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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前十万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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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矛是昨天和族人们一起外出时寻到的一株手腕粗的小树削制而成的,这是属于短盖属的一种豆科硬木,其树皮曾被用作制布,与它的近亲另一种豆科树都是南部非洲极其耐火的一种树。因为在非洲的许多内陆缺雨水、土壤差的地区在干旱时经常有自然大火,烧掉枯草老树,来年雨季草木就“野火烧不尽,雨水淋又深”了。所以用这种经过火烤制而成的矛尖坚硬程度是很可观的,而且当然不能把张凡虎的矛想成其他族人的那种“烧火棍”矛尖,他在把小树干烘干后并没有把它放在火里烤,而是先用族人们的石斧粗略地削砍了下,再经过太阳的暴晒,非洲草原上的太阳在经过了数天阴云的压抑后显得格外的疯狂。
昨晚张凡虎就把经过暴晒了大半天的长矛脚踩腿夹地固定住,用他那多功能的宝贝军刀又是砍,又是削、锉、锯、转、雕等,几乎把刀的功能用完了,花费近半小时才做出一个矛头。虽然全部族人都疑惑不解地看着张凡虎,但是他却仍然专注地干着,如果一个现代军迷或者对冷兵器感兴趣的人一定认得出,这是冷兵器中著名的“艾考瓦”矛头。这是南非祖鲁国王夏卡在公元十九世纪初自己设计的一种适合格斗的战矛。其刃宽大厚实,锋利异常,若刺入**会发出让人起鸡皮疙瘩、汗毛倒立的“霍霍”声。当年的夏卡国王和他的军队就是用这种矛南征北战,驱逐侵略者、开拓疆域,这矛立下了赫赫功劳。这种用硬木做成的“艾考瓦”矛结实锋利,十分适合捕猎和自卫,这比族人们单纯的锥形矛头好得多了。另外张凡虎还在菱形似的矛头侧面上切出小锯齿,两面凿出两条小小的凹槽——可别小看这小槽,有它们的存在会让伤口血液流出速度加快百分之三十!这简直就是魔鬼的爪牙。
当矛已做好,但大家都还是疑惑地看着张凡虎时,又是老族长最先明白过来,在他的几句话后,所有用矛的族人都忙活起来了——改造矛。速度最快的智速不仅跑步最快,连改制矛的毛培都最快,张凡虎就最先帮他“精加工”,打磨、凿刻。
现在,张凡虎拿着矛精神一变,族人们觉得前两天温和的他突然变得有点陌生了,此时的张凡虎虽然不是锋芒毕露,气势已然内敛,但是还是让他看起来很伟岸,原来伟岸这种最高深的形容词与身高并无关!张凡虎右手指一指智速、智力两人,然后向自己前面一挥手,同时头向那个方向一偏,说了一个字:“走!”声音不怒自威,智力提着矛就跑过来了,智速回头看了看老族长,见老族长默然,于是也来了。
但当三人刚要走时,又跑来了四个比较强壮的族人,显然是想与张凡虎他们一起外出,但张凡虎脸色不变,摇头、举手、立掌,做了简洁但意义明显的动作:“停!”这出乎全部族人的意料之外,但张凡虎没理会他们惊愕的表情,只是想任何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有一点惊讶吧,但是绝对不能让人数过多,首先在约三十公里外的地方的情况并不是很清楚,不能打草惊蛇,更不能因自己的一点经验加猜测就给族人们带来危险,更何况有了智速、智力两人再加自己,应付一般的危险已不在话下,两个族人的“战斗力”绝对相当与整个部落整体的三分之一了,甚至在狩猎上还更多。想到这儿,张凡虎突然又替那位被雷劈死的族人惋惜起来,若是自己没来之前的“智人三人组”是多么强啊!
