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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细水长流-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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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新鲜字所吸引,进店询问。

    虽然红薯粉一斤卖三十文有些贵,但问得人多了,便总有几个好奇心重且不差钱的主顾愿意买个半斤八两的回家去尝鲜。如此半天,铺子竟也成交了十一二斤的粉条。

    爱尝鲜的人回家后多数都炒了粉条做晚饭,然后大都便觉得物有所值––炒粉条的味道和口感都强原来的炒红薯粉太多。

    尝鲜的人中,有那勤劳能干的便想寻摸着自己做,而其他大部分人,一看那粉条切的比自家家常吃的面条还轻薄宽长,便知这是自家女人所没有的手艺,想吃便只能市买。

    一斤粉条炒三盘,这样算下来,一盘炒粉条十文钱,本钱倒是与先前十文一斤但炒一碗就得一斤的红薯粉相当。所以,这年下摆席,倒是把原先的红薯粉换成粉条合算:一则粉条味道好,二则粉条价贵,请客时说出来也有面子。

    这年头舍得买三十文一斤红薯粉条家吃的都有钱且还都会算账,故从第二日起李家粮店的粉条生意便就有了起色,而到了第三天就供不应求了。

    自从卖了粉条,粮店冷清下来的生意搁年前最后十来天,又爆了一回––李满囤不仅以白面的三倍价销尽了自家的红薯不说,还让老北庄的庄仆们拿红薯调换了不少白面,过了一个富足年。

    这一把生意,李满囤把自家的1000斤红薯做成粉条,净得了4吊钱,庄仆们帮忙加工也得了2吊辛苦钱。而庄仆们也从自己口粮中拿了两万斤红薯加工成四千斤粉条,卖了120吊钱,其中,扣掉20吊的粮食钱和60吊的庄子出息,竟也得了40吊的辛苦钱。庄仆们重新拿钱买了两万斤红薯做口粮,然后每家竟还剩3吊多钱––相当于庄里每户都得了三间装瓦房的材料钱。

    今年老北庄的11户庄仆家家杀了猪,存了够吃一年的腊肉,家家买了一匹布,一家老小都能得一件新衣,而现在,甚至,还几天内就攒够了建房的砖瓦钱。

    庄仆的日子啊,从来都没这么有盼头过!

    李满囤得了这六十四吊钱的后果就是他家的钱箱满了,他只得把另一只箱子也挪出来做钱箱。

    或许,李满囤想,年后,他还得去城里家具店买两只红木箱回来装钱才行。

    王氏也经这红薯粉一事,开启了刨子,这个新世界的大门。于是,有一天晚饭,红枣忽然发现她娘揉面后,没有拿擀面杖擀面,而是改拿刨子把面刨了下锅––这天是腊月二十一,晚饭她吃上了刨削面。

    王氏做刨削面虽然没有前世师傅们把面架脖子上削面动作似拉小提琴一样的潇洒,但因为王氏为了面好刨,加了比往常手擀面少很多的水,所以面条的这份劲道,却与前世无差。

    李满囤特别喜欢刨削面这种咬劲十足的口感,猪似的呼噜呼噜就拱完了一碗面,然后又让王氏给添了一碗。

    可惜,李满囤想:家里现在没有小麦,不然,做了这刨子面搁粮店里卖,也一准好卖。

71。溺爱的小姐() 
腊月二十二,王氏因想着余曾氏家也要过年; 便就决定今儿家里掸尘; 然后从明儿起; 就让余曾氏留在她自家做过年准备了。

    掸尘; 王氏决定先掸堂屋; 然后是她住的西房,接着是红枣住的东房,最后则是厨房。

    红枣家今年住的是新房; 房屋墙壁干净得很。余曾氏举着绑了鸡毛掸子的竹竿搁几间屋走了一圈; 愣是没掸下什么灰来。

    王氏则打了盆温水; 拿了抹布擦家什。

    李满囤买的这几套红木家什虽有雕花; 但花纹简洁,很易擦洗。所以王氏和红枣很快就擦好了堂屋和西卧的家什。

    将水盆端到自己的卧房; 红枣拿着抹布正和王氏一起擦衣橱呢; 忽听到余曾氏一声低呼:“什么东西?”

