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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穿越神戒-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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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蔡琰又哭了,林南急道:“哎呀我的小宝贝儿,你懂就懂了呗,你哭什么啊?”
蔡琰抽噎的说道:“你那么说,人家能不感动吗?人家一感动,能不哭吗?”
林南道:“你感动就感动呗,你别哭啊。对了,你感动的时候可以笑啊。你知不知道,你一哭,我的心就要碎了。别哭了,啊,笑一下,给哥哥笑一下。”林南一边说,一边又忙着给蔡琰擦眼泪。
无奈,蔡琰只好憋屈的笑了一下。
林南一看,便白了蔡琰一眼,说道:“笑比哭还难看。”
而一听林南这么说,蔡琰竟反而破涕为笑了。
说笑之间,二人便酒足饭饱了,而窗外也已经敲响了三更。
林南心中一阵痒痒,知道该办正事了。
如此,一室皆春。
……
新婚之后,林南夫妇二人更是琴瑟和谐,如胶似漆,出双入对,恩爱异常。
而新婚燕尔的,林南难免会纵欲过度,倒也不是身体上有多累,但精神上难免便少了几分,所以,在几次并州例会上,林南居然出现了瞌睡和迟到的现象。
一见林南开始不务正业,田丰终于显示出了自己的价值,每次例会,必定要劝谏林南一番。可是,尽管田丰劝谏了很多次,林南依然是老样子,纵情温柔乡,我行我素。
无奈,田丰便把并州各院的主要官员都请到了自己家里,一起商议如何劝谏林南,而蔡邕作为林南的老丈人,田丰自然是不能放过了。
这一天,田丰家里简直就是一个并州的小例会。荀彧、荀攸、陆绩、贾诩、沮授、刘晔、崔琰、陈宫、张范、王粲、蔡邕,一大屋子的并州大臣,把田丰家里的客厅挤的满满的。
众人到齐以后,田丰便道:“今天把大家找来,就是想和大家商量一下主公的事情。主公自从大婚以后,便开始纵情温柔乡,不理政务,诸位以为我等该如何是好啊?”
田丰说完,沮授便道:“以主公的为人,当不至于此,似乎,这里面大有文章啊。”
沮授说完,刘晔、崔琰、陈宫、张范等人都点头称是,认为林南这样做似乎有所目的。
而陆绩也道:“我相信主公绝不是那种荒淫无度的人。”
陆绩说完,蔡邕也道:“我是子扬的老师,对于子扬的品行,我还是很有信心的,子扬应该不至于如此。”
而田丰也道:“丰自负有几分识人之能,却始终看不懂主公这样的做法。可事实又摆在眼前,主公到底想干什么呢?”
一听田丰这么说,众人又都陷入了沉思。
片刻之后,田丰又问王粲道:“仲宣,你是主公的近臣,主公近日之事,你应该比我们清楚啊。”
王粲叹了口气说道:“主公自从大婚之后,便很少在刺史府的办公大厅出现了。”
王粲说完,田丰又问荀彧道:“文若以为如何?”
荀彧道:“以彧之愚见,主公如此之举,定有所图,所以,我等静观其变便是。”
见众人都无语,荀彧便问贾诩道:“一直以来,文和最知主公的心意,不知文和以为如何?”
贾诩笑笑说道:“主公做事,如天马行空,不留痕迹,诩也是猜不透啊。”
商量来,商量去,最后,众人一致认为:林南一定有所图谋,只是他们还不知林南所图何事,否则,林南绝对不会装出如此的昏庸无道的样子。
于是,众人便决定从蔡琰身上打开突破口,先让蔡邕去做自己女儿的思想工作。
第二天,蔡邕便来到了刺史府。
一听说岳父大人来了,林南便赶紧从蔡琰身边骨碌起来,整理衣冠出去迎接。
蔡邕一入内室,见他二人衣衫不整的模样,心里便明白了几分。
林南施礼已毕,蔡邕便对林南说道:“子扬,我想和琰儿单独谈谈。”
一见自己老丈人要和自己媳妇谈点事儿,林南也不好反对,只好对蔡邕施了一礼,便退出了内室。
而林南走了以后,蔡邕却忽然觉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蔡邕坐在椅子上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见父亲支走了自己的丈夫,蔡琰便知道父亲一定有什么事情要和自己说。
于是,见蔡邕久久不语,蔡琰便问道:“不知父亲欲和女儿商议何事?”