抛掉这些没意义的幻想,张凡虎背负望远镜与一只有两公斤重的水袋,带领着智速、智力奔向那近在眼前又要不可及的朝阳。(今天第一种真正的兵器出马了,我对本书的介绍绝对没有夸大其词,请感兴趣的朋友们拭目以待。另外,今天上课时间太多了,所以字数少)
第十三章:王者之战(中)
在前两天,有三十公里视距的望远镜的张凡虎是有机会猎到猎物的,能先猎物而发现,又对其无比了解的张凡虎怎么可能白白地浪费两天时间呢?前天晚上他就在做让族人极为惊奇的事了:他把同样暴晒了一整天的斑鬣狗的皮紧紧地绷在如墙一般的巨型猴面包树的干上,四个角用木钉牢牢地钉住,这时的皮就像一张铁皮,敲在上面“梆梆”作响。
任何兽类的生皮在经过暴晒之后都会坚韧无比,有的在经过蒸煮之后再暴晒效果会更好,但那样又太硬了,那是许多国家在冷兵器时代用来甲猬的,“甲”指钢铁做的盔甲;“猬”指犀、牛、马等动物的皮革做的护具。
张凡虎显然没必要做什么护心皮甲之类的东西。他双手垫着青草端着一个直径约三十厘米的石锅,迅速地把滚烫的水往斑鬣狗的皮上泼。然后用刀快速地刮毛,只见一道十厘米宽、四十厘米长的白道出现在黄褐色夹黑斑点的皮上,然后第二道、第三道,在刮第三道的最后已是比较困难了,但聪明的智速已在用石锅烧水了。
就这样过了半小时,两张白色的半米见方的斑鬣狗皮就出现在了众人眼前,但张凡虎还不善罢甘休,居然把体恤衫一脱,用军刀尖在左手袖子上挑出一根较粗的棉纱往外拉,一直拉了数米才停下。然后坐在地上,把短裤裤腿挽到腿根,然后往手上吐了口唾沫,搓了搓手,再把那条棉纱线对折放在大腿上搓!这俨然是一副“老农搓麻绳”的架势!从这些小细节就可以看出特种兵真是多才多“艺”啊,尤其是这个来自农村“穷人孩子早当家”又是优秀的野外生存专家的张凡虎来说,这些简直连小儿科都算不上。十余分钟后,一条两米长的棉线在这个大陆上诞生了;又十余分钟后,一颗十厘米长的把斑鬣狗腿骨敲碎后磨制成型、军刀中钢锥转孔而成的骨针又在这个大路上诞生了;一小时后,两个虽不美观但绝对坚实的斑鬣狗皮水袋又出世了。
三十公里越野跑,这是很少有人敢或能在炎热的非洲大陆上做的事,但张凡虎却带领着智速与智力在这草丛其膝的草原上顶着朝阳越野跑。张凡虎以前在部队中绰号叫“川骆驼”,即是说他个子小——以前的人们喜欢戏称四川为“川耗子”,个子小、速度快、精明。但是张凡虎却有着骆驼般的耐力,由此用“骆驼”代替了“耗子”。这时的张凡虎完全拿出了当年在部队里急行军的阵势:小步快跑,五步一循环,前三步吸气、后两步呼气。
长跑本就是一个看身体循序系统的健康程度,其中肺部的肺活量、快速吸收氧气与释放二氧化碳的程度、心脏的收缩力度、大腿肌肉对血糖的消耗能力是锻炼的核心,但是每个人的身体条件又有稍微的不同,张凡虎的“五步循环步”就是他多年锻炼后的最佳结果,以这种呼吸与步伐的结合,张凡虎负重四十公斤急行军曾经连跑七小时,行军一百一十三公里!要知道,马拉松比赛的最高纪录也就仅仅比两小时少一点而已,即使用马拉松的时速来算,七小时不负重、在平地跑道上赛跑也才一百五十公里。就是那次张凡虎超越了几乎所有的战友,得到了“川骆驼”这个尊称,不用怀疑,当时连教官看着这个几乎虚脱了但仍然昂首挺胸的军人,一拳捶在张凡虎健硕的胸上:“川骆驼,你真不错!”
但是,张凡虎却遇上对手了,两个族人一点不落后于他。大家都手拿着两公斤重长矛,智速背负与张凡虎一样的斑鬣狗皮水袋,水袋盛水大约五升,也就是五公斤;智力背着一个部落里族人远行时的水“箱”,那是个直径四十厘米、高也才四十厘米,所以像个树墩,中间被掏空,顶上有直径五厘米的小孔,整个箱壁约厚五厘米,也就是说,这个盛水近七升。张凡虎在部落里充分地发扬了“节约”的高尚品德——全身只穿条白色四角内裤!
