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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攻略,我为王爷洗战袍-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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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来的男神经病,简直不可理喻锎!
看看他脑子也没问题,怎么会提出这么可笑的意见。
宋依依当即起身就要离开,“春芳人呢,把她交出来!”
萧清城挑眉,摇摇头,“为何要生气呢,难道我比之摄政王不好么?夏侯策那副冷脸,之前还一直嫌弃你,不是一直想跟你退婚的么?你何必去搭理他,不如就如了他的意退婚。再说——”
他眉眼间多了几分委屈似的:“小依依,你怎么能就忘了我们昨日的事了呢,怎么能说我们没什么关系?”
宋依依脸色顿时难看起来,还跟她提昨晚的事情!
“够了,萧清城,昨天的事你应该清楚那是因为你那恶心的计划。就凭你的为人,天下男人都死了我也不会嫁给你,夏侯策一心为国,你却不停地用那些阴险的诡计算计他,你们做过什么,凭什么对付他,呸!一群衣冠禽兽!”
宋依依鄙夷地看着他,仿佛在她眼中萧清城就成了一个卑鄙无耻之徒,他若是光明正大地跟夏侯策争,那就算了,偏用这种下作的手段,让她怎么想怎么恶心。
“把春芳交出来,我实在懒得再看你的脸!”
萧清城听着她的指责,面色微微一沉,忽然又笑了起来,他的笑容很是诡异,带着一种嘲笑,一种怜悯:“衣冠禽兽?这就是你认为的我吗?不过,宋依依,你难道觉得,夏侯策就很干净,他又好到哪里去吗?”
他冷笑一声,淡淡道:“不过都是各为其主,既然是对手,就不要讲究什么手段,各凭本事,你以为夏侯策就那么纯洁无暇,没做过下作的事情?真以为他那么高风亮节?摄政王想谋算我萧家的天下,我为什么不能针对他?”
宋依依听了他的辩解,不置可否,冷笑道:“我不管他曾经做过什么,我只知道他不会像你这么下作,起码,他能去灾区费尽心力地救人,而你们连这点施舍都不愿意做!至于你说他想要皇位?别开玩笑了,他那么骄傲的人,若是真的想要也是自己亲手去打下来,稀罕用阴谋诡计算计来的吗?”
宋依依虽然跟夏侯策相识不算太久,但也能从性子中看出些端倪来。
她没看出夏侯策真的有那种野心,见过哪个权臣想篡位之人要不顾自己可能染上疫病去灾区的?
惜命之人如何可能这么做。
萧清城敛眉,若有所思地打量她,微微一笑:“看来,你觉得很了解他。不过,我为什么要赌这个可能呢,宋依依,我们天生跟他不是一路人,我卑鄙无耻?他就纯洁无暇,你以为他杀的人就都是有罪的?看来,还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呢。”
宋依依不耐再听他说话,说来说去不过是狡辩!
“我没兴趣再跟你耍嘴皮子,我这就要走了,你把春芳给我。”
她不耐地转身就准备离开。
却听到身后一道冰冷的,仿佛一道雷霆炸响在她脑海中的声音:“你是谁,你根本不是宋依依!”
宋依依脸色一变,瞳眸收缩,只感觉背后一阵冷风袭来,让她忽然感觉心头发冷。
她身体有些微的僵硬,听到身后传来他的脚步声,鬼魅的,仿佛像是死神般缓慢地降临,缓慢地折磨着她的神经。
“你胡说什么?”宋依依咬牙回过头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然而,在她瞳孔深处却闪过一道惊慌。
萧清城像是看着落入陷阱的猎物,不急不缓,更像潜伏在暗影处的毒蛇,就等着猎物出现,下一刻致命一击。
他轻柔的笑变得格外刺眼,格外让人憎恨。
“太平侯寿诞那天晚上,好像发生了许多怪事,最奇怪的,就是你。一个不学无术的女人突然间变得才华横溢,琴棋书画这种需要多年学习的本事也能一鸣惊人,还能得到佛子和柳子济的认可,真是不简单,甚至还会鉴赏古玩?莫非,这世上竟然有人生而知之?还是——你根本就不是宋依依!”
