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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宠,重生演技派皇后-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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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呢,原来是季公子啊,快快里面请。”
她一边儿说着,一边儿朝太子殿下福了福身子,道了声恕罪:“奴不知诸位大驾光临,失了礼数,怠慢了贵客,还望诸位贵人恕罪。”
当真是个惯会逢场作戏的角儿,这长袖善舞八面玲珑的模样,倒是让晏知书也恨不得给她道声好。
然而在看见这女子正脸的那一刻,晏知书心中已然冷冷的笑出声来。
当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未曾想和前世的仇人见面,竟是在这么个地方。
晏知书当先一脚从太子殿下身后出来,在这女子看似不经意的打量目光中,冷冷的道了声:“不必了,我们身份鄙薄,怕是污了崔姑娘你这圣洁的地方。”晏知书冷笑着靠近的:“崔莺莺姑娘倒是说上一说,我说的可还算对?”
“你!”那女子听完,脸色瞬时就有些发白,被晏知书逼着倒退了一步。
不过也只是顷刻间,就稳住了心神,脸上有挂起了客套的笑容,朝着晏知书亲昵的施了礼,看似亲热的就要挽过她的袖子:“不知这位妹妹是哪儿来的,竟是把姐姐的出身猜了个正着,如此我便也不满着妹妹了,像妹妹这般儿天仙似的人物,来历定是不小,却也不许,瞒着姐姐。”
崔莺莺娇笑着就要挽过有知书的胳膊,显得热切亲笼至极。
然而还不待晏知书躲开,就已然被一只伸过来的手,拦住了崔莺莺前进的步伐,崔莺莺有些尴尬的抬头,却见一方极为冷淡的眸子注视着她,这人生的极为淡漠,有种飘出尘世之外的感觉,即便是阅人万千的崔莺莺一时也不禁被勾住了心魂。
却也不见太子手如何动作,这崔莺莺就被逼着退后了一步,如同被弹开来一般。这时才如梦初醒的崔莺莺,再也不敢轻举妄动,认真仔细的打量了面前这群人一眼,福了福身子行了礼,却是不敢多言了。
若是说晏知书没开口前,众人还对着女子的身份多有疑虑,毕竟是从五皇子跟前过来的女子,身份什么倒还多让人心生疑窦。
然而晏知书一句崔莺莺姑娘,还让人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崔莺莺……呵呵,这京都内外的贵族子弟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江淮河畔最为出名的歌舞姬,在秦楼楚馆挂着牌子,却从不接客,号称湥з亩幕ǹ敢馕恢狼Ы鸩恍Φ睦说垂硬恢负巍�
可谓是今年欢笑复明年,一曲红绡不知数。
崔莺莺的鼎鼎大名,即便是连一贯不关注这些事情的太子殿下,也略有耳闻,故而在她伸过手想要挽晏知书的时候,给拦了一道。
听她这口气,莫过于将晏知书当做了同道中人了,然而再富盛名,窑姐儿终究是窑姐儿,湥з亩秩绾危谀母龅胤交斓挠帜芨删坏侥睦锶ィ坎还亲源底岳蓿约汉逄砑鄣陌严钒樟恕H羰堑闭嫘帕怂那灏祝癫槐坏弊鲈┐笸匪W磐娑�
一个身份低贱的妓奴,竟敢与当朝太子妃称姐妹,还妄图并肩携手,当真是笑话,此事传扬出去,岂非是对晏知书莫大的侮辱。
太子殿下这一挡,让崔莺莺心里有些泛酸。然而长年累月的混迹在风月场所之中,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啊,远的不说,且说那里头坐着的那位爷,可是当今圣上膝下的堂堂皇子,手段也是个高明的,崔莺莺能在他哪里呆下去,必然也不是个简单的。
