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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妖记-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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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对手们会不会已经察觉到了?会不会因为自己而将她置于未知的危险之中?
尧野闭上眼睛,将眼中的情绪全数掩藏起来。不管她是不是他的小姑娘,他都不愿意她有一丝危险。
尧羽感觉着两人之间流动的异样沉闷的气氛,他有些看不透,明明三哥对她与别人全然不同却总是刻意隐藏,那淡淡的疏离礼貌的将她推拒在他的世界之外。而待秋看三哥的眼神时而亲近,时而冷漠,分明十分在意三哥的态度,却总是刻意回避他无意识的靠近。
连他都看出了这俩人之间的别扭,他们自己就感觉不到么?
这个精灵般的女子不是他能驾驭得了的,他从知道她是个女子时就清楚地知道,所以他愿意只做她的朋友,那是最远却也是最近的距离。
三哥不同,他们站在一起时便让人觉得极其般配,他们彼此的身边就应该是那个人,任何人都替代不了。如果他们俩人不能在一起,那真是一大憾事。难道三哥顾忌的是与离的兄弟之情?可是他看待秋看离的眼神清朗无邪,没有半丝爱慕在里面,反而是看着三哥时,偶尔会迷茫、会有复杂难懂。莫不是真正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尧羽将窗纱拉下,遮住车外的风景。
“待秋,明日一早我去将军府接你。”
“好。”巫妖吝啬到不愿多说一个字。
“我们一起去接她吧!离不放心你。”
尧野忽然插了一句,弄得尧羽脸上一红,低头看向自己的手。
巫妖抬眼看了看尧羽,神色自然,没有一丝尴尬。
马车很快到了将军府,巫妖淡淡的告了别,那走向将军府的背影秀丽挺直,天地间仿佛只剩下这么一副背影,高傲却孤单。
“她是个内心强大的女孩子,可我有时却能感觉到她的萧索。三哥,她是独一无二的,错过了你会后悔的。”
尧羽望着那道消失在门里的背影,其实再强大的内心也需要别人的关心和爱护,再坚强的意志偶尔也会有脆弱和无助。他知道,他不是她要的那个人,三哥呢?
“回去吧!”尧野收回视线,在他没有确定她究竟是不是她时,他只能远远的看着她孤单。
第二天一大早,尧羽就穿着夸张的金色锦袍出现在将军府内,这还是自巫妖入住将军府以来他第一次登堂入室。
巫妖仍旧是昨天换回来的那件青衫,只是将头发高高的束在头顶,用一根金簪固定。
当那一身金灿灿、亮闪闪的尧羽站在她面前时,她几乎以为自己看到了一个会跑的金山。
“要不要这么招摇啊!你就是穿上金缕衣也会输成个穷光蛋。”
巫妖毫不留情的挖苦着尧羽,完全忘记了昨天输得精光的那个人是她自己。
“三皇子呢?不是说跟你一起来吗?”
巫妖看了看尧羽的身后,确定没有人跟着,心里竟有些小小的失落。
“怎么,连你也不信任我?”尧羽急得直跳脚,他也不知道三哥是怎么想的,他只说在逸红颜等他们。
“别像只猴子一样,可惜了这漂亮的脸蛋儿。”
巫妖浅笑着,眼睛流连在他那张比女子还要美丽的容颜上,心里那一点小小的失落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果然美人能解忧。
“待秋,我真不是故意的。”尧羽急着解释,下面那句手感的确很好他只敢放在心里想。
“行了,我知道,否则你以为只会赏你一拳?别总提醒我被你占了一回便宜,不然哪天我不高兴了找你报仇,你能吃得消?”
“报仇?摸回去?”尧羽的眼睛里闪着点点星光,一脸渴望的瞅着巫妖。
巫妖笑了,笑得分外猥琐,伸出玉手轻轻拍了拍尧羽的脸颊,食指一勾将他的下巴抬高。
“妞儿,我会将你扒光了扔到城门外,让那些流民啊、乞丐啊随便摸。说不定哪个好心人见你长得不错将你带回去,免费给你个一夜情呢!期待吧?”
