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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永远是对的-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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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闲闲拨弄着腕上的反射着冷冽暗光的银镯子:“就是今天咱们遇见的那个人,哥哥们说是很可怕的人……可我反复的想了又想,除了一开始他与我作对还整了我,但他今天的表现,一点儿也不像是坏人啊!”
她使劲的想了很久,还是没有觉出他到底是可怕在哪里!而且当她问他带着面具累不累的时候,他说,习惯了,倒也无所谓累不累了。语气好似无奈,又隐隐的有着说不出口的怅然与苦涩,让她不由自主的想到夏侯景睿……她问他没了孩子伤不伤心时,他好像也是用着这样的语气说,他已经习惯了!
真奇怪,明明是两个不同的人,她却偏偏觉得有些感觉竟是一样的……一定是想太多了!
“小姐,你自己从前常常说,坏人又不会将那两个字写在脸上的……”柳语抖开华丽的衣裳,小心翼翼挂在屏风上,一边道:“何况二公子三公子都说他可怕,那他一定是十分可怕的!”她顿了顿,以一种非常敬佩的的语调说道:“我相信二公子与三公子的判断——”
云怀袖没好气的白她一眼:“是啦!二哥与小哥哥的话,你什么时候怀疑过?做人也别这样盲目行不行?”
柳语很委屈,她容易吗她?作为一个下人,作为一个合格的下人,对主子们的话盲目是不是应该的?小姐竟然还嫌弃她?呜……“小姐你自己还不是一样……”
“能一样吗?我是答应他们遇见那个人要远远避开,但我……很难认同他们讲说那人坏得很可怕这样的事实。”她没有亲自验证过个事实,那就不叫事实!“算了算了,跟你说也说不明白……”
转身由得柳语替她匀面梳妆,轻闭上眼,脑子里依然是那抹鲜艳的红……百思不得其解——他怎么就是个可怕的人呢?
矜贵的杏红,是她鲜少尝试的颜色。杏子红黄两色相互辉映,衣襟与阔袖处点缀着零星的之色梧桐花,同一色的嵌宝金饰,珍珠翠玉,赤金灿烂,衬得她肤色更加粉嫩欲滴,也更显尊贵无比。只稍稍妆饰了下的精致面容,便光彩照人、华丽夺目!
郁卒的轻叹一声,方才还端着端庄模样的人委顿下来,拉扯着身上华丽的衣袍:“需要这么隆重吗?太子的生辰,主角自然是太子殿下,我不过是露个面罢了,需要穿成这样吗?”
“小姐——”柳语不赞同她的话,一边动手整理着衣裳下摆,一边道:“当朝可就你这么一位王妃,自然是要隆重的……你别忘了,今晚老爷也会去呢,到时候他见到你这样子,就知道你在府中过得很好,一定会很开心的!”
说的也是,算了,就当是去宽爹爹的心好了!
刚收拾好,夏侯景睿便在侍女的禀告声中挑了帘子大步走进来,瞧见她盛装之下的光彩照人,幽幽如深潭的眸里似有红采样的霓光划过璀璨一道,唇角缓缓拉出柔缓的笑痕:“准备好了么?”
云怀袖深吸一口气,这才看向他,点点头:“臣妾准备好了——”
今晚的他依然一身宽松的艳紫长袍,除了绾发的白玉冠,并无多余的装饰,微微一笑,神情慵倦闲适。心里忽然觉得不公,比起自己的盛装打扮,他是不是也太简单了点儿啊?
她要拖着繁复华丽的衣裳,顶着满脑袋的珠翠明铛,累都要累死的,他却这般闲适轻松——
夏侯景睿瞧出了她不自觉微噘的唇儿所表露的不满,唇边笑意更深浓了些,朝她伸出手去:“咱们出发吧!”
云怀袖看看他,又看看他的手,微抿唇,垂下眼睫,将手递到他手中——
天气有些热,宴席便开在太池旁边的颐园殿中,殿宇皆用白玉石甃成,凉意宜人,玲珑莹澈。华灯宝烛,霏雾氤氲。正中摆金龙大宴桌,帝后并肩而坐。皇后是极年轻的女子,云怀袖趁着行礼之际飞快的扫了一眼,一双丹凤眼微微向上飞起,说不出的妩媚动人。意态闲闲的端坐在威严的皇帝身边,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微笑。
耳边听见皇帝和蔼亲切的声音:“景睿,怀袖,你二人毋需多礼,快坐下吧!”