故而也就那么片刻的失神,反应过来后,连忙装模作样的掴了自己一掌,腻着笑道:“瞧我这张破嘴,真是不识规矩,什么话都往出说,若是得罪了几位贵人,贵人们切莫放在心上,免得与奴一般计较。”
她这三言两语,轻易的就把这场矛盾化解开来,四两拨千斤的手法,可谓是炉火纯青。
晏知书却并不领情,冷笑着说道:“我虽说不是什么有头有脸的人物,却万万与崔姑娘你当不得姐妹。”
晏知书说完,闲闲的拨了拨头上缀着的流苏坠子。
她这般的轻贱对方,若是一般人,早早就按耐不住。然而崔莺莺是谁,那玲珑剔透的心思又有几个能比得上的,却是将晏知书这席话,左耳朵听右耳朵给放了过去。
在她们这一行混的,时常能见到对方家里头的泼妇悍媳前来滋事儿,那能骂十条街的粗俗脏话,崔莺莺早已听得不耐烦了。故而练出来好一副没皮没脸的本事儿,莫说晏知书这不咸不淡的几句讥讽呢。
既然入了这一行,就得识清自己的身份,本就不是什么清白之人,对方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呗,反正她是破罐子破摔了。
晏知书这几句讽刺,她倒还真没听进耳朵里头去。
等晏知书说完了,崔莺莺的眼珠子滴溜一转,抬起头来笑盈盈的问道:“这位姑娘既然能将奴的来历说的这般清楚,想来必然也不是一般人吧,不如说来让奴见识一下,偿还奴一个心愿如何?”
崔莺莺这番话说的自降身份,完全是赶鸭子上架,晏知书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重点是她对崔莺莺如何能如此了解,先不提及这些,单说她一个闺阁中的妇人,按理来说对于崔莺莺这种欢唱卖笑的女子,应该是连面也不曾见过才对。为何随着太子殿下出现在这里时,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她却先点名了这崔莺莺的身份。
崔莺莺笑着望着晏知书,她倒是等着看这姑娘如何解释?
对付这种高门女子,她们这种人有的是手段让她们羞臊着离去。这就好比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像晏知书这等高门女子,最怕的就是和崔莺莺这种不要脸的欢场女子打交道,因为不论输赢,终究是作践了自己的身份。
可见有的时候太要脸也不是什么好事儿,就像崔莺莺,不有恃无恐吗?
崔莺莺这席话一出,不止是她一个人,连带着太子殿下和葛青都有意无意的瞟了晏知书一眼。老实说,这些人都好奇的紧,晏知书这么一个闺阁女子,如何识得崔莺莺?
就连太子殿下不也只是听过她的名号罢了,这真人儿,却是头一次见到,之前连打个面的招呼也没有。
众人的疑虑也是有几分道理的,只见五皇子手中捏着酒杯,方才龟裂的脸上有露出了几分似笑非笑的调侃之意。
晏知书一时有些下不了台了,她晓得,今日这事情自己不想办法圆过去,迟早都得是一个祸害。
想到这里,晏知书又狠狠的瞪了五皇子一眼。倒是将五皇子弄了个一头雾水,眯了眯眼角打量了晏知书一眼,心里默默的盘算开这事儿和自己有关系吗?
然而任他想破了脑袋,也不认为自己有本事,将崔莺莺和晏知书扯在一起,虽然二人自己都有过接触,但是这两个人的身份,可谓是一个天上的一个地下的。
北魏百年世族晏家的贵女和江淮河畔秦楼楚馆的俏花魁……五皇子转动着手中的杯子,有一下没一下的眯着眼睛哂笑,有意思!有意思!真真是有意思啊!
见着众人都在等自己解释,晏知书差点儿咬碎了一口银牙。
怪只怪自己一见到崔莺莺,理智什么的全部给抛到一边儿了。她就晓得遇见五皇子就没什么好事儿,果不其然,她每次遇见钟离子瑛,也不晓得那智商和冷静,丢去了何方?