“信不信我咬死你!”
尧羽被她那靠近的脸庞勾得心痒难耐,却被她恶毒的话语气得浑身发抖。
“你不敢。我们走吧,别让人家等急了。”
说完款款的摆着细腰扬长而去。
尧羽几步追上她,贴着她的肩膀,邪肆的笑道:“你要是穿上那舞姬的裙子会是怎样的风景?估计要跟你夜夜情的男人不会比风云骑的马少吧!”
巫妖唰的扭过脸,笑容不减。
“我倒是更期待你穿上那裙子,我扒起来会更有动力。”
说完目光转移到了尧羽腹下。尧羽被那不怀好意的目光定得毛骨悚然。这个死小子,荤素不忌,口头上从来就没吃过亏。
上了马车,二人的斗嘴也没停下,一路吵着到了逸红颜的楼下。
二人一出现,立刻有女侍者将二人领上了二楼的听雨阁。那是个最靠近里面的角落,推开窗子就是一大片的芭蕉园,雨多的时节会有风雅之士慕名前来观赏雨打芭蕉的景致,平时倒是鲜有人伫足的。
推开门,便见到一袭紫衣的尧野静立窗前,望着窗外那片芭蕉出神。
巫妖还是第一次在他身上见到了黑色之外的颜色。今天这是怎么了,他们都让人不敢认了。
听到门响,尧野回过身来,顿时让人眼前一亮,他本就白净,这紫色更加显得他肌肤白皙、薄唇红润。巫妖一时看呆了,心里那点不痛快早就抛到了脑后。
“怎么,我穿紫色吓到巫姑娘了?”
一句巫姑娘将巫妖从玫紫色的幻境中惊醒,她自嘲的笑了起来。
“不是,你这是紫气东来么?讨彩头的?”巫妖笑侃着,想以此掩饰自己刚才的失态。
“是啊!你瞧我,特意穿了这件,这叫黄金万两。”尧羽指着自己的金衣凑上来。
“呵呵,那我岂不是一青二白了?破了你们的好彩头了。”
“你是青云直上。”尧野朗朗的笑着,她若是个男子定是个指点江山、挥斥方遒的名士,青云直上于她来说简直是易如反掌。
“我们什么时候去?”巫妖问道,看他不像有事的样子,却不肯去将军府,那就赶快去吧,拿回东西好各自散去。
“再等一会儿,将你的尾巴甩掉。不是不想让离知道么?”
尧野端起茶杯的手用力捏紧了杯子。她就这么不想多与自己相处?她是真的怪自己了。他一早安排了三个假扮他们的人,只等将跟她而来的离的手下甩掉,他们就可以坐上停在芭蕉园外的马车直奔“金满堂”,可他私心里却想让她在这儿多留一会儿,多留一会儿就好。
巫妖低垂下眼帘,她误解了他的好意,要不要跟他道歉?
刚要开口,门外响起敲门声,追云推门进来。“主子,人已经跟去镜湖了。”
“嗯,我们也出发吧!”尧野率先跳出窗子。
巫妖张了张嘴,最后将话咽回了肚子里。他不在意,自己又何必矫情?
