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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永远是对的-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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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端然凛冽的神情,俱震住了不少人——
寄月馆内外涌了不少好奇的人,见到她如此盛装前来,皆恭敬的退开,留下一条宽宽的过道让她进去。柳语扶着她的左手,引着她进入寄月馆内,进门时,她微顿了顿脚步,目光落在门口那果然能照的出人身影来的白玉石……耳边仿佛还听见那凄怆的嗓对自己说着话……
柳语扬声泠泠道:“王妃,小心脚下——”
也便是通知里面的人,她们的到来。
几乎没人敢迎视她的眼睛,所有人请安后都规矩而拘谨的垂着头,大气都不太敢出的模样,唯有端坐于首座上的女子,神情清冷而倨傲的看着她的眼睛——
她着一身浅樱色衣裙,肤色是亮烈健康的小麦色,长眉轻扬,冷亮倨傲的眼睛很是狭长,眼角微微飞起,带着丹凤眼的妩媚,更带着不驯与几分不屑。
云怀袖紧紧咬着她的视线,逼视着她目空一切的双眼,微勾了如花瓣般完美的唇,冷然一笑。她端坐着呈仰视的姿势,她挺直背脊,垂睫俯视她:“到底是小国家出来的,连尊卑都分不清楚么?可就算是小国家来的,好歹也已经半载有余了,还分不清楚尊卑贵贱么?”
“你——”乔夫人没有想到她一上来便是这样不客气的打压,甚至还出口嘲弄她的国家,“你好无礼!”
“乔夫人这话说的可真好笑!”她掩唇一笑,眸里寒星一闪而过,“我好无礼?若我没记错,懂礼数的乔夫人是不是该给我端正的请个安呢?还是你不会?没关系,柳语,好好给乔夫人示范一下她见着本王妃该有的规矩礼数,免得日后再有人说她不懂规矩,也连带坏了裕国名声就不好了——”说着看了一眼身边的柳语!
柳语松开一直扶着她的手,嘴里道:“请乔夫人细细看着!”说罢正色敛衣,朝她屈膝弯腰行礼,低头道:“贱妾乔氏见过王妃,王妃好!”
云怀袖伸手扶过柳语,含笑望着乔夫人:“乔夫人,这般简单的动作,三岁稚子都该会了,你虽然从很小的国家来,但,智商应当不会比三岁小儿还要低下吧?请按照方才柳语示范的向本王妃请安行礼吧!”
乔夫人气的整张脸都扭曲变形了,抖着声厉声道:“你……就连当今圣上也要给我三分薄面,你居然敢……胆敢这样侮辱我?还要我恭恭敬敬的对你行礼?!”
“人必先自辱,而后人辱之——”云怀袖淡淡笑着,曼声说道。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而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哦,我忘了乔夫人是来自名不经传的小国家,想当然不太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不然,翠衣姑娘看有没有空,要不要解释给乔夫人听听看?”
明眸漫不经心的转到一旁的翠衣身上,后者会意,含笑着点头上前:“承蒙王妃与乔夫人看得起,我呢,虽然出身青楼瓦院,身份低贱,但这句话的意思还是弄得懂的……所谓人先自辱,而后人辱之的意思是——”
原来,她是这样的人!原来,她以前,全看走了眼——以为她就是个软弱无用的人,倚仗的,无非是云家是她的父兄……可,竟然不是的!其实上一次,她就该看出来了,可是她只当她是被逼急了的兔子!今天,她再一次用行动告诉她,她猜错了,她,绝不会只是一只被逼急了才咬人的兔子!她本身,就很强大!
原来,王爷对她另眼相看,不是没有原因的,可——她微垂了眼睫,即便这样又如何?她会害王爷受伤……指不定日后还会因为她而坏了王爷多少的事情,所以……
“你闭嘴——”乔夫人气的直发抖——她居然让一个身份上不得台面的人来教训她?“连王爷都不曾这样对待我,你凭什么?”
“妹妹这是怎么了?”云怀袖故作惊讶不解的瞧着她气黑的俏脸,“本王妃不过就是教你应当的得体的礼数而已,你气成这样是何意?还有,这事儿,跟王爷有关系吗?”
