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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落山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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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常。就在这时候,他的头顶突然传来了一阵“嚓嚓嚓”的响动,他举着火把抬头去看,只见刚刚还活生生的两个同伴此时竟然倒挂在洞顶之上,他们的胸口已经被整个贯穿,脸上的表情显得痛苦而扭曲,死状及其恐怖,不过诡异的是,他们那巨大的伤口居然没有流出一滴血液。在这两具尸体旁边是一团黑色的不明物体,它贴附在洞顶,不停的在尸体周围徘徊,刚刚听到的“嚓嚓嚓”的声音就是这个东西摩擦洞壁发出的。男人毕竟是山野中人,哪里见过这等阵仗,当时就差点吓得尿了裤子,哪里还有胆子去洞里寻找天引子。于是,他大叫了一声,拔腿就跑,虽然最终跑了出来,不过还是因为腿脚不够快,被那黑色的东西把后脑勺给舔了一块儿去了。本来脑袋上出现这样的伤口是无法活命的,不过奇怪的是,伤口并没有出血,也没有感染,所以他才侥幸活了下来。
听到这儿,我们三人都是咂舌不已。我们去看男人的后脑勺,果然,他的后脑勺并不是跟其他人一样是圆的,而是像个被开了瓢的葫芦,肉眼就能隐隐看到里面的脑髓,切面仿佛干枯了的树皮一样,,让人觉得触目惊心。我问男人“那这之后怎么样了?”男人说“之后啊,这事儿就被村里知道了,他们也派人去查看过。”说到这儿,男人的表情显得有些尴尬,他说“不过,村里的人去了好几次,却发现那里面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我觉得很奇怪,就去看王教授,王教授只是摇了摇头,并没有表达自己的观点。
众人围坐在一起,又聊了几十分钟,女人的饭菜也张罗好了。我们三人吃完饭,告别了男人一家,回到了船上。我们将这件事说给渔民听,问他知不知道。渔民告诉我们,这件事情三年前在这一带流传的很广,对于此事的看法呢,也是众说纷纭。有人说男人是中了邪法幻术了,所以失手杀了另外两人,也有人说男人是因为私人恩怨,将两人杀死,但怕事情败露,所以编了个故事来掩盖事实,更有甚者说男人精神有问题。总之这些说法中,有一点是公认的,那就是大家一致认为是男人杀了他的两个同伴。不过村里派人进过岩洞好几次,都没有发现那两个人的尸体,也没有发现作案工具,正所谓捉奸捉双,拿贼拿脏,没有证据,那也不能给男人定罪。而且,男人后脑勺的诡异伤口也没法解释,说是与另外两人搏斗时所致那未免太过牵强了,所以,久而久之呢,这件事也就被慢慢的给淡忘了。我问王教授“那个农户有没有可能是中了幻术之类的圆光之术?”王教授摇摇头说“巫咸国之人,多擅使巫术,这幻术也是其中之一,专用来迷惑活人,是通过各种方式使人产生幻觉从而达到施术者想要达到的目的。不过幻术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无论幻化出的是什么东西,都无法对人产生实质的伤害。如果那农户是中了幻术,那他后脑勺的伤口又怎么解释?其实啊,以他那个伤口的诡异程度来看,无论是哪种说法,都是无法解释的,除非他在岩洞里所见所遇都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么他遭遇的事情在这峡江一带,除了巫术,就别无它物了。”我听王教授的话锋,莫非他是想要去那岩洞里头看看?果不其然,王教授紧接着说“想要找到进入巫咸国的线索,就非要去那岩洞里看看不可了。”