晏知书狠狠一跺脚,朝着五皇子撇了一眼,极为委屈的朝着太子殿下福身行了一礼,软糯道:“前些日子听闻府中的丫头们,提及五皇子……还……还说到了崔姑娘与五皇子私交甚好,妾身便耳闻了几句,今日见到崔姑娘猜测着约莫就是她,还真是让妾身给猜对了。”
晏知书这话解释的看似毫无破绽,然而五皇子手中的杯子却转了转给放下了,拿起身边的描金扇子随意点了点桌面,他倒是不晓得,自己刚刚才同这崔莺莺认识,晏知书又是何时听别人说的呢?
………题外话………这个……应该算补偿章节吧,毕竟阿十这几天一直没在状态,也没好好更。后面还有一章,连着两章就当是补偿给亲们了。今天的白天额外再码!
97。97反常,二月的蚊子()
然而尽管如此,五皇子却难得好心的没有点破晏知书的谎话。
太子殿下本也不是有意为难她,只不过也着实觉得蹊跷了,言而总之却还是担心晏知书,听她这么一说,语气又极为委屈,哪里还有心思去追究什么真假呢?挥了挥手,就让崔莺莺下去了。
崔莺莺转身朝五皇子看了一眼,得到钟离子瑛微微眯着眼神示意后,便行了一礼,从楼上告退。
方才那位皮球一般的季公子,看着五皇子对这些人如此礼遇,也傻了眼偿。
对方可是皇子,自己不过是个区区公子哥儿,既然那些人来路大的需要五皇子尊敬不已,季公子便也缩到了一旁,努力的降低存在感,什么美娇娘都顾不上了,默默的看着五皇子同太子殿下客套。
钟离子瑛从座椅上施施然起身,行了几步迈出包厢,到得太子殿下面前,这才拿着扇子拱了手,道了句:“三哥好。”
因着是在宫外,众人都是常服打扮,五皇子便也没有点破众人身份。
可即便是这般,那位浑圆的季公子仍是被吓了一跳,一双腿抖得如同筛子似得……我的娘啊!这可是五皇子殿下啊,五皇子殿下都称他为哥哥……那对方不也是皇子了?
可怜这位季公子,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五皇子那句三哥哥的意思,只当又是一个皇子,却没有联想到当朝皇上膝下排行第三的,岂不正是太子殿下,钟离子清。
虽然如此,这位季公子却也是个上道的,连忙小心翼翼的腆着笑赔罪道:“呦,这可巧了,当真是不打不相识,季某三生有幸,能与二位皇子相识,快快快!快请入座,今日这顿我季某人请了。”
他本就生的一副猪头样貌,偏又浑圆的很,却硬是要装出一副大气凛然的样子,着实有些滑稽了。
晏知书却是被他这幅样子逗笑了,虽然掩着唇,面上却松了几分笑意。
季大公子见美人儿都笑了,心里作死的想着,那带着美人儿的这位皇子肯定也不追究了。毕竟他就是这样,女人嘛,长得漂亮就多宠些,只要小娇娘笑了,哪里还有办不成的事情呢?
季大公子硬是由己及人的揣测了太子殿下一番,笑的花枝乱颤,死活要做东请几位吃饭,连同葛青,都硬是被他“好客”的给按在了椅子上。
五皇子用他那把风***的描金小扇子遮了遮容颜,露出来的半边儿脸上,透出一股子嘲讽的微笑,却也没多说什么。
晏知书趁着众人不注意的时候,瞪了他一眼。
却偏偏被五皇子给逮着个正着,“咦?”
五皇子好奇的惊叹了一句,描金小扇子啪的一声合在了一起,太子撇了撇他那边儿的情况,状似兄友弟恭的问了句:“子瑛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不过是……”钟离子瑛尾调拉的有些长了,看着晏知书在那里呲牙咧嘴,满腔恼怒却偏偏又要压抑着警告他不能说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说道:“奥,也就是三嫂她……”
说到这里,五皇子又是一个大的停顿。晏知书简直后悔的撞南墙的心都有了,被太子殿下略带深意的看了她一眼,五皇子这才急忙补充道:“就是三嫂面前的茶杯旁停了一个蚊子,哎……真不知道才这时月哪里来的蚊子呢?”
说着他还自顾自的感叹了一番!
