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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后袭世-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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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王府门口早已等的不耐烦的连城烬墨静静的看着从王府内走出的邪气女子。绝世的容颜,秀气的眉,黑色的眸子里沾染着点点血色,高挺的鼻,妖媚的血唇微张,秀发随意用黑玉一挽,松松散散,遮住了半边脸,略有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之感,宽大的黑衣亦是零散,露出精致的锁骨,香肩半露,惹人垂涟。
“你穿成这样作甚?”
“哦?我一直都这样穿啊”倾非卿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她一直都这样穿,只是他们不仔细看罢了。
“……”连城烬墨说的哑口无言,她说的也对,这几天她的确都这样穿,只是他们都不曾注意她的穿着。
“走吧”见连城烬墨没有说什么,倾非卿径自走上了马车,见连城烬墨呆愣在原地,不免有些好笑,不由调笑道:“小美人,要不要跟爷走啊?”
连城烬墨脸青了,美人?那是形容女子的好不?还爷?
“哎,走啦”倾非卿直接把连城烬墨拽上了马车。
感受到手心里传来的温度,连城烬墨突然不想放手了,就这样吧,最后在跟随自己的心一次吧!握紧了倾非卿的手。
倾非卿转过头:“你”
“走吧”连城烬墨扬起两人握着的手,上了马车。
“你,你不会发烧了吧?”倾非卿抽出自己的手,越来越觉得连城烬墨不对劲。
“你看本王像发烧了吗?”连城烬墨脸黑了,发烧,亏她想得出来。
“像,非常像”倾非卿点点头。
连城烬墨脸更黑了,直接赏了她一个爆栗。
剔除痛觉神经后,倾非卿根本没有什么感觉,可还是装模作样的嗷叫了几声:“家暴啊,我要去告你!”
“呵呵呵”连城烬墨不由好笑出声。他并不知道倾非卿没有了痛觉,但以她的身手,绝对不会这么脆弱的。
欢声笑语中,到了皇宫,倾非卿纵下马车,按理说,是要连城烬墨先下马车,倾非卿才能下的,可连城烬墨没反对,其他人也不好说什么。
连城烬浩早早的在门口等着她们了,远远的挥手:“孤血,二哥!”
“嗯,进去吧!”连城烬墨淡淡应了一声。
“孤血,你真美!”连城烬浩看着倾非卿不由赞叹出声,看见那半裸的香肩上好像有一朵花:“孤血,你肩上这是什么?好像是一朵花”
“哦,胎记吧,这是,嗯,曼株沙画”倾非卿很早以前就看到了,“你们说,我是不是很可悲啊!”
本来看到连城烬浩一直盯着倾非卿不太舒服的连城烬墨听她这样说,问道:“嗯?”
“曼株沙画,又名彼岸花,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倾非卿,倾心之人却非卿,我这辈子,是不是就注定孤独了呢?”
宫宴:只跪死人()
“怎么会,就算孤血没人要,那不还有我嘛”连城烬浩看着自嘲的倾非卿不免有些心疼,从那天回去之后,他想清楚了,他之所以不排斥她,他之所以会因为那一吻而心跳加速,是因为,他,喜欢她,一见钟情,所以他说的异常认真。
“哦?我可要当真了哦”倾非卿看他认真的模样,这小子,不会真喜欢上她了吧。
连城烬墨没说话,狠狠地瞪了连城烬浩一眼。
。。。。。。
见在场的人都来的差不多了,连城烬墨与倾非卿入了席。
“皇上驾到,皇后驾到”
皇帝连城韵脸上留下些许岁月的痕迹,却显得他英俊的脸更加成熟有魅力。
皇后身着一袭正红色宫装,头上一顶凤冠,徐娘半老的脸上挂着一抹威严的笑,颇有母仪风范。
“微臣(儿臣)拜见陛下(父皇),皇后娘娘(母后),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众人皆跪地,唯有倾非卿一人坐在椅子上悠然品酒,嘴角挂着邪魅的笑意。
“孤血,快跪下呀”连城烬浩拉了拉倾非卿的衣角。
连城烬墨虽跪下,可腰杆却挺的笔直,见倾非卿如此,不由皱了皱眉头。
皇上与皇后并没有什么过多的表情,他们不会责她,毕竟圣韵时期的那道遗昭,她才是圣月真正的帝王。
“皇上觉得自己受不受的起我的礼呢?”从皇后对倾非卿莫名的好来看,倾非卿觉得此事定有蹊跷,皇后与皇帝畏惧于她,他们眼里闪过的恐惧她当然没有忽略,当然,如果她推断错,又有何惧?
