宫里一名普通的嫔御”

    过来!不然朕杀了你!

    他起身,坐在炕桌前,哈开冻笔,开始批奏折。

    脱脱渔打了几个滚,钻进他捂热的被子里,却不睡觉,趴在合欢枕上,眨着乌溜溜的眼睛,道:陛下,嫔妾忘了说了,以后议政嫔妾不能参加了,脱脱党里良莠不齐,有的明里是脱脱党,暗里和阴山祁王互通款曲,议政之时唯恐天下不乱,里挑外撅,陛下可破格提拔流风哥哥通政大夫一职,叫他参政议政,再加宇明哥龙骑卫大将军,让他们做为脱脱党的发言人,他们是陛下可以信任的人。”

    不要!朕才不要提拔流风!

    脱脱渔看见他发燥,就笑嘻嘻:“谢陛下!”

    尊沉着脸:“你难不成聋了?朕说了,不要!”

    “陛下,您可知道,流风哥哥和您这一对美男君臣,在金凉国的臣民眼中有多么炫目吗?光是这一条,已经有大批的拥趸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五十九章 歃血为盟() 
“陛下,您可知道,流风哥哥和您这一对美男君臣,在金凉国的臣民眼中有多么炫目吗?光是这一条,已经有大批的拥趸了。”

    尊还是第一次听脱脱渔议论男人的容貌。

    当下问:“那你说,朕和流风二人,谁的相貌更好?”

    他紧张地听答案。

    “怎么说呢?就像百濯香和龙涎香,不分伯仲,只是风格迥异。”

    尊呲之以鼻,“你是不是偏心流风呢?”

    “当然了,邹忌之妻一定会说邹忌比城北徐公美阿?”

    尊抬起头,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

    伸手拉动垂在面前的一个红色同心结,那绳子的一端,铃声大作,月水莲从墙壁的暗转门里出来,躬身行礼:陛下有何吩咐。

    尊扔给她一条白绫,“去,给敬事房交差。”

    月水莲接过来,看见上面洁白无瑕,一怔:陛下不亲自来么?

    尊脸一红:废什么话?

    是!

    月水莲接过白绫,走到脱脱渔面前,变戏法似地,一把刀子在手上,抓起她的小手,一刀割破了

    尊大惊,扑过去,已经来不及了,月水莲拿着白绫握着伤处一挤,鲜血瞬间染红了一滩。看见脱脱渔疼的咬着唇没叫出声,小脸发白。

    “月水莲!你特玛的,你!”

    尊语无伦次,心像被刀子剜了,就是没来得及说一句话,让她去膳房找点儿新鲜鹿血或是别的什么

    作为杀手,月水莲觉得流血和流汗差不多,不过她看见尊就像天塌地陷了一样,就抛给他一个小瓶子,转过屏风,走了。

    脱脱渔的手指仍然在流血,尊把那含在嘴里吸,她觉得更疼了,一会儿,尊松口,把一口血吐在帕子上。

    血止住了,一道深深的伤口,拿月水莲的秘制伤药给她上了,把一条帕子撕一条,给她紧紧缚住。

    阿,十指连心!

    脱脱渔疼的在被子里翻滚,“陛下,每个侍寝的嫔妃都要把手指割破么?这么做是为什么阿?”

    尊用茶漱口,解释道:“这是一种古老的仪式,就像歃血为盟,嫔妃们以血发誓一生只忠于朕,否则,就会遭到天谴”

    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脱脱渔又问:每一个嫔妃的手指割破,陛下都要这样给她们吸么?

    尊面红耳赤,怎么可能啊!朕又不是吸血鬼。

    也没心思看他的尴尬,她举着右手,可怜兮兮道:陛下,疼

    尊把她抱起来,坐在炕桌前,锦被盖着二人腿上。

    “咱们一起批奏折吧,转移注意力,一会子就不疼了。”

    脱脱渔兴奋极了,但她瞪了尊一眼,小嘴巴嘟起来,“哼!刚刚嫔妾笑了几声,都被教引嬷嬷训成那样了!”

    尊笑道:知道么?你笑得,差一点儿要了朕的命,她们能不管么?

