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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妖记-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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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轮椅里,身体几乎全都被推着轮椅那人遮挡住,只有风拂过,掀起一片天青色的袍角。
巫妖心中忽然涌出一阵清爽的感觉,凉丝丝,无比舒爽。
“他是谁?”巫妖好奇心起,皇宫里还有这样的人?
“大皇兄。平日他都不出门的,今日怎么到这里来了?怪事!”羽自言自语着,那神情就跟见了鬼一样。
本就好奇心重的巫妖被羽脸上的表情勾得更加心痒难耐,要不是心悬着逸之哥哥,她定要追过去看看那神秘莫测、才情极高的大皇子究竟是何许人也。
“你怎么跟见了鬼似的?他不是你们的大哥吗?”
“你才见了鬼!他除了与太子皇兄偶有来往,与别人从来都不走动,每年都是在守岁家宴上匆匆露一面就走,提醒我们,还有一位大皇兄在这深宫之中。就连父皇想见他也得他心情高兴才能见到。”
巫妖瞠目,皇宫里居然养着位成年皇子,还是位如神佛般被恭敬的供着的皇子,不得不说是件很奇葩的事,这里面一定有故事。不过现在时机不对,巫妖放下一探究竟的心思跟着羽进了雪莲宫。
一边走巫妖一边觉着背后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即便她曾经保护过她,人家依然跟防贼似的防着自己,生怕自己抢了人家的宝贝儿子。尽管逸之哥哥从未在自己面前提起过他的母妃,可是巫妖就是知道,她是不会赞同逸之哥哥与自己的事的,很早以前就心知肚明了。幸亏自己并没有真的缠住人家的儿子,不然岂不是要天天看人家的黑脸?
不就是嫁了个嫖客么!有什么好清高的?
巫妖大摇大摆的带着那道复杂的目光进了偏殿。看呗!自己光明正大的来看朋友,又不是来偷人的,还怕人看?
一进殿,妖就皱起了鼻子,这满屋子的药味令她心紧。
再一看那半倚着床头浅笑看向床边坐着的女子那苦着的脸的尧野,妖的鼻子皱得更紧,连两道秀眉都皱在了一起。
倒胃口!
“三哥,你看谁来了!”羽一嗓子惊动了床上的两人,四道目光齐齐投了过来。
“优优!你怎么来了?”
野刷的起身下床,脚步被带下来的被子绊了一下,踉跄着扑了过来。
巫妖急走两步,刚伸出手要去扶住那摇晃不稳的身躯,就被紧紧的搂住了。
“嘶。”两人同时倒抽口气,又同时松手,焦灼的目光聚在一起,两张同样痛苦而愉悦的脸互相映在彼此眼中。
巫妖揉了揉鼻子,嫌弃的撇撇嘴角。“真难闻!”
“你的后背还没好吗?玉书说你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怎么还会痛?”
野拉住妖的胳膊,伸长脖子看向妖的背后,就好像他有一双透视眼,能穿透衣服看见那背后的伤口一样。
“你呢?他们都说你无碍了,怎么还会痛?不是说胸口的伤很浅么?让我看看。”
彪憨的巫姑娘知道自己没有透视的本领,直接动手去扒野的衣领。
野脸一红,抓住那只将领子扒开到肩上的手,她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没有男女之防,她看没关系,后面还有别人在看啊!收拢衣领,野轻轻的咳了声。
“没事,你伤还没好,自己不乖乖的躺着养伤,还跑进宫来看我,你是存心让我担心。来,先坐下。”说完放开妖的手走向床榻。
“三哥哥,还是先喝药再与巫小姐叙旧吧!”
床边坐着的淡雅的伊人公主手中端着药碗,苦着脸迎了过来。
还未靠近,妖就伸手捏住了鼻子。
“真难闻!”
“伊人,你先将药放得远点儿。来人,将窗户都打开,点熏香。”
宫女们手忙脚乱的去开窗。
“且慢,三哥哥,良药苦口,不喝药你的身子怎么能好?伊人都不怕苦,你是男子,怎么能怕苦?快将药喝了。”伊人面色微白端着药碗又走近两步。“巫小姐,你该劝着哥哥喝药才对,怎能嫌这药味难闻?窗户大开如果三哥哥着了风就更不好了,巫小姐就不能为了三哥哥忍一忍吗?”