“哦?”连城韵问道,心里暗暗惊讶,不愧是前朝皇帝定下的暗帝,身上的尊贵之气,比帝王更为高。
“我,不跪天不跪地,只跪死人,尊贵的陛下,你,还要我跪吗?”
众人听言皆抬首,看着那个狂傲到不可一世的女子。
百里子辰一身白衣,嘴角勾起一笑,不愧是他预定的丫头。
上官渊就这样看着她,好一个狂傲的女人!
连城烬墨看着她,她又一次让自己震惊了!
连城烬浩蓝色的眸子闪过惊讶,不愧是他看上的女人。
。“好了,众爱卿平身,太子妃身上这股傲气实属难当,朕又怎舍得怪罪!今天大家尽兴就好”连城韵哈哈大笑。
大家听此松了一口气,生怕皇帝生气,怪罪下来牵连到自己。
接下来是各家小姐表演自己的才艺,倾非卿也没什么兴趣看,只是安静的品酒。
倾非雅表演的是跳舞,柔软的腰舞动着,一曲下来,倾非雅见太子的注意力一直在倾非卿身上,不曾看自己一眼,暗暗咬牙,开口道:“二妹才华横溢,不如给大家表演一段?”
“朕也想看太子妃的表演不知太子妃一下如何?”连城韵想看看这暗帝是何能耐,开口问道。
笑话,人人都知道二小姐蠢笨如猪,这不是故意给她下不了台吗?
“你想看吗?”倾非卿并未理会他人,而是问连城烬浩。
“孤血,不要勉强自己”连城烬浩说。
“好了,我知道了”倾非卿径自走到殿堂中间
倾尽天下()
倾非卿手从发间划过,掌心赫然出现几根发丝,盘地坐下,以发为弦,行云流水的弹着,朱唇启
“刀戟声共丝竹沙哑
谁带你看城外厮杀
七重纱衣血溅了白纱
兵临城下六军不发
谁知再见已是生死无话
当时缠过红线千匝
一念之差为人作嫁
那道伤疤谁的旧伤疤
还能不动声色饮茶
踏碎这一场盛世烟花!…。”
婉转的曲调流泄而出,带着凄伤的声音随着风声静静流淌,传递到众人的耳朵。
众人仿佛又看到了那两个绝世少年,在幕天席地的花雨下,一骑,一坐,一动,一静。
琴声流畅一转,曲调高亢悲怆,凄凄切切一一
“血染江山的画
怎敌你眉间一点朱砂
覆了天下也罢
始终不过一场繁华
碧血染就桃花
只想再见你泪如雨下
听刀剑暗哑
高楼奄奄一息倾塌…。”
随着清风的飘扬,歌声传到殿外。一时之间,只剩下了风吹过的飒飒声,众人屏住了呼吸,聆听着这突如其来的天籁之音,生怕一个呼吸打断了这突如其来的美好。
“是谁说一生命犯桃花
谁为你算的那一卦
最是无暇风流不假
画楼西畔反弹琵琶
暖风处处谁心猿意马
色授魂与颠倒容华
兀自不肯相对照蜡
说爱折花不爱青梅竹马
到头来算的那一卦
终是为你覆了天下
明月照亮天涯
最后谁又得到了蒹葭
江山嘶鸣战马
怀抱中那寂静的喧哗
风过天地肃杀
容华谢后君临天下
登上九重宝塔
看一夜流星飒沓…。”
轻柔的间奏在风声中静静流淌。倾非卿的歌声中有种穿越时空的深情缱绻。众人感受到了歌声中传递出来的凄切悲伤,只觉得韶华流逝,物是人非,风亦伤感,人亦彷徨一一
“回到那一刹那
岁月无声也让人害怕
枯藤长出枝桠
原来时光已翩然轻擦
梦中楼上月下
站着眉目依旧的你啊
拂去衣上雪花
并肩看天地浩大……”
连城烬墨手里端着的茶杯久久不动,但若你细细查看,却会发现杯里涟漪阵阵,昭示着连城烬墨心里的震惊。
这样忧伤的曲子,这样强烈的情感。曲子里展现出来的那种只为他不顾一切,覆了天下却最终‘血染江山的画,怎敌你眉间一点朱砂,覆了天下,不过一场繁华,碧血染就桃花,只想再见你泪如雨下’…
怎样的经历,怎样的创伤才能唱出这样的曲子!好想了解她的一切,好想知道曲子里所展现的一切!
