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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你好像不是人类喔-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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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便手执棋子落下去,“你看,不诱你入局,我如何能赢。”
白子瞬间被挤死了一大片。
地藏王转了转手中的佛珠,思索片刻,又放入一粒白子,得意道:“柳暗花明又一村。”
“你确定?”子书瑾让抬眼看他,眼中的自信满满。
地藏王被他看得心里发毛,比方才还要谨慎地将那枚棋子挪了个位置:“我下错了,应该是在这里。”
子书瑾让似笑非笑,悠然自得地将本欲落在别处的棋子落到地藏王方才挪动的位置,淡声道:“谛听,你怎么还是这么容易被骗?”
“你算计我!”
先是气急败坏吼了一句,“地藏王”反应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早就被子书瑾让看穿,瞠目结舌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无论从样貌举止还是谈吐,都有九分像主人,你怎么看出来的?”
子书瑾让用手点了点已经空了的茶杯,狭促道:“你真想知道?”
谛听咬牙切齿地又给他添了茶:“当然想知道。”
子书瑾让眨眨眼神情自然:“我不过随口说了一句,你便自己承认了,这沉不住气的毛病,还没把地藏王气死?”
“你诈我?”
子书瑾让耸耸肩:“兵不厌诈。”
看被打击到不行的谛听,忍不住好心道:“刚才那是骗你,我从一进门就开始怀疑,再通过跟你对弈,才确定你是幻化成地藏王模样的谛听。”
“可是我明明在禅房内,听你在外边喊了声谛听,当时你就知道那狮子不是我?”
谛听好奇道。
子书瑾让品了口茶,才又道:“你的徒子徒孙胆子太小了,我一摸上他的鬃毛,他就偷偷发抖,你会怕我?”
“哼!我就知道那小子心态不行。”谛听骂了一句,又继续问道,“那你又是如何从对弈中知道我不是主人,莫非我的棋艺真的差主人很多?”
“你也不用丧气,不是你的棋艺不行,而是地藏王为人处世慈悲为怀,棋路也一样,通常含而不露,你的棋路呢,则是咄咄逼人,每一步棋都要想致人死地。”
谛听长长叹了一口:“想不到我陪伴在主人座下多年,佛性还是没什么长进,下棋还是只想赢。”
“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家主人在何处了吧?”
沿着干净的石级往上走,一路树木繁茂,涧水潺潺,溪边有一人在垂钓。
那人穿着颇有几分古人的味道,束发白衫,旁边放着鱼竿,自己却在打瞌睡。
清澈见底的溪流蜿蜒曲折,小鱼倒不少,这些鱼儿也是胆子大,在那人身边公然嘻闹,有时甚至故意激起涟漪,或是咬了饵便跑,把他惊醒。
那人醒来之后也不恼,反倒提起鱼竿,再放饵上去,供那些调皮的鱼儿玩耍。
“地藏王如此垂钓,倒也是新奇。”子书瑾让清冷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不知道是您钓到了鱼儿,还是那些鱼儿钓到了您。”
地藏王懒得抬头,只循声望去,视线停在子书瑾让一角黑色的衣袂的上,漫不经心道:“可惜啊,鱼儿如今都被你吓跑了。”
子书瑾让垂眸:“寺中僧人以您为尊,心中盼着你能对他们佛法修行提点一两句,可惜啊,他们日日前往您的禅房聆听佛音,里边坐的,却是对佛法一知半解的谛听,不怕有朝一日他们知道了真相,觉得自己的佛心被沾污了吗?”
地藏王收手慢慢拉起钓竿,起身理了理衣衫:“佛家讲五蕴皆空。万法诸相全是空,我的皮相自然也是空。既然都是空,又何来玷污佛心一说?”
“太子殿下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地藏王拎起鱼篓,也不管子书瑾让有没有跟上,悠然地往前走,走到山中云雾最盛处时,轻轻一跃,踏着云雾继续前行。
子书瑾让稳稳地跟在一旁,笑道:“我是为了一桩旧事而来。”
地藏王斜斜看他一眼:“既然是旧事,那又何必再问?”