说到这里,他的目光陡然锐利如锋利的刀刃,几乎下一刻就穿刺她的心膜,让她心脏一阵紧缩,有种窒息感压迫在心口。
宋依依咬牙,不想露出破绽,这些事她早就考虑过会有人可能怀疑,已经编了理由,又跟佛子谈过,由他之口传出,别人只会认定她是得到佛子认可的宿慧,不会怀疑这一切。
她镇定地道:“世子,你未免太耸人听闻了吧?我不是宋依依?你莫非觉得我是冒充的?难道宋家人都傻了不成,竟连朝夕相处的女儿姐妹都不认得!”
萧清城挑眉道:“是吗,你能告诉我如何突然间一鸣惊人么?”
宋依依蹙眉道:“我想这件事许多人都知道,我可以告诉你,的确这些知识是突然学会的,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到自己经历了前世的事情,学会了很多,仿佛黄粱一梦,经过一生,性子有所改变,也不奇怪,我的东西就梦中学会。我问过佛子,他说这是宿慧,让我好好珍惜,世间人很少有人有这种机缘,可能是我上辈子积德行善得到这等待遇。”
萧清城笑盈盈地听着她解释这些。
他摇了摇手指,淡淡地吐出三个字,“我不信!”
宋依依冷笑,“我管你信不信,莫名其妙!我是变了些,可这不关你的事。”
萧清城走近了些,“什么宿慧,只是借口罢了。其实,你根本就不是她!”
“神经病,我懒得理你!”
宋依依刚想要走,却被他抓住手腕,带了回来,他俊美的唇却吐出让她心中大惊的话。
“知道为什么我那么确定吗?记得昨天拍卖会见到你时,我曾经问你之前不还哭着喊人想嫁给我……你说,那只是你随口说说不当真。”
宋依依忽然有种不妙的预感,果然,下一刻,他唇畔带着诡异的笑容,“其实,你从来没说过这句话,以你的性子,没说过这种话怎么会默认,一定会跳起来反驳我胡说八道——你根本不是宋依依,否则怎么会不记得这些事!”
宋依依脸色终于微微一变,只觉得脑中一片轰鸣,心中仿佛被重锤敲击,双手十指紧握,指甲陷入掌心,一片微微的疼。
他的话像重锤敲击在她心中,让她几乎一瞬间站不稳。
她看着面前这个男人,这个仍然脸上带着微笑,无双风采的男人,瞬间有些隐隐的恐惧。
太可怕了,这个男人,就像一条毒蛇,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隐藏杀机!
她本以为只是他随口调笑的话,没想到他在那时候已经存了试探之心,故意试探她,而她却因为对宋依依过去的记忆一无所知,而傻傻地跳入陷阱中,被他给抓住了把柄!
此刻,她就像是蛛网中被黏住的猎物,挣扎无用,只能等着成为毒蜘蛛口中待定的食物!
宋依依心口发冷,该死,早就知道这个男人的可怕就不该跟他说一句话,现在可好,被他抓住了把柄!
可她绝对不能承认,否则一定会被他利用,她可不信这个男人真的是因为真的喜欢她,迷恋她才说出让她做他的女人这种话。
她稳住心神,挑眉,带着不屑的笑容鼓鼓掌,轻笑起来:“编,继续编,你是不是误会我的意思了?我记得我昨天明明是说,即便我说过那也是瞎说不当真,难道阁下听不懂我的话么?明明是你自作多情!萧清城,你无聊不无聊,非得说我是什么冒充的?”
