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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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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遇君焱点头道,“朱斌你先回去,苏……爱妃,你随本王来。”
遇君焱为了节省时间,决定和苏玉珩一同沐浴,当他走进浴池之中,看着苏玉珩瞪着两个溜圆的眼珠子把自己从上到下从左到右的看了一个遍,心中暗嘲这个人还真是个睚眦必报的小肚鸡肠,将温热的水轻轻撩到自己的身上,淡淡问道:“爱妃看得可尽兴?”
苏玉珩正沉浸在报复的喜悦之中,被他一问,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转,咧嘴笑道:“凑合吧,你的身子和我也差不多。”
“自然是差不多。”遇君焱白了他一眼,声音放沉道,“看够了就快点洗,我们一会儿还要去应付迟蔚那块狗皮膏药呢。”
苏玉珩听后忽然一拍脑门儿叫道:“哎呀,君焱,我们这次去斩北县,没有给迟大人带什么特产回来呢。”
遇君焱目光一冷,看着苏玉珩面无表情的问道:“爱妃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应该知道,我们这次去斩北县,是要瞒着他的。”
苏玉珩做出一副茫然不知又带着几分诧异的表情,问道:“瞒着他?为什么呢?”
“苏!玉!珩!”遇君焱上前卡住苏玉珩的喉咙,凑到他耳边狠狠的说道,“你少和我装傻充愣!去斩北县的事情你若是敢泄露半句,本王定要你尸骨无存!”
“呜呜~君焱你掐疼我了。”苏玉珩一脸委屈的挣扎道,“你不让我说我不说便是了,干什么这么凶。”
“苏玉珩。”遇君焱将声音压到最低,声音与弥漫在池水上方的水汽混合,传入苏玉珩的耳朵,湿湿的有点痒。
“你最好在本王面前老实一点,否则……”
“我明明一向老实又听话的。”苏玉珩调皮的笑道,目光忽的定格在遇君焱胸腹间的一道伤口之上,脸上嬉皮笑脸的表情瞬间收敛住了,抬起左手轻轻抚上那道伤口,轻轻说道,“至少……三年。”
“什么?”遇君焱没明白他的意思,随口问道,“什么至少三年?”
苏玉珩没有回答遇君焱的问题,只是幽幽说道:“君焱你……很英勇啊。”
苏玉珩的一句话刚遇君焱恍然大悟,他指的是自己胸前的那一道伤口,然而恍然大悟之余,遇君焱更多的就是惊讶,胸前的伤口是自己当年随金将军抵抗临过入侵时留下的,仔细算算时间,至今三年多了。这么一道自己都要花时间去回忆的伤口,苏玉珩竟然一看一摸便知道是三年,不愧是太医之子,这小子的本事,恐怕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高些。
“王爷,王妃,迟大人到王府门口了。”李子走过来说道,“要让他入府么?”
遇君焱冷笑着点头道:“带他去前厅等候,本王随后便到。”
“是。”
李子退下后,遇君焱起身用布巾擦拭着身上的水珠,忽然笑着问道:“想不到爱妃也会恭维人呐。”
苏玉珩歪着脑袋,一脸不明所以的看着遇君焱,重复道:“恭……维?”
遇君焱笑道:“不错,你说我英勇,但我们从未一起并肩作战,你是怎么知道我英勇的?所以那不是恭维是什么?”
苏玉珩忽然笑了,笑得傻气十足,仿佛一个谎言被揭穿的顽童,就在遇君焱不以为然的转身离开时,苏玉珩忽然开口,伴着呵呵的傻笑说道:“君焱是王爷,自然用得是最好的金疮药。但无论是生肌散也好,紫金膏也罢,都不能将伤痕完全从身上抹除。君焱的身上其实有许多或深或浅的伤痕,而且这些伤口全部在你的胸腹和肩膀处,你的背上却连一个伤痕都没有。一直都是往前冲的人被称作英勇也是理所应当的。”
遇君焱诧异的转身,正对上露出两行洁白而整齐的牙齿,笑得见眉不见眼的苏玉珩的脸,考虑片刻,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遇君焱快步走到池边坐下,拔下缠在发丝中的一支紫檀发簪,将他递给水中的苏玉珩,说道:“这个送给你。”
苏玉珩笑呵呵的接过发簪,揉揉鼻子说道:“谢谢,但是我没有什么能送给你。”
“这木簪虽不名贵,但是我很喜欢它上面刻着的花纹,所以一直戴着。”遇君焱之上木簪上的雕刻问道,“你可看出它上面刻着的是什么么?”
