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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妖记-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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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书站在窗外,他似乎能体会阁主此时那“吾家有女初长成”的心情,可屋内那个是养在深闺的女人吗?她不是!
房内那个刚在人家背后告完黑状的少爷对着被黑的家伙大度的笑了,接着说了一句让内外两个大男人喷血的话。
“你的宝贝还是挺好用的。谢了。”
玉书手远比脑袋反应得快,了音刚落,他的手就挡在了两腿之间。卸了?不不不不不,绝对不行。
纯洁的巫少爷真的没多想,平时不都是这么说的么?擀面杖自己也这么称呼他的药。咋这俩人的表情这么怪呢?
“唉!师傅,你想歪了。”巫少爷叹了口气。
烟重一脸黑线,哪里是他想歪了,是被她给带歪了。
接下来的日子巫少爷恢复了女儿装扮,不过那英姿飒爽的风姿却有增无减。现在擀面杖对她几乎是有求必应,原来被她洗劫的那堆药里有他好不容易才制成的花烛丹,她只要一威胁说要毁了它,擀面杖就百依百顺了。多抓点小辫子就是好哇!
很快巫妖脸上、身上的伤都好了,连一到细小的痕迹都没留下,这全归功于擀面杖。于是巫妖在接了下一个任务,准备下山之前,承诺了回来后将那花烛丹物归原主,当然又顺便讨了几瓶好用的宝贝。
巫妖前脚下山,烟重与玉书后脚就跟着下了山。
烟重有个直觉,他的爱徒有事情瞒着他。既然她不说,那他就只能自己去看了。
------题外话------
再有几章就要进入第二卷了,哈哈。
第四十九章 伏离被俘()
在通往禹都的官道上,一骑青马纵骑小跑,马上坐着一名紫衣少女,那少女娇艳中透着一股英气,肤白赛雪,未施粉黛,双目晶晶,似月射寒江,眉目流转之间,顾盼生辉。
路上行人莫不驻足观望,这是哪家的女儿,如此光彩照人!
骑在马上的巫妖心里却在想着夜哥哥送回来的资料,她颇同情那赵怀远,当年他杀了他师傅和师妹夫君两家人,实也是因爱生恨,他那师妹见异思迁,他若就此放弃,兴许还是他的福气,他偏偏走了绝路。唉!那师妹却因此恨了他一生。孽债!
五日后,禹都外少公山上元庙来了一位女施主,年纪在十五、六岁,面露病容,腰身如弱柳扶风,不时的轻咳,也只在咳得剧烈时方能在脸上见到一丝血色。身体几乎完全倚靠在搀扶着她的婢女身上,仿佛山风再大些便能将她吹走。
奇怪的是这位体弱身虚的女施主并不是来上香祈福的,她点名要求见庙里的住持戒嗔大师。
戒嗔大师将女施主让进静房,二人互相打量,女施主忽然自袖中掏出一枚银簪递给了大师。
戒嗔接过那枚银簪,手竟不可自控的抖了起来,面色起伏,细看眼中似有水雾笼罩。
半晌,那女子淡淡地问了句:“大师可还记得十七年前的故人?”