自北而上,东西相对分别放亲贵、命妇与朝中重臣的宴桌,今日是太子的生辰,本该是家宴,但夏侯王朝至今只有太子这一脉,皇帝夏侯凌自然是要风光操办,宴请百官与太子同乐!
坐在她身边的,是什么一品诰命夫人,见她望过去,对方忙欠身行礼,她回以一记微笑,在夏侯景睿的扶持下坐了下来。
她与夏侯景睿算是到的最晚的,所以待他们坐定后,皇帝与皇后相视一笑,轻击了下掌,笙乐互起,歌舞不绝,整个殿宇的气氛也跟着活跃了起来。
云怀袖安安静静的坐了一会儿,见大家的注意力都落在殿中表演的舞姬身上,悄悄抬了眼帘望向对面的宴桌,试图找到爹爹与二哥,只可惜人太多,跳舞的舞姬们又挡了他的视线,让她左看右看就是看不到那两张熟悉的面孔,不免有些着急——
桌下的手却突然教人握住了,她一怔,直觉便要甩开,却有声音在耳畔响起:“云大人在顺数第三的位置,云致宁在倒数第五的位置……”
依着夏侯景睿的指点,果然,云怀袖很快寻着慈目善眉正望着自己欣慰微笑的爹爹与惯常冰山表情的云致宁,见着许久不曾见到的爹爹,她忍不住撒娇般的笑了,自然流露出小女儿的娇姿来。
见到了自家人,她的心也安定了不少!这样的大场面,她第一次参加,心中难免会有些忐忑的!伸手端了桌上的酒杯,小小的浅啜一口,嗯——清冽香醇,果然是宫里才会有的好东西!贼兮兮的张望了下,没人注意,暗喜着一口饮尽,咂嘴回味,真可惜,大哥不在……
搁下酒杯,她管不住的眼珠子滴溜溜的四处转着——奇怪,今天的正主儿怎么到现在连影子都没看见?她之前还兴奋说可以再次见到那双漂亮到无与伦比的手呢!难道今天要失望而归?
案上名酒佳肴,鲜蔬野味。箜篌悠悠,曲声荡荡,令人心旷神怡。酒过三巡,皇帝伸手招来近侍,耳语几句后,那人喏喏着退了下去。
近旁伺候着的机灵的小宫女瞧她甚是喜欢那酒,忙替她杯中斟满了。她感激的冲她笑了笑,见夏侯景睿的注意力仍在殿中的舞姬身上,忙不迭端了杯子,满足的喝了好大一口。正欲放下酒杯,却敏感的察觉有人在看她!微唇锁眉,顺从感觉朝右前方看去——
年轻美丽的皇后眼波将流,盈盈浅笑,手中持一只少见的夜光杯缓缓轻摇着,迷离欲醉的眼波,似不经意的落在她身上,见她望过去,她唇边的笑容似乎更深了些,却很有些意味深长的意味。
什么意思?皇后这样看着自己,似打量又像是评估的眼神……她却觉得,她那眼神,分明是不怀好意的,她与她这是第一次见面吧?所以从前,她应该没有得罪过她才是哦……
正暗自揣测间,皇后的视线已经从她身上移开,她因好奇,所以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却正好看见皇后移开的视线落在自己身边——这种目光又不似方才看自己的那样意味深长,反而有些说不出来的轻柔缠绵……
夏侯景睿似乎并没有察觉,依然含笑注目于殿中翩然起舞的舞姬,不时随着丝竹声敲敲手中的筷子或是满意的点头——云怀袖暗暗心惊,天爷,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皇后与夏侯景睿……
仰头,杯中的美酒一饮而尽——她需要压压惊,为她暗自琢磨出来的令人胆战心惊的猜测……
小宫女勤快的又替她斟满,她深吸一口气,觉得那惊还没被完全压住,端了酒杯打算再来个一饮而尽,却有只大手飞快的压住了她的手,止住了她的动作:“这酒后劲极大,你身体不好,还是少喝些为妙——”
“哦……”她有些愣愣的回答道,看向他的目光也不免有些怔然——不要看我,看右前方向啊,快看快看,皇后还看着你呢!