蔡邕想了想,便道:“吾儿每日可修饰面首乎?”
蔡琰答道:“然也。”
蔡邕道:“然吾儿可知否?心犹首面也,是以甚致饰焉。面一旦不修饰,则尘垢秽之;心一朝不思善,则邪恶入之。咸知饰其面,不修其心。夫面之不饰,愚者谓之丑;心之不修,贤者谓之恶。愚者谓之丑犹可,贤者谓之恶,将何容焉?故览照拭面,则思其心之洁也;傅脂则思其心之和也;加粉则思其心之鲜也;泽发则思其心之顺也;用栉则思其心之理也;立髻则思其心之正也;摄鬓则思其心之整也。”
蔡邕说完,蔡琰便施礼说道:“父亲教训的是,孩儿自当紧记。”
一番长篇大论以后,蔡邕便深情的对蔡琰说道:“琰儿,你如今已经出嫁了,再也不是小孩子了,说话做事呢,应该多为大局考虑,可不能再象小时候一样的率性而为了。”
蔡邕说完,蔡琰便点头答应道:“女儿知晓。”
接着,蔡邕又道:“子扬虽然年纪尚轻,但毕竟是大汉列侯,并州之主,所以,子扬的一言一行,都会直接影响到整个并州。而作为子扬的夫人,吾儿肩头的重任可是不轻啊。所以,对于子扬的出格之举,放纵之行,吾儿应多规劝之,谏勉之,莫要让世人耻笑子扬。”
见父亲渐入正题,蔡琰便道:“女儿知晓,父亲有何事尽可直言。”
蔡邕想了想,说道:“子扬自从大婚之后,在几次并州例会上,竟有瞌睡迟到之举。并且,对并州事务的处理,也懒散了许多。对此,并州众臣甚为奇怪,故此,托老夫来询问一下吾儿。不知吾儿可知子扬如此做法的用意啊?”
一听父亲这么说,蔡琰心里便是一惊: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蔡邕说话的语气,本来是询问,可蔡琰听起来,却分明是责问,好像自己成了红颜祸水,扰乱了并州之政一样。
想到这里,蔡琰便鼻子一酸,热泪滚滚,哭道:“父亲此言何意?莫非女儿是妹喜妲己一类不成?莫非女儿一嫁入林家,林子扬便堕落了?”
坐在床头,蔡琰一边说,一边哭,神态甚为凄惨可怜。
一见女儿误解了自己的意思,蔡邕便连忙解释道:“琰儿,为父并非此意。你是我的女儿,子扬又是我的弟子,我能不了解你们吗?只是,子扬近来实在是有些反常,我们猜测他可能是有所图谋。所以,为父只是来向你询问一下而已,绝无责难之意。琰儿,为父对你是有信心的。”
一听父亲这么说,蔡琰才明白自己原来是误会父亲的意思了。于是,蔡琰便止住哭泣,悠悠的说道:“我一个妇道人家,夫君有何用意,我怎么会知道?”
蔡邕想了想,觉得自己女儿说的也有道理,林子扬做事一向是天马行空,率性而为,可能自己女儿真的是不知道。
于是,蔡邕便道:“琰儿,子扬近来的种种行为实在是影响不好。所以,无论如何,吾儿一定要对子扬多加劝谏,莫要辜负并州人望。”
蔡邕说完,蔡琰便又点头称是。
该说的都说完了,蔡邕便转身离去了。
而蔡邕走后,蔡琰的心里却翻起了万丈巨浪。
诚然,林南和蔡琰的婚后生活是很甜蜜的,可就是这种甜蜜,竟也不对。林南是大汉列侯,并州刺史,所作所为自然要以并州事务为重,可自己是一个妇道人家,又有什么错,竟反而受到了牵连。想到这里,蔡琰心里又是一阵郁闷。
不过,蔡琰也觉得,作为林南的夫人,对林南出格之举的规劝不力,自己也是要负责任的。所以,想到这里,蔡琰便觉得自己确实应该学学如何相夫教子了。
半晌过后,林南便回来了。
见蔡琰一脸忧郁,林南便调笑的说道:“谁又惹我的心肝宝贝儿了?”