几人随后跃出,几个起落,无声无息的出了园子,钻进一辆外表普通的马车,疾驰而去。
第三十一章 赌局()
金满堂。
这个时候的赌客还不多,稀稀拉拉的散在各赌台前。
四人一进赌馆,便吸引了全部的目光,有昨日眼见着尧羽和巫妖二人输了精光的赌客小声咕哝了句:“昨天那二人找场子来了。”这时才相信了,这两个人的确不是赌馆的托儿。
早有赌馆的小厮快速跑进内堂,不一会儿工夫,一位管事模样的中年男子出现在大堂中。来到四人跟前,笑着一抱拳,恭敬的开口道:“几位爷,我们东家在内堂恭候多时了,请随我来。”
“架子可真够大的,爷来了他还端坐在内堂。”尧羽冷嗤了一声,却也随着管事的进了内堂。
这是一间高雅得不像是赌馆的房间。
在门外还看不出任何不寻常,推开门,一股淡淡的竹叶的清香丝丝缕缕飘入鼻翼,清凉凉、湿润润的感觉弥漫在四周,一脚踏进室内,便如置身于青翠的竹林之中,笔直的绿竹环墙而立,繁茂的竹叶间偶尔露出一点雪白的墙壁。墙角处用白玉石砌了一个半人高的不规则的水池,池中又有一个高出一些的小水池,小水池里堆了一座假山,山上竟也种植着细嫩的翠竹。清澈的池水从假山中流淌而下,落入小水池中,蓄满的水又沿着小水池边缘源源不断的流入大水池,淅淅沥沥的水声宛如优美的乐声,给整个房间增添了一丝灵动。偶尔有一尾红色的小鱼在水中冒出头,又快速的钻入水中。
屋子正中间是一个巨大的白玉石台,石台后面端坐着一个身着墨绿衣裳的中年男子。
巫妖看了那人一眼,只一眼便移开了目光。这人是这一屋子幽雅之中唯一的败笔。
那人眼睛很大,大得让人想到铜铃;眼眉很粗,好像两把扫把斜插在眉骨之上;额头很宽,因为头顶的头发稀疏,且光溜溜全束在脑后;嘴唇很厚,巫妖想到了以前常吃的热狗;下巴很尖,巫妖生怕他一开口就将自己的锁骨凿个洞;唯一正常一点的就只有鼻子,可惜那鼻翼上还长了一颗大大的黑痣;两个耳朵又圆又小,与他偏长的脸庞完全不成比例;看不见脖子,给人的感觉就是两个肩膀扛着个三角形的大头。
这么一个人能设计出这样幽雅清新的环境?巫妖感慨万千,果然人不可貌相。可惜了这一室美景。
那人见到他们进屋并未起身,只是略一点头,抬臂伸手,示意几人坐下。
那管事的在巫妖他们身后关上门,走到那人身后垂手而立。
尧野沉静的望了眼石台后面的人,一撩衣摆,泰然的坐在竹椅上,并不急着开口。
尧羽将室内打量了个遍,也没发现多余的椅子,一抬手,指向那端坐着的东家。
“怎么,金满堂连个椅子都备不起?竟敢让爷站着,你坐着!”
“请问是谁赌?”
那东家总算开了口,那声音竟似上好的古琴发出的丁冬之声,悦耳至极。
巫妖不由得再看了那人一眼,可惜了这一副好嗓子。
“我。”尧野平静的接道。
“谁赌谁坐,不赌就站。”
尧羽一挑眉毛,新鲜,还头一回听说不赌就得站着。
“这是谁的规矩!爷进来了便是金主,你敢怠慢,是不想开张了吧?”
“我金满堂的规矩,你若掏银子赌,你自然就是金主。你赌不赌?”
尧羽张嘴就要接“我赌”,却被巫妖伸手拉住了衣袖,他赌还不如自己赌呢!
“可以开始了。我只赌一局,一赌定输赢。赢了就将昨天的玉还给我,输了我可以为你做一件事。”
尧野淡淡地望着对面的人,将那人眼中一闪而逝的贪婪看得清清楚楚。果然不是普通的赌馆,自己应承的一件事对他的吸引力显然大于那块玉。看来他是十分清楚自己和羽的身份,他究竟想图谋什么?他背后的人会是谁?
那人一抬手,管事的立刻从石台的暗格里将尧羽的玉玦拿了出来,谨慎的递到那人手中。
那人用手指细细的抚摩着那玉,一副不舍的样子,半晌,终于将目光从那玉上移开,似是下了很大决心一般郑重的点点头,“成交”。将玉交到管事的手中,“怎么赌?赌大小?”