“其实,我只穿内裤也比族人们保守得多了,我的布料虽少但却绝对不怕剧烈运动。”张凡虎这样自我安慰道,于是他就把短裤与内裤轮换着穿,给自己将来穿树皮的时间劲量延长;那件体恤衫当成棉线的“集合体”被放在巨型猴面包树的树洞里,将来的“女人活”可离不开它。那双皮实耐磨的军用靴也被“珍藏”了起来,能将有限的资源利用到这种境界也算是生活造就出的人才了。
张凡虎就用他那双皮还算厚、韧的光脚与智速、智力跑着。两个族人左手拿矛微靠在各自的左肩,右手斜向下伸。本来科学的长跑需要用双手的大摆幅来增加肺部对空气的吸入量,但是他们却双手几乎固定地向前快速跑着。
一小时五十分钟后,三人征服了三十公里的草原,但显然三人都没有放开来跑,在跑了二十五公里时才喝了几口水。停下来后就可以看出“天赋”的好处了:两个族人居然只是额头、大鼻头上有些汗珠,但张凡虎却把“全身”的衣服都浸湿了。“为什么这些族人,尤其是这两个族人这么耐热呢?为什么他们的身体进化到对水吝啬到如此地步?”张凡虎看见抹了把脸上的汗水就完了的族人这样不平衡的想到。
但周围的现况没让张凡虎多想。太美了,雨水创造了生命!由于前两天有点忙,张凡虎不仅要外出,而且要内入——了解族人们的生活与性格等。现在他终于可以好好地观察这些非洲最美的时刻了,现在是早上十点左右,太阳已较火辣了。
张凡虎擦干汗水,把背上的望远镜取下来,在非洲,就不能不提它的代表性动物狮子、角马、斑马。非洲大草原上高而粗糙的苞芽属草在雨季后会形成显眼的一片,这种草食草动物不是很喜欢吃的,尤其是现在水草丰茂时,所以这种草现在就疯长着,为以后隐藏散布疾病的昆虫做准备。至于它们的竞争者菅草属的草就大受欢迎了,而且非洲角马像世界上所有的男人一样——不想吃嫩草的男人不是好男人,所以角马一年四季追随着雨水,只吃嫩草;斑马与它吃同样的一种草,却要等草得稍老一些才吃。另一种食草动物,非洲大羚羊,也吃这种草,只是受吃已经长老了的草。这样的,这些动物能够在同一地方,在相互不争夺食物的情况下和平共处。
现在是四月,正是角马迁徙与繁殖的季节,黑压压的一长群角马向弯曲的黑河流,在现代的非洲都有上百万的角马迁徙,而在史前十万年的现在人少、动物却多得多了,张凡虎大致测了下,角马绵延超过了三十公里,平均宽度都达到了两三公里,这得有多少数量啊?虽然相隔近十公里,但耳边却依稀能听见角马群的“蛮蛮”叫声。
角马黑河缓缓地向前流动着,有许多母角马在群中焦躁不安,四处张望,撩蹄、摆头、甩尾,并时不时地抬头用力地嗅着空气中的气味儿,一双大耳也四处转动着。终于,一只大腹的母角马略微地离开种群,稍曲着腿站立着,只见它的臀部出现了两只小尖脚,只是几秒钟后就出现了两只小角马的前腿,而母角马居然还装着若无其事地吃草,真是一位聪明的准妈妈。在孩子快生下的最后几秒,伟大的母性终于使她卧了下来,只在草丛中依稀看着个低垂着的头,而小角马则安然出生了。当小角马一出生,母亲就站起来警惕地看着四周,然后低头舔舐着孩子,劲量减少小脚马的气味,因为只要过十分钟左右,小角马就可以健步如飞了,所以现在是它“马生”中最危险的时候。过了两三分钟,小脚马用四只纤细修长的腿颤颤巍巍地支撑起自己羸弱的身体,但马上又摔倒了,紧接着又站起、又摔倒,如此循环了十数次,小角马终于蹒跚着走了几步,母角马一边慈爱地看着孩子,一边警惕着四周的危险,伟大的母亲给孩子的应当适当,他自己必须经历的事情即使对他自己很残酷也不能施以援手,那样对他暂时的帮助确实对他终身的祸害。母角马显然是伟大而聪明的,她带着摇摇晃晃走路的小脚马返回种群,而此时距小角马出现才五六分钟!