    讨厌死了!脱脱渔兀自为刚刚的事情生气,但他是皇帝,御前的人不过是尽责,她想想,也就罢了。

    尊也会意,对外面高声道:谁在外面?

    月水莲进来躬身听命。

    抬头看尊已经把女孩儿抱在怀里,嗔怪地瞧了他一眼,那意思明显:早想这样,还用割破她手指染白绫?

    看懂了月水莲的意思,尊的俊脸又是通红:废什么话?

    脱脱渔也抬头看尊的窘态,明明月水莲什么也没说阿?

    尊用手把脱脱渔无辜的眼睛捂住,天知道他还能撑多久。

    月水莲看见主人从来没有过的羞涩不安,一种不经世事的大男孩儿般的样子。

    知道他近乡情更怯,有人放不开,就道:陛下,御前的人和敬事房的人会去膳堂用些宵夜,只有奴婢和高常世在外面守着,大约一个时辰,够不够?

    尊点点头。

    脱脱渔忙插嘴:一个时辰哪够阿,你叫他们

    天呐!尊羞的没办法了,又用手捂住她的嘴,“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卖了!”

    月水莲笑着退下了。

    脱脱渔觉得刚才尊和月水莲两个人都怪怪的。

    但终于没那么多双眼睛监视了,她好奇地拿起一个奏折,欢呼,“流风哥哥的奏折耶,他说什么我都答应。”

    尊这一夜被流风折磨死了。

    好在流风的奏折里只提了关于扩建军器监的事。

    他试着想把手探进脱脱渔的怀里,但又想等等,怕太急了,会吓到她。

    就先把她的头发撩开,亲那如白玉般的后颈,沉醉在她浑身甜甜的百濯香之中

    脱脱渔却浑然不觉君王的临幸已经开始,兴致勃勃拿着奏折,心里想,明日流风哥哥拿着这奏折,做梦也想不到是我批的啊!?

    随即左手拿起御笔,沾上墨。

    啊!尊在后面看见,停止了亲吻撩拨,唬的头都大了,这哪里能真的批阿?

    这已经不是后宫干政了,金凉律,矫诏罪,假托或假传皇帝诏书,或者篡改皇帝的诏令,会判腰斩。但转念一想,让这个顽皮鬼涂鸦好了,这是流风的奏折,回头让他重新上一道。

    正想着,看见她已经写了三个字:朕已阅。

    尊惊异地看着那字,楷体非常漂亮,瘦挺爽利、侧锋如竹如兰,但又不刚,颇有一种闲逸的傲骨,这是先帝批奏折的字体,自成一家,只有皇子们自幼练习,为了避忌,满金凉国也没人敢练这种字体,但她已得其神髓

    听她在耳边道:嘿嘿嘿,没想到吧?嫔妾是左撇子,右手的字和旭写的差不多,左手却和陛下的字体其实一般无二。

    尊看着那字,点头道:“嗯,你可真是深藏功与名。”

    脱脱渔道:老实说,由于父亲和先帝的关系,让嫔妾自幼极其反感以才艺取悦君王,嫔妾发誓,自己要做那个在座位上欣赏的人。

    尊把脸埋在她香软的长发里,坐在他怀里的小家伙,批奏折的架势,像一个女皇帝!

    他闷声道:“是,你会在坐在座位上,和朕一样,等着别人来取悦。”

    脱脱渔在礼部一沓奏事里翻,怎么还没把下任僧统举荐名单报上来阿?

    这一次要让一莲做僧统,阴山主张的是一善大师,德高望重,是佛门中的败类。

    尊道:三天前就报上来了,朕已经下旨任命一莲为僧统,他应该很快开始清查历年佛道两会受捐赠的账目。()(。)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六十章 杀伐决断() 
脱脱渔在礼部一沓奏事里翻,怎么还没把下任僧统举荐名单报上来阿?

