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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予清欢-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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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许清欢点头,扶北君语坐下,然后坐到北君语旁侧。

    “皇姑奶,吃食前先喝点汤,暖暖胃。”许清欢盛了一碗汤,吹了好一会儿,递到北君语手旁:“不烫不凉,温度刚好。”

    “好……如歌知道疼皇姑奶,皇姑奶这心头高兴呢!”看许清欢一系列的动作,北君语心头暖洋洋的,端着汤,浑浊的眼中竟闪了闪光。

    “那是因为皇姑奶疼如歌嘛!”许清欢笑了笑,抬手去夹稍远的菜,筷子落下之时,与另一双筷子轻轻碰撞。

    许清欢抬头,与南峣暄对视,四目相撞。

    “奴婢知错。”同时,白芷和香蜜默契认错,立马上前替许清欢布菜。

    许清欢不自然地笑了笑,拔了两粒米饭。

    南王……南峣暄……血玉……阿九……许清欢淡眉轻蹙,咬了咬筷子,抬头偷偷打量着南峣暄。

    见他正认真地将菜中的葱花一点一点地挑出来。

    “哦。想着如歌难得进宫一次,母后便吩咐御膳房按照如歌的喜好置膳了。”北君语讪讪地笑了笑,“人老了,想着这头儿就忘了那头儿了。唉……”

    南峣暄轻轻勾唇,但笑不语。

    他也不吃葱??许清欢怔怔地看着南峣暄,看他夹菜,看他伸筷,越看越是激动,越看越是欣喜。

    左前方。许清欢刚在心里说,下一刻,南峣暄的筷子就伸向他左前方的盘子。

    右手侧。下一刻,南峣暄的筷子就伸向了他右手侧的盘子。

    放下筷子,喝一口手旁的饮品。果然,南峣暄放下筷子,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小口。

    “如歌何故看着阿暄?”

    “啊?”一时欣喜,许清欢竟然忘了身旁还有其他人,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皇姑奶,如歌只是在想,王爷带着面具怕是不好吃食。”

    “哦?”北君语闻言,看着南峣暄竟开怀大笑起来,“哈哈……可算是有人嫌弃你那面具了……哈哈哈……”

    用完膳不久,南峣暄就离开了。

    北君语又拉着许清欢聊了好一会儿,想着天也晚了,便让许清欢去歇着了。

    回到侧殿,许清欢提了提云战,又向香蜜问了一些关于北如歌与南瑾瑜小时候的事。这不问不知道,一问倒是把她气得不行。

    据香蜜说,南瑾瑜生母去世后,在宫里总受欺负。

    而北如歌从三岁起,便跟着北君莫进宫,那是北如歌处处护着南瑾瑜,几次三番替闯祸的南瑾瑷顶罪,好几回被打,半月有余无法下榻。对南瑾瑜用“好”字来形容都觉得不够。

    直到他登基,两人才淡了来往,后来北君莫去世,两人再也没有见过面。

    而且香蜜告诉她,北如歌之所以现在不能说话,也是因为南瑾瑜。

    南瑾瑜登基前夜,他所住大殿走水,是北如歌冲进火海把他救出来的。

    南瑾瑜只是被熏晕过去,而北如歌却被呛坏了嗓子。为了不让南瑾瑜愧疚,定远侯府硬是瞒住了天下人,包括南瑾瑜。

    听香蜜讲述,又想起在紫宸殿上,许清欢气得直哆嗦。

    可就在许清欢气头正盛,南瑾瑜竟然来到了万寿宫的侧殿。

    “北小姐,皇上在院子等您您。”门外传来沙哑的声音。

10 菡萏清香自青园() 
“北小姐,皇上在院子等您。”门外传来沙哑的声音。

    许清欢随口应了一声,香蜜却是神色变了变。

    北如歌整理了一番,拉开房门,虽然她气得想用剑刺拉他几道口子,但毕竟自己身在皇宫,他贵为皇上,若是他有闪失,北家就完了。

    “臣女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北如歌没有像之前一样福身行礼,而是庄重地行了跪拜大礼。

    面对北如歌这一行礼,南瑾瑜愣在原地,伸出去扶她的手僵在空中,“如歌,你……”

