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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宠,重生演技派皇后-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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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46东宫,赐婚太子妃()
十月初六,天气放晴。
连续下了数天的大雪,总算尘埃落定,院子里处处铺满了银霜。
这时,晏府突然升腾了一阵子吵杂嬉闹声,晏知书皱了皱眉头,给自己身上披上了一件银色的狐貂,系好了披风带子,手中抱起一个暖炉,唤过葛红来:“你随我出去打听一下外边发生了什么。”
“是。”葛红闻言行了一礼,又接过晏知书的胳膊:“外头地上雪滑,有的地方都结了冰了,奴婢是练过功夫的人,不怕摔的,小姐您身子娇贵,还是奴婢扶着你走吧。”
晏知书点了点头,没有反驳,老实说,这种闺阁女子的绣鞋的确不适合在雪天行走。
沁心园中,只留下了一个采颦看家,而前些日子被晏丞相从管事的那里丫鬟们,早就不知道因为天气冷躲懒躲到哪里去了。
晏知书原本就不需要太多的人伺候,身边有个贴身的丫鬟采颦够了,现在有了葛红,就更不需要那么多人来来回回的碍眼了,走了倒还清净,索性也没有去责骂追究她们。
导致那些丫头们,越发的懒散了,平日里没有小姐的传唤,根本就不出来洒扫。有时候被采颦催得紧了,才慢悠悠的扫一下庭院,平日里无事的时候,压根就别想看见她们的身影。
晏知书被葛红扶着来到了前厅,这才得知皇上那里,方才派了大内总管子苏公公来传旨,册封晏家嫡次女晏知棋为东宫太子妃,即日就该准备嫁妆等事宜了。
晏丞相得知消息后心中欢喜,连忙摆了一桌子酒菜宴请子苏公公,子苏公公推辞不过,只好应付的喝了两杯,席间觥筹交错,来来往往,好不热闹。
这次晏知棋能被封为太子妃,晏丞相可算是高兴坏了,即便知道太子的身子情况,但毕竟是嫡出的太子妃啊,身份尊贵,晏家怎么看都是高攀了。
刘氏与晏知棋心里也暗自高兴了一番,虽然刘氏在得知太子殿下的情况后,眉间皱了起来,但随后就想开了,无论太子身子如何,只要二姐儿嫁了过去那就是堂堂正正的太子妃了,一旦给太子殿下生下个孩子,可就是北魏皇族的嫡长孙了。
这身份摆在这里,莫说是三姐儿那个皇子侧妃,即便是大姐儿贵为皇妃,也比不得二姐儿身份硬气。
刘氏平日里最疼爱自家这个小女儿,总是什么好的都给小女儿,眼看着二姐儿已经十六了,虽然上门提亲的人不少,但不是家世太差,就是那些的儿子品性不好。她一心想让二姐儿嫁个高官皇子,起码得比大姐儿嫁得好,此番皇上圣旨一下,那可就是板上钉钉的太子妃了,这让刘氏如何不喜?
晏知棋得知自己要嫁给一个病怏怏的太子之后,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在她眼里,所能看到的只有东宫的浮华尊贵,怕是眼里早已被财帛权贵占得满满当当,糊了心,又怎么能看清前路的凶险呢?
常言道,皇上难做,比皇上给难做的是太子。
皇宫难住,比皇宫更难住的是东宫,一个毫无头脑算计的太子妃,岂能做的安稳?