伊人责备的目光直直的望向巫妖,仿佛巫妖是个十恶不赦的千古罪人一般。
巫妖杏眼一瞪,捏着鼻子吼了回去。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不让他喝药了?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说药味难闻了?”
“你不是说真难闻吗?可不是伊人冤枉你。老七,你不会也帮着她不让三哥哥喝药吧?”
“伊人,优优没有说过不让我喝药,你先放下,我一会儿就喝。”
尧野无奈的看向伊人,可伊人柔弱却固执的站在他前面,丝毫不肯让步。
“我说的难闻是这满屋子的脂粉味儿,药本来是香的,如今也被熏臭了。”巫妖甩了甩另一只手,“赶紧去喝你的药去,别连我也熏臭了。”
伊人的眼瞪得溜园,感情她是在嫌弃自己!
红唇一抿,潸然泪下。
尧野无声的张了张口,为难的看看巫妖,又看看委屈的伊人,在心中暗道了声对不起,走近伊人身边,接过药碗,扬头一口喝尽。
伊人顿时收了眼泪,一脸笑靥如花,更伸手用丝绢沾了沾野的唇角,将那一滴溢出的药汁擦净。
“三哥哥,漱漱口,吃颗蜜饯。”
“伊人,你先回去吧!三哥有事。”尧野抬眼望向巫妖渐渐冷凝的眼,心头突的一跳,沉声吩咐琉璃扶三公主回宫。
伊人怏怏不快的出了偏殿,却在众人看不见时不屑的撇了撇唇角。
“优优,快来坐下,走了这么久,累了吧?”尧野过来拉巫妖的手,他不想令伊人难看才喝了那药,优优一定会明白他的。
羽却在旁边摇摇头,他的傻三哥,他就没看出他已经伤了待秋的心了吗?还不快点认错!
巫妖收起那抹清冷,淡淡一笑,扭身坐在了椅子上,不着痕迹的错过了尧野的手。
她怎么就忘了,他首先是三皇子,其次才是逸之哥哥。他的母妃、他的皇妹都是比自己更重要的人,她们是他的家人,他把她们看得更重无可厚非,可是他没有理由让她跟着委曲求全不是?她巫妖决不会看人家的脸色!
“逸之哥哥,你的伤也没好,自己上床养着吧!今日见了你,我也就心安了。你好好养伤,争取早日康复。我也的确有点累了,远之,送我回去吧!”
说完客气的一笑,巫妖翩然起身,不是她的地方,她一刻也不想多待。见到了逸之哥哥,确定他没事,她就不再难过担心了。
还有什么留恋的呢?
------题外话------
昨天断更了,不悲向大家道歉,不悲的电脑罢工了,开不开机,昨天跑了一天,今天干脆装了台新的,写的有点急,想赶快发上来,不悲怕挨骂!
第七十章 隔阂()
“优优,等一下。”尧野深邃的目光停伫在前面那挺直纤细的背影上,“都下去。”
宫殿里的宫女瞬间无声的退出了偏殿,整个偏殿中只剩下他们三个人。
“优优,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看到你被炸飞的山石砸中,我连死的心都有了,我想着不能让你一个人孤单的上路,我想着去陪你过奈何桥、喝孟婆汤,直到玉书在我耳边说你还活着,我又想我不能死,我得陪你好好的活着。优优,伊人她与别人不同,你稍微迁就她一点,就算是为了我,不行吗?”
野凝望着前面的背影,她是他生死与共的优优啊!她怎么忍心就只因为一碗药弃他而去?她为什么一定要与伊人过不去?她们之间又能有什么大不了的矛盾?