    “皇上深夜前来,可是想好了臣女的罪名?”南瑾瑜没让她起来,许清欢就跪着说话。

    “如歌,你怪我了,对吗?”南瑾瑜伸手将许清欢扶起,拉着她的手臂并没有放开。

    在众人面前,他言朕;在南瑾瑷面前,他亦自称朕;可是对北如歌,他没有用朕,而是用的“我”。

    “臣女不敢。”许清欢微微挣扎,退后了两步,与南瑾瑜拉开一段距离。

    “以前你也总是跟我护着小瑷,我以为即使我不说,你会明白的。”南瑾瑜看着许清欢的疏离,心口觉得闷闷的。“小瑷是我妹妹,我答应过母后要好好照顾她的,我不能让她受到一丁点的伤害。让你受了委屈,对不起。”

    他跟她说对不起?一个帝王,放下身段,跟她道歉!

    许清欢看着满脸歉意的南瑾瑜,心中没有半分感动,反而觉得心疼。心疼北如歌,心疼她的妹妹。

    尽管他贵为一国之君,哪怕他跪下道歉,也抵不过他带给北如歌的伤害。

    “皇上此言就折煞臣女了,臣女不敢当。”许清欢面无表情,语气中尽是讥诮。

    她见南瑾瑜因为她的态度发怔,是,北如歌从来都是为他牺牲,也许从来没有跟他使过性子。

    许清欢上前一大步,仰着头直逼南瑾瑜的眼睛,缓缓开口:“皇上也道是以前,以前北如歌懂皇上。可是我问一句不该问的:皇上懂北如歌否?”

    “皇上只知公主殿下出生丧母,您可知北如歌还未出生就没了父亲?皇上只知公主殿下年幼,您可知北如歌比皇上年少,比公主殿下年幼亦然?皇上只知公主殿下需要照顾,您可知北如歌也需要被人保护?”

    虽然许清欢没有受过府邸宫廷礼仪,不了解王者霸气,但她从来都是站在山巅俯瞰人世,那浑然天成睥睨天下的风度却是无人能及。

    她就这样淡淡地站在南瑾瑜面前,竟让南瑾瑜和他身后云战感觉几分压力。“以前北如歌为皇上能够奋不顾身,受尽委屈与苦楚,却终究抵不过公主殿下一滴眼泪在皇上心口烙下的印记。”

    “如歌……”许清欢一番话,句句敲在南瑾瑜心上,不轻不重却字字带刺,扎得他隐隐作痛。

    “我今日之言,并无他意。”许清欢朝南瑾瑜再行了一次跪拜大礼。“只是想请皇上明白,公主殿下有皇上悉心照顾,从今以后,北如歌也自有人疼护!”

    一句自有人疼护,让这万寿宫侧殿几人各是心中一震。却不知有几人能明白这番话中的“我”与“北如歌”。但至少有人是明白的。

    “夜寒天凉,皇上龙体尊贵。”许清欢再是一拜:“恭送皇上。”

    “你……”北如歌向来温婉,从来未曾讲过半个烈性字眼。如今这一番言语,惊得南瑾瑜浑身发抖,后退半步,指着许清欢半晌也吐露不出半字,最后拂袖而去。

    待南瑾瑜带着云战和竹默离开偏殿半晌后,香蜜一把跪在许清欢跟前,哭得满脸泪痕:“小姐!”

    “怎么哭了?”许清欢扶着香蜜一同站了起来,掏出丝帕轻轻替香蜜擦拭着泪水,柔声询问。

    “小姐。香蜜是替小姐高兴。”香蜜又哭又笑,胡乱地抹着眼泪,抽抽噎噎:“香蜜跟着小姐多年,还是第一次见人这般相护小姐,就是老太君也未曾像小姐您这般……”

    开口闭口全是小姐,若是有个人在旁,定是会云里雾里不明就里,而此时许清欢明白,哪句说的是她,哪句小姐说的是北如歌。

    “好了,别哭了。”许清欢柔声地安抚着香蜜,“你看,眼睛都肿了。”

    “奴婢替小姐谢过小姐。”香蜜说着又是跪下。

    许清欢眼疾手快地拉住她,“好了,去歇息罢!”