47。47鸳鸯,晏知书女红()
九月廿三,霜降。
东宫里来了人,取了晏知棋的生辰八字,下午由钦天监合了太子与准太子妃的庚帖。
晏知书此刻就坐在屋中的小榻上,安心的绣着手中的衣裳,院外人声鼎沸,来来往往,晏知书只当做没听见。
掌灯时分,采颦从厨房那边端过来饭菜,与晏知书、葛红主仆三人,就着杯碟用了晚饭。
饭毕,采颦忙里忙外的收拾碗筷,葛红给晏知书铺好了床被,放下了帷幔,凑到晏知书身边看了一眼,惊叹道:“呀!小姐这鸟儿绣的可真好看。”
采颦听了,笑着附和道:“那当然了,小姐的手艺可是比绣坊里面的绣娘还要巧上三分呢。”
声音里面的满是自豪,显然对于自家小姐的女红水平不是一般的艳羡。
葛红听了,从晏知书怀中拿起衣裳的裙摆,苦着脸道:“小姐能给奴婢好好看看吗?奴婢自幼学的都是些杀人是招数,从没有机会捏过针线,奴婢看小姐这双巧手,把这双鸟儿绣的跟活的似得,心里着实羡慕的紧。”
晏知书抿唇一笑,轻点了一下她的额头:“小丫头,就知道夸我,你再说两句,我不还得上天了。”
葛红讨好一笑:“哪儿能啊,奴婢说的可都是打心尖尖上的实话。”
晏知书摆了摆手,把衣裳递了过去:“罢了,你且看看吧,我绣的啊,哪儿是什么鸟儿,这明明是鸳鸯才对。”
晏知书说完,采颦噗嗤一笑:“好你个葛红,竟然连鸳鸯和鸟儿都分不清。”
采颦说完,葛红还没来得及反驳她。
就又听见采颦后知后觉嘀咕道:“咦!不对啊,小姐竟然在绣鸳鸯……哦……”
最后那个尾调上扬,采颦说的又是挤眉弄眼,又是饱含深意。
晏知书一张俏脸,被羞红了个半数,娇嗔着笑骂道:“好啊,你个小蹄子,竟然敢打趣你家小姐了?”
“哈哈……”众人笑着闹成了一团。
这时,突然听见屋外有人喊:“奴婢见过二小姐,二小姐吉祥。”
晏知书三人脸色徒然一变。晏知棋……她来做什么?
“呦,三妹妹啊,好些日子不见,你这里还是一股子怪味。”晏知棋人未到,说话声却先传了进来,声音中端地是讽刺不已:“渍渍,狐媚子住的地方果然一股子骚味,怎么遮都遮不住,哎……”
晏知书深吸了一口气,强按下心中的不耐烦,向前走了几步,行了一礼:“妹妹有礼了,二姐姐大晚上的不休息,来妹妹这儿做什么?”
“你以为我想来你这狐骚味重的地方吗?”晏知棋睁着溜圆的眼睛,一双眸子上下乱转,就是不把个晏知书往眼里瞧。
晏知书也是有骨气的人,见状,索性直接在榻边坐了起来,手上继续拿过方才绣的那件衣裳,不咸不淡道:“二姐姐既然不想来,那就自请便吧,妹妹这个地方脏得很,小心污了二姐姐您那尊贵的身份。”
“哼!你知道就好。”晏知棋也不知是真傻,还是装傻,竟然一点儿都没听出来晏知书话里的讽刺之意,反倒是挥了挥手帕,四下里走着慢悠悠的打量:“哎,庶出的就是庶出的,看看这住的地方……渍渍,哪里有个大家小姐的样子,就是比起的身边的丫头红杏儿,也还差得远呢。”
红杏儿张了张嘴,没敢说话又闭了起来,这怎么小姐每次挑衅三小姐,都喜欢拉自己做幌子呢。
可怜她一个小小丫头,两边都惹不起,三小姐再不得宠,那也是主子啊,又岂是自己一个小小的下人能冒犯的了的。
还好三小姐不记仇,否则早就不知到暗地里害过自己多少次了。
红杏儿一边在心里默默祈祷千万别再扯上自己了,一边儿听二小姐在那里百般嘲讽。
晏知书对她算了够纵然的了,懒得搭理她,就索性任她自己在哪里胡言乱语。
晏知书依旧坐在榻边绣着手中的鸳鸯,孰料晏知棋突然发火,快步走到晏知书身边,一把扯过晏知书怀中的衣裳。
晏知书避闪不及,绣针一下子刺进了手指中,疼的皱了一下眉头:“呲……”
48。48嫁衣,毁了谁心疼()
采颦和葛红连忙跑过来,小心翼翼的问自家小姐:“有没有事儿?”