蔡琰板着脸说道:“除了你,还有谁?”
林南摊开双手,耸了耸肩膀,说道:“我怎么了?”
“你说你怎么了?不理政务,纵情温柔乡,昏聩无边,连我都受了牵连。”
林南笑道:“好容易可以享受生活了,你怎么能这么说啊,我先好好享受一下生活,政务嘛,过几天再处理也不迟。再说了,并州五院的大臣都是吃干饭的?还用我这个主公事必躬亲。”
蔡琰道:“话是这么说,可一之谓甚,岂可在乎?所以,今天晚上我们分房睡,你也养足精神,明天好处理政务。”
一听蔡琰这么说,林南当时就无语了,分房睡,那我还要你做什么。
于是,林南便连忙说道:“夫人啊,你这是做什么?我犯了什么错,我改还不行吗,你没有必要这样对我吧。”
蔡琰道:“今天分房睡,看你的表现。等你以后表现好了,咱们再同房。否则,你以后休想再碰我!”
见蔡琰语气坚决,林南便乞求着说道:“宝贝儿,有没有商量的余地啊?”
而蔡琰却干脆的说道:“没有。”
林南知道,蔡琰是一个外表柔弱内里刚强的女子,她决定下来的事情,那是八匹马都拉不回来的。
无奈,林南只好收拾东西,晚上住自己的书房。
第二天并州例会,田丰依然强谏不停,言辞激烈。
终于等田丰说完,林南便不耐烦的一挥手说道:“吾知所过矣,将改之。”
林南说完,田丰又道:“人谁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诗》曰:‘靡不有初,鲜克有终。’夫如是,则能补过者鲜矣。君能有终,则并州之固也,岂惟臣等赖之。”
田丰坐下之后,林南刚感觉到耳根一丝清净,就听贾诩说道:“主公,如今春耕已毕,并州再无大事,可以斟酌出兵鲜卑了。”
贾诩刚说完,就听林南怒道:“还说出兵鲜卑,就是因为你去年说出兵鲜卑,结果大败而回,几万并州子弟埋骨草原。你现在还说出兵鲜卑,你到底是何居心?
兵者,凶器也。国虽大,好战必亡。自去年战败以来,并州军各部还没有休整完毕,此时出征,与送死何异?你且退下,休要再言!”
一见林南竟如此不留情面的驳斥贾诩,众人都大感意外,因为众人知道,贾诩一向都是最了解林南心意的人,也是林南心腹中的心腹,却没想到林南今天竟然连他的面子都不给。(未完待续。)
第176章 奔袭()
贾诩黯然的坐下以后,沮授便起身说道:“主公,文和说的有道理啊。此时不出兵鲜卑,恐怕就错失良机了。况且,去岁之败,也并非文和一人之过啊。”
一见还有人帮着贾诩说话,林南便更加生气了,怒喝道:“你等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军尚未休整完毕,如何再战?出兵之事,休要再提!再提者定斩不饶!”
一见林南火气这么大,众人便都不言语了。
见没人发言,林南便道:“没事就散会吧。”
众人刚起身,就见一个锦衣卫入内禀报:启禀主公,主母求见!
一听说蔡琰来了,林南便纳闷儿:她来干什么?