    “是。”

    躺在偌大的殿内,许清欢以手枕头,盯着房梁出神,将她今日所历所知之事细细消化。

    月渐西,寅时前后,夜与日的交替之际。

    许清欢从杏子红金心闪缎锦衾钻出来,穿戴好之后,在殿内寻了片刻,取了一个紫花玻璃瓶拉门出去。

    “小姐。您这是要去何处?”尽管许清欢放轻动作,但香蜜从小在定远侯府受规矩,自然很是小心,察觉到许清欢出门。

    “皇姑奶宣我进宫,怕想我为皇姑奶点茶。”许清欢一边往外走,一边小声与香蜜解释:“点茶除了茶好,水更是极为重要。趁着天气尚好,我去集些天落水,等皇姑奶醒了,给皇姑奶点茶喝。”

    “小姐真是用心。若是其他人,定是差婢子们去做,哪会亲自起早。”

    “谁对我好,我就对谁好。”许清欢抱着紫花玻璃瓶带着香蜜出了万寿宫。

    对,谁对她好,她就对睡好。许清欢的世界,简单透明得比一张白纸还要干净。

    在万寿宫周遭的地方集了些天落水,但仍旧不太够,于是走得更远了些。

    “香蜜,你有没有闻到一种淡淡的香味?”

    “香味?”香蜜深吸一口气,摇头回答:“没有呀,奴婢并未有曾闻到。”

    许清欢抿唇疑惑,是有清香的呀,是什么呢?

    “小姐,这天候还凉。出门急,又未带披风,要是入了寒气就不好了。”香蜜见许清欢的衣裙因这天气都润湿了,不由得有些心疼。“若不,我们回宫吧?”

    “无事,我自来受得住寒气。”见香蜜仍旧犹豫,许清欢不由得开口:“那你回宫替去取披风来,我先集着这天落水。”

    “是。”见许清欢做了决定,香蜜也不敢违命,想了想,走前又添到:“宫里许多地方不可去,小姐千万莫要乱走,在此处等奴婢回来。”

    “好。”许清欢笑着答应,手上依旧忙着。

    “呼……”许清欢长吁一口气,面前一片寒气。

    呼吸之间,仔细感受空气中暗香浮点,菡萏?许清欢蹙眉,不对呀,这隆冬初春,怎会有菡萏清香呢?

    许清欢抱着紫花玻璃瓶跟着清香之气,不知不觉走到一处院落。

    “青园?”许清欢望着门前清隽秀美的两个字,轻声念出。

    再仔细嗅了嗅,是菡萏的清香。许清欢欣喜迈脚跨进青园。

    回去取披风的香蜜,刚回到万寿宫便撞见了来偏殿伺候的白芷,于是便一同去接许清欢。

    到了先前的地方,却找不到许清欢的身影,又想到昨日许清欢误闯了紫宸殿,白芷一下子就急了:“你确定先前是在这里与北小姐分开的吗?”

    “是。”

    “你先别急,北小姐有没有与你讲之后要去何处?或者你们出来,聊了什么?”

    “没有。小姐答应奴婢在此等奴婢回来的”香蜜手抱绒毛锦色披风急得险些又掉眼泪。突然想起方才临走时许清欢问的话:“对了,小姐问奴婢,有没有闻到什么香味,淡淡的。”

    “香味?”白芷蹙眉,这季节,除了梅花开着,都已被雪埋了根茎,哪里会有香味。虽然这宫里还有梅园,不过因为太皇太后不喜梅,这附近确实没有一株梅树。

    她又仔细嗅了嗅,确实有几分清香。清香?白芷细细思索,突地脸色一变:“坏了!”

    北小姐莫不是去了钦天监那位大人的青园?!