“为了公平起见,我们比点数,每人六个色子,同时摇色盅,谁的点数小谁就赢。”
尧野温润如玉的声音响起,不是询问,而是陈述,不容反驳,不容置疑。
尧羽听了皱了皱眉头,却是没有说话。
那人先是一愣,随即皱紧眉头,思虑再三,终于点头同意。
管事的又从石台下掏出两个墨绿色的色盅和十二个翠绿色的色子,一溜摆在台子上,请尧野过目。
尧羽早就在一边按捺不住,此时伸手抄起两个色盅,仔细的研究起来。
巫妖第三次将目光放到了那人脸上,那人眼中的讥诮之色令她心中一动,机关肯定不在色盅上,难道是在台子里?可是从外表上根本看不出这玉石台有何不妥,那台子里有那么多暗格,中空是正常的,就算是敲击也找不出什么。呵呵,果然奸诈。
与尧羽的反应不同,尧野将全副精力都放在了那十二个色子上,他挨个拿在手里,仔细掂量,一丝细小的差异都不放过,因此挑出去其中的三枚重量稍轻的色子。一一检查完毕,尧野气定神闲的靠在椅背上,一扬下巴,冲那脸色在他挑出三枚色子时就变得凝重的人说道:“开始。”
那人眼睛瞪得愈发大了,眉头因为拧紧倒像是立了起来,胆小的人八成会给这人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心神不定。
尧羽冷哼了声,装神弄鬼吓唬谁呢?跟三哥玩儿心术,他差的不是一两点。
两个人各自抄起面前的色盅,一兜手就将六粒色子兜进色盅里,手臂穿花般上下翻飞。
巫妖再顾不得嫌人丑,目不转睛的盯着端坐的二人。只见一人神色紧绷,一人气定神闲,一人如临大敌,一人泰然自若,一人阴霾密布,一人云淡风轻。那丑东家手臂一会儿高举过头,一会儿在胸前十字交叉,手中的色盅舞得哗啦哗啦响个不停;尧野却只将那色盅举到脸侧,慢条斯理地晃动手腕,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对面的那人。
房间里只听色子撞击色盅的脆响和那水流的漴漴之声。
众人屏住呼吸,仿佛呼吸重了都会影响到那专注的二人,尽管那二人专注的对象不同。
尧羽紧紧盯着那东家的一举一动,追云却把注意力放到了那东家身后的管事身上,巫妖则时刻关注着那东家放在石台上的另一只手。
忽然,那丑东家一声大喝,手中的色盅重重落下,“啪”的一声扣在石台上,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尧野那只还在摇动的手,那一对又小又圆的耳朵轻轻的动了动,随即眼睛一眯,露出了见面以来的第一个笑容。
只听一声轻响,尧野也将手中的色盅扣在了石台上,脸上依然是似笑非笑的望着对面笑得不怀好意的人。如玉的声音朗朗响起。
“东家先开。”
那丑东家手下不动,却开口再次确认尧野的筹码。
“这位爷,你可想好了?输了要替鄙人做一件事。”
“输了你可不能赖帐,那玉可是要完好无缺的还给我。”
“自然。那我可开了。”
尧野点点头,仿佛输赢对他来说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那眸子中如水的波光却微微闪动。
众目凝视下,那人手快速一提,色盅离开台面。
几人目不转睛的瞪着那翠绿色的色子,空气中那无形的压力令人窒息,全场鸦雀无声,只有水池里的水流得正欢。
巫妖紧盯着那人放在石台上的那只手,如果尧野摇出来的也是一柱擎天,他一定会在开盅的最后时刻动手,她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尧野摇了摇头,轻轻的叹息了一声,脸上露出遗憾的表情。
尧羽的心“咯噔”一声,三哥输了,他从来没见三哥摇过色子,三哥的耳力极好,可以听出细微的响动,猜几点他拿手,摇几点却是力所不及。三哥失策了,他选了一个对他最无利的赌法。他本来还存着侥幸,以为三哥会在那人的色子上动手脚,可现在人家的色子完好的摇成了一柱擎天,唉!无力回天了。
尧羽的头耷拉下来,恹恹的看了眼石台,又看了眼精神高度集中的巫妖,她还在等待奇迹的出现,他实在不忍心打击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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