戒嗔猛然抬头,话音因激动而颤抖:“她,她,她可还……活着?”目光急切地望向那病弱的少女。
“自然活着,她还有血海深仇没有得报,如何肯去赴死?”少女话音未落,袖中的离别钩已然弹出,出其不意的攻向戒嗔腹部,似要将他开膛破肚。
戒嗔闪避稍慢,僧袍已被割破,肚皮上划出一道血痕。
“她要杀我!”戒嗔声音颤抖,却并未对少女出手。
“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少女冷冷的站在佛像前,全然看不出刚才的病态。那一双明眸里闪过怜悯,却也只是一闪而过。
“呵呵,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早就该结束了,如今还能见到她的女儿,已是我佛慈悲,令我少造一杀戮。告诉师妹,我对不起师傅,对不起她,我已在痛苦的深渊中为师傅和她的夫君诵了一十七年的往生咒,如今终于解脱了。”
话一说完,戒嗔又深深的看了少女一眼,仿佛要透过她去追寻往日的美好时光。
那少女张了张嘴,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只静静的看着戒嗔大师盘膝而坐,看着那枚古朴的银簪刺入戒嗔的咽喉,看着大师脸上那平静的浅笑。半晌,她樱唇微启,“那个女婴已胎死腹中。”
少女静静的走上前,伸手抚下大师的眼睑,轻轻的叹了声“走好”,转身出了静房。
院子中除了洒扫的小和尚,还有一位清矍的老和尚,见少女出了静房,皆双手合十,口中念着“阿弥陀佛”,老和尚面色平静的看向少女。
“戒嗔已经历劫了,他终是堪不破红颜枯骨。女施主请下山吧,我们还要为他超度,就不送了。”
少女点点头,带着等在院子外面的婢女下了山。
崎岖的山道上,健步如飞的二个少女被一个英气逼人却一脸冷酷的男子拦住了去路。
“让她离开。”少女指着婢女说道。
侧身,男子让开了一条道。
那婢女看了少女一眼,飞快地跑下山。
山上响起庄严肃穆的丧钟声,少女回头望了一眼山顶上的庙宇,眉间有淡淡的轻愁。
“你又杀了人。”
巫妖收回视线,嗤笑了声,“怎么哪里死人你都到?你是勾魂使者?”
伏离不等巫妖把话说完,挥拳打向巫妖下巴,拳风呼啸,显是用了全力。
巫妖不敢大意,身形连闪,袖中的离别钩双钩齐出,不消片刻,巫妖已经感到吃力,身上已经挨了几拳,却连臭流氓的边儿都没碰到。
伏离边打边奚落巫妖,“你不是有毒吗?快使呀!再不使可就被我擒住了。哼哼,擒住了,扒裤子都是小意思,对了,先说好,你是要脸呢还是要臀?”
巫妖眉头突突直跳,现在用毒?还不得先把自己毒翻了?上次就该毒死他,无情真是没错。天若有情天亦老,噢!老天。
就在巫妖叫天天不应的当口,斜刺里飞奔过来两道身影,巫妖真想痛骂老天,该应的时候它不应,不该应的它乱应,这不添乱嘛!巫妖直觉里就不应该让师傅知道这件事。上次臭流氓偷上玄山被师傅按下了,分明是在暗中追查,不然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巫妖正准备佯攻,找个机会让臭流氓赶紧走,她下意识的不想让他与师傅交手。却被师傅一道柔和的掌风送出了圈外,三人也不答话,直接缠斗在一起。
一旁观战的巫妖越看越心惊,臭流氓的功夫比师傅还高!他从哪里来的剑?每次交手他不都是赤手空拳的吗?
一个分神,玉书已经被那泛着寒光的利剑所伤,巫妖再也看不下去了,闪身加入了战团。
伏离今日被逼得出了纵情,心中已经大为不爽,这不知死活的丫头还要往他剑上凑,本来行云流水般的剑式忽然处处受阻,无法全力施展开来,虽伤了其中一人,但压力反而更大了。因着他的顾忌,烟重的攻势更见凌厉,几次差点就要将他重创,却几次让小妖给搅和了。明明应该三打一,却总在关键时刻成了二打二。
烟重此时已经起了杀意,这个年青人的武功明显高过于他,对于烟阁来说,他就是个潜在的危险。他私上玄山,分明是对烟阁有所图谋。但看他又对小妖并没有杀意,甚至他根本就是躲着小妖,可刚才他们没有现身时这二人又分明杀得兴起。是敌是友还很难分辨。
烟重对着玉书使了个眼色,玉书立即会意,手腕轻扬,一把无色的药粉洒了出去。
激斗中的伏离在闻到空气中的异味时赶紧闭住了呼吸,但那药粉还是被他吸进了一些,也只是这一点点,伏离就觉眼前一黑,随即腹部中剑,一头栽了下去,与他一同栽倒的还有两面派巫妖,但巫妖的命显然比他好,巫妖倒在了她师傅怀里,伏离却结结实实的与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而且是脸朝下屁股朝上的平沙落雁式。
烟重来不及看倒地的伏离,他的心悬在小妖身上,急命玉书赶紧喂她解药。
玉书掏出个小白瓶,打开瓶盖放在巫妖鼻子底下,只一会儿,巫妖就慢慢醒转。烟重这才看了眼地上的俘虏,沉声吩咐玉书将他带上,阴沉着脸,当先下了山。
巫妖一见这架势就知道师傅生气了,忙屁颠屁颠的跟在师傅身后。
山脚下停着一辆黑檀木的马车,巫妖几天前在官道上见过一次,原来师傅一直跟在她后面,她居然都没怀疑过,看来真是太大意了,如果是仇人,那她这个杀手就成了被杀的了。看起来得时刻提高警惕才能万无一失。
上了车玉树自动坐在了外面,倒是将受伤的伏离扔进了车厢。
巫妖偷瞄一眼闭目调息的师傅,张了张嘴,又合上了,算了,说什么都是错,还是不说吧!再望了眼车厢另一边被点住穴道的伏离,那腹部的伤口一直都在流血,他不会流干了血而亡吧?