晏知书简直被他吓得心都会掉到嗓子眼了,闻言尴尬的笑了笑,表情却忒有些敷衍了。
太子殿下眼色暗了暗,却也并未说什么,可有可无的解释了句:“虽是二月,今天的春天却也来的早了一些,很多地方已经闹起了暑气,有蚊子也算不得什么稀罕事儿。”
“对对对!蚊子有什么稀罕的,来来,我们快吃菜,这明月楼的手艺,还真特么好的没话说。”季大公子撸着袖子,油腻的手夹了一筷子肥肠放入了自己的碗里,自顾自的吃了起来,边吃还边打圆场招呼着众人,那叫一个忙碌。
晏知书偷偷的注意了一下,她敢打赌,这顿饭吃下来,但凡那位季大公子碰过的菜肴,太子殿下连同五皇子却是一点儿也没粘。
然而就是这般,晏知书却对季公子连最初的那点儿厌恶之心也淡了不少,她倒是看出来了,这位季大公子算不得什么坏人,撑死不过是混账了些,没头脑了些吧。看得出来,这样的人若是跟了钟离子瑛,还不得被五皇子拿捏在手心里,耍他还不跟玩儿似的?
也许五皇子把季大公子给卖了,这位憨厚的季公子还能帮五皇子数钱呢。
想到这里,晏知书却不由的为季大公子默默地在心里点上了一排蜡烛,鞠了一把辛酸泪。
回到东宫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时分了,晏知书回到寝殿里头,刚换了衣裳,就被从门口进来的太子殿下堵了个正着。
“殿下!”晏知书有些尴尬,却也不好躲开,便系好了衣带上前去给他行礼请安。
太子殿下这次倒有些反常,非但没扶着她起来,反而怔怔的望着晏知书,眸子里头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晏知书就晓得今日那些话,八成骗不过太子殿下,然而她当时情急之下又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想到这里,晏知书就差狠狠打自己一个大嘴巴子了,她真是天生犯贱,好好的东宫不呆着,干嘛非要和太子出去呢?
出去也就罢了,自己这是有多么的走霉运,万儿八千年的不出宫一趟,出去了却偏偏遇上了结党营私的五皇子。遇上了也就遇上了吧,却还有一个碍眼的崔莺莺陪着,她在看见崔莺莺的时候,猛然间想到了前世的情况,情绪直接暴走,自己都没控制的住。
若是在以往,以晏知书沉静的性格,怕是很少有什么事情能让她大动肝火,和别人出言相讽了吧!
晏知书自己晓得,太子殿下自然也晓得。
和晏知书在一起这么久,他不敢说自己了解她,却也明里暗里对晏知书的观察不在少数,如今日这般失态的,显然不是晏知书正常的精神状态,只能说……她有什么在瞒着他。
太子殿下也不说话,就和晏知书这般僵持着。
晏知书心里一边儿暗暗的骂着,面上却只好僵着笑,太子殿下不说起来,她也不好直接行完礼就起身,那也着实显得太没有诚意了一点儿。
太子殿下看着她,叹了口气,拉过晏知书直接揽到了怀里,语气透露着丝丝无奈:“我也并不是当真想让你对我敞开心扉,我很清楚的知道,知书你做不到,我也不曾逼迫过你什么,我都说过,有些事情,若是你不愿意告诉我,我就不会逼问你,什么时候你想告诉我了,我必然会用心的听着,记着……”
他的声音那般的温柔,让晏知书险些又沉溺了进去。
初出反应过来的时候,晏知书却是沉默了。
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如同太子殿下所说,有些事情她是不可能对他说的,比如自己重生的事情,她若是说了他肯定不信,但是她不说他却时时这般关切着……让晏知书好生难做。
窗外的风掠过白云,鸟儿在枝头鸣唱,一派的春意盎然。
晏知书吸了吸鼻子,将头深深埋在太子怀里,有些别扭道:“臣妾知道殿下待臣妾的好,然而……有些事情臣妾还没想好要怎么和殿下说,殿下您给臣妾一些时间好不好?”
晏知书很少在钟离子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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