晏知书摇了摇头,看晏知棋跟个疯狗似得,逮谁咬谁。
晏知棋原本就想灭一下晏知书的威风,自己成为了太子妃,这是何等的荣耀啊,没人分享怎么行。想来想去,她就想到了这个住在沁心园的庶妹。
晏知书不是要嫁给五皇子做侧妃了,呵呵,枉她当初得到消息还好一番嫉妒。
现在自己已经是铁板钉钉的太子妃了,比起晏知书来,高的可不止一个等级,她要让晏知书嫉妒自己,要让晏知书尝一尝求而不得的痛苦。
晏知棋的想法很简单,只要晏知书不开心了,她就开心。
拎起手中的衣裳一看,晏知棋险些笑掉了大牙,捂着肚子笑道:“哎呦呦……三妹妹,我不行了,不行了……三妹妹你竟然在屋子里绣鸳鸯哈哈哈。”
“还给我。”晏知书不欲与她多费口舌,手伸过去就想抢回自己的东西。
“哎。”晏知棋左右一闪,逗弄着就是不肯给晏知书:“三妹妹别急啊,让姐姐好好看看,三妹妹你都绣了些什么东西。”
晏知书抢不到,索性也就由着她了,左右不过一件嫁衣,总不至于得罪了她吧。
可惜晏知书还是不够了解自家这位嫡姐,待看清楚晏知书绣的这件衣裳,竟是火红的嫁衣后,晏知棋气的鼻子都歪了。
晏知棋愤恨的看着晏知书绣出来的嫁衣,直接扔到了地上,整个人站上去用两脚踩着,一边儿踩一边儿骂骂咧咧道:“小贱人,你还敢绣嫁衣了,我让你绣,让你绣。”
晏知书简直懵了,她实在是不知道这晏知棋又在发什么疯?
说起来啊,也简单,本朝自古有贤训,这女子的嫁衣啊,必得是出嫁前由自己一手操办绣成的,包括一套床上的绫罗背面。
这一套东西绣下来功夫就深了,很多女子怕不得从会用针线绣花鸟开始,就随时筹备着绣上两针。后来因为太过于麻烦,大户人家,就让自家闺女房里的丫头们帮着准备。
新嫁娘们,只需要准备,出阁时身上穿着的嫁衣即可。
但是晏知书会绣,不代表晏知棋也会啊,晏二小姐从小又懒又馋,不喜欢诗词歌赋,在女红方面更是大打折扣,能拿针绣的出一个小字,不扎了自己的手,就算是阿弥陀佛了,何况是绣一件嫁衣那么繁琐。
晏知棋不行,刘氏自然可心的疼着,悄悄的找人给绣好,就指着临出嫁时,晏知棋在上面添上两针,意思意思就行了。
晏知棋因此本就有些怏怏不乐,哪家出阁的闺女,从身上的嫁衣,到床上与夫婿用的东西,都是别人帮着准备的呢。
此刻一见晏知书在绣嫁衣,那心里自然恼火了。
晏知棋撅着嘴,秀气的眉毛歪在了一旁,脚底下踩着嫁衣恶狠狠的对晏知书说道:“你给我听清楚了,从今天开始,我不允许你的房里出现任何与嫁衣有关的东西。同时,我也会禀报母亲,让她禁了你屋子里的衣裳布料,看你怎么绣。”
49。49布匹,女恶母亦毒()
晏知棋胡搅蛮缠的闹了一通离开了,可算是为难死了采颦与葛红二人。
葛红虽然一身的武艺,但不能轻易在人前暴露出来,更何况,为了一个不懂事的晏知棋,和她一般见识就太不值当了。
转天,葛红趁着天还蒙蒙亮,就跑到了府库,找管布料的大娘问了一通。
对方却是支吾着,什么都不肯说,问的紧了只道是布匹都没有了。
这么大的一个府邸,怎么可能连布匹也会短缺。
葛红不信,又挣着问:“绡纺没有了,绫罗也可以啊。”
管事大娘摆摆手:“这也没了。”
“那绢纱的呢?”葛红急眼了。
管事大娘被她问烦了,双手叉着腰说道:“我说你这丫鬟怎么回事啊,我都说了没有了,你不信还是怎么滴?好好……你不信也罢,那我问你,苎麻的还有,你要吗?”
