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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嫡女萌妻-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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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建霄有魄力,当即表态:“请飞凤将军指教。”
俞悦应道:“不敢当。太弦先送荆王回府养伤,有事可以找纪王。”
罗建霄眼睛一瞪!庄家已经和纪王好上!纪王虽然被打压,但生在罗家,有时候就这一点就足以,何况纪王不是个简单人物。
至于庄家和周家、周琼的恩怨情仇,这种事儿此一时彼一时而已。
庄太弦送罗建霄离开,此时天色已黑。
承天门已经塌了,周围一片黑暗。往南城里或往北大庆宫才灯火通明。
承天门侧上方,咸清一直飞在乌云中,风不停,雷声不断,稀稀拉拉下起冰雹。
咸晏和管士腾在天上都飞累了,下来歇一歇。
庄上弦飞上天护法,俞悦也要去,夜酒仙闲着没事、继续陪她。
俞悦深情的看着夜酒仙,挺不好意思的。别小看护法,这样月黑风高,若是罗格来偷袭,这说不定,罗家什么卑鄙的事儿干不出来。
夜玧殇眼睛清亮,犹如太阳照亮这夜。
俞悦突然想起,夜神仙总爱夜里活动,天越黑,他是不是偷袭者克星?
庄上弦一身冷冷冷飕飕,估计本来要下雨就因为他变成冰雹。
俞悦看着庄家战神无语,要夜酒仙帮忙呢,犹这态度。
庄上弦抱着月牙要咬她,正好黑漆漆的看不见。
俞悦使劲儿抓住他的手,乱摸什么,太极宫又来人了,这回来真的。
咸晏、贾鹏等不少人飞过来瞧热闹,要开打么?最好将罗隐堂干趴,以后省事儿。
罗格老人家怒极。白胡子已经长到二尺,眼睛依旧那么神光犀利,好像一道道闪电。别说贾鹏,咸晏都被刺的难受。
罗格实力貌似有精进,然而夜玧殇和庄上弦进步更快,对上罗格再无压力。
俞悦躲在夜酒仙身后也很安全,天上冰雹变大,落在大庆宫稀里哗啦。
罗格怒喝:“庄家小儿!”
俞悦回应:“罗家老狗!庄家军为罗家御敌,老狗就这态度?”
罗格一口气没撒完,结结实实又被气一回,扬手扇俞悦、掀一阵风。
庄上弦和夜玧殇同时挥手,掀一阵更猛烈的风,扑回去砸大庆宫,将大庆殿掀翻一角。
大庆殿内一阵混乱,俞悦笑开怀。又来拆大庆宫了。
罗格七窍生烟,偏又无可奈何。他是能打过庄上弦,但已经拦不住庄上弦发疯。他也能发疯攻击咸清,后果就不一定了。
很多人怀疑,庄家军在朔州流氓、强盗就罢了,怎么刚回京又做暴君,一点不顾及庄家军名声?不论有什么理由,血洗的事实就是残酷。这样做的好处很明显,皇帝也忌惮。而庄家军不顾名声,就证明没有野心。
庄家军越狂妄霸道,另一个角度对皇帝也是好事。
罗格心里特憋屈,白胡子被冰雹打的凌乱:“庄上弦,陛下请你进宫!”
俞悦是庄家战神的贴身侍从,继续帮他接话:“急什么,没看见征西将军正在突破?”
罗格老头快被气疯,狂暴:“你闭嘴!”
俞悦也很生气:“你才闭嘴!你们天天在宫里什么都不做,就会一会儿一个说法一会儿变着花样一通废话,比放屁还臭!征西将军上阵杀敌保家卫国,实力越强越有保障。将士们抛头颅洒热血,你们没一句好话,没一点封赏;难道在这儿突破都不行?就把这当成皇帝赏的,你们罗家还有什么废话?”
咸晏附和:“将士实力越强,皇帝不应该高兴吗?”
俞悦顺便引申一下:“还是皇帝兴趣独特,更喜欢废物?”
这些话都是传开,下面金吾卫、大庆殿文武百官、南边围观的耳朵好也能听见。
瞬间掀起风暴。第一风暴:皇帝喜欢废物!