巫妖拿出自己在擀面杖那里套来的伤药,简单的为伏离止了血,扯了自己内衣下摆替他缠住那道伤口。目前她能为他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巫妖这一举动却让烟重的气息更沉了,她居然明目张胆的帮助他们的敌人!她的眼里还有他这个师傅吗?
直到回山,烟重始终不发一言,只是那面色却一天沉似一天。
烟阁的地牢里,巫妖踩着阴暗潮湿的地面,蹑手蹑脚的贴着墙壁摸到了关押伏离的那间封闭的牢房,从袖子中拿出一截小布条,用头上的簪子将布条塞进锁眼儿里,几秒钟的工夫,只听“咔哒”一声轻响,铁锁应声而开。
巫妖谨慎的回身看了看,确定没人进来才轻轻推开牢门。
只见伏离无声无息的靠坐在墙边,并没有因为巫妖的进入而有任何反应。
这擀面杖还让不让人活了?一连几天都给他灌那迷药,除了他需要他清醒,其余时候他都是昏沉沉的。她都说过了,他对烟阁没恶意,可没人信她,也对,没有证据的事换了她也一样不信。这些天她没去师傅那,师傅也没叫过她,师傅也不相信她的吧?就像她心里也对师傅存了丝隔阂一样。
巫妖苦笑了下,哪有完全值得信任的呢?就连夜哥哥,她不是也对他隐瞒了一些事情吗?
牢房外的火把忽明忽暗,也将巫妖的身影拉得忽长忽短。
她走近伏离,毫不犹豫的伸手解开缠着他受伤腹部的布条,那还是刚受伤那天她替他临时包扎的,这些天都没人再替他上过药,他的伤口肯定已经化脓了。巫妖快速拉开他的衣襟,伏离宽厚的胸膛露在巫妖眼前。巫妖望着那发达的肌肉,贪婪地咽了咽口水。一只爪子刚伸过去,还没碰到伏离的胸膛就被另一只爪子给摁住了,现在可不是占便宜的好时机,她得趁没被发现赶紧给他处理一下伤口,至于那迷药,巫妖也无能为力,反正巫妖尽了自己的力,他就算真的死于非命也不要怪她了。
巫妖借着微弱的火光看向那道伤口,这一看,巫妖松了一口气,那伤口非但没有化脓,反而已经开始结痂了。擀面杖的东西还真是屡试屡爽啊!
就在巫妖预备重新为伏离包扎好伤口时,牢房的一面墙壁忽然动了,烟重的身影“嗖”的一声从墙壁那面冲了进来。
第五十章 美人凶猛()
巫妖在那面墙壁动了的一瞬间就想明白了,师傅一直在另一个房间监视她!
巫妖本来忐忑不安的心忽就定了下来,死猪不怕开水烫,反正也被抓包了,爱咋咋地吧!
然而,令她大跌眼镜的是,师傅他连一个眼神都没递给巫妖,他的视线全部集中在伏离的胸前。好吧,得承认,他的胸部很有看头,可师傅他是个男的呀!难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在这里也适用?要不要推波助澜一把?巫妖在脑瓜子里暗补,师傅也脱了吧,那样才好赤诚相待嘛!关键是那样她才好比较一下谁的身材更好啊!
