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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末日撩反派-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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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书润心惊胆颤,不由得下了决心,喊道:“战寰!拦住它们,别让它们踏出这座礼堂!等我回来!”
‘回来’两字仍在空气中飘荡,战寰拗断一只丧尸的脑袋后,回身看向谈书润,然而留给他的却是谈书润毫不犹豫奔向后门的背影。
战寰手里还捏着那只丧尸的脑袋,血粼粼滴落地板,积成了一滩,突然间有只丧尸从石柱后面窜出来,眼看着便要扑上谈书润,战寰不知不觉间下意识便将脑袋当做武器砸了过去,正中丧尸后脑,丧尸趴下,而谈书润消失不见。
多么相似的画面,战寰眼里冷凝成了寒气,森然可怖,丧尸只要冲上来便会被他毫不客气拗断脖子,一个接一个,已然看不清原本肤色的双手,仿佛不是活生生的血肉。
“你不会回来了。”
战寰想,他是想要测试谈书润对他的忠诚度,然而结局并不是他所想要的,但是算了。
因为他万万没有预料到,只是来诚毅礼堂找个人而已,竟会遇见如此多的进化丧尸,这座学校的危险程度超过了他的想象。
“逃了也好。”
战寰扫过源源不断试图再次涌上将他包围的进化丧尸,俊朗深邃的眉眼杀意弥漫,袖口的红色液体不断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他丢了背包,撕下身上衣服的布条,将双拳裹得严严实实。
“来吧,看谁死得更难看。”
谈书润出了后门便往进来时的方向狂奔,下楼时不觉得楼梯台阶多,然而此时恨不能五六阶一起蹦上去,或者是她能够拥有瞬移的能力,谈书润不顾一起地往前奔,上了礼堂塔楼后,再次爬上那条绳索,颤颤巍巍地爬向医科实验楼。
她有些后悔,‘白虎号’上面的炸弹不多,为了防备接下来的大战,她说服了战寰不带任何炸弹出来,然而此次是她错估了上粤大学里丧尸的情况。
那么多进化丧尸,完全措手不及、招架不住。
但是幸好,天无绝人之路,她记得在那辆吉普车里有医药箱,再加上汽油,她能够大致做出个小型炸弹,虽然威力不大,但是足够帮助她完成她的计划。
吉普车便停在诚毅礼堂与医科实验楼的中间。
谈书润从医科实验楼外面cosplay蜘蛛人爬下楼,再一溜烟马不停蹄跑到车边的时候,气几乎要喘不上来,她浑身都在抖,颤着手打开车门,还未来得及上车,便突然有一团毛茸茸从她的身后窜出来,冲进了车内驾驶座,龇着牙对她发出类似于吼叫的喵呜喵呜
谈书润没空搭理它,拿了医药箱开始配比,然而小家伙却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捣乱,惹得谈书润每每在关键时候总是失败。
“够了!”
小家伙顿住,似乎没想到会软软抱着它的小姐姐竟然吼它,水汪汪的大眼睛顿时泪眼朦胧,委屈巴巴的样子分外可怜,谈书润不打算妥协,小家伙见卖慘没用,而远处传到小脑袋里面的电波亦是在命令它不准乱来。
小家伙眨眨黑眼睛,终究是扭过肥嘟嘟的身子,看向驾驶座外的医科实验楼,不再搭理谈书润。
谈书润见小家伙终于如愿安静下来,没注意到它的反常,又尝试了几次终于成功后,将东西装进清空后的医药箱里,而后沿着出来时候的路爬回去。
逝者如斯,橘红色的晚霞大片片在天边飘荡,慵懒自得,落日余晖下,谈书润紧拽着绳索小心翼翼往前挪动,而她的眼中映着的,是安逸宁静,象牙塔般的上粤校园。
高处看下去,仍旧挤在礼堂广场前几米处的那群丧尸,还有校园内游荡的其他丧尸,看不清脸上的死人灰白色,朦胧美油然而生——末世前,这些学生这时候,大概也是准备去食堂吃饭,或者吃完饭或三三两两,或成群结队在校园内晃荡。
身前似乎有视线在盯着她看,谈书润这次不敢立刻循着那目光看过去,若说前两次是她的错觉,那么第三次呢?第三次该怎么说?她不得不承认,在这个地方,还有除开她和战寰、丧尸之外的第三派人马,只是他们究竟是谁?为什么要老是盯着她不肯放。
然而无论是谁,眼看着她和战寰在进化丧尸的猛烈袭击下,竟然都不肯出手帮忙,她对暗中那人的印象跌至负分,谈书润想得入神,手下没抓紧,差点便从绳索上掉下去。
“喵呜喵呜!喵呜喵呜!”