或者换个说法,被皇帝喜欢的都是废物。有事实为证,庄家军之前,钱大把大梁城丢了。再一个事实,朝廷不停增税、各方横征暴敛等之后,很多地方百姓快活不下去了。相反,巩州、朔州越来越繁荣,还承担了伐商的钱粮。
第二风暴:把承天门毁了,当成皇帝赏赐?账真可以这么算?
俞悦觉得这算法甚好。毁了无非花钱再修呗,皇帝可以修的更高大。
罗格干脆败退。
夜深,冰雹不紧不慢的下着,大庆殿灯亮着,没人再出来。
南边,有的人走了,依旧灯火通明,变天这等大事,岂能闭着眼去睡。
夜漫长,鸡鸣时分,南宫崅率先落地,顺利突破。
半个小时后,危宇落地。庄家军阵列中,好些人抓住机会突破,形成一股风暴。
黎明,冰雹已经悄然停了。一阵清风刮过,天上乌云突然消失。一道清光,咸清落地。
俞悦和夜玧殇也落地,紧张了一宿,挺累。
唯有庄上弦在天上,一道阳光照在他身上,散发着紫色光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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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死了别怪我()
一夜之间,增加三个超级高手,大庆殿都累觉不爱。
皇帝、皇太子、丞相、大将军、王侯将相文武百官,在大庆殿煎熬一宿,平时养尊处优,现在一个比一个难看。
光熬夜还罢了,加上狂风、冰雹,大庆殿也像萧淑妃,被三个超级高手折腾一宿。
躲在大庆殿的人,现在就想,昨天还摆架子不去接庄家军,结果被庄家军打上门来,拆了承天门还申请赏赐。皇帝若说不肯,太小气了。
内侍熬了一夜也难受,进来回禀嗓子哑:“墨国公、飞凤将军说进宫要先沐浴更衣。又问是否需要斋戒?”
皇帝罗擎受,小眼睛通红,想杀人!祁王一支就被灭绝了。
皇太子对此表示喜忧参半,卖弄一下孝顺:“父皇不如先去休息。”
其他人最好也去休整一番。本来等在大庆殿要拿庄上弦问罪,结果庄上弦没进宫,兵不血刃,这里就已经惨不忍睹。为了战场气势、士气,容光焕发精神饱满的来是上策。
皇帝怒!不知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么?这种事怎么能再来过?
飞凤将军说斋戒,根本是嘲笑。戒上几天黄花菜都凉了。
不少人看俞丞相,飞凤将军是他孙女喂。再看老头熬一宿,憔悴的,再看其他年龄大的,鲍为雍、马德衷、平王等,状态都不好。
许王谨慎提议:“是否请太医来一趟?”
皇太子嘲笑:“你说谁有病?”
许王、支渐、陆涛都是昨儿受伤吐血的,一时不好多说,气氛不好。
鲍为雍第一个咳嗽起来。本来昨儿天气好,谁知后来变天那么冷,年纪大熬病了。
这像魔法开启,俞光义紧跟着咳嗽,捂着嘴不知道要吐血还是吐血,脸咳的一阵青一阵发紫,好像随时可能咳死。
马德衷等热情加入,咳的高低起伏抑扬顿挫,一时间颇为热闹。
一些年纪不那么大的,受了勾引,不好意思;再说咳嗽了病了,表示工作辛苦,皇帝不同情至少看在眼里。于是更多人,像一场咳嗽大联欢。
皇帝被咳咳咳搞得头昏,恨不能让他们闭嘴!又不好说鲍为雍、俞光义,只好下旨:“休息。”
话没说完,罗隐堂高手进来回禀:“庄家军到了。”
皇帝还好,一些节奏没掌握好、技术不熟练的,被口水呛到,认真一阵猛烈咳嗽。