“回到那一刹那
岁月无声也让人害怕
枯藤长出枝桠
原来时光已翩然轻擦
梦中楼上月下
站着眉目依旧的你啊
拂去衣上雪花
并肩看天地浩大…。”
泪眼朦胧间,众人依稀看到桃树下的邂逅,尘封了一个千年的传奇,桃枝为约,红巾定情,红线结发,此情,上穷碧落下黄泉。
“唉~”一曲毕,倾非卿低声长叹。这一声叹息不仅是为倾尽天下心疼,也是为自己而叹。
阿楚姑娘()
“再来一曲”连城烬墨看着倾非卿,要求道。
“太子确定?”倾非卿扬起邪魅的笑容。
“嗯”
倾非卿轻拨琴弦,再次开口:
“在距离城市很远的地方
在我那沃野炊烟的故乡
有一个叫烽火台的村庄
我曾和一个叫阿楚的姑娘
彼此相依一起看月亮
嗅着那桂花淡淡的香
那夜的月光仍在天空发亮
今夜它却格外的让人心伤
阿楚姑娘
乡村的风里弥漫你的香
风吻过的口红欲盖弥彰
阿楚姑娘
时间的泪眼撕去我伪装
你可记得我年少的模样
今夜你会不会在远方
燃篝火为我守望
温柔的晚风啊
请你带走我的惆怅吧
别让我追随不可遗弃的彷徨
阿楚姑娘
此时此刻你身在何方
你可记得我年少的模样
今夜你会不会在远方
燃篝火为我守望”琴停音止,倾非卿仰头看着连城烬墨:“太子可还满意?”
连城烬墨眼神迷离,回想着自己与阿楚过去的一切,那么美好,抬头定定的看着倾非卿,勾唇妖艳一下,“呵,爱妃送的礼物本王甚喜”
“这样就好”倾非卿耸耸肩,伤疤被撕开的滋味应该很美妙吧,可惜了,呵,可我当初可比你痛千倍万倍呢!。
众人从歌声中晃过神来,这太子妃的胆子也太大了吧,把太子与木楚姑娘的故事编成曲,公然唱出来,再者,这太子妃怎么一点也不介意啊,看看那笑颜如花的样子,丝毫不自知是她自己杀了木楚姑娘。
“最后一首歌了呢!”没有理会众人奇怪的目光,倾非卿再次拨弄琴弦,再次开口:
“功名桥
世俗道
年少难免走一遭
有人哭
有人笑
笑的也不见得逍遥
迹晦光韬
豪情已折耗
拿的起当年勇
傲世群雄
不足道
今朝有酒醉
醉庆同袍沙场归
天公爱作美
清风皓月任我飞
受命于临危
自喻功成身不退
神武走一回
……”倾非卿起身,回到座位,感受到众人的目光都在她身上,也没多大变化,万众瞩目的感觉也并非那么好,品着酒,皱了皱眉头,“真无味”把酒倒了出去,从袖子中滑出一把匕首。
有人以为她要行刺,惊慌失措的大喊道:“来人啊,有刺客,保护皇上!”