苏玉珩歪头看了看,说道:“好像是……鸟?”
“更准确的说,是鹰,一只展翅翱翔的雄鹰。”
“欸~~经你这么一说,果然像是一只正在飞着的鹰啊。”苏玉珩叫道,“这个翅膀,雕得好精细啊!真厉害!”
“雄鹰正是因为有健硕有力的翅膀才能翱翔于天际罕有敌手。”遇君焱盯着苏玉珩的眼睛,诚恳的问道,“玉珩,你愿意做我的翅膀么?”
傻里傻气的笑容在苏玉珩的脸上停顿了片刻,他眯起了眼睛,又很快的从他的眼中发出清明的光亮,他将发簪举到遇君焱面前说道:“君焱,你帮我戴上它吧。”
第29章 理由()
迟蔚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再次踏入幽安王府的大门,现在别说是见到幽安郡王,就连想到他的脸,迟蔚便觉得浑身的不舒服,不但脑袋疼,而且屁股疼。那一次陪着遇君焱骑马,迟蔚的大腿根生生磨掉了一层皮,害得他好几天趴在床上动弹不得,但他却不敢忘了皇上交给的任务,刚刚好点就急忙来到王府请安。
只听吱嘎一声门被侍女推开,面容冷峻高高在上的遇君焱和低眉顺眼却不知道在傻笑什么的苏玉珩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迟蔚急忙起身请安,却在听得遇君焱说道“迟大人来得正好,本王正好有事想要找你。”的时候差点一个跟头又跪下去。
迟蔚颤颤巍巍的问道:“不知王爷找臣有何事?”
“呵呵,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只是本王想……”
迟蔚的心里咯噔一响,他只要一想就准没好事,不知道这次是想要什么。
只听遇君焱悠然说道:“我是想问,前阵子让你去办的给王妃种植桔林的事你办得怎么样了?”
原来是这件事。迟蔚出了一口大气,说道:“回王爷,臣已经派人去斩北县发下树苗,我想很快就可以植成树林了。”
“这样啊,很好。”遇君焱满意的点点头,“你去准备一下,我要带王妃去看看桔林。”
“您、您要去斩北县?”迟蔚的脸上划过一起不安,嘀咕道,“王爷千金之躯,去那种地方,恐怕……”
“怕什么?本王在斩南县住了这么长时间不也没事么,斩南县待得,斩北县就待不得了?难不成斩北县有什么豺狼虎豹,强盗悍匪不成?”
当遇君焱说到强盗悍匪时,迟蔚的身体微微一震,斩北县强盗横行他从来都知道,只是懒得去管,那个地方天高皇帝远,又没有什么油水可以榨取,自己何必去给自己找事,不如让斩北县的百姓自生自灭来得清闲。但如果遇君焱去到斩北县,看到那里的现状,一旦上报给皇上,自己这个知州的位置怕是不保。
“好了,就这么定了,你去准备一下,本王明日就要动身。”遇君焱没有等迟蔚的答案,转身离开,留下迟蔚心中打鼓的想着,这下可大事不妙,斩北县属于余州范围,遇君焱要去自己没有理由阻拦,若是他将那里的情况上报给了皇上可如何是好。
迟蔚忧心忡忡的回到府中,叫来他的师爷王利出谋划策。王利人如其名,虽然满腹经纶却是一个不折不扣见利忘义的小人,因为鬼点子多,平日了甚得迟蔚器重。听迟蔚讲完事情经过后,不紧不慢的捻着山羊胡子说道:“大人莫要头疼,学生倒是觉得,幽安郡王去斩北县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哦?”听王利这么说,迟蔚刚刚的苦瓜脸瞬间变成了开花馒头,笑着说道,“我就知道师爷一定有办法,来来,你快和本官说说,接下来我要怎么做?”
