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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君夫君,落跑妻!-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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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没有忘记,母亲不知道的事,她也知道,当年她会晕倒,只不过是顺势而她那时候知道以母亲一个人保不了她,也知道母亲也会被她连累,所以她只能想到一个很弱但是又很实用的方法,装晕。
她还记得跪在那冰冷的地上时,她心里的彷徨,她虽然害怕但是却没有掉一滴泪水,只是目光清冷的看着首坐上冷酷无情的爷爷。
不,他算不上是她的爷爷。
与其说他是爷爷,不如说是她的仇人。
“别说两年,一辈子我都等你,我知道你身上有一条疤,那是怎么来的,能告诉我吗?”君年尘感觉到怀中的人在难受,亲亲她的发丝,与卜卦道:
“你要是不想说,那就不说,你要记得什么时候我都在这里,上次出了事情,不说,自己苦撑的事情,我希望再也不要发生在你的身上,因为我不想再与你分开个两年。”
君年尘微微侧头看着卜卦,声音很温柔,她身上那疤,他早就想问了,只是苦于找不到合适的理由,也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现在卜卦主动提起,他感觉受宠若惊,因为卜卦从来都不提有关自己或者母亲,父亲的事情,她起了个头,他也就顺势一问,至于答案,他甚至都不认为她回说。
君年尘温柔的卜卦想哭,她没有什么不能说,跟着母亲回凤都那一路上,追杀她们母子两个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批,来了死,死了死。
他说的应该是她背上至今还留着的一条疤痕,那条疤痕是被她的好爷爷派去的人砍伤的,深的见骨,只是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去治好它,以她的能力,要治好那一条丑陋的疤痕其实很简单,但是她要留着,留着提醒自己曾经发生过的事。
“我五岁时,扯上了一桩命案,是母亲拼命的护着我,才有我现在的完好无损,那时,母亲带着我离开时,脸上是化不开的伤,我那时还小,心里害怕,并不了解母亲的伤,只觉得松了口气,因为我并不大喜欢那个养我的地方,到了凤都,知道母亲经常思念父亲,觉得母亲软弱,居然为一个不能护着她的人伤心难过,直到两年前,你离开的那一刻,我才理解母亲,因为你转身就走,连头也没有回,那一幕,一次次的浮现在我的面前。”说着说着,卜卦眼中残留的泪水,与新的眼泪重叠在一起,她微微低了低眉眼。
君年尘不用看都明白此时的卜卦,面貌必定是苍白的,摩挲着卜卦的背,寻到卜卦的躲闪着不让他看清的脸颊,轻轻吻去今天晚上特别感性的卜卦。
卜卦那些过往,像石子一样沉甸甸的压在他的心上,卜卦说了发生的事情,但是与她牵扯的人是谁,她没有吐出半个字。
卜卦的伤心,他感觉愤怒,恨不能为卜卦把那些人杀个干净,安慰道:
“那些都过去了,卜儿,你放心,下次再也不会让丢下你一个人,从此以后,再不会让你看我的背影,而且,我不是你父亲,会护你一世无忧。”
君年尘的话让卜卦觉得很窝心,感动之余,她又想起事发当天,母亲赶到大厅时,脸雪白如纸,看着她跪在地上,虽然心痛,死死的咬着嘴唇,连滴眼泪都没有掉,强忍装镇定。
她现在还记得母亲那一排排深深的牙印,在她们逃命的路上,好长时间那深的咬进肉里的牙印都清清楚楚的看得见。
卜卦目光清彻,趁机道:
“你一定要记得你说的话,就算将来哪一天,我做错了,你也要无条件的护着我,不能护着别人,也不能像我那无用的父亲一样,连妻儿都护不住,不对是妻女都护不住,恐怕他现在都不知道,其实我是个女子,并不是个男子。
第159章 有你真好()
第二天。
徐徐升起的太阳,拉开了又一个绚丽多彩的清晨,高高的果树上,有两个人静静依偎在一起,画面很温馨。
小鸟飞翔在树丛里发出的唧唧喳喳声惊醒了君年尘怀里的卜卦。
卜卦轻轻的嗅了嗅味道,这个味道是——君年尘的,缓慢的睁开眼睛,脑子开始运行。
她记得昨天晚上,她是和君年尘说什么来着,说着说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依靠在君年尘的身上睡着了。
想不起来说到哪的卜卦,抬头一看,抱着她的人,眼里清明的不能再清明,也不知道是醒过来多久,或者是抱了她一个晚上没有睡。
卜卦刚睡醒的脑子依旧不太够用,眨了眨眼睛,哑着嗓子问:
“你抱了我一个晚上,有没有睡觉?”