她不是嚣张跋扈吗?不是尖酸刻薄吗?她就让她见识见识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去,跟她比嚣张跋扈?跟她拼尖酸刻薄?“你这模样,倒好象做姐姐的欺负了你一样!这么多姐妹的眼睛可都是瞧着的呢——”
她顿一顿,微转了半圈身子,一一扫过目瞪口呆、瞠目结舌的众人,婉然微笑:“各位妹妹,本王妃可曾碰过乔妹妹一根手指头?”
反应不过来的众人只得愣愣摇着头——眼前的王妃,哪里还是从前那个病弱的没有人扶都迈不动脚步的病秧子?虽然如夫人事件,也让大家知道她不是表面那样弱,但是强到这种地步……她们只觉得,匪夷可思这四个大字正闪亮亮的挂在各人脑门上!
这样强势的王妃,一出现便以绝对压倒性的优势握住主动权的王妃,明艳高贵的令人完全不敢仰视的绝美的王妃……天呐,她们是还没睡醒尚在梦里面吗?
“你……”乔夫人已经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一张脸更是涨得通红,急促的喘着气,似就要连呼吸都上不了一样。
“众位妹妹都知道见着本王妃该行什么样的礼,方才柳语也示范过了,乔妹妹是不是也该依礼向本王妃请安?”她不欲与她废话,微冷了面容,视线扫视一圈后没有瞧见锦苏的身影,容色于是更冷了些!“还是,妹妹觉着自己在王爷心目中是最特别的?所以不屑向本王妃请安?”
这话,就带着明显的挑衅意味了!她若依礼向她请安,那么皆大欢喜,接下来就该进入下一步了,而倘若她拒绝,她也不怕与她耗着——而,如果她拒绝到底,那么便也是告诉在旁的人,她在夏侯景睿心目中自然是最特别的,所以不屑向她请安!而一旦她这样,必定会引得眼红之人群起而攻之……
乔夫人胸口高高低低不断起伏着,狠狠咬着她的视线,她不躲不避,散漫的回视着她,唇角始终挂着懒洋洋的一抹笑——
渐渐地,屋子里有小小声的议论传了开来,乔夫人平时本就嚣张惯了,虽然并不与人结仇结怨,但总仗着自己是别国公主的身份,吃穿用度皆要先满足了她才能轮得到别人,私下里,大家对她也不是没有微词的,如今又瞧着她竟敢这样跟王妃叫板,还敢默认他在王爷心中最特别,呸,她也配?
片刻,乔夫人身边的小婢女战战兢兢拉了拉她的衣袖:“夫人……”
乔夫人忍气,霍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她的神色仍很是不恭,行礼也是敷衍着稍稍点头,连膝盖都不屈一下!
云怀袖依然噙着懒懒的笑容,唇角向上的弧度加大了些,勾成满意的弧痕,点头道:“许是妹妹第一次行礼,还不太熟练,不过,多加练习总会熟练的——”
言下之意便是说,以后有空,便常常到她那里去请安吧!
顿一顿,她话锋一转,面上的慵懒笑意消失无踪,她紧紧抿着唇,良久才冷然一笑,声音清冷如冰裂:“本王妃过来,自不是特意教乔妹妹礼仪礼数的,本王妃只问你,寄月馆中发生这样大的事情,为何你竟自作主张的扣了本王妃身边的婢女,却连禀告一声都不曾,乔妹妹这究竟安的什么心?”
她这般咄咄逼人,惊得乔夫人不自觉的后退一步,目光微一闪,随即又强硬而倔强的迎了上来:“妾身觉得这件事情,王妃暂时还是不要插手比较好!毕竟,那支山参,可是你亲手送予容妹妹的,王妃在这件事情里,可是有着最大的嫌疑——”
她莞尔不语,只一径瞧着她笑,直到她的目光开始闪烁,她才冷冷一哼:“所以,乔妹妹便可以自主主张王府里的事情了吗?还是,乔妹妹已然将本王妃当成了杀人凶手?”