萧清城见她这么快就反应过来反击,且还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这反应漂亮地让他忍不住心中喝彩,面上的表情更是带着兴味。
有趣,已经很少见到如此机敏胆大的女子,明明被他拿住了破绽却还能借着破绽反击,让他抓不住漏洞来。
“无妨,你的问题太多了,还有那羽毛球,呵,出现倒也算神秘,你却认识,还知道玩法,宋依依,是有反常即为妖。曾经的你是如何境况,我亲眼见过,两个人的气场完全不同,我从来也不会认为你们是一个人。就连你的爱好也跟过去不同了,过去不喜欢的吃的现在爱吃了,过去爱吃的不屑一顾,再有宿慧,一个人的爱好不可能突然变化!”
宋依依咬牙,刚刚他请她吃那顿饭也是有目的了?
“你非得说我是假的,不然让我家人看看,看看我到底是不是宋依依!”
摄政王回来了()
片刻功夫,他回过神来,脸上慢慢地扬起一抹笑容,奇异地打量着她。
没错,他的确不会到处散播这个消息,因为,的确无用。
而且他猜佛子也会宣扬她宿慧的事,经他一说,只怕无人怀疑郎。
不过用一点手段先震慑住她,人一紧张总会露出破绽,继而被击溃心防。
虽然已经对这个女人不会小看,可还是出乎他的意料,居然被他不按理出牌地给打破了他的计划锎。
萧清城笑着拍了拍手掌,“精彩,宋依依,你,今日让我刮目相看。虽然你想说你是宋依依,可我越发确定你不是了。她没有这样的本事。”
宋依依冷笑:“没心情听你闲扯,你的目的我心知肚明,不就是想利用我打击夏侯策么?想我退婚?我告诉你,萧清城,就算我跟夏侯策退婚,也不会跟你!夏侯策有我喜欢和想要的东西,你有吗,你身上没有一点是我喜欢的,你也没我任何想要的!”
宋依依冷笑起来。
萧清城无奈地摇摇头,“为何要这么说呢,他有什么东西是你想要的,我大可以夺过来给你嘛,这有何难,至于我,等你了解我了就好,再说,我可是真心实意想娶你,关夏侯策什么事。”
宋依依对他的话根本不会相信,这个男人的话十之八。九就是糖衣炮弹,沾着蜜糖的毒药,若真信他,定会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也许他真有办法弄到那镯子,不过,她干嘛放着夏侯策马上就给的机会帮他这个让她觉得厌恶的人?
“我想要什么自己会问夏侯策要,用不着你来来掺和。”她懒得再理会他,直接打开门,见珍儿还在外面守着,正跟另一边的小厮对峙,看到她忙走过来,紧张地上下打量一番。
“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恶心了点。”她看都不想看那厮一眼,抬脚走下去,瞥了眼小厮:“放人!”
萧清城跟着走出门口,看了眼手腕上被她咬出的齿痕,挑眉:“宋依依,你可是伤着我的手了,难道,不该负责么?”
宋依依回眸,目光清冷若冰雪洗净,“是么,嫌不好看的话干脆剁了好了,没事别让我看到你,不然我怕我会不小心剁了你。”
说罢她噔噔噔下楼了,留下一旁眸光微眯的萧清城和略带愤怒的小厮。
“公子,她实在无礼——”
“闭嘴!”萧清城目光带寒地看向他,“她也是你说得的?”
小厮惊呆了,怎么——
萧清城看向已经走到门口的宋依依,见她背对着他,等在那里,显然在等他放人。
虽然今天的目的没达到,还被人骂了,不过,似乎心中并无那么不愉快的感觉,反而有种隐隐的兴奋,让他生出一种征服感。
这么一个女人,才值得他费点心思和手段不是吗?