    这一次要让一莲做僧统,阴山主张的是一善大师,德高望重,是佛门中的败类。

    尊道:三天前就报上来了,朕已经下旨任命一莲为僧统,他应该很快开始清查历年佛道两会受捐赠的账目。

    脱脱渔点头道:“这就是了,僧道们十分爱惜名誉,估计一莲一边查,他们在屁股后面把这几年贪的捐赠都吐出来,今年僧道协会将能给朝廷缴出一大笔钱,但是再急,这笔钱也绝对不要用来做军需,因为用善款做恶,来年的捐赠会大打折扣。所以,要交给一莲给您先期修建陵寝”

    尊笑道:朕今年十九岁,就修陵寝?还在国家举步维艰的时候?

    “陛下,凡事不能只看表面,修建陵寝是皇家宗(尊)严的体现,是一种繁荣的象征,它可以安定民心,也是给四方邻国树威。最主要的是,只要中间没有贪墨,没有巧取豪夺,这一持续数十年的浩大工程,将使金凉国四分之三的百姓常年以商,工,赈的形式获利。”

    尊点点头,交给一莲做这事,是最放心的了。

    “不过,御史台的言官会怎么说?”

    “他们爱怎么说怎么说,永远不要管言官的话,咱们不犯错,他们怎么谏言阿?怎么表忠心?所以,他们喜欢犯错!咱们呢,就是虚心接受,打死不改。”

    “脸皮真厚!”

    脱脱渔又拿着兵部邱秋的奏表,考虑了半天:“咱们现在最愁的是军费,可是户部今年的税收一定惨不忍睹,要是知道军饷一点儿发不出来,他们又要憋着抢百姓的财产,不用多,一个军营,开个头,有样学样,金凉就乱了,而且您还没有任何理由军法从事,因为当兵的也不能等着饿死”

    “老天阿!皇帝真穷,怪不得大冬天连炭盆都点不起了。”

    尊抬起头,骂道:“说来说去,还不是你父亲多年来,在白陀城建行宫,修陵寝,奢靡无度,疯狂敛财,把金凉都掏空了,再加上他手下一大批极其贪污**的官吏。”

    “陛下,您别光骂,想办法解决啊?”

    “你办法多,你来解决好了。”

    脱脱渔冷冷道:“嫔妾想来想去,只有一个法子,那就是,以后,陛下临幸妃子,一律不许点地龙炭盆,能省就省。”

    好。

    某人终于把他一晚上的捉弄报复回去。

    尊笑的用手揉乱她的头发。

    她回头给他做鬼脸,“陛下!能看看这些屏风上都写了些啥么?”

    他捏着她的脸蛋,慌乱道:那不过是治国之道,你的奏折还没看完。

    脱脱渔皱眉道:“感觉您在说谎哎。”

    “没,你最好乖一点儿,不然朕罚你到天池边跪着,你也知道你这一晚上犯了多少宫规?”

    切!真是的,犯下宫规不行,却纵容她犯下杀头大罪?

    一不做二不休,她开始看最近几天御史台言官的绝密奏事,其中一个密奏,是御史何晋弹劾她父亲的。

    洋洋洒洒的拽文,脱脱渔大略捡重要的浏览了一遍。

    脸都变色了,原来哪一个国家的国库里都有几十年不会动用的储备黄金,以便应对重大的突发事件,可是,金凉国现如今的国库里,所谓的储备黄金,都是黄铁做的愚人金,是脱脱颜飞在先帝一朝,欺上瞒下,偷偷调换的结果,这样的大蛀虫!陛下应该下旨诛其九族!

    脱脱渔无力地放下手里的御笔,在尊温热的怀里又靠紧了些。

    听见尊在她头顶笑道:“怎么不批了?你不是总要替天行道么?总是拿大道理正义凛然地教训人?原来一到自己家的事,一涉及到你父亲,就把什么正义公理都扔到一边了?”

    批就批!

    脱脱渔拿起笔,在上面朱笔批示:御史台言官何晋,危言耸听,信口雌黄,诽谤魏王,着大理寺少卿刘允浩过问,三堂会审,一旦证据确凿,按金凉律,腰斩!

    尊眨眨眼:喂喂!这位大小姐,你的脸皮有多厚啊?你的心有多黑?叫朕看看!

    脱脱渔把笔搁在笔架上,右手受伤的手指已经不疼了。

    “陛下,嫔妾不否认,愚人金的事,不过,您登基也有一段时间了,这个何晋显然早就知道此事,他早不提,晚不提,在户部马上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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