两人三拐两拐,终于到了地藏王的院子。
第145章()
地藏王的院子在一处山谷中。
这谷中两边的石壁上刻著形态各异的佛像,头顶天成一线,光柱倾斜而下,佛像便像活了一般,或坐或卧,眉目祥和。
入了谷,地藏王的样子就变了,一身僧袍深如墨色,底下玄色衬里,眉心一道金色的佛印渐渐现了出来,一串极长的念珠直拖至僧袍下摆。
子书瑾让环顾山谷,发现无论谷外是何季节,谷内总是春色盎然,满目绿意,却是一片竹林。
缥缈俊逸的翠竹林立于谷中,一根根笔挺地站着,竹叶舒展,偶尔还有几枝未长硬的竹枝向一侧生长。
不过他此刻无心欣赏眼前的美景,正想继续刚才的话题,地藏王却说道:“方才你与我并肩过来,气息和脚步都沉了许多,你最近是不是耗费了大量的灵力?”
子书瑾微微点头,嘴角泛出一丝笑意:“我自己的伤不碍事,如今首要的事情是要解决N镇的阴阳二气波动频繁之异象,后卿封印之地的异动,已经开始影响人类世界,我今日前来,就是希望地藏王能将当年封印之事详细告知瑾让,看是否有解决之法。”
世间万物的平衡,都离不开阴阳二气。
若一座城市里阳气过盛,通俗点说就是这里的人们面对生活积极向上,努力干活,可一旦积极过了度,就会滋生狂傲,虚浮,纸醉金迷,好大喜功。
若是阴气过盛,就更好理解了,这里的人们容易消极,懈怠,对生活失去信心,死气沉沉,欲罪丛生。
无论哪种气息过盛,一旦平衡不再,都将使得世间规则出现混乱,罪案增多。
地藏王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双手合十,低低地念起了佛经来。
子书瑾让听他说佛,恍如春风拂面,从从容容将他身体包裹住,那些流逝的灵力似乎又恢复了不少。
“多谢。”子书瑾让单掌竖在胸前,微微一颔首。
“当年之事,你师父紫薇大帝和你的好兄弟陈翊都有份参与,为何你偏偏要来问我?”
地藏王收回佛法,淡然问道。
“如今后卿之事跟天女魃有关,我不想师父担心,不便打扰他老人家。”
“那陈翊呢?”地藏王露出一个讽刺的表情,“莫不是兄弟离心?”
子书瑾让竟毫不辩解,直截了当道:“是。我寻思许久,觉得能站在客观立场,如实相告之人,只有地藏王你。”
“我许久未同人论法了,若是你能说服我,当年封印之事,我自会如实相告。”
地藏王轻轻一撩衣衫下摆,右脚踏在一根杯口粗细的碧竹上,左脚随即往左一蹬,兔起鹤落间稳稳落在竹叶间,悠悠道,“我记得你幼时曾说过我满口大话。”
子书瑾让也朝上一跃:“我幼时说话不懂得修饰,但如今我仍然认为,阎浮众生性刚强难调,举止动念间造业无尽、烦恼无尽,多数的人都在种地狱因,出地狱者即便成为天人又会还复而来再入恶趣,要度尽无明众生何其艰难?因此我虽对您立下的志愿感到钦佩,但却觉得荒诞。”
地藏王对他的直言不讳并不在意,目光坚毅,淡淡笑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岂能因为艰难便放弃?”
两人论法之间,竹林风声飒飒,人影幢幢,手上已过了许多招。
“地狱中的鬼怪均有自己的苦衷或是执念,地藏王您如何一一渡的过来?”子书瑾让右手攀住竹枝,脚尖一点,腾跃在竹林间,“旧鬼未渡,又添新鬼,您传播佛法多年,可世间因贪嗔痴犯下的恶业,为何没有被消灭?”