否则,未免太没有挑战了。
萧清城唇角渐渐荡起一抹谁也看不透的邪魅笑容,他挥了挥手:“去,把那个春芳放出来给她带走。”
小厮不敢反驳,低下头离开。
不多时,宋依依见到了被放出来的春芳。
春芳羞愧又担心地在她面前跪下:“奴婢该死,昨日迷路,居然丢下了小姐,害小姐进错了地方——”
宋依依没心情继续待在这个地方教训丫头,摆摆手,“起来,回去再说吧。”
她一刻也不想在这个地方待下去,想想后面那个男人的目光就觉得像被眼镜蛇盯住似的毛骨悚然。
很快,宋依依就带着两个丫头和侍卫们离开了。
至于为何她到底见了什么人,发生了什么,大家默契地忽略了,宋依依只说是来处理账册的。
珍儿也没问她在里面如何,看小姐不想说,想必不是什么好事。
那么,还是聪明点地不要问了。
出了太白楼,看着头顶明晃晃的太阳,宋依依才感觉到一丝热度和暖意,背后已经汗湿了,她其实当时面对那个男人,很是紧张,出了一身冷汗。
只是,他想逼迫她做她不想做的事情,她宋依依就敢跟他鱼死网破,他们顾忌多,她大不了抢了夏侯策的镯子想法子躲起来研究怎么回21世纪。
谁怕谁!
上了马车,她沉默不语,一路上想着心事。
眼前的一切还不够,她还没有足够的影响力,所以才会让人怀疑这些。
除非她有了让人不敢置喙的能力,势力,名声,才能让人不敢像他这般怀疑和算计。
甚至连她过去的事情,他们都可以选择性的遗忘和美化。
历史不就是这样么,成败论,胜者为王。
她现在到底单薄了些,真的有跟她不对付的人抓着不放的话,只怕也是极大的麻烦。
想到这里,宋依依忽然对去柳子济那讲讲课的事情起了心思。
萧清城想利用她是因为她势单力薄,太平侯府也不是什么根深的势力,太平侯的爹娘虽然是公主和驸马,可参与过宫廷政变,近年才好转些,还被人嘲笑暴发户过。
太皇太后的喜爱也是空中楼阁,不能把实力都建筑在这个方面。
至于夏侯策,他曾经就怀疑过她的改变,对他的态度她也拿捏不准,万一出事他会否弃他而去。
这么想来,宋依依忽然心中警惕起来,越发觉得自己不可懈怠,不要真的以为自己没有危机。
之前的事情确实张扬突兀了些,应该先做些预备,哪怕跟着人学习一段时间也好掩饰下,真是未免大意了,这也是她当时太不把穿越当回事,一心想回去的缘故,觉得不过是玩耍,可现在,她不想在没找到回去的办法之前先因为不够谨慎而被人当妖女处置了。
宋依依想到这里,觉得不能只说宿慧的事,不如编造一个莫须有的师父好了,管它是神仙还是疯子,反正要高深莫测,最好露面一次,让家人信以为真。
宋依依目光微敛,正要往家中赶去,忽然见得路上被人封住,一行官差封路赶人,一队队的黑衣铁甲卫士铁血,沉默,踏着铿锵的步伐前进在这京城富贵繁华的大街上,引起了阵阵惊呼。
“是摄政王回来了!”外面有人喊道。
宋依依惊讶地掀开帘子看去,他们停在路边,此刻,果然看到一行人铁甲卫士护送着中间一辆马车前行。
朱顶之上八字蟾蜍垂落口中银丝,四角盘旋着蟒纹,低垂的帐幕珠玉串起,黑色低调的色泽,隐约的华贵,却不张扬,拉车的骏马四蹄飞奔,黑色的骏马,黑色的马车,与这只黑衣黑甲的军士仿佛融汇在一起,如同暗夜的死神,仿佛下一刻就能收割生命。
一种隐约的气势叫周围围观的百姓似乎大气也不敢出,心生敬畏。
那里面坐的就是她的未婚夫夏侯策?
宋依依忽然有些恍惚,虽然知道他是摄政王,可还是第一次感觉到他执掌天下的威严与气势,并不是有意张扬的气势。
可,旁边却有珍儿这个不害怕的丫头高兴地叫了起来。“小姐,是摄政王回来了,太好了!”
不高的声音在周遭安静的环境中略显突兀。
宋依依敲了敲她脑袋,“闭嘴!”
可,显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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