君年尘浅浅的笑了笑,她睡了没有多久,他也抱着她沉沉的睡了过去,他也只是比她早醒一点点时间。
这还是第一次在没有人守夜的情况下,他睡的这么安稳,
舒心。
“傻瓜,我也刚醒过来,昨晚上睡的好吗?”君年尘望着怀里抬起头,一张红唇微扬凑在他跟前的卜卦,就着卜卦微张的唇亲了亲。
待卜卦反应过来时,脑子已经炸开了花,轰的一声,红的脸蔓延到了脖子上。
卜卦点点头,笑容像早晨的太阳般光彩夺目,软软道:
“我也睡的很好,有你在,真好。”
她昨晚上睡的很香,呼吸着带着湿度的新鲜空气,活动了一下身子,觉得脖子不太舒服。
伸手想揉揉脖子,手刚弯到脖子边上,已经有一只手为她轻轻的按摩起来。
君年尘被卜卦软绵绵的声音酥到了骨子里,心头蔓过从所末有的满足,这就是他想要的,每天能看见她的笑,听见她如黄莺好听的声音。
卜卦说有他真好,他又何尝不是。
脸颊抵在笑得一脸灿烂的卜卦脸上,君年尘默默道:
有你,真好。
卜卦看着眼前那一片红艳艳的果实,露出了陶醉的表情,这里的景色真美,美得让人很心动,难怪君年尘会带她来这里,舒服的哼了哼,满足的叹息一声。
君年尘牵着君年尘的手,迎着薄雾静静的行在树叶被风吹拂的哗哗声里。
卜卦与君年尘回到捞鱼那里,陆瑾然已经回去,只余下子云和子画,还有觉着卜卦莫名亲近舍不得走的百里曜。
其实子云他们是准备先走,只是百里曜舍不得走,非要等,一个外人都要等,他们要不敢走啊,只能傻呵呵的一起等吧。
他们的身边放的是昨晚上丰收的鱼,看起来没有几百条,也是上了百,着实不算少。
卜卦上前捡了几条比较大的鱼放进空间的灵泉里,一点都没觉得不好意思。
觉得这些鱼,抓得着实有点太多,又让子云他们放生一些,子画不乐意了,这些是他们忙活了一晚上的成果。
帝君走之间,特意交待了他们,不能使用修为,这可是他们辛苦一晚上才逮的鱼,姬太子的一句话,鱼损失了大半。
子画被君年尘淡淡看过来的眼神吓得不清,二话不说,飞一般的把鱼放生了整整一半,他放鱼放的心里绞痛,这是他们的劳动成果啊!