朝廷就是这样子,玩儿似的,一部分人低着头使劲皱眉。
皇帝干脆了:“宣!再宣太医来。”
咳那么厉害总不能拖着,反正已经这样,和庄家军一块来也无所谓。
片刻,内官在前头领,庄上弦、俞悦、夜玧殇、咸清、咸晏、贾鹏、贾鹞、伍彬、李强、王剑等大概五六十人,进入大庆殿。
大庆殿挺大,就是再来五六百人没问题。刚才的诡异气氛也瞬间消失。
咳嗽的不咳了,熬了夜像打了败仗、残兵败将的,也赶紧打起精神。不用人说,这是战神所至,下意识的反应。再说,他们在大庆殿熬一宿,庄家军却是在承天门外熬一宿,庄家军比他们强的是年轻、气盛。
不少人看着,庄家军从上到下,已经给皇帝行礼。
皇帝坐在龙椅,好像傻了,一阵没反应。
庄家军只能跪在那儿,默默的气势散发。这是庄家军之魂,为宋国流血牺牲,哪怕遭受不公正待遇,不忘初衷。
咸清、南宫崅、危宇今早才突破,跪在那儿像是三条龙盘着。
庄上弦无疑是龙头,行礼不是屈服,是礼遇。寒气、龙气、朝周围散发,朝龙椅侵袭。
罗格等罗隐堂高手都挺紧张,皇帝暂时没事。文武百官一些人莫名其妙的跟着跪下,且跪下的人越来越多,很快跪倒一大半。
夜玧殇和俞悦站一旁,皇太子小眼睛盯着他们。
俞悦给他抛个媚眼,皇太子噗通跪倒。
夜玧殇一口酒香,马德衷、鲍为雍等也乖乖跪下,情形比刚才更诡异。
皇帝又急又怒,他要治庄上弦的罪,但大家都跪着算怎么回事?
俞光义真病了,这当口找上他孙女:“孽障,还不跪下!”
俞悦应道:“老贼,还不乖乖以死谢罪!你这样拒不认罪,不仅祸及子孙后代,还连累你下辈子!你下辈子投胎猪狗没关系,但这辈子不要影响我!我都是为你好,忠言逆耳。”
俞光义一晃,当即吐出一大口血。
俞悦看他瞪着眼睛不服,善良妹继续教育:“你说说,作为丞相,百姓穷困潦倒、民不聊生;作为家长,李瑶儿未婚先孕,又给俞善行戴绿帽。”
俞善行直呼其名不妥,她不准备学俞光义,一说十分钟,就此打住。
俞光义却被气的又吐血,一身紫袍真像霜打的茄子。
这一整,诡异的气氛也打破,转而陷入这对祖孙的诡异局。
俞光义是个传奇,飞凤将军作为陈太师外孙女,完全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皇帝发威:“俞悦,你竟敢到祁王府行凶!”
俞悦应道:“什么行凶?分明是要我给祁王做妾,我一回邯郸就赶紧上门看看,祁王有多大脸。没想到祁王府人胆子都小,吓死一片。”
萧淑妃兄弟萧邦、祁王舅舅勃然大怒:“你胡说!”
俞悦怒回去:“胡什么!我俞家嫡女、陈家嫡出外孙女!难道俞家将我遗弃,就能随便给人做妾?还是祁王废物,仗着身份就能强抢民女?纵使俞家弃我,我也不服!”事儿又扯到俞光义头上,“亲孙女给人做妾,你是千古第一贼相。”
俞光义继续吐血,昏倒在地像条老狗。
太医正好赶到,俞光义不会死这么快,恶人活千年。
俞悦又盯着萧邦,长这么帅也乖乖跪下,还有桐国太夫人、萧嵋儿么?
其他人都不吭声了,不急的话不用赶这会儿,暗中也大可下手。
今儿的重点是庄家军、庄上弦。对付庄家军也能从俞悦入手,暂时至少先请上庄上弦。
皇帝憋着气儿:“免礼!”
庄上弦、咸清、咸晏、贾鹏、贾鹞等站起来,气势并未收敛,反而将刚才的气势冲上天,总算没将屋顶冲破,气势回旋,大庆殿内压力大增。
其他人跟着爬起来,一些人又腿软跪下,还是跪着舒服。
皇帝很怒,一点不想装好脸色:“庄家军的责任是保家卫国,不是滥杀无辜!”