地藏王声音仍是平缓:“众生度尽,方证菩提!我辈众生,只为助人,由近及远,由小到大,坚韧无穷,彻始彻终。”
子书瑾让又借着竹节向上穿梭,几乎已经到了竹林顶端,双脚停在竹叶之上,朗声道:“难道地藏王您能保证,你所渡的每一个人,每一只恶鬼,都脱胎换骨,从此一心向善?”
地藏王的僧袍被风吹起,他向上振臂一跃,又往上攀了许多,拉短了他与子书瑾让间的距离。
子书瑾让就在等这一刻,他掌中真气大涨,一股气流竟硬生生地将一片翠竹劈断,也包括地藏王脚下的那支!
地藏王一时失去依托,脚下不稳,直直向下坠去,在半空中身形一转,已攀住另一根竹子,再度借力飞升。
子书瑾让一击得手,岂会让他再度放肆,故技重施,手肘一拐,一只翠竹被拦腰折断,以它为兵器,哗地一片竹子向一旁倒去。
不过这一次地藏王早有准备,不但没有受到影响,反而顺着弯下的竹子向上跳跃,弯下的竹子很快被其他竹子拦住,反身一弹,又立了起来,一来一往群竹沙沙作响,片刻之间,他竟已经立在了最高点,负手而立,勾起嘴角说道:“太子殿下,这些竹子就是答案。孤竹虽断,所扶者众,故能不倒。”
子书瑾让心中大震,竟如醍醐灌顶,茫然自失地落在地面,喃喃道:“是了,我渡众生,自有众生渡我。”
说完,向地藏王一颔首,忏愧道:“今日我输了,多有打扰,告辞了。”
“慢着。”
地藏王突然出声拦住他离开的步伐:“既然来了,真的愿意空手而归?不失望吗?”
子书瑾让仰视仍站在竹林之上的地藏王,他方才的失落似乎已经消失,双眸黑白分明,波光微微一转,道:“愿赌服输。”
地藏王语气倒变得温和,飞身下来,说道:“来都来了,进来喝杯酒再回去。”
就连房子都是竹子做的,看起来极为雅致,就连屋内的摆设都充满了佛性和灵气,除了桌上那坛酒。
和尚好酒?算破戒么,子书瑾让的眼神充满好奇。
地藏王不以为意地走过去,拍开酒坛上的泥封,倒在碗里,瞬间浓香漫溢,仿佛百花瞬间绽放。
两人对饮,地藏王突然不动声色挑开一抹笑:“当年后卿被封印之时,虽然神志不清,但迷迷糊糊间提到过不死药,说过救他之人是巫医。”
子书瑾让顿时呆住,实在不知道地藏王为何改变主意坦白,反问道:“那犼的魂魄?”
“他身上没有犼的气息。”地藏王苦笑,“当时不知道因为什么缘故,将不死药之事瞒了下来,说成犼的魂魄附体。”
第146章()
头晕脑胀,浑身无力,四肢像被缩在一个狭窄的空间,呼吸一赌困难,程沐兮闭着眼睛,却明显地感觉到眼前有一片强光透过她眼皮刺痛眼球。
耳边冷不防的传出一个温柔的声音:“飞机正在下降。请您回原位坐好,系好安全带,收起小桌板,将座椅靠背调整到正常位置。”
语音结束不久,紧接着一股重压压迫胸口,程沐兮张口想叫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不仅如此,耳朵嗡嗡作响,一阵疼痛,总觉得五脏六腑快要爆裂,就在程沐兮觉得自己就要爆发时,令人难忍的压力骤然消失。
满身冷汗的程沐兮倏地张开眼睛,大口大口地喘气······
温柔的语音再次响起:“飞机已经降落在N镇北屿机场,外面温度26摄氏度,飞机正在滑行,为了您和他人的安全,请先不要站起或打开行李架。等飞机完全停稳后,请你再解开安全带,整理好手提物品准备下飞机。从行李架里取物品时,请注意安全。您交运的行李请到行李提取处领取。需要在本站转乘飞机到其他地方的旅客请到候机室中转柜办理。”
原来是在飞机上,程沐兮惊魂未定地四处观望,刚好对上陶苏紧张的眼神。
“小兮,你晕机的症状怎么比以前还严重?”陶苏正用纸巾擦去她额头上的冷汗,“刚才你吓死我了,我差点要找空姐联系医生了。”
程沐兮用手捂住眼睛,长叹一口气道:“估计是我刚吃的晕机药副作用太大了,休息一会就好了,别担心。”
下了飞机之后,文语薇先跟剧组的人去参加开机仪式,交代了宋芷云先把程沐兮和陶苏带到将要入住的酒店。
神情萎靡的程沐兮半耷拉着陶苏跟随着宋芷云一同步入酒店一楼的大堂,大理石打磨的地板光可鉴人,玻璃灯豪不吝啬地散发着璀璨却柔和的光,周围的的装饰富丽堂皇。
这也太豪华了点吧?