姬太子一句话,帝君就让他们照办,这区别待遇,让子画心里冷了个底朝天,帝君重色轻属下。
卜卦在一边看着苦着一张脸的子画笑的别提有多开心。
百里曜看着整个世界一片明亮不复黑色的清晨,一缕晨光温柔地洒在万物上,也洒在一步步走近,他等了一晚上的姬公子身上,此时的姬公子,与昨天一样,遮了半张脸,别有一番赏心悦目的感觉。
卜卦倒也不认生,把昨天才认识的百里曜当成了朋友,走过来在离百里曜三步之外的距离寒暄。
百里曜一直愁着没有机会近卜卦的身,现在卜卦自己送上门来,他当然不会放弃这般好的机会。
卜卦之前骗他的话,他也不计较了,只想知道卜卦的身份背景,和他想的是不是一样。
昨晚上他想了一晚,之前江湖中有传闻说陆太子和姬太子一起消失,他想这个姬公子会不会就是姬太子。
虽然觉得世上不可能有那么凑巧的事,但是他又想起他留在龙延国的属下说,姬太子现在仍旧没有回凤都,然两年之期已至,姬公子就是姬太子的可能性真的很大。
“姬公子,不知道可否告知大叔你的名子,我以为姬公子是个不掬小节的人,这样的叫法未免太过生疏,当然,如果姬公子不愿意,大叔也不会强人所难。”
卜卦当然不介意,名字而已,就算说了,他也不一定能猜得出来她是龙延国的太子。
再者,卜卦也不认为他知道她是龙延国的太子又如何。
“我……”
卜卦的话被掩盖在一道粗糙男声里。
“主子,有消息了。”
百里曜看着出现在眼里的灰衣人,眼里闪过一道明亮的光,抱歉对卜卦笑笑,快速的与来找他的人走到了另一边。
那个距离以卜卦的修为,可能听得见他们二人说的话,只是她对他们的谈话内容不感兴趣。
摸着鼻子,她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不吸引人,这位大叔想问她的名字,她都想坦然的告诉他了,哪知,他属下一来,他就跟着人走了,卜卦耸着肩膀转身也走了。
百里曜期待的看着来找他的属下,激动的问:“如何,是不是探到什么消息了。”
“主子,有夫人的消息了,上个月我们的人在凤都看见了夫人,只是跟丢了,夫人的身边跟了很多高手,我们的人根本靠不近,远远就被那些人打发了。”顿了顿,那个人一咬牙又道:
“主子,大约三年前那个人确实也是夫人,我猜测夫人这些年没有离开过凤都,只是不知为何我们的人都查不到一点有关夫人的信息。”
这样说来,也算他们失职,查了近三年,现在才肯定那个人就是他们一直要找的夫人。
百里曜端站晨光下,凝视细思,按理他不可能找不到,只有另一种可能,有人在阻拦他找人。
不过,她既然出现在凤都,他总能找到她的,于是来不及和卜卦告别,匆匆对属下道:
“我们现在去凤都。”
第161章 相救之恩()
澜凤国。
街道两边的高楼林立,灯火通明,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舞台上舞女伴着像溪流叮咚作响,又似空谷幽兰的琴音,十分优美在卖力的跳跃,为这晚上披上了一层绚烂的色彩。
台下开色各异的人,听着多变的琴声,陶醉在这份美好里,卖力的鼓掌,高声的叫好。
高楼后面几艘画帆飘荡在月光淡淡的湖面上,男男女女尽情地嬉笑声。
夹杂着一道悠扬又缠绵的笛声,那道笛声打破江夜,一声一声的传至远处,惊醒了独自喝闷酒的澜庭。
澜庭在婉转低沉的琴音中,独自跃到湖边的小道上,顺着传来悲切空灵的笛声寻了过去。
澜庭纵身跃了几十米,停在一棵古树旁边,不出他所料,高高的树下,一个欣长的身姿立于天地之间,即使在晚上,澜庭也没能忽略吹笛之人的气度。
一身白衣随风轻扬,似有什么化不开的伤一样,对忽然出现在这里的他,连个眼神都没有给他一个。
过了许久,也许是吹得够了,那人收了笛子,两手背在身后。
没有将周围的一切放入了眼中一样,或者说没有什么值得他注意一样,擦着澜庭身边优雅的走过。
一阵清风袭过澜庭的身侧,扬起他的衣角,轻唤道:
“公子请留步。”
行走在月色中的人停了下来,随之微弱的声音响起在静谧的夜空。
澜庭还来不及高兴那人真的停住,也发现了不同之处,静神侧耳倾听。
微光中闪动着数道身影,想像着来人的意图,顺便也计算了来人的数量,以及修为。
澜庭想这些人必定是冲着自己来的,果然那些人一排排站好,站在了面前,嚣张的朝刚才吹笛之人喊:
“刀剑无眼,识相的快滚,免得早早丢了性命。”
澜庭以为那个人不会出声之时,那人回过身,脸上带了点轻笑,声音明明很温柔,却让人觉得透心的冷:
“我近来心情不太好,你们确定要用滚的方式?”