乔夫人抿一抿发干的唇,涩涩道:“妾身不敢,只是,此事攸关性命,妾身也不能坐视不理——”
要么也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来好不好?她在王府中,可是真正理会过什么事情么?却居然莫名其妙的咬上了跟她无冤无仇的自己——
第四十八章 杖毙()
“你不敢?”云怀袖语气并不很重,只眸里凝着一缕寒气:“若非本王妃亲自走这一趟,乔妹妹是不是便要坐实了我的杀人罪名?你不敢?却也能随随便便扣下本王妃的贴身侍婢?我只问你,锦苏人在哪里?”
“……押在柴房,等候王爷回府处置!”乔夫人咬牙,似很不甘,但面对如此强势的云怀袖,她也无法,只得如实交代。
“处置?乔妹妹原想如何处置锦苏?以何罪名处置她,不妨说来听听?”听闻眼下锦苏安好无恙,云怀袖心中一松,言语也稍缓了些,一拂袖,盈盈端坐于方才乔夫人所坐的主位上!
乔夫人忍气吞声:“妾身不敢妄下断论,扣下锦苏,也只是因为她与容妹妹生前有过接触,妾身不得不细想所有的可能……此般种种,还需要王爷来主持公道!”
公道?又是公道?云怀袖几乎想要嗤之以鼻——如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没了的时候,姚夫人口口声声冲着她要讨公道,曹容儿死了,‘讨公道’的人也将矛头对准了她,她真想请问一下她们,她的公道要问谁去讨?
柳语递了热茶来,她伸手接过,懒懒掀了茶盖闻着瞧着茶叶在茶杯中极力舒展着的样子,淡淡问道:“柳语,差人看看王爷回来了没有?”
柳语应了声,蹙着眉忧心忡忡的疾步往外走!
她颇闲情逸致的品着茶,对战战兢兢站成两列无声瞧着她的众人恍若未见,好半晌,才重重搁下手中的杯子,有胆子小的,当场便跳了起来。她懒懒一扬长眉:“容妹妹现在何在?”
“王妃姐姐,容姐姐尚在内室……”寂静的房间里,有怯生生的嗓轻轻响了起来,她循着声音望过去,那女子已经飞快的低了头,只能瞧见她一截如玉般颀长优美的颈项。听这声音,却是极陌生的——也是怪自己,对夏侯景睿的这些姬妾从未上过心,以至于分辨不出来谁是谁。
她站起身,就要往内室走去!那声音又怯怯的响了起来:“王妃姐姐还是不要进去看吧……容姐姐的死状……很惨的!”
云怀袖想了想,复又坐了下来:“最后伺候过容夫人的奴才在哪里?”
立刻有不少家丁婢女“扑通”跪了下来,哆嗦着直磕头。
“容夫人从朝阳阁回来,山参是交给谁的?”一个一个盘问,不信连点蛛丝马迹都问不出来。
“是……是厨房里的阿……阿才……”几乎将头贴在地上的一名家丁抖抖索索的回答。
“你抬起头来!”云怀袖淡声吩咐,只那轻柔的嗓,却有着不容人忽视的当家主母的威严。那人其貌不扬,虽然抬了头,眼睛却没个落处的乱飘着,下颚一直抽着,连带着嘴唇也打着颤儿,似是极惊慌惶恐的模样。
“阿才何在?”她又看了他一眼,目光才从他身上移开,落在与他跪成一条线的其他人身上,但,并没有叫做阿才的人回答她的问题。眉心微一蹙,手掌重重落在身旁的黑檀木桌子上:“阿才在哪里?”
“回……回王妃的话……”先前的家丁吓得身体一抖,看了其他连大气都不敢出的人,又见云怀袖的目光重又落回他身上,壮了胆子道:“阿……阿才已经被……被乔夫人杖……杖毙了……”
“杖毙?”云怀袖唇齿间玩味着这两个字,唇边忽然扬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乔妹妹雷厉风行的好手段,真让我大开了眼界——”
乔夫人面色变了变,迎着云怀袖的目光不见半分忐忑,淡淡道:“参汤是他经手的,被人下了药而不自知,妾身只是惩一儆百……”
“那么乔妹妹也该知道这世界上还有这样一句话——”她支颐,懒懒的瞧着高扬了下巴与她对视的乔夫人:“此地无银三百两或者,欲、盖、弥、彰——”
“王妃的意思是说,是我加害了容夫人?”乔夫人眯眼,狠狠盯着云怀袖的目光仿佛毒蛇“咝咝”吐着信子,随时扑上来给她致命的一击!