11 自有道理赠清莲() 
“哇……”走进园子,许清欢被园中的美景惊住了。

    满园的菡萏,含苞待放,亭亭玉立。翡翠的绿,雪玉的白,中心又是旭日的红。一青一白一红交杂而处,格外别致。

    微风拂动,绿叶簇着雪白的荷苞,白色的与红色的低语,红色的又袅娜地藏在绿叶之间。

    “好美呀……”许清欢抱着紫花琉璃瓶怔怔上前。

    她一步一步靠近,笑意渐渐从嘴角漾开,澄澈的眸子星辰璀璨。

    沉浸在美景中的许清欢没有注意到,随着她笑颜的展开,满园的清荷次第徐徐盛开。

    这一画面却是落在了许清欢身后二人的眼里,两者皆是一脸欣喜。

    “青冥,是主子!是主子!”雪霁拉着青冥的月白宽袖,激动得险些落下眼泪。

    “终于出现了。”青冥眉间染上几许柔和,见雪霁激动得不能自己,提醒道:“但她不是黛蕊。”

    “不可能!除了你,就只有主子才有让菡萏齐放的能力。”雪霁反驳,指着许清欢:“她笑了,菡萏全都开了。”

    “顶多只能是你家小主子。”青冥见摇曳的清荷嘴角浅浅笑意,“黛蕊与我同根,我还识不得?她能有此能力,大概是因为身上有黛蕊灵力。”

    “小主子?她是主子的……?”

    青冥摇头。“不,虽看不出她真身为何,但确实不是菡萏。”

    “那她是……?”

    “她是谁不要紧。重要的是,她一出现,我们需要的东西自会聚集到她身边,就不用我们再大海捞针了。”

    “你是说,只要都聚集了,我们就能够去接主子了?”

    青冥颔首。

    “那我们现在……?”雪霁眨巴眨巴眼看着青冥,话到一半就停下,等待青冥接下去。

    青冥看了雪霁一眼,接过话:“我们现在就等,等他们出现在她身边,再加以引导。”

    从美景中回过神来的许清欢听到身后隐约有人谈话,转过身来,见青冥和雪霁正朝自己走来,福了福身子:“清香飘远,追香至此,扰了园子清幽,还请恕罪。”

    “满园菡萏为君开,一切皆是有缘,小姐不必介怀。”青冥将许清欢的容颜尽收眼底,更是笃定。

    是她!一定是她!容貌,北如歌与她确实相差无几,皆与黛蕊有七八分相似;但那眉眼暗藏的妩媚是黛蕊独有的风情。这就是北如歌所没有的。

    虽然他至今也未弄明白,明明是一人,为何却成了双生。两人生得如此相像,难怪他之前误以为北如歌就是他要寻的人。

    “公子不怪,北如歌在此谢过。”

    许清欢悄悄打量了一番两人,皆是气度不凡。

    男子月白锦袍,清远俊逸,就好似这园中荷花,高洁。

    而那女子娇小可人,眉目盈盈,剔透极了。

    “原来是北家小姐。”青冥轻轻一拱手,再言语:“我叫青冥,她是雪霁。直呼姓名即可。”

    “唤我如歌就好。”见对方友好,许清欢也轻松不少。

    许清欢指着雪霁的素衣薄纱好奇地问:“你……不冷吗?”

    “啊……”雪霁扯了扯衣裙,嘻嘻笑了两声:“还好,很是凉快。”

    许清欢讷讷点头,侧了侧身,看着荷花灵机一动,转脸望着青冥和雪霁,小心翼翼地询问:“如歌有个不情之请。”

    “请说。”

    “能否允我集这花叶清露?”

    “如歌可是要用这清露点茶?”

    许清欢眉梢微挑,讶异不已:“你怎么知道?”

    “如歌在宫宴点茶五盏,茶香满殿。我敢保证,这宫里没有一个人不知道你北如歌的。”雪霁上前拿过许清欢手里的紫花琉璃瓶。“那我也有一个不情之请。”

    见雪霁率真,许清欢学着青冥方才的模样:“请讲。”

    “也为我和青冥点茶两盏如何?”

    “自然不敢推脱。”雪霁和青冥给许清欢的感觉很亲切,她很喜欢:“只是……能否改日?”

    “你不就想着收集天落水吗?”雪霁将琉璃瓶中的天落水悉数倒了个干净,见许清欢先是着急,后是惋惜,再是微愠,倒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别生气,我的意思是,你替我们点茶,我帮你收集清露,时间应该刚刚好。”雪霁玩着手中的琉璃瓶,解释到:“之所以倒了,是不想这荷香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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