留着一撮八字胡的男子,挥了挥手里的刀,狞笑了两声道:
“大哥,和他废话什么,他要找死,我们便成全他,免得这次要解决的人一个人在黄泉路上太寂寞,我们给他送个伴,也算做了件好事。”
澜庭看见那男子抬手间,那些杀手拿的闪耀着白光的武器,全都断成两截,成了废铜烂铁。
剑柄依旧在他们手上拿着,前面一截已经掉在了地上,这时,澜庭都有点同情来刺杀他的人。
这还不有开始打,武器都没有了,这还怎么打,他们没有了武器,澜庭认为对付起来,应该不会太困难,他对相信自己的实力很自信。
八子胡的男子说的话,跟着他的人还在符合,转眼间,只余下惊叫,惊恐的相互看来看去,都不肯相信这是真的。
随后是一阵破长空的尖叫声,原来这很真,真到他们集体都在滚。
澜庭张口结舌的看着如同西瓜一样滚的老远的一群人,他这是因祸得福了!
在看见那群杀手时,他都有点后悔一个人来了这里,现在,认为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抬手抱拳道:
“澜庭多谢公子的相救之恩。”
澜庭见男子打量了他一会,冷声问:
“澜凤国的太子?”
澜庭踏前几步,拘谨道:“不错,如公子有要帮忙的,澜庭定尽力相助。”
毕竟看过他的身手,自己远远的比不上,还不如还人家一个人情。
“叫我傅公子既可,既然如此,你有没有听说哪里有红发的姑娘。”
傅钱自离开凤都之后,围着凤都转了好几个圈,也没有看见他要找的人,他此后辗转在四国。
找了这么久,倒是真有人说过,看见过红发之人,只是那红发之人是个男子,并不是个姑娘。
傅钱抱着是个男子也要找到他,看一看他长的怎么样,会不会与他要找的人有渊缘。
问澜庭有没有见过红发之人,无非就是随口一问,他并不认为找了这么久都没有遇见的人,会因为大晚上被他的笛声引过来的澜庭会知道。
“红发之人,姑娘?”
澜庭怔了怔,男子他倒是知道一个,只是女子还真没有遇见过。
只是这说与不说,真不好偷天拿捏,毕竟那也是一国太子,虽然他踩断了自己的肋骨,至少自己因为他脱困了。
名义上,他还是自己的妹夫。
就算在夜里,傅钱也没有错过澜庭脸上的不自然,以及犹豫。
澜庭正松了口气,幸好是晚上,这个人也看不见他刚才的失常,很快澜庭知道自己错了。
“怎么,不能说?我刚才救了你,我不望你知恩,只是问你个问题你都不能回答吗?”
傅钱抬眼瞟见澜庭脸上纠结万分,隐隐有点后悔刚开口的样子。
拎出刚才吹的笛子,傅钱倚在澜庭旁边的树杆上,摆出一副他有的是时间在这里陪着澜庭耗的举止。
傅钱真的很有闲情吗?不。
他之所以这样,无非就是诈骗澜庭,他寻了这么久,有了点线索,依旧没有找到人。
他又去凤都找过当初说见到有着红发的人出了凤都的人,只是再没有见到那个人。
他虽然觉得不对劲,只是他想不出来那个人骗他的原因。
澜庭想起卜卦那张脸,不由的觉得卜卦会不会是个女人,而不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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