庄上弦非常冷酷:“寡人杀的都是该杀之辈。”
俞悦补充:“一些人是为天下太平必须做出的牺牲。”前面算解释,后面不是,“仗打完了,暂时无事,开始算后账。鸟尽弓藏、兔死狗烹,何太急?殷商国会侵占大梁城,项楚国盯上整个南阳郡。陛下不在乎大梁城的百姓,也不在乎江山社稷。莫非你以为天下是你一人的?或者罗家是你一人的?”
罗擎受差点被气吐血。
罗格好像听懂一点,这时候又有理智:“你说什么南阳郡?”
俞悦大方解释:“在殷商国侵占大梁城后,项楚国准备沿马林大河向上侵袭青岩,再沿青西江往下,青西江和马林大河夹着的正是南阳郡。”
咸晏一身匪气:“跟他们说什么,只要不是事实,他们可以不认。就算变成事实,他们依旧可以不认。任性啊。”
俞悦正好闭上嘴。看庄上弦就极少废话。
罗擎受、一伙、想说的也不用说了。本来,殷商国、项楚国怎么可能和罗宋国握手言和?不过是庄家军威胁最大,准备将庄家军搞死,大家再继续搞。
皇太子要说两句:“危言耸听,项楚国怎么可能侵占南阳郡?”
这话说的。罗宋国至今不到百年,江山是从前朝抢来的。南阳郡又为何不能改姓?
一个内侍匆匆跑来,一看就和大庆宫的不一样。
句廉,是毓庆宫皇太后的内侍,白白嫩嫩又涂脂抹粉十足的娘们。内侍虽然不男不女,大庆宫的内侍总比后宫粗糙些,尤其昨儿熬一夜。
内侍不是随便就能跑到大庆宫、尤其大庆殿这个时候,不过皇太后特殊些。
句廉被满朝文武盯着,又站在庄家军中间,两腿直打哆嗦,温柔细气甚至像蚊子哼哼:“皇太后召见俞二小姐。”
俞悦一愣,皇太后盯上她了?还以为桐国太夫人会先闹进宫。都是老妖婆。她回过神忙拒绝:“不去。皇太后常年病着,万一我去了她死了,回头又怪我。”
句廉愣了。好多人瞠目结舌,俞二小姐越来越剽悍。
鲍为雍大怒:“混账!”
俞悦回敬:“老贼!”
鲍为雍登时吐血,不想吐庄上弦帮他。鲍为雍伸手指着庄上弦和俞悦。
俞悦正愁怼皇太后老妖婆不妥,鲍为雍就不同了:“你说说,百姓流离失所,你老神在在;大梁城失守,你老神在在。你一天到晚都在做什么?尸位素餐!你活着就是浪费粮食,浪费民脂民膏!你还有脸在这作威作福。”
鲍为雍这回真吐血,一阵咳嗽,对了之前就病着没好。
俞悦正好又怼他:“政事用不上你,杀敌更不行,病入膏肓老迈昏聩还赖在这儿做什么?”
庄上弦生冷的开口:“朝廷与我们无关。”
俞悦理由充分:“但他先骂我。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也是有感而发,随便说说。”
鲍为雍一伙、什么子侄、女婿舅舅、狗腿等,正要和俞悦找场子。
庄上弦一眼扫过,星眸藏着锋利的战神之剑,吓得他们全腿软;反正俞悦是随便说,庄上弦又承认无关,这场子已经没有找的意义。
句廉又刷存在感,扭扭捏捏哼哼唧唧:“皇太后要召见俞二小姐和墨国公。”
俞悦继续战斗:“原来皇太后要坑的是墨国公?或者,她对朝廷和战场这么感兴趣,不如来大庆殿好了。”
这是说皇太后想插手朝政。按说后宫是不允许的。
其他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皇太后是尊贵,但随便召见大司马大将军,确实有不妥。
皇帝怒极,不需要别的理由,看庄家军这些人这么嚣张就特怒:“母后要见你们还不行了!”
俞悦看罗禽兽都口不择言了:“行,必须行!这天下你说了算。看来皇太后都知道庄家军辛苦,要请我们喝茶。盛情难却,不如我们都去喝杯茶,你们也跟去看着,万一皇太后死了千万别怪我,怪我也不认。”
我们是指庄家军所有人,你们则指满朝文武,人多些热闹。
皇帝气的下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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