“不然呢?乔妹妹即便要惩一儆百,是不是也该等事情水落石出之后呢?这么着急的将阿才杖毙,你问下在场的姐妹们,这做法,合适吗?”或者杖毙一个厨房伙计,在她看来是一件无足轻重的事情?
也或许,她真的是因为想要惩一儆百来塑造她的威严形象,但她万不该在这样敏感的时候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而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毒害曹容儿,乔夫人这样的智商,似乎……不太可能!如果不是乔夫人,还有谁会大费周章的毒害曹容儿嫁祸于她呢?如果不是乔夫人,她又为什么会跳出来与自己争锋作对?
她眯眸,细细打量着房中每个人的表情,谦恭温顺、神情惶惶是她们所有人此刻的表情,但她……有强烈的预感,杀人凶手一定就在这房里,一定正看着自己……
“禀告王妃……”乔夫人身后的婢女看了眼身边的主子,怯怯的站了出来:“夫人只是……瞧见容夫人的惨状而怒极,才……才下令杖毙阿才的。也是……也是容夫人的死状太凄惨太恐怖了,所以……”
“是吗?”云怀袖缓缓笑开,云淡风轻的瞥她一眼:“谁知道乔夫人是不是想杀人灭口好来个死无对证存心让本王妃百口莫辩呢?”
“你——你血口喷人!”乔夫人暴怒起来,喘息着与她对视,斜飞的双目几乎要喷出火来:“分明是你,你下毒害了容夫人,竟还敢污蔑我!你以为这一次还会被你糊弄过去么?你以为我会是姚夫人那样不中用而不明不白枉做了替死鬼的么?想拉我做替死鬼?我告诉你,做梦——”
她这样大刺刺的将昔日姚夫人的事情说了出来,寂静的屋子里更显静谧,垂首立着的众人,似乎连呼吸都放轻了——姚夫人的事情,当时王爷盛怒之下处置了她,她们心中害怕那样震怒的王爷,也不敢多想,但事后,总也还是觉得疑点重重,如今被乔夫人这样一说,俱是心中煞亮……
云怀袖还没来得及说话,一道颀长身影已急急走了进来,他似乎赶得很急,光洁饱满的额上与鼻尖上都铺着亮晶晶一层汗水,就连束发的玉冠都有些歪。他面色凝重,像是冻凝着一层冰霜,漂亮的凤目微微一扫,落在主位上的云怀袖身上时,似乎怔了怔。
此时她已盈盈起身,对他恭敬的敛衣屈膝行礼:“王爷万福——”
在她的带领下,众发呆中的女子也赶紧回了神,郑重的行了礼——若不郑重与认真,保不齐会被王妃像教导乔夫人一样的教导自己,好可怕!
夏侯景睿疾走两步,来到她身边,握了她的手,紧皱了眉心:“怎么回事?容儿怎会好端端的……”
云怀袖低一低头,正要开口,身旁的乔夫人抢先哭诉道:“王爷,你终于回来了……你快去看看容妹妹,她死的好惨……”
说罢,不由分说的拉了他就要往内室走去。云怀袖的手被他牢牢握着,他一动,她不可避免的也跟着朝内室走去。
举目望去,房间布置的柔和温馨,并没有奢华腐糜的气息。临靠窗的几桌上,供着几枝尚还新鲜的重瓣粉色木槿,花儿兀自开的娇艳夺目,不知人间疾苦的迎风摇摆着纤细枝叶!
曹容儿身子极尽扭曲的歪倒在床榻上,双目圆睁,似有惊恐与无限的不甘,眼角处沁出的血迹已经干涸,她的手紧紧抓着薄被,以一种僵硬的姿势,似是生前忍受了极大的痛苦折磨,以至于现在,那指节依旧深深地暴突着……
床榻边的小几桌上,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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