葛红摇了摇头,苎麻是穷人家穿的,富贵人家连丫鬟都穿棉布的衣裳,又岂能用来做嫁衣。
“这晏家人,真是欺人太甚。”葛红回到沁心园,咬着牙,把事情向晏知书转述了一遍。
晏知书听完,好似并没有多大的意外,只是安静的坐下来继续沉思着。
昨日晏知棋说完那些说,她就料到是这么个下场,刘氏什么都不在行,唯独宠女儿,苛责庶女,那可是拔尖的厉害。
今日之事,晏知书并不意外,反倒是看的一旁的采颦急的团团打转:“那要怎么办?嫁衣不比别的物什,得要小姐一针一线慢慢绣的,而且极为考究手艺,若是再找不到布匹,我怕时间就要来不及了。”
葛红气的柳眉倒竖,索性一拍桌子:“这有何难,大不了我去外面的布庄里面买。”
晏知书与采颦闻言,对视了一眼,皆摇了摇头。
贵族女子的嫁衣,象征着的是家族的脸面,特别是晏知书的出身本就尴尬,若是去外头买布匹,走漏了风声,更是给人增加闲余饭后的谈资。
何况名贵的布匹,世间罕见,一般都被权贵家用来珍藏了,流传到市面上的,质量一般都不好,即便是出了几批了不得的珍品,那价格也绝对不是她们所能负担的起的。
问题一时陷入了困境,葛红更是在心里,把那个二小姐恨的不轻。
真是不知道什么脑子,让小姐没有嫁衣出嫁,你们晏家脸上就光荣吗?
正所谓同出一门,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让小姐难堪,你的脸上也不好过啊。真不知道那个所谓的夫人又是怎么想的,居然放纵女儿这种做派。
如此女子,只怕是谁娶回家谁倒霉。
还好不是真的要嫁给太子殿下,否则太子殿下那么文雅的一个人,又岂是一个如此粗鄙俗套的妇人配得上的?
“小姐,您莫要担心,这件事情,葛红一定会想尽办法替您解决了。”葛红握着晏知书的手承诺到。
晏知书点了点头,兴致有些缺缺,对着二人说道:“我去休息一会儿,晚饭不必叫我了,你们下去吧。”
“是。”葛红与采颦对视一眼,应声答道。
50。50夜访,太子殿下安()
她的衣角顺着身形蜿蜒进被窝里面,微微露出来的精致锁骨在月光下散发着柔和的美感。
钟离子清闻言不禁有些笑意,替她捻了捻被角:“你不是发梦,我来找你有几句话要说。”
晏知书听罢,连忙手忙脚乱的开始找衣裳,太子按住了她的双手,柔声道:“你不用起身,我就和你叮嘱几句,你这般躺着就好,我且说罢,你且听着,说完我便离开。”
晏知书轻咬了咬朱唇,点了点头。
太子殿下看她这般模样,打从心底里觉得甚是可爱。晏知书每次出现在他眼前时,哪次不是端庄守礼,仪态翩翩,承想刚刚睡醒的时候,竟会如此迷糊,朦朦胧胧间似是有些神思不清,反应迟钝的如同一个婴孩。
看得出她的倦怠,钟离子清也没和她磨蹭着说什么废话,而是直接切入了正题:“听说你自己在屋中偷偷绣嫁衣了?”
他的音色甚是好听,手心拍了拍她的额头,有些宠溺的成分在里面。
晏知书头一次离除了五皇子以外的男人这般靠近,心里一时有些难以接受,微微朝后靠了靠,佯装发怒道:“此事竟然已经传到了殿下耳中?莫不是葛红那个小蹄子,看我不好好教训她,竟然什么丢人的事儿都往外传。”
太子觉察到她的委拒,不经意间收回了手,面上带着笑意:“你莫要错怪了她,我只是偶然之下听晏府的奴仆们议论此事的。”
晏知书听罢心里倒是有了些安慰,原本她倒是当真认为是葛红告的密,毕竟葛红本就是太子殿下身边的人,纵然跟了自己,却也未必当真将自己当主子。她虽然不如面上装起来那般薄怒,心里却着实是有些不快的。
此番听了太子殿下看似无意,实则替葛红开罪解释之言,心里倒是好受了很多,仰起头来看他。
岂料却将他眼底的一片温柔关切望进了眼中,太子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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