啊啊啊!师傅真不愧是师傅,她这里还只是想想,他老人家已经行动了!戳吧戳吧,可以当巫妖不存在。但是,她巫小妖都还没试试这手感,就被师傅捷足先登了,遗憾啊!早知道,上次就一起都摸了。笨哪!上下其手,只有下没有上,不协调嘛!
就在巫妖两眼冒花的盯着师傅的举动时,她失望的发现,他师傅的手并没如她所想般放到伏离的胸前,而是有些颤抖的托起了人家脖子上挂着的玉佩。那玉佩一看就知道很值银子,但她这个财迷篓子都知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比如,杀人换钱。她的师傅怎么可以这么没品!
“那是人家的。”话外音,你不能拿。
巫妖的声音突兀的响起,昏睡着的伏离忽然动了动。
“去叫玉书过来,你回去睡觉。”
师傅的声音很平静,可这样不合时宜的平静让巫妖感到了不平静,他想支开自己好为所欲为?呵呵,师傅还是比较含蓄地,当然她巫妖也是很有道德感地,她会很体贴地偷偷观摩地,不会打扰师傅二人世界地。
巫妖这里还没想完,烟重已经一巴掌拍到了巫妖的头顶上。
“瞎想什么呢!还不快去!”
哦,不是瞎想,是遐想好不?巫妖贼溜溜的瞟了那光溜溜的胸膛一眼,可以说不吗?她撇撇嘴,用脚指头都知道不能。
将擀面杖从被窝里揪出来的巫妖心急如焚哪,快点吧哥们儿,去晚了,什么都看不到了!还慢条斯理的穿衣服,直接走吧!
巫妖心一急就有点不计后果,她一步蹿到擀面杖身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想要带着他快些赶过去,结果划拉一下,半边衣襟被她拉开,擀面杖那白皙的半边胸膛见光了。
巫妖一愣,哦?酥胸半露?
玉书也被拉得一个愣神,随即呼啦掩紧衣襟,那小妖精太色了,她嘴角的哈喇子都快滴下来了,他玉书的身子是随便可以看的吗?那是要负责任的。
巫妖哪里知道擀面杖的心思,她摇摇头,叹了句:“唉,不如某人。”
“不如谁?”
不得不说人都怕跟人比,一听说自己不如人都会不高兴,这是人的通病。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再磨蹭,好戏都收场了。”
巫妖这次学精了,自己转身先出去了,他爱磨蹭就磨蹭,反正她是一定要看的。
可等到巫妖恨自己没有肋下生双翼的赶回地牢时,时间还静止在她离开前的那一瞬间。她的心有余力不足的师傅像个雕塑般仍单手托着那一枚没多少重量的玉佩,那眼神仿佛那块玉重有千斤般。
巫妖屏息静气,极力想要抹杀自己的存在感。
直到玉书赶来,外袍还没系好的玉书进来第一句话就是:收场了吗?
巫妖照着擀面杖的小腿就是一脚,他个缺心眼儿的!
烟重眼神凌厉的扫了咬牙切齿的巫妖一眼,冷冷的吩咐了句:“你如果实在不愿意走,就让玉书给你弄点药,睡这儿吧!”
巫妖眨巴眨巴眼睛,无辜的看了师傅一眼,接触到师傅眼里的冰寒,她垂头丧气地转身出了牢房。好吧,看戏她乐意,她可不想入戏。
躺在床上幻想着激情一刻的巫妖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怎么忽然觉得有些不开心呢?看不着就看不着呗,以后再找机会不就得了。可她就觉得有什么硌到了她的心,钝钝的,有种说不上来的烦躁。
直到天色将亮,折腾了快一宿的巫妖才算消停了,室内响起轻轻的鼻息声。
她睡沉之后,在那清晨的薄光中,一道忻长的身影无声的站在巫妖床前,视线落在那张熟睡的娇颜上久久不愿离开。
巫妖睡了将近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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