又是那只小家伙,怎么老是粘着她,而且小狮子的主人是谁?暗处的神秘人吗?
谈书润摇摇头,将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猜测全部抛掉,一心一意朝报告厅奔去。
战寰靠着石柱,丧尸团团将他围住,逗弄囊中猎物那般,不紧不慢地试探着冲上来,再猛然退回去,脚下踩着的血水又冰又冷,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寒气,逼得他打起了哆嗦。
这些丧尸不知道属于进化中的第几个阶层,若是高等级还好,将来各大基地对付起来不会太吃力;然而若只是低等的进化等级,那么便说明还有更高等级的存在,而那意味着,更高等级的智力和手段亦会更加多样化,到时候对付起来,只会更加困难。
战寰还想要将剩下的进化丧尸解决,然而被他当成利刃的手已然抖得连拳头都握不住,更别提继续虐杀丧尸,正当他试图用衣服上撕下来的新布条重新绑住拳头时,二楼处却出现了道人影——那人身形高大,身着黑袍,连脸都用黑布遮挡了起来,根本看不清面容。
战寰质问:“你是谁?”
“看啊,一个被丢下的人,真可怜。”
战寰的脸色陡然变得难看之极,他知道黑衣人在说什么——已然过去了个把小时,谈书润却仍旧没有回来。
黑衣人说得没错,他被丢下了,在他说着不相信,心底却拼了命地坚持到现在,想等到谈书润的身影闯进他视线之内的时候,他被谈书润那个女人言之凿凿说着‘等我回来’这样的话后,抛弃了,再一次。
“鬼鬼祟祟,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战寰仰头盯着黑衣人,语气渐冷:“你也很廉价。”
“呵。”黑衣人嘲讽:“那么,如果是我这个廉价的人,放你一条生路呢?”
闻言,战寰扫视一圈围绕着他的进化丧尸,陡然发现眼前的丧尸不知何时收敛了满目凶光,好似温和无害地站在他的面前,双手紧贴于身体两侧,是很标准的立正姿势。
所以
战寰为他自己心底冒出的念头感到惊愕,不由得脱口而出:“你能控制它们?”
“不是控制。”黑衣人居高临下,眸光轻蔑地看着被丧尸围堵得已然没有逃命之路的男人,想到那个此时还在绳索上苦苦爬行向前的女人,心底波澜骤起,黑衣人抬手,什么也没有说,丧尸却突然动起来,齐齐往战寰所在的地方踏了一步,将包围圈缩小。
战寰看着黑衣人连命令都没有下,仅仅只是个再平常不过的抬手手势,便命令了丧尸,不由得惊恐,看来黑衣人是真的能够引导丧尸的行动,所以他是什么人?
“胜者王败者寇。”
战寰被不断靠近的丧尸逼得走投无路,最后只能试图负隅顽抗,然而他却见到黑衣人手撑着围栏一跃而下,瞬间逼近他面前。
黑衣人倾身,两个人的身高俱是优越,根本差不了多少,然而莫名的在气势上,战寰却感到,男人附在他耳畔,裹挟着令人为之胆寒的威压,铺天盖地的将他压制在原地。
“现在,我正式向你下战书,战寰,我和你的战争开始了,欢迎来到我的世界。”
眼前男人给他的感觉熟悉,额前刘海碎发被血糊成团,遮挡了大半的视线,战寰猛然抬手,抓住了黑衣人的脖子,冷喝道:“你究竟是谁?”