他轻轻一笑,抬袖,无比温柔的拭去唇边的酒渍,全然不顾旁人的侧目:“你若喜欢这酒,待会儿本王请皇上赏些给咱们带回去喝,好不好?”
“好……”她依然愣愣的回不过神来!是,夏侯景睿对她一贯是轻言细语的,但却也从未对她做过这样亲昵的举动来,且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皇上你瞧,王爷王妃鹣鲽情深,多么的恩爱呀!”娇俏的嗓盖过了丝竹管弦之声,直直落进云怀袖耳里:“你先前还担心王爷会对王妃不好呢,你现在瞧,王爷不知道多心疼王妃呢!”
夏侯凌爽朗的带着欣慰的声音跟着响了起来:“是啊,朕瞧着,也就安心了!云卿家,这下你该放心了吧?”
云安淮忙起身,躬身面向夏侯凌,恭敬道:“王爷厚待怀袖,微臣不胜感激!”
夏侯景睿跟着起身:“云大人言重了,怀袖是本王的妻子,本王自该好好待她……这些日子,怀袖也很是想念你们,本王还想说过些日子带她回云家小住一段时间呢!”
云淮安于是感激的望了过来,因激动而导致声线都轻微的发着颤:“王爷有心,微臣感激不尽——”
什么嘛!她是云家的女儿,回娘家小住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为什么她感觉,夏侯景睿像是给了云家好大好大的恩赐一般……连爹爹都要对他行礼表示感激?!怎么说,爹爹是他的岳丈,该行礼的那个人是他才对吧!
用力抓着筷子的指关节已然发白,那是她在极力忍耐心中的不满与愤怒——她不吭声,低眉顺眼的瞧着面前的杯盏。
夏侯景睿撩袍坐下来,目光微一扫,落在她泛白的指节上,大手不假思索的握了住,低声问:“怎么了?”
“没、事——”她咬牙,低低的答。
没事?那他听见的霍霍磨牙声算怎么回事?浓眉一沉,嗓更轻的问道:“究竟怎么了?”
她的情绪变化,哪怕是最细微的,他都能精准的感觉到!但明明之前她还好好的,一转眼……他还以为,他刚才说要带她回娘家小住的事情会令她开心不已呢,结果她却生气了,到底是为什么呢?
云怀袖深吸一口气,勉强扯出一抹笑容来,抬头看向他担忧关切的俊颜:“这里太闷了,空气不太好,臣妾想出去透口气……”
夏侯景睿瞧着她僵硬的笑容,疏朗眉目间尽是关切:“那……就在太池边走走,别走太远了知道吗?”
“嗯!”她忙点头,趁着没人注意的当头飞快起身,拎着衣摆低了头往外走去。
夏侯景睿瞧着她的背影,不着痕迹的冲近旁并不起眼的小婢女使了个眼色,后者微一点头,将手中的酒壶交到旁人手中,似交待了句什么,便匆匆跟了出去!
第三十二章 巧遇()
“万恶的封建主义社会,万恶的夏侯王朝,万恶的……夏侯景睿……”气死她了,一想到爹爹居然要谦卑恭敬的给他行礼她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就因为他是王爷,就因为他的高贵身份——
太池是一汪人造的湖,湖水不知是从何处引来的,碧波荡漾,清亮透澈,在灯火通明的晚上,也能清楚的瞧见湖里漫游的各种鱼儿,湖面上铺着大片大片碧绿的荷叶,白的、粉的、紫的荷花开得极好,晚风轻送下,清香醉人心脾!