第九章 藏尸洞()
正所谓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从男人的口中,我们得知,在离他家不远处的峡口,有一个诡异的岩洞,那里面很可能会有关于巫咸国的线索。按照众人商议的结果,还是由我,王教授与周大千三人前去岩洞查看。
我们依旧雇用的之前那位渔民,轻车熟路,很快我们就找到了男人所说的峡口下的岩洞。岩洞的洞口离我们小船所在的位置相差丈许有余。由于离事发已经过了三年多了,我们并不确定洞里的东西到底是跟三年前一样消失无踪了还是又重新出现了,虽然从洞外已经看不到男人所说的天引根须,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让众人先把我拖上去,待我确定安全了之后,他们再上来。
爬进岩洞,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潮湿的墙壁与前方黑暗的通道,周围空荡荡的,别说密密麻麻的根须大网,就连天引的毛都没看见一根,我见暂时安全,便招呼王教授跟周大千两人上来。虽然这里并不像男人所说的那样,不过我们也不敢掉以轻心,我跟周大千准备好了霰弹枪,给了王教授一把工兵铲防身。三人戴好了防水的强光矿灯,由我头前探路,周大千负责断后,王教授则走在中间,一行人这样一前一后就进了洞穴深处。
这个岩洞是由地下水冲刷形成的天然洞穴,空间很大,高有五米,宽约三米,岩壁上的水纹至今仍然清晰可见。王教授边走边四处打量着洞穴,他说“三年前村里派过来查看岩洞的人应该跟我们现在所看到的情况一样。所以他们才觉得农户是在撒谎。不过我觉得农户当年所遇到的天引和那黑色的东西应该是在那之后就因为某种不为人知的原因消失了或者隐匿起来了。”我问王教授“那按您这么说,我们这次来岂不是也要空手而归?”王教授说“至于会不会空手而归,现在下结论还为时尚早,咱们得到了最里面才知道。也许能够发现一些之前他们没有发现的东西也说不定。”
往前走了没多久,我们就见到了男人所说的石阶,不过这条石阶一直通到底部,并没有看见水谭。我们顺着石阶往下走,只见石阶下的地面崩塌了一大块,几条大裂缝如曲蛇一般赫然眼前。三年前,男人所见到的水谭想必就是江水通过裂缝渗透进来的。我们没有停留,相互搀扶着越过了裂缝,继续往深处走。
周大千这时候显得有些心虚,他边用头上的矿灯四处扫着,边说“刘哥,这再往前可就是那两个农户遇害的地方了!”我说“怎么?你害怕了?”周大千倒是诚实,他苦笑了一声说“说实在的,我也不怕你笑话,我现在这心里阿,还真有点发毛!”我一听乐了,我说“那你以前当佛爷的时候,踩梁子,摸金银,怎么没见你害怕阿?”周大千说“哎哟,那不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麽!不做就得饿死,害怕也没用阿!”周大千话音刚落,突然就扣动了霰弹枪的板机,朝着头顶的洞壁就开了一枪,这一枪下去,激的碎石飞溅,尘土飞扬,周大千也被枪的后座力就给震翻在地。我见周大千放枪,连忙抬头去看他刚刚射击的地方。只见在被霰弹枪打出的凹槽里,除了弹痕,什么都没有。我对周大千说“你是被吓破了胆了还是怎么着?有你这么胡乱开枪的麽?还好这是石灰岩,要是花岗岩,你现在可能已经去西天见你的同志了!”周大千刚刚被霰弹枪的后座力震的够呛,被我这么一数落,才回过神来,他急忙指着我头顶的岩壁说“你头上,快看你头上,真的有东西!”我闻言抬头去看,矿灯的光亮照在洞顶白花花的,除了岩壁什么都没有。周大千见我没懂,急得舌头都打了转儿“你你把矿灯打打暗了再看。”我听他语带惊惧,心知他不是在开玩笑,我头顶说不定真有什么东西。当下,我就扒拉着矿灯,调暗了一档,再去看刚刚洞顶的岩壁,只见在淡黄色的矿灯下,一个模糊的黑影就从岩壁里显现出来了,这个黑影有头,有脚,四肢俱在。