王利笑着回答:“大人不想让王爷去斩北县,无非是怕他抓住了您失职的把柄上报给皇上,是不是?”
“正是。”
王利问道:“那么王爷上报给皇上,会有什么好处呢?”
“好处?能有什么好处。”迟蔚说道,“但是皇上派人来查的话,本官就麻烦了!”
王利点头道:“既然没有好处,就是可做可不做的事,若是在这个时候有一件对他有好处的事情发生,大人猜王爷会帮谁?”
王利的一席话让迟蔚醍醐灌顶,一拍脑门说道:“对啊!我怎么急糊涂了!那幽安郡王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只要给他一点好处,就不怕他会不向着我。只是……”
迟蔚开花馒头般的脸再次蔫儿了下来:“那幽安郡王的胃口可是个无底洞啊……”
“欸~大人,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王利劝说道,“俗话说得好,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嘛。”
迟蔚想了想,权衡利弊,狠狠地拍了一下大腿,说道:“也罢,也罢!那你说,我要送王爷点什么呢?”
王利笑道:“送礼物不求有多名贵,但求投其所好,大人想想看,那幽安郡王喜欢什么啊?”
“他喜欢什么?”迟蔚气哼哼的说道,“山珍海味,金银珠宝,我看呐没有他不喜欢的。”
“可是这些东西王爷平时也能得到,当做礼物,就没有了讨好的作用了。礼物嘛,就要送他喜欢平时却见不到,可遇而不可求的东西,才最让人动心呐。”
迟蔚不耐烦的摆手道:“行了行了,你就别和本官卖关子了,快点说,你到底想到什么了。”
王利笑道:“不知大人是不是还记得,前阵子有人从西瓦带来了两匹种马?”
一提到马,迟蔚立马就条件反射一般的觉得屁股疼,大腿肚子发麻,小腿肚子发软。他扶着椅子的把手坐下,点点头说:“这的确是个好主意,好,你快去准备,明天我就把那两匹马送去给王爷。希望能将他拉拢过来。”
转过天,当遇君焱带着苏玉珩踏上迟蔚为他们准备的马车时,果然不出王利的所料,遇君焱在看到两匹拉车的骏马时眼中发出了异样的神采,感慨道:“这样的马拉车实在是可惜。”
迟蔚一见有门儿,急忙上前,谄媚的笑着说道:“能为王爷王妃拉车,是这两个畜生几辈子修来的福分。王爷若是不嫌弃,这两匹从西瓦带回来的马就留在王爷府中供您骑乐吧。”
遇君焱心中暗笑:“怎么,怕我见到斩北县的现状后向皇帝参你一本么,你有那个巴结我的精力,怎么不去想一想怎么为百姓谋福,怎么解决斩北县的天灾**,真是枉读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
遇君焱心中虽满是不屑,脸上却装作很满意的微笑道:“迟大人真是有心了。”
迟蔚急忙回道:“这都是臣应该做的事。”
第30章 脱身()
到了斩北县,迟蔚恐谷良多事,没有将遇君焱领去县衙,而是把他安顿在一间行馆之中,对此,遇君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进了房间,遇君焱问苏玉珩:“你说,有什么酒可以让人久醉不起?”
苏玉珩一脸茫然的望着遇君焱,回答说:“君焱,我不太会喝酒……”
遇君焱恨不得一巴掌拍过去,这个人明明不傻,却非要装的傻里傻气答得驴唇不对马嘴,当真可气,但苏玉珩接下来的话却让遇君焱的怒气荡然无存,只听他道:
“我虽然不是很懂酒,不知道什么酒的后劲大,但如果加以药物的辅助的话,很多酒都可以让人久醉不起哦。”
“哦?什么药?迷药?”遇君焱急忙问道。
“迷药只是统称,种类其实有很多的。”苏玉珩扳着手指头说道,“就看君焱你想要他睡多久,或者说想不想让他再醒过来。”
“醒来是一定要他醒过来的。”遇君焱说道,“迟蔚什么也是余州的知州,若是朝廷命官死于非命,以皇帝那多疑的性格一定会怀疑到我的头上。”
“君焱……”苏玉珩忽然说道,“在背后议论皇上多疑,如果传到皇上耳朵里,可是死罪一条哦。”
“怕什么。”遇君焱的嘴角上扬到一个优雅的弧度,有恃无恐的说道,“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不说我不说,皇帝又怎么会知道我说了些什么。”
苏玉珩的眼中闪过几分担忧几分复杂,小心翼翼的问道:“可是君焱你怎么能肯定我不会说出去呢?”