于是,林南便道:“让夫人稍后片刻,马上就散会了。”
那锦衣卫刚转身要走,林南就听蔡琰说道:“不必了,我今天来,就是要给并州众臣一个交代。”
林南抬头一看,蔡琰已经进了大厅,正向自己走来。
“琰儿,你来干什么?”等蔡琰到了近前,林南便讪讪的问道。
蔡琰对林南深施一礼,说道:“夫君,妾身今日前来,就是为了给诸位大人一个交代。”
“交代什么?”林南问道。
蔡琰并没有直接回答林南,而是转身对并州众臣施礼说道:“各位大人,自从林大人与蔡氏大婚之后,林大人便纵情温柔乡,不理政务,累各位大人心焦,蔡氏心甚不安。故此,蔡氏今日前来,是为了给众位大人道歉的。”说完,蔡琰便又对并州众臣深施一礼。
见主母向自己施礼,众人便连忙纷纷还礼,同时也忙称不敢。不过,心里确对蔡琰竖起了大拇指。
众人起身以后,蔡琰又道:“蔡氏忝为并州主母,对夫君规劝不力,致使夫君品行有差,耽乱并州之政。故此,蔡氏请求于脸上刺字,以赎己罪,警醒夫君。”说完,蔡琰便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刀,对着自己的脸就刺了下去。
一见到这样的变故,众人一时都慌了,不知如何是好,而林南一听说要在脸上刺字,就知事情不妙。
也幸亏林南武功卓绝,所以尽管两人相隔还有一段距离,但他却闪电般的伸出手,竟一把抓住了蔡琰的刀刃。
随即,一股殷红的鲜血,便从林南的手掌中渗了出来。
尽管林南出手的速度很快,可是,蔡琰的脸上还是被划出了一道浅浅的细细的血痕。
夺下蔡琰手中的小刀,顾不得手疼,林南便气急败坏的指着蔡琰说道:“你这是干什么?”
一见林南的右手血如泉涌,蔡琰也慌了,也不知如何是好,只是用双手握着林南的手,眼圈里还滚动着热泪。
这时,荀彧最先反应了过来,起身说道:“今日并州例会,到此为止,请主公速回后堂包扎伤口。”
荀彧说完,众人也赶紧附和。
于是,蔡琰便赶紧扶着林南回到了后堂,而众人也都先后散去了。
回到后堂,找出伤药,给林南包扎好伤口,蔡琰眼角的热泪终于涌了出来。
一见蔡琰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林南顿时心头一热,一把把蔡琰搂在怀里,替他擦拭着脸上的泪珠。
此时,蔡琰脸上的那一条浅浅的细细的刀痕,也得到了妥善的处理,估计不会留下伤疤。
林南的举动虽然很无礼,但蔡琰却没有反抗和挣扎,而是顺从的依偎在了林南的怀里。
“琰儿,你为什么这么傻?”林南不由的责怪道。
“为了你,我做什么都愿意。”这样的话,蔡琰居然脱口而出。
一听这话,林南心里不由得又是一阵感动,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感慨之余,林南便轻声对蔡琰说道:“琰儿,你放心,你夫君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而蔡琰此时也是微微一笑,轻抚着林南的脸颊说道:“琰儿知道。”
这时,只听小丫环在门外喊道:大人,夫人,蔡老先生来了。
一听说自己的岳父来了,林南便赶紧整理衣冠,领着蔡琰到大厅去迎接老爷子。
消息没长腿,但传播的速度还是很快的。刺史府这边一散会,没多久,蔡邕便知道了蔡琰要自戕的消息。
一听说自己的女儿要自毁容颜,蔡邕当时便吓了一跳,心想:这傻丫头到底想干啥?毁了容貌,以后的地位还能保住了吗?
于是,一听到这个消息,蔡邕便赶紧来到了刺史府。
一见到自己的女儿容貌无恙,蔡邕也终于放心了。
找个借口,支开林南,蔡邕便对自己女儿说道:“你这个傻丫头,你怎么这么傻!以后,绝对不能再做这样的事了,明白吗?”
见父亲如此紧张,蔡琰忙感动的点头答应着。
随即,蔡邕又郑重的说道:“子扬这个人,太过风流,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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