我被突然出现的这个黑影给吓了一跳,连忙退后了几步,举起霰弹枪,拉了枪栓就对准了它。此时,王教授并没有慌乱,他也把矿灯调暗,然后朝着前后的洞顶慢慢扫去,我顺着他矿灯扫过的方向一看,眼前的场景顿时让我觉得头皮都快炸开了。在光亮所及的这一段洞穴的洞顶上,只见密密麻麻的不知道出现了多少黑影,这些黑影有的形单影只,有的则是三五成群重叠在一起,黑压压的一片,数量不知凡几。王教授观察了一会儿说“不用害怕,这些黑影应该都是已死之人。”周大千还没从刚刚的冲击当中缓过来,他不停的喘着气儿说“啊?什什么?这些都都是死人?”王教授点了点头。我听王教授这么一说,提到嗓子眼儿的心也放了下来,我问王教授“你说这些岩壁里的黑影是死人,不过死人一般不都是入土下葬麽,怎么会给埋到洞顶去呢?而且这些人是什么人,又是怎么给埋上去的呢?”王教授摇头说“眼前的这种情况我也是第一次碰到啊,你的疑问也正是我的疑问!不过,这些岩壁里的死人很可能与那天引根须有莫大的关系。”
知道了是虚惊一场,我们三人稍整心绪,又继续朝着洞穴里面前进。刚走几步,就发现地面上出现了很多的白色的结晶体。这些结晶体大的大小的散乱的分布在周围。我蹲下身子去看,发现这些白色的结晶体并不是浑然天成,而是由很多细小的颗粒凝结在一起形成的。见此,我心中突然划过一个念头,于是就用指头去摸,接着用舌头舔了舔摸过结晶体的指头,只觉一股淡淡的咸味就弥漫在舌尖。我转头对他们说“是盐!”周大千与王教授闻言也尝了尝,果然是盐。王教授说“这里没有盐泉,不可能自然结晶出盐来,这些盐应该是运输时洒落的。”说着王教授也不等我们,一马当先,循着地面结晶盐的踪迹就跟了过去。我们见王教授一个人冲在前面,怕他有危险,也快步跟了上去。
往前走了不到二十米,眼前突然就出现了十几口大瓦罐子,这些罐子制作粗糙,一看就不是工艺品,而是用来盛物的器皿。这些瓦罐已经被打开了一些,想必是三年前村里派来查看洞穴的人干的。此时,王教授刚好走到一口开着的瓦罐旁,他头顶的矿灯照过去,瓦罐里的东西一览无余,白花花的全都是盐。不过由于时间悠长,这些盐已经不再是颗粒,而是变成了结晶体。王教授此时的心情显得格外的兴奋与激动,他说“看来我推测的没错啊!乌龟山附近果然有巫咸国的贩盐据点啊!”王教授说完便左顾右盼的开始找起其他线索来。就在这时,周大千突然一声惊呼,我闻声去看,原来在王教授跟我说话的这会儿功夫,周大千跑去开另外几个没有被打开的罐子了,他此时手里拿着罐子盖,边后退,边指着被他刚刚打开的瓦罐说“刘哥!刘哥!那罐子里面有僵尸!”我见周大千一脸的惊恐,我不敢怠慢,攥着手里的97式半自动霰弹枪就走向了那口瓦罐。
此时,王教授也来到了我身旁,想要跟我过去看个究竟。我以前时常听人说起僵尸暴起扑人的事情,我怕王教授出什么危险,所以我一只手把他护在身后,不让他靠近。我独自走到近前,探着脑袋往瓦罐里面瞧。淡黄的矿灯照射进去,只见瓦罐里蜷缩着一个半裸的男子,这个男子皮肤微黄,毛发旺盛,他把头深深的埋进怀里,看不清面容。如果不是因为他被透明的结晶体所包裹,真的就跟活人一般无二。我见原来不是僵尸,只是一具死而不化的尸体,就叫王教授跟周大千过来看。王教授端详了片刻,他说“嗯,这确实不是僵尸啊,而是一具类似冰川水晶尸的尸体。”周大千刚刚被这具尸体吓得不轻,他这时候情绪平静下来,就问王教授什么是冰川水晶尸。王教授告诉我们,冰川水晶尸是人在极寒的冰川环境中死去,长年累月,被环境同化,身体,血液,肌肤全都变成了冰雪结晶的尸体。这具瓦罐里的尸体也是这样,由于盐可以防腐,所以这具尸体才死而不化,加之长年累月,尸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已经被盐所浸透,整个身体都变成了盐结晶了!王教授说到这儿,突然就盯着那具尸体,仿佛是被什么东西勾住了眼睛,我正要问王教授怎么了,他突然对我们说“你们看,这具尸体的怀里抱有东西!”