    红枣闻声回头便看见余曾氏丢下扫帚; 伸手自床底拖出一个钵头来。钵头里面全是灰。

    看到钵头里的灰; 红枣想起来了,这不是上月月初她做的松花蛋吗?间隔太久; 她竟是给忘了。

    王氏见状也想起来了; 立叫道:“哎呀; 这里面还有四个鸭蛋呢!”

    现在世面上的鸭蛋价钱可贵了,比鸡蛋还贵; 一只得四文钱呢。王氏想起自是心疼不已。

    余曾氏听说钵头里有鸭蛋立刻伸手摸了摸; 然后便摸出四个泥疙瘩来。

    余曾氏也知道今年鸭蛋贵。前些天她们庄仆家家把攒着过年的鸭蛋都给卖了; 然后又重买了鸡蛋回来吃。这一进一出,都白得了一两百钱。

    “太太,”余曾氏看着四个泥疙瘩安慰王氏道:“这蛋拿泥封得好好的,未必会坏。”

    “我先去拿水洗干净了,再瞧。”

    倒掉钵头里的灰,然后加一瓢水,余曾氏拿稻草把子擦洗去了鸭蛋外面包裹的灰泥。

    看到水里显露出的清灰色蛋壳,余曾氏心说可惜。好鸭蛋的蛋壳都是青白色的,而手里的蛋壳上生了不少灰斑,可见是坏了。

    犹不死心地拿来一只碗,余曾氏拿起一只擦净水的蛋搁碗边敲了一下然后再掰,竟然没有掰开。

    余曾氏吃惊地看着手里蛋壳缝隙间露出的灰黑色,无奈说道:“太太,这蛋坏了,不能吃了。”

    “我瞧瞧。”红枣自余曾氏身后挤过来。

    红枣拿过余曾氏手里的蛋,看了看,然后又送到鼻尖闻了闻,确认没有嗅到啥不好的气味后方把蛋搁桌面上敲了敲,接着就和剥水煮鸡蛋一样地剥了起来。

    剥干净紧贴蛋壳的那层皮,红枣将剥好的蛋放入碗里。

    看到棕茶色的蛋以及上面熟悉的花纹,红枣直觉这松花蛋做成了。

    前世的课本编的还真是靠谱,红枣禁不住在心底点赞:随便照着其中一小节课外阅读材料来做都能做出松花蛋来。

    “娘,”红枣道:“这蛋能吃。”

    “我去拿厨房拿筷子。”

    丢下话,红枣跑去了厨房。

    余曾氏一旁看到近黑色的蛋上竟然生出许多白色雪花状的纹路,不觉啧啧称奇。

    “太太,”余曾氏道:“这蛋咋坏都坏得这般好看?”

    王氏瞧那蛋虽是黑色,但看着却无恶感,也不禁奇道:“这蛋竟是不臭?”

    余曾氏一听也道:“是啊!不管鸡蛋、鸭蛋,只要是坏了,无不臭气熏天。”

    “要不,咋管坏蛋,都叫臭蛋呢?”

    “或许,”余曾氏犹豫道:“这蛋并没坏?”

    闻言王氏伸手掰下一小块蛋,举到眼前仔细查看:与酒同色的软绵固体,其澄清透明,却比酒还甚。

    下意识地凑近去闻,王氏却未曾闻到一丝酒味,而且也无其他味道。

    王氏见余曾氏也凑过脸来瞧,便把手里的小块递了过去,说道:“你闻闻,是不是什么怪味都没有?”

    余曾氏接过蛋送到鼻尖闻了闻,果然没嗅到啥奇怪的味儿。

    “太太,”余曾氏道:“你等我拿嘴尝尝。”

    不由分说,过往在家常喝馊玉米粥的余曾氏没犹豫地就把那小块蛋放进自己嘴里品了品,然后告诉王氏道:“太太,这蛋尝起来,就象才做好的生粉条。”

    “虽没什么味儿,但也不难吃。”

    既然不难吃,那就代表能吃。余曾氏凭借自己扭曲了将近四十年的生活经验,拿手掰开了碗里的蛋,一口作气地又尝了似灰泥桨一般流淌的鸭蛋黄。

    王氏一旁瞧着却并未阻拦。一样都是苦水里泡大的人,谁家常没吃过馊粥和散黄蛋啊?