巫妖的脚步一顿,他倒下去的那一幕又在眼前晃过,她忍下心头的酸涩,既然早晚都要离开,那还纠扯于谁迁就谁干什么?她就是看那病美人不爽,她就是无理取闹了,他喜欢迁就谁就迁就谁,他只是她的逸之哥哥,一个分离了十年的朋友而已,也许在他的心里自己并没有他想的那么重要,只是他还没有意识到,也许在自己心里他只是一个做了十年的美梦,只是如今梦醒了。
他只是她初临异世的依赖与温暖,他只是她不忍舍弃的少女时代青涩的记忆,他只是她身临绝境时无可选择的救赎,他与她之间,隔了太漫长的十年,隔了太遥远的距离,隔了太悬殊的身份和地位,隔了太多的人与事。他与她之间,只有过去,没有未来。
可是为什么自己的心会有些难过?因为他没有把自己放在第一位而不甘吗?因为他迁就了他的亲妹妹而不满吗?巫妖,既然拒绝了就别再留恋,既然只能是朋友就别心存不甘。
扬起头,逼回已到眼角的泪水,巫妖粲然一笑,浅浅回眸。
“逸之哥哥,我也担心你,那是因为你是我的朋友,是我的逸之哥哥。可是我不会为了你而去迁就别人,我也不需要别人迁就。你是你,她是她,她是你的妹妹,那是因为你是三皇子,而三皇子于我而言也只是个陌生人。我关心的人只是我的逸之哥哥,而不是三皇子。我的确是不该来皇宫里看你,在这里的你只能是三皇子。”
巫妖毫不犹豫的走向殿门,外面有自由的空气,外面才是她的天地。
羽同情的望了野一眼,默默的跟着妖的脚步,将野一个人留在那空寂的宫殿之中。
尧野的手放在胸前,感受着那颗为她而跳动的心脏,它那么疼,他伤害了他的优优,他答应过只做她的逸之哥哥,如今却做不到。
尧野踉跄着脚步追向殿门。
“逸之。”莲贵妃忽然现身在殿门外,挡住了野的去路。
“母妃,你先让开,我要去……”
“不准去。回去躺着,好好养好身体。”
尧野焦急的看向外面那两道即将离去的身影,“母妃,有什么话等回头再说。”
莲贵妃挺身拦在急欲离开的野面前,拉住野的衣袖就向殿内走。尧野无奈的看着那身影消失在殿外。
“逸之,母妃知道她就是你一直在等的那个人,本来你想要与她在一起母妃也不反对,可是经过这次母妃已经看透了你父皇的心了,太子与你势同水火,这次失败还会有下次,你觉得你能保护住她吗?你能让她一生无忧吗?”莲贵妃步步进逼,她是不会让逸之跟那个女子搅在一起的,太子、小七、伏将军,还有那至高无上的皇上,个个都对她青眼有加,她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祸水。
尧野倒退了两步,痛苦的靠在殿柱上,手紧紧的揪着胸前的衣服,双眼失神的飘向窗外。
是啊,他能护住他的优优吗?这一次他就连累了她差一点命丧梧城,下一次呢?知道了那个秘密,他更不能坐以待毙,他只能反击。成,他便能给她平安喜乐,败,他就只有一堆白骨。他不能将她卷进这场杀戮中来。她离开,也好。这样他就不用担心她受到伤害了,他可以专心的对付那个想置他于死地的人。
马车上,羽望着若无其事的巫妖叹了口气,死小子,在自己面前还装!明明都装不下去了。
“待秋,伊人以前救过三哥,小时候她替三哥喝了有毒的茶水,虽然解了毒,但她身体却因此一直都不太好。三哥心里有愧,他觉得是他亏欠了伊人,所以比较纵容她。”
巫妖呼出一口浊气,她也曾经救过他啊,怎么没见他纵容?
“待秋,你为什么讨厌伊人?”
“讨厌就是讨厌,哪里有为什么?就像喜欢,你喜欢一个人还要先找找有什么理由再决定喜不喜欢吗?因着特定的原因而喜欢那不是真正的喜欢,所以没有理由的讨厌才是真正的讨厌。”
巫妖抱着软垫儿看向车外,路边卖烧饼的一对男女正忙碌着,那女子一边忙着收钱包烧饼还一边抽空给男子擦汗。她十分爱他的夫君吧?贫困却幸福的相守,虽然辛苦,可他们脸上却一直带着快乐的笑容。这才是真正的爱吧?自己对于逸之哥哥的感情真的是爱吗?