“想知道我是谁?”黑衣人像是听见了个极好玩的笑话,道:“回去问你那个战老爷子,当年被他亲手除的军方机密人员档案上面,写的是谁的名字。”
军方机密人员档案?——那是只有将级以上军官才有资格进入的机密系统,而这个系统选录人员时还有个不成文的默认规定,那便是只选取出身北城越、战、秦、艾四家族的族人。
“你是四家中的哪家人?”
战寰的问题令黑衣人嗤笑出声,战寰掐住了他的脖子,那又如何,根本毫无威胁性,强弩之末,倒像是那只小猫的撒娇和讨好。
“你倒是挺能抓住重点,不过,为什么你问我就要回答你?”
黑衣人抬手拍掉了战寰的手,反手将一把抹了血的军刀架在了战寰的脖子上,道:“你说,战寰——北城开城史上最年轻的少将,战老爷子亲自教养,倾心培育出来的下一代战家掌权者,成了丧尸,会是多大的新闻?”
战寰瞬间握紧了垂于身侧的拳头,挑衅抬眸,目光森然狠厉,“志向远大,很好。”
刀刃上的血顺着脖颈流到了肩胛,战寰甚至闻到了刀把上腥臭血气,他不得不承认,眼前已然是死地。
第一百九十三章:你觉得,我是谁?()
战寰已然打算背水一战,感染到彻底失去理智,三十秒的时间,足够再拉上个人陪葬。
然而变故来得意料之外。
突然之间,礼堂楼顶处,嘭地一声巨响,四方彩色玻璃碎裂成无数块,在礼堂大厅中央下了一场玻璃雨,玻璃澄净,每一片都将地面两个男人的眸底惊愕完整倒影下来。
金色晕染的落日黄昏中,削瘦的身影攀着水晶吊灯的不锈钢承重柱子,一点点地往下面挪动,纵然小心翼翼却仍旧晃晃悠悠,一旦出了任何意外,便是自杀式的跳楼。
“我不管你是谁!”谈书润单手拽着钢管,单手举枪对准黑衣人的脑袋,怒目,呵斥道:“把战寰给我放了!!”
话落,谈书润还不忘晃了晃手里的炸弹,威胁。
战寰仰着头,穹顶之上,金与黑的色彩交缠,如同艺术大师的倾世之作,无价之宝,他不禁深信,这辈子,从前今后,今日的夕阳最美。
希望,那个女人亲手带给他的,她回来了。
赤裸裸的威胁,黑衣人陡然笑开来,然而脱口而出的话,却是丝毫没有温度。
“谈书润,你厉害了。”
黑衣人背对着她,他说话时,谈书润根本看不清他的任何表情,但心尖却蓦然疼了起来。
此时,她免不得猜测这个黑衣人便是刚刚尾随着她回到吉普车,后来又一路跟着她,甚至故意将她锁在门外的暗处神秘人,可是他是如何知道‘谈书润’这三个字的?
“你是,谁?”
黑衣人侧过脸,微抬起头,隐匿于黑帽衫之下的侧脸下颌线,笔直利落如刀削,冷锐逼人,谈书润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了半晌,手一抖,差点没能拿稳当炸弹。
“谈书润,你觉得,我是谁?”
黑衣人的声音故意经过的声带的变调处理,然而谈书润依旧很是熟悉。
只是,若说两人从前认识,此时她浑身上下都包裹成这幅黑兮兮的蠢样子了,连越修他与她在建康城基地内相处了快两个月,都没能将她认出来,黑衣人是如何能知道,她是谁?
眼见着黑衣人收回了架在战寰脖子上的军刀,闪身要走,塔楼映照下的光线折射过黑衣人腰间的冷兵器,剑鞘古木所制,温润如君子。
“等等!”谈书润下意识脱口而出,拦住了黑衣人欲离开的脚步:“香囊,还在吗?”
若是他,若是他,该多好
“我不认识谈书润,随口说说而已。”
丢下这句话,黑衣人闪身消失,速度极快,快到谈书润都没有机会再继续问清楚。
你是,越越吗?