    灰泥浆入口的一瞬,余曾氏的脸木住了。

    一直留意余曾氏表情的王氏立紧张问道:“咋了?不能吃?”

    说着话,王氏便把自己的左手伸到余曾氏的嘴边,右手扯余曾氏胳膊,急叫道:“吐出来,快吐出来!”

    “不是,”余曾氏咽下口里的蛋,方才说道:“太太,这蛋好吃的。”

    “特别是这黄,虽然看起来不好看,但吃起来,”

    “哎呀,这味道我说不好。总之,不比咸鸭蛋黄差。”

    “虽然,这蛋吃起来的味道和咸鸭蛋黄完全是两样!”

    王氏被余曾氏的“吃起来和咸蛋黄两样”和“味道不比咸蛋黄差”给搅糊涂了,心说:这蛋到底是个啥味啊?

    有心尝一尝,但因挂念着自己有身子,王氏终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好奇,决定这蛋还是留待李满囤回来后看过再说。

    红枣拿筷子和醋碟子进来,见蛋已被破开,也不嫌弃。她把醋浇进蛋黄,然后方挟了一块蛋黄送进嘴里。

    松花蛋的鲜香爽滑,精髓全在蛋黄。红枣尝到久违的味道,心中扬起一波骄傲––我果然是个学霸,毕业几十年,我依旧记得初中化学书的内容。

    对于红枣吃松花蛋,王氏压根就没阻止。庄户人家腊肉臭了都舍不得丢,继续吃,红枣吃个没一点臭味的蛋,又算得什么?何况,红枣一向嘴刁,真不好吃,她还能吃?

    总之,红枣她娘王氏的心,有时就是这么大。

    傍晚,李满囤回来,听王氏说了泥鸭蛋的事,立也剥了一个来尝,然后便觉得这泥蛋鲜香清爽,比咸鸭蛋又是一种味道。

    李满囤觉得这泥蛋能卖。不过在卖前,他得学着许掌柜的谨慎,请医馆的郎中给瞧瞧。

    想着明儿就是小年,不宜再去医馆,李满囤便就决定将此事推到年后……等过了正月,进了二月再说。

    不过,李满囤也没闲着。他把家里剩下的几个鸭蛋都拿草木灰给裹了,然后依旧塞到红枣的床底下。

    腌过几次咸鸭蛋的李满囤模糊认识到温度对于腌制鸭蛋有极大影响––冬天,他家放在厨房近灶处的咸蛋坛子里的鸭蛋比放在隔壁库房的坛子里鸭蛋入味要快,而且快很多。

    既然,李满囤想:先前这装黑泥蛋的钵头在红枣房里搁了一个多月,那么现这钵头还搁原处,必是不会错的。

    红枣……

    夜来家去,余曾氏又与余庄头说了白天发现泥蛋的事。余庄头闻言思了好一刻,方才说道:“这事儿,还是和粉条一样,你先谁都别说。”

    “老爷以后若发话让咱们做这个蛋,咱们就做。”

    “若是不让咱们做,咱们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横竖,咱们庄子现在的活计已经忙不完。养羊、养鸭、做粉条,哪一样都要人手。”

    “往后你在老爷太太哪儿,不管看到啥,都不能和人说。”

    “老爷太太虽然都是好性,但咱们这位小姐,却是个顶厉害的。”

    “她第一天来庄子,我就瞧出来了。”

    “咱们老爷随和,进庄子也无所谓正门侧门,就她讲究,一定要走正门。”

    “此后,她又来过两次。每次她来,她都在正门外立着,就等人给她开大门。”

    “你看她这性子,可是个好相与的?”

    “啊?”余曾氏也是第一次听说,当下吃惊道:“小姐这么讲究?”

    “先前谢家管事来庄子看租也都走侧门。咱们小姐竟然比谢家的管事还讲究?”

    “可不就是!”余庄头也是摇头

    “平素,还真没看出来!” 余曾氏禁不住感叹:“她家常在家原是顶和气的。每次见我都叫余婶。家务也肯帮着做。”

    “呵,”余庄头冷笑:“就是看不出来才厉害!”