但危险的来临却是一瞬间的事,死神残酷地向着这对幸福的母子挥下了魔爪:只见两只斑鬣狗从远处向小角马冲了过来,鬣狗的“跑相”一直是那么难看——龇牙咧嘴地像跑了很远似的,但它们只是还在起跑而已。小角马在母亲的带领下,用刚会走的小腿立马变走为跑,居然一下就成功了,危险让它在瞬间成长了起来,若是它能逃过这一劫,将来它再被斑鬣狗追捕到的几率绝对要小得多。大自然母亲就是这样磨练她的儿女,优胜劣汰,强者越来越强,每年新生的数十万头小角马能成年回到它们的出生地的只有六分之一!
第十四章:王者之战(下)
当小角马踉踉跄跄地跑**群时,两只斑鬣狗已逼近了它们,在角马群中立刻出现了巨大的骚乱,周围数十万头两百多公斤的成年角马就被两只斑鬣狗吓得乱成了一锅粥,黑色河流像遇到了不可跨越的巨石一样,四散而逃。其中很多的小角马被撞倒、践踏,死伤惨重,让人明白生命中最大的敌人不是什么危险猛兽,而是自己的懦弱!母角马们的伟大母性救了小角马们,她们以自己的身体挡在外面,把安全的族群内侧留给了自己的孩子,这其实是最好的方法,因为现在的各种食肉动物胃口都很“叼”,几乎只吃鲜嫩的小角马,对前两个月紧追不舍的成年角马不闻不问。斑鬣狗绕过那些伟大的母亲,直插角马群内部,但是角马群也在以时速七十公里的速度逃命啊,这种情况不仅危险,而且成功率不高,但是就像不是所有的人都好一样,也有许多年亲的母角马被吓傻了,只顾着自己逃命,自己的孩子只得紧跟在后面,一步之差就是天人相隔,经验丰富的斑鬣狗几个猛攻,两只斑鬣狗在半分钟之列居然就迅速地扑倒了五只可怜的小角马,它们那惊人的六百千克咬合力能一口咬碎小角马的颈椎骨。但毕竟还是耽搁了些时间,两只斑鬣狗已落后角马群上百米了,不可能再这样轻松地捕食小角马了,角马群的“马海战术”获得了残胜,因为在两周之内就有数十万头的小角马出生,也就是说每一秒可能都有都有数头小角马出生,这样对单个的小角马危险度就大大降低了。因为“产妇”太多,张凡虎在角马群跑过之后的草丛中居然看见了一只母角马卧在地上,臀后的小角马只出生了一半,最凄惨的是,她或者说她们被跑在稍后一些的那只斑鬣狗发现了,这种送上来的食物对贪婪的斑鬣狗绝对是种诱惑,所以,这个世界上又少了一只(两只)角马。
张凡虎只是平静地看着,这种生物之间的竞争猎食他已经看得太多了,而且自己根本就没有资格去干扰它们,只要不是非人类的破坏,张凡虎在现代社会都是不闻不问的,这才是一个真正的热爱与理解动物的动物学家,就像母角马之于小角马一样。
“这只是一个开始,并不是结束。”张凡虎默念道。果然角马群的先锋部队又骚乱了起来,开始向前冲的剑形队伍头部就像被拍扁了一样,像两边散开。原来,在角马的必经之路上埋伏着斑鬣狗的大部队,那两只斑鬣狗只是两个追赶角马群入包围圈的棋子而已,但是两个棋子都有这么大的杀伤力,在追赶的途中只是稍微的出手,就“顺”了五只(六只)小角马、一只母角马!看到那冲出来的一大群斑鬣狗,张凡虎大感惊奇——史前的斑鬣狗居然这么聪明,要知道在现代的非洲,斑鬣狗是有勇无谋的,总是全体出击,大家变速跑,轮换着冲刺,依靠那惊人的耐力生生地拖垮猎物,而这群斑鬣狗居然会围猎,真的是越危险的地方造就出越聪明可怕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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