而太池边上,则是葱翠的数目辉映着如锦繁花,期间错落几座小巧精致的殿宇亭台,古意盎然,很有江南秀丽清新的意境。
天色已经不早了,太池边上除了她也没有别的什么人——想也是,人都到那方笙歌艳舞的天地去了,有连天笑语传出来,她不高兴的皱皱鼻子,紧走两步,不想在自个儿心情不好的时候听见别人那样开怀的笑。
因是进宫,柳语与锦苏也不得陪伴,她闷闷的踢着小石子,离灯火辉煌越来越远。
外面的空气比殿里头通透许多,越往前走,花木扶疏,假山峋嶙,比别处更多了几分凉爽之意。她一个人慢慢的看了一会儿花,逗了一会儿鱼,不知不觉走的远了。
穿过翠色匝地的百年古木藤萝,转过一座假山,忽见太池湖面与水相连着一座别致典雅的红色小亭,双眼一亮,弯腰抱起曳地的衣摆,快步跑了过去。
小亭临水而建,湖面与亭身差不多处于同一水平面。她一时玩心大盛,随手脱了绣鞋抛到一边,挽起宽大华丽的群袍将双足伸进清凉沁人的湖水里戏水。
清凉的感觉赶走了心中的仅剩不多的燥意,仰头闭眼,满足的轻吁出声:“好舒服哦——”
踢一脚水花,笑嘻嘻的伸手去接,水珠落在脸上,下滑时痒痒的感觉惹得她忍不住咯咯轻笑,双脚交替着踢踏出更高更多的水花,像是寻到了新奇的玩具似的,水花越高,她便笑的越开心——
这般恣意妄为的生活,她从前,是想都不敢想的!是啊,现在,有多久没有想起过从前了呢?来到这时空,已经三年了呢,已经有三年,没有想起过从前的自己了——
“呵……”唇边溢出苦笑的纹痕,踢水的动作也稍缓了下来。三年,时间过得可真快!不知道那个时空的爸爸妈妈过得怎么样?没了她,他们会难过吗?
会的吧!再没有为他们争光的女儿,再没了能够炫耀的资本,再没有被他们操纵如傀儡的听话女儿,他们能不难过吗?
想得入神,竟没有发现身后有人靠近,直到黑影当头罩下,鼻间闻得疏朗的芭蕉味道,夹杂着陌生气息兜头兜脸席卷而来,心中一惊,直觉转头去看,臀儿一歪,身子一斜便要往湖中摔去。
小手本能的胡乱挥着,妄图抓住能稳住自己身体的东西,却只是抓到一把又一把的空气,眼见就要摔得狼狈不堪,有人一把扯住她胡乱挥舞的手臂,一拉一旋,将她轻松的带离危险边缘。
云怀袖吓得冷汗涔涔,拍着胸口一边庆幸一边抬眼去看救自己脱离险境的人,目光刚触到来人,便华丽丽的呆住了……竟然是他?!
正是今天的正主儿,本该在殿中等着人齐齐给他祝寿的太子殿下夏侯玦,却没想到竟在这里让她给撞上了,还差点害她失足掉到湖里……呃,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不出声,微蹙眉头暗猜夏侯玦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一边拿眼打量他,他站在她面前,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静……呃,面无表情更能贴切的形容,长睫微垂,视线并不落在她脸上,却在看见那双雪白赤足在宽大衣袍下若隐若现时,目光几不可见的微闪了下。
“呃,太子殿下,你怎么会在这里?”气氛安静的太诡异,不说点什么好像不太对似地。
他不出声,颀长身影立在她面前,对于她的提问,仿若未闻。
“是了,我差点忘记你是自闭症……”根本不理人的!可,不理人的他为什么会莫名其妙跑到她身后来吓她?
“夏侯玦……我可以叫你夏侯玦吧?”不说话就当他同意了:“那个,谢谢你救了我……还有,祝你生日快乐!”
当然,面前的人理所当然不会给她任何回应。她也不以为意,自顾自的拣了一旁的绣鞋,并不避讳的当着他的面穿上鞋子,一副熟稔的态度:“想不到会在这种情形下见到你,吓我一大跳呢!不过,你不是应该在那边的大殿中吗?你父皇一定到处找你呢,你不用过去的吗?”
自然,还是她一个人的自言自语,不过这回,夏侯玦却并没有像上次一样默不作声的走开,他依然站在原地,仿佛脚下有磁石一般,不动不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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