“呵!真无趣”倾非卿今天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唱完歌之后突然特别伤感,心情特别糟糕,心情不好的时候或时那一天,自己就必须要嗜血,已经改掉很久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估计只有血液才能抚平自己的心情,血液才能使自己冷静,把匕首往手臂上一割,血液流进杯中。
“你在干什么?”看到她又自残,连城烬墨怒吼道。
“一会就好,没事的”执起酒杯,仰头喝尽。手上的伤口也恢复如初。
“啊,怪物啊!”许多大臣千金吓得大叫,在皇帝的准许下纷纷离场。
大殿中就只剩下百里子辰,上官渊,连城烬浩,连城烬墨,皇后与皇上。
皇上从龙椅上走了下来,剩下的都是皇族中人,早晚会知道的,也不避讳,在倾非卿面前单膝跪下,“属下连城韵拜见暗帝”
在场的人除皇后外见连城韵此动作皆为震惊,暗帝?
“嗯,带着你的女人退下吧”倾非卿并不惊讶,暗帝?不错的身份。
皇帝皇后走后,上官渊等人慢慢走近倾非卿。
倾非卿看着上官渊,调戏道:“美人,给爷笑一个”
抱抱()
“你!”上官渊脸渐渐红了。
倾非卿在他的耳根呼气,看见他的反应,笑得别提多得意了,古代的纯情小美男还真多,:“宝贝,乖,抱抱!”倾非卿张开手做出求抱的姿势,上官渊和他好像,好像好像,就这样任性一次吧,就这样把他当做他吧。
上官渊鬼使神差的就答应了,张开手,看着倾非卿,冰山脸上裂出一抹笑容,就如同那雪山之巅的圣洁雪莲慢慢绽放“好!抱抱!”
倾非卿慢慢走进上官渊,身前是脸色阴森且带着些许心疼的连城烬墨:“你怎么了?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倾非卿不解他为什么会心疼,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身上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悲伤,眼里闪过怀念,甜蜜,深情,后悔,痛苦,悲凄,最后转化为浓浓的恨,是的,她恨,恨天更恨自己,恨天让她以血而生,恨己,恨己亲手杀死了深爱着的他。
倾非卿嘴角的笑俨然成为苦笑,却毫不自知:“我?很好啊,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识相最好给我让开!”见连城烬墨没有让开之意,黑袖一甩,一道劲风直袭连城烬墨,连城烬墨站着不动,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太快,快到自己没有时间去闪开;太强,强到自己动弹不得,连城烬墨被甩到旁边。
倾非卿扫了一眼地上捂着胸口吐血的连城烬墨,就直直的朝上官渊走去,他们距离很短,她却走了很才的时间,紧紧的抱住上官渊,头靠在他的颈窝,“寒离”淡淡一声呢喃,上官渊的身体变得僵硬,百里子辰与连城烬墨等人乃习武之人,自然听到了,寒离?是谁?
上官渊把倾非卿推开,原来她把自己当做另一个男人,真是可笑!
“对不起”倾非卿眼里的恨散去,嘴角的笑意变得邪魅。
“哼”上官倾甩袖离去。
“丫头”百里子辰上前喊到。
“你是那天的,额,你什么名字?”倾非卿说到一半便止住了,她不知道怎么称呼他。
“百里子辰,丫头唤我辰吧?”百里子辰温柔的笑了笑。
“抱歉,我和你没那么熟!”倾非卿看着地上的连城烬墨,“对不起,我没想到你那么弱”
连城烬墨脸青了,弱?该死的,整个天下能伤他的有几人?还有,她下那么重手干嘛,他连爬都爬不起来,瞪了一眼旁边一脸幸灾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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