“想吃烧饼?停车。”尧羽的目光追着她落到了烧饼摊上,还从未吃过烧饼的他也被那热乎乎的烧饼吸引了。
挑帘下车,尧羽用一锭银子买了两个烧饼,得意的上了车。
“这位爷,我们真找不开,要不,您把银子收回去,这烧饼我们送给您了。”做烧饼的大哥一手面粉的追到了车前,举着那锭银子死活不肯收下。
“给。”巫妖伸手摸出两个铜钱放到那人手上,将那锭银子收进了自己腰包。
“谢谢谢谢,吃好您再来啊!”卖烧饼的大哥笑得见牙不见眼。
“你怎么给要回来了?”尧羽咬了一大口烧饼,含糊不清的数落着小财迷。
“你给的多了那是施舍,等价交换才是尊重。”巫妖也咬了一大口烧饼,心情也跟着晴朗了许多,那烧饼里是满满的幸福的味道。
此刻,尧羽也觉得那普通的烧饼有了幸福的味道。
一个月后,巫妖已经活蹦乱跳的四处闲逛了,伏离的伤势也好得利索了,可是玉书却闷闷不乐的出现在了将军府。
“擀面杖,不是侍画又给你脸色看了吧?”最擅长于落井下石的巫妖幸灾乐祸的看着蔫头耷脑的玉书,他越衰她越开心,不是她恶趣味,而是这么多年已经成了习惯了。
“小妖,信不信我毒哑你!”玉书恶狠狠的对着巫妖挥了挥拳头。
巫妖速度闪到伏离身后,小样儿的,本姑娘又找了个新靠山,也是他擀面杖的顶头上司。
伏离将巫妖拉到身边,淡淡的扫了眼玉书,却让玉书头皮一阵发炸。唉!以前有阁主护着她,现在又多了一个将军,她只能更加无法无天了!
玉书双肩一垮,垂着头坐在椅子里,有一下没一下的翻着手中的茶杯盖儿。
不对呀!这家伙的战斗力什么时候变弱了?有事!
“快交代,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巫妖细指一伸,叉着腰站到伏离面前。
“妖儿,手放下,难看。”伏离又将巫妖拉到身边,顺便将那叉着腰的手拉在手里。
“玉书,你如果不愿意可以不去,继续留在我身边。”
“等等,你让擀面杖去哪?”
“让他回家。”
“那不是我的家。我的家在玄山。”无精打采的玉书忽然情绪激奋的反驳,手中的茶杯盖儿啪的一声落在桌子上,骨碌骨碌的滚了几个圈儿,最后停住了。
回家。巫妖愣愣的看着情绪激动的玉书,他还有家可回,可是那个家对他来说真的不能算是家,他的娘死在了疾病之下,那里却是药隐世家,不是不能治,而是不给治。
“擀面杖,没人逼你回去,你不喜欢一辈子都不用回去。”巫妖仗义的挺身而出,一拍胸脯,“我养你。”
“我养你还差不多!你除了会吃会玩儿会闯祸,还会干什么?”玉书的愤恨却在那一句“我养你”中消弭无形。
淡定的伏离此时不淡定了,他怎么忘了,这两个人也是朝夕相处了几年的,他比那丰夜的危险性不低多少啊!不行,他必须得去!
“玉书,你实在不想去就回玄山吧!你不在京里他们也就找不到你了。”伏离的眸子眯了下,第三次将挡住他视线的巫妖拉了回来。
玉书的手紧抓着桌角,他不能回玄山,阁主已经将他给了将军。可是他真的不愿意再见到那些人!那个柔弱却坚强的女人就是死在了那些人的眼皮底下,他恨他们!他怎能如他们的愿,再回去帮助他们振兴家门?将军希望自己去,掌控了药隐世家等于掌控了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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