    “你记得吧,咱们老爷先前还专门把我找过去,让我找人做织布机和安排人教小姐纺纱织布。”

    “自老爷发了话,我就嘱咐四丫五丫让她们两个带小姐多去织房瞧瞧,等她瞧出兴趣来再安排个合她眼缘的教她。”

    “结果呢,咱们小姐去织房一趟,统共就摘了一个棉籽,然后家去后便连庄子都不肯来了。”

    “这事儿开始,我还不知道。直到前两天,织机做好了,我问老爷啥时候给送宅子里去,结果没想老爷说不用送了,小姐往后都不学织布了,让我把织机留庄子里用。”

    “一张织机十六吊钱,似咱们老爷那么节俭的一个人,竟然说不要就不要了。你不觉得奇怪吗?”

    “家来后,我就琢磨这事儿,然后终叫我给琢磨出点门道来。”

    “依咱们老爷的为人,他该是想咱们小姐学织布的。”

    “但他拗不过咱们小姐的不愿意,只好改了主意。”

    经余庄头这么一说,余曾氏也想起来了,附和道:“可不是吗?”

    “咱们小姐今年都六岁了。”

    “这么大的女孩子,可不是该学着做些缝补的活计?”

    “可我在她家两个月,竟没见她捏过针。”

    “就是谢家的小姐,这个年岁,也该是会学着做枕头套了。”

    “偏她在家啥都不做。”

    “见天的就知道跟太太点菜,今儿午饭吃啥,晚饭吃啥。”

    “而太太竟也都依她。”

    余曾氏越说越觉得不妥。女子四德,德言容工。自家小姐小小年纪不学针线织布这些女工,见天的讲究吃喝,可是犯了女德这个大忌。将来可不好说婆家。

    余曾氏说完,余庄头也是叹息:“咱们老爷太太都是顶慈悲的人。”

    余庄头为人厚道,不想背后说主家的不好,余曾氏知其意,便安慰道:“世事无绝对。”

    “老爷太太先前跟前只小姐一个,难免就溺爱了些。”

    “现太太有了身子。若能天遂人愿,不止咱们老爷后继有人,想必老爷太太也会减了对小姐一味的溺爱,于小姐也有进益。”

    “咱们小姐相貌生的极好,一看就是给个有福气的。”

    “而且人也聪明,说话做事都极其利落有条理。”

    “再就是通厨艺也是好事,能得夫家喜欢。”

    “咱们小姐只要把针线学好,将来一准的错不了!”

    余庄头闻言也是点头:“但愿吧。”

    “但愿太太这次真能给老爷添个儿子。”

72。谢大奶奶的礼物() 
腊月二十三,小年; 按习俗; 今儿得祭灶。

    俗话说“男不拜月; 女不祭灶”; 李满囤家只李满囤一个男人; 祭灶,他当仁不让。

    不过,祭灶得在傍晚; 在此之前; 准备祭桌祭品; 还都是王氏的活计。

    家里祭灶的东西都是现成的; 王氏在收拾了早饭碗后,便就端出针线匾子来做活计。

    正月里不能动针线; 而家里的过年的事又都已忙好; 王氏便乘着年前赶些活计。

    李满囤则在前廊劈柴。李满囤勤劳惯了; 闲不住。所以; 即便他已经劈出够烧一个正月的柴火,他也依旧觉得不够––二月就不烧柴了?

    生命不息; 劈柴不止; 这就是李满囤平常消遣的真实写照。

    劈柴正酣; 李满囤听到有人打门,便赶紧跑去开门。

    结果打开门; 李满囤见到的却是谢福和他的骡车。

    “李爷; ”谢福拱手:“我家大爷和大奶奶使我来与贵府送年礼。”

    李满囤……

    谢家大爷; 李满囤知道,但大奶奶,李满囤糊涂了,他压根不认识啊。

    话说,他和谢家大爷之间做的是交易,这男人做交易,女人跟着掺和什么?

    但俗话有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李满囤虽然一时摸不着头脑,还是把谢福请进了门,然后便看着谢福自骡车上搬下了一堆东西。

    “这黄酒四坛、茶叶四罐、蜜饯四包和点心四包,”谢福告诉李满囤:“是我们大爷送给李爷的。”

    “这个匣子和这四匹布,是我们大奶奶送给贵府太太的。”

    “这两个匣子,则是我们大奶奶送给贵府小姐的。”

    李满囤见来的礼里面有给王氏和红枣的礼,方明白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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