第十章 瓦罐()
按照从男人那里获得的线索,我们终于找到了男人三年前来过的那个岩洞,也确定,这就是王教授所说的巫咸国设置的贩盐据点。在岩洞中,我们发现了藏在洞顶的无数的死尸,还有洞穴深处用来储藏食盐的十几个大瓦罐。
三年前,除了男人以外,村里也派人来过此处,不过他们除了打开了几个瓦罐盖子以外,一无所获。
而我们呢,在剩下的还没打开的瓦罐里发现了一具被包裹在结晶盐里的尸体。这具尸体栩栩如生,似眠似寐。王教授发现尸体的怀里抱着东西,就让我们看。我与周大千将矿灯的光源照射过去,由于结晶体对光的重重折射,加之尸体怀里的东西抱的太严,只能看出他抱的是一个黑色的东西,分辨不出究竟是个什么物件儿。当下,我把猎枪翻了个个儿,用枪托对准了瓦罐,就要砸将下去。王教授急忙将我拦住,他说“这些瓦罐都是巫咸国的遗留之物,对于研究巫咸国的文化与制造工艺都有不小的价值,切勿损坏啊!”说着他从携行袋里拿出了考古发掘用的凿子与铲子,开始破起包裹在尸体外面的结晶来。
好在盐的结晶硬度不大,在我和周大千的帮助下,只用了不到一个小时就清理的差不多了。此时,那具尸体已经完全显露出来,我跟周大千用绳子套住了尸体的腿跟脖子,小心翼翼的把它抬了出来。这个时候看的分明了,这具尸体着上半身,下体用一张简陋的兽皮遮挡,看面容,死前约摸四十岁左右。我们把矿灯移到了他的怀里,只见他抱着的是一个磨盘状的黑色物体,看到这个,我们突然就想到了之前听老头说过的马三的故事,这种类似磨盘的黑色物体在马三的故事里出现过两次,一次是在乌龟山下门洞的洞口上,另外一次则是在他从石门里所看到的巫咸国的正中央,这两次出现的黑色圆盘外形大致一样,大小则各有不同,门洞上的那个跟真正的磨盘差不多大而巫咸国正中央的那个则是十分巨大,看不出具体的尺寸。眼前的这个黑色圆盘由于被尸体常年贴身携带,所以接触面已经跟皮肉长在了一起。我用伞兵刀小心的割开连接处的皮肉,将其就取了出来。黑色圆盘如瓷碟般大入手冰凉,它的外表呈流线型,乌黑光滑。我看到它的第一反应就感觉这个东西的外形并不像马三所形容的那样像个磨盘,而是如同两个铁锅倒扣在一起似的。我对着它敲了敲,听声音像是某种矿石,不过我却没有认出究竟是哪种矿石。于是,我把这个东西递给王教授查看,王教授戴上手套,拿着放大镜细细的就观察起来。片刻之后,他摇摇头对我们说“唉,我参加考古工作这么多年了,发掘过各种奇异罕见的古物,可是类似这种东西,我却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呐。”由于我们都是头一回见到这种东西,不晓它的名目,也不知它的用途,所以就索性叫它巫盘。
看过了巫盘,我们又去看眼前的这具尸体,此时,它仍然保持着蜷缩的姿势。它的身上除了巫盘与兽皮以外,别无他物。周大千说“你说这古人也真是奇怪啊,好好的入土为安他不要,非折腾什么标新立异,搞什么特殊化,不是吊在悬崖上,就是装在坛子里,你看它这姿势,这别扭的!”王教授说“古时的葬法根据地区风俗不同,时代特点不同分为很多种类,最主要的就是土葬,水葬,火葬。在峡江地区多为悬棺葬或者穴棺葬,到秦以后呢,因为受中原文化的影响,也常使用土葬。类似这种以坛,罐等器物为棺的葬法在古时被称为翁棺葬,这种葬法起源于新石器时代,到汉朝之后就逐渐消失了。翁棺葬多是用来装殓小孩的尸体,安葬成人并不常见。而且没有哪种翁棺葬的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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