程沐兮和陶苏目瞪口呆,面面相觑。
半响,回过神来的陶苏小声嘀咕道:“你哥到底赞助了剧组多少钱啊?”
一个门童模样的人迎上来,很热情地帮她们推行李,大堂经理也过来打招呼:“晚上好,三位请往前台登记入住。”
宋芷云笑眯眯道:“我们是《别来无恙》剧组的人。”
大堂经理哦了声一阵小跑到前台,不久又跑过来,手上已经拿了房卡:“你们剧组的工作人员已经统一帮你们办理了入住手续,这是你们的房卡,这边请,我带你们上去。”
大堂经理将她们带到了32层连着的两扇门前,他掏出一张卡,在3211门把上划了一下,一声脆响,门无声的开了。
他将那张卡交给程沐兮,又拿出隔壁房卡给宋芷云,说:“我们酒店设施是N镇最先进豪华的,安全指数绝对放心,而且非常注重客人隐私,你们住在这里可以安心,有什么疑问可以打电话给我们,酒店电话号码我们都放在电话方便,好了请进吧,祝你们住的愉快!”
宋芷云把她们送到房间之后,也回自己的房间休息了。
程沐兮第一时间扑到沙发上躺着,陶苏倒是四处打量着这个据说N镇最豪华的酒店,毫不掩饰地微微张着嘴巴。
“小兮,N镇的繁华程度太出乎我意料了。”
陶苏踩着柔软华美的地毯,站在房间里巨大的落地窗旁,惊叹地向窗外望出去,居高临下地看着楼下无数的霓红灯彩如星光般闪烁,认真看还能看到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车辆和走来走去的人群。
程沐兮从沙发上起身走到窗前,脑袋靠在陶苏的肩上,说道:“是啊,还以为这个GDP倒数的城市应该是自然风光居多,没想到人家城市建设这么漂亮,倒是我们井底之蛙了。”
“把我拉来这里,攻略做好没?”陶苏问道,“明天我们直接找地方玩,还是去探语薇姐的班?怎么说也是人家邀请我们来玩的。”
程沐兮说起这个就满血复活了:“我攻略都做好了,你就乖乖跟着我就行,至于探班嘛,可能不太好,我听说傅老的电影,向来注重保密,影片正式开拍后,剧组基本会处于全封闭状态。若无特殊情况,便是家人探班也不允许。”
N镇艺术中心会堂此刻星光璀璨,灯光熠熠。
由于这里自然气候条件艰苦,再加上后期制作的进步,许多大漠的戏并不需要实景拍摄,近年来,来到N镇拍摄的剧组越来越少,所以这次傅老这样的大导演大制作的剧组到来,不能不说是一场大轰动。
红毯两侧保安严阵以待,唯恐线外这些粉丝太过热情造成什么混乱。记者早已架好了长枪短炮,占据最佳位置,身后的粉丝们一波兴奋的尖叫声,就是经常外出采拍的记者们这会耳膜也有些吃不消了,短暂耳鸣,一浪接着一浪的呼声响起。
文语薇作为新晋花旦,得到的欢呼声自然是最多的。
大晚上搞开机仪式,傅老也算别树一格。
香案备好后,剧组主创一齐上前敬香。傅老分外郑重,双手持香静默,眼目也垂下,似在低声默念祈祷。文语薇站在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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