“这个嘛……呵呵。”遇君焱笑着为自己倒了一杯茶,轻轻啄了一口,悠然自得的说道,“玉珩,你很喜欢兰花吧?”
“嗯?”
“你在帝都家中的房间里种了好几盆兰花呢。”遇君焱盯着苏玉珩,目光灼灼,似乎要将他看透,“令尊苏大人似乎也是很喜欢兰花呢,他书桌上的那一盆七星吊兰是很难养活的品种呢,他竟能栽培得如此茂盛,实属不易啊。”
苏玉珩的脸上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错愕,然后更多的是意料之中的无奈,遇君焱不怕他将两个人间的对话向皇帝的人泄露,因为他不敢,他的亲人的一举一动都在眼前这位年轻王爷的掌控之中,他稍有异心,亲人就性命堪忧。
果然,先帝钦封的天狼将军,自然不会只有匹夫之勇。
另一边的遇君焱此时,心中更多的是失落,眼前的这个人装傻充愣的功力远远超乎自己的想象,自己只是抓住了短暂的错愕便再也无法从那张脸,那双眼睛中得到更多的信息,下这样一步棋,其实遇君焱自己也是在赌,明目张胆的在苏玉珩面前表露自己对皇帝么不满,只是一个手段,一个让苏玉珩为自己所用的手段。知道的事情越多,便愈加无法抽身事外,当了解到自己对皇帝的不满后,苏玉珩便只有两条路可以选择,要么帮着自己,要么帮着皇帝。
这阵子遇君焱仔细打听过关于当年苏家长女苏玉颜被落水而亡的经过。苏玉颜失足落水前十天,先帝的嫡长子因急病去世,当时在为他诊治的太医中,就有苏玉珩之父苏信。嫡长子死后,皇后郁郁成疾,没两年便病逝了,而后被封为皇后的人,便是当今皇帝的生母,当年的陈妃。这样看来,这场后宫风云中,最大的赢家无疑就是陈皇后,至于当年究竟是谁害死了苏玉颜,又是谁迫使苏信要让自己健康的儿子装疯卖傻,遇君焱想苏家的人心里都清楚得很。遇君焱不相信苏玉珩心中没有恨意,所以他正是要利用这样的恨意将苏玉珩拉拢过来做自己的左膀右臂让自己如虎添翼。
“玉珩。”
“嗯?”
“你还没有告诉我,有什么方法能让迟蔚醉上几天呢。”
苏玉珩默默的叹了一口气,问道:“这附近有药铺么?”
“这附近人没有。”遇君焱回答道,“但我已经派朱斌去找到一家了,你只要将所用药材的名称和用量写下来,我便派人去抓药。”
遇君焱说完,竟亲自为苏玉珩研起了墨,再将挂在笔架上的毛笔沾饱了墨,递到苏玉珩手中。
苏玉珩接过毛笔,在纸上写下了几味并不少见的药材,交给遇君焱道:“去按这个药方抓药便可。”
遇君焱将药方交给朱斌,朱斌很快的将苏玉珩所写的药材全部抓来,苏玉珩煎好了药,又将药汁倒入买来的酒中,摇晃均匀,遇君焱拿起来闻了闻,说道:“竟闻不出一丝药味,真是奇怪,熬药的时候我明明闻到了草药特有的苦味。怎么竟平白无故的消失了。”
“苦味并没有消失。”苏玉珩恢复了以往傻呵呵的嬉皮笑脸,指着药汁和酒说道,“不过是药汁中的一味草药激发了酒中的香味,使其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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