黑衣人一走,那些围拢着战寰的进化丧尸便纷纷四下撤退,谈书润艰难爬到承重钢管最末端,一跃而下,落地时把脚给扭了,一瘸一拐冲向战寰,气都没喘匀,便被揽进了战寰的怀里,死死锁住。
“阿书,你为什么,回来?”
谈书润只觉得战寰力道之大,怕是被丧尸刺激得敌我不分,要弄死她。
“我说过,我会回来的。”
她是诚实守信的人儿,才不像战寰,曾经说好会互相对彼此好一辈子,结果转身便忘得一干二净,船过水无痕,
“阿书,谢谢。”
从诚毅礼堂回到‘白虎号’的一路上,谈书润都觉得今天发生的一切极为玄幻——战寰竟然对她说‘谢谢’两字,堪比彩票中奖的概率,从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真的发生。
但似乎,心底除了惊讶,再无其他感觉。
吉普车在各高楼大厦间疾驰而过,谈书润这次选择了后座,以便于躺会儿,但时不时撞上的丧尸,挡风玻璃上的鲜血四溅,嘈杂吵闹,休息是不可能的。
谈书润干脆爬起来,看向车窗的街道,高耸入云的玻璃幕墙伫立其间,冬风穿过大街小巷,如野兽低吼,夹杂着愤怒和哀伤,谈书润歪着脑袋看向天幕,黑得十分纯粹,星月无光,暮霭沉沉。
谈书润想着那个黑衣人,会是越越吗?
那时候在冬海,他都经历了些什么,既然他好好地活着,为什么不肯与她见上一面?
此时此刻于上粤城,他想做什么?历史发生过的轨迹终究是按照它的设定,缓缓而来。
谈书润不由得余光扫过驾驶座上的战寰,这一路上他始终沉默,然而好奇心已然快破胸而出,如今回想起来,在她没有出现在礼堂内时,战寰是与黑衣人聊了会儿的,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谈书润犹豫许久,想问又不敢问,倒是战寰从后视镜见她心事重重,便主动开口,问:“瞻前顾后畏首畏尾不是你的风格,你想问什么?”
谈书润深深吸气,捡了个不太敏感的问题,道:“那个黑衣人,你知道他什么来头吗?”
“你不是应该比我清楚,他连你的名字都喊得出来。”
战寰说这话时阴阳怪气,谈书润悄咪咪地多看了眼战寰,只见他似笑非笑,顿时心底咯噔下,这人有病吧,她哪儿招惹着他了啊!前面不是还特感激地谢谢她呢嘛!
“我就是好奇,你不说算了。”
谈书润扭过头,不打算继续‘黑衣人’的话题,战寰却是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你在北城,越战秦艾这四家,都认识谁?”
“越战秦艾?”
谈书润认真地想了几回,丝毫头绪都没有,只能摇头。
她成为战家少夫人后,北城世家圈子多多少少也有了些了解,可惜若他们那般不幸,再次成婚,那也得是一年后的事情,怎么可能现在便有人认得她,还能在黑纱遮面后认出她来。
“你觉得我可能认识?”
“你养在战家,却让人瞧不起,那是自己没本事。”战寰漠然:“怪不得谁。”
这样也能被训话?谈书润想着还有话要问,纵然心底闷闷不乐,却也只好鸵鸟心态,点着头应下来,连连说会改过来,“但是你这样问我,意思是,那个黑衣人是越战秦艾这四家中的人?”
“据他所提起的东西,应该是,但是这些年,上过那份名单的人不多,我却找不出究竟是谁。”思及黑衣人拿刀架在他脖颈的冰凉感,只觉受辱的战寰重重捶了下方向盘,恨恨道:“但这个人绝不简单,他对那些丧尸似乎有种奇怪的影响力。”
谈书润指尖颤了颤,生怕思绪被战寰看出,忙悄悄握紧了拳头,否定道:“怎么可能呢!丧尸那般嚣张,都快浪上天了,又怎么可能屈从于人类的指挥,刚才它们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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