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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天成-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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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墨书转身出门去。不一会儿,又轻轻地推门进来,身后,跟着一身黑衣劲装的墨竽。
“傅小姐。”墨竽抱拳道。
“怎么样?”傅嫤汐心里有些激动,迫切的想要知道结果,眼睛里闪着期待的光芒。
“是他。”墨竽的声音十分冷静。“邻居说得,不会认错。只有一点奇怪,这件事在枫田县并不多为人知晓,只有住得近的几家在他投宿时见过一面。也根本不知道这两人上京告状了。”
“不是说?”傅嫤汐不解道。“不是说京兆尹府专门去了枫田县查案吗?不然哪来的人证?又怎么定的罪名?”
“难道傅公子真的不是凶手?”墨书在一旁插话道。
傅嫤汐闻言陷入沉思。
没有走访人证,只凭首告说辞定罪,这样判案怎样都不符律法。京兆尹府与平南侯府沆瀣一气,难道说真的是平南侯府暗中陷害侯府?傅敬之是无辜的?
可傅敬之的怪异是显而易见的,是她的错觉吗?
“那,他们知道借宿的人的真实身份吗?”傅嫤汐追问道。
墨竽摇摇头,顿了顿,又说道:“笙弟去了惠州府,小姐耐心等今日,或许又进展。”
“墨笙去了惠州府!”傅嫤汐不知该说什么好。“如今北地雪灾,情况不明,墨笙如何能去得?若是”
“小姐放心,笙弟自有分寸。上午墨书说明小姐意思,我就知道小姐在怀疑傅敬之的身份。想来他不会在枫田县留下什么线索,所以只有去惠州府,才最有可能知道真相。”墨竽说道,神色间并无担忧。
“墨竽,我”傅嫤汐心中十分感动。
“小姐不必多说什么,我们姐弟承蒙小姐照拂,才能待在京城,既然答应追随小姐一年,小姐的事就是我们的事。”墨竽说道。
“谢谢你,墨竽。”傅嫤汐认真地说道。若说以往她只认为她与墨家姐弟是各取所需,互相帮忙,但从这一刻开始,她愿意相信他们。
“时间不早了,小姐快休息吧。”墨竽起身便要告辞。“蒲公英泡出的茶,对嗓子有利,小姐不妨一试。”
看着墨竽离去的背影,傅嫤汐在心中默默地说了一声,谢谢!
“小姐?您怎么会怀疑傅公子的身份?”墨书将一整天心中的疑问终于问了出来。
“很简单。若说那日他与那随从的奇怪言行让我觉得奇怪,今日之事才是让我下定决心查明真相的原由。今早我对他提起梅花代表傅家气节,如今只剩枯枝不是好预兆,本意是想试探一番他是否是凶手,哪知他竟说起在惠州府时常赏梅。”
“梅花虽有傲雪之名,但花期十分固定,越往南,败得越晚,开得越早。可偏偏大魏北地的气候和土壤都不适合梅花的生长,惠州府便是其一。我可以肯定,惠州府一颗梅树都不会存在。傅家先祖也是来了京城之后才将府中遍种梅花的。你说,一个在惠州府生长了近二十年的人,难道会不知道这一点吗?”傅嫤汐问道。
“这会不会是傅公子从小不在惠州府这不对啊这怎么也说不通啊。”墨书想来想去也理不出个头绪。
“这么多年来,京城傅府之人没有一个回过惠州府,我在想,这个傅敬之会不会早已经离开惠州,因为做下了杀人的大案才来投奔侯府寻求庇护?可京兆尹府不经查实,直接在京城百姓面前定了他的罪,又让我觉得他又有可能真的只是被陷害的。”傅嫤汐思来想去都觉得此事处处透着蹊跷,却根本没有突破的漏洞。
“到底是哪里没有想到?”傅嫤汐自语道,突然喉中一阵奇痒,不由得剧烈咳嗽起来,随即觉得嗓子像火烧一样疼,眼泪都给逼了出来。
“小姐,快别说话了,先休息吧,您身子才刚见好,可不能再受寒了。大年夜那天您怎么都睡在外边了,要不是门突然开了,我都不知道小姐出去了。”墨书担心着扶起傅嫤汐向床边走去。
“我睡在外面?”傅嫤汐对那晚的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是啊,我正迷迷糊糊地,就听见门上一响,一睁眼就见门开了。我还以为是风,就去关门,谁知就看见小姐靠在门口睡着了。咦?我记得那晚没风啊。”墨书念念叨叨地替傅嫤汐掖好了被角。
傅嫤汐咳得头昏脑涨,也没有力气再去想有风没风的事情了,只觉得明天一定要把全京城的蒲公英都买回来泡茶喝,想着便昏沉入睡。
许是晚上话说的太多,第二天一早醒来,傅嫤汐的声音已经不能用难听来形容了,说起话来嘶哑着,没说几句就要咳上几声。
紫琴去药铺买了蒲公英,按墨竽说的泡了茶喝,多少让傅嫤汐现在心理上觉得好受了些。
想到傅敬之的奇怪之处,傅嫤汐觉得应该有必要让傅青衍和傅子宸知道这件事。于是趁着午膳后准备去与两人商量此事。
谁知傅嫤汐领着紫琴刚转过几道小路,就远远看见傅敬之猫着腰鬼鬼祟祟地从客厢往后墙根处走,二猴子也跟在他的身后,东张西望地,怕被别人发现一般。
他们要做什么?傅嫤汐想都没想就跟了上去。
第七十八章 府外追踪()
只见后墙下,那二猴子用手一托就把傅敬之托过墙去,自己也随即身手矫健的跃出墙外。
“小姐?他们是不是要逃跑?”紫琴压低声音道。
“门外有京兆尹府的人守着,应该跑不掉。”傅嫤汐推测。
傅嫤汐和紫琴来到后墙根下,竖起耳朵听着。可等了一会儿不见墙外有什么动静,难道真教他们跑了不成?
“小姐,现在怎么办?”紫琴问道。
“追!不能让他跑了,不然侯府岂不是又要被连累。”傅嫤汐断然下了决定。
“追?”紫琴抬眼看了看足有两人高的围墙,不敢置信。
“当然不是爬墙了,我们走大门去追。从这里出去只能走敬禹街一条路才能走出崇政坊,他们不认得路,还要躲着京兆尹府的人,我们现在去还来得及。”傅嫤汐说罢转身就向府门跑。
“小姐,你不能去呀,你还病着呢,你不能跑啊。”紫琴反应过来时,傅嫤汐已经跑了十几步远了。紫琴在后面追着,又不敢大声喊,生怕让人看到大小姐不顾形象的样子。
追了一段,刚巧撞上从前院回来的玉棋,紫琴情急之下只得拉住玉棋道:“小姐去追傅公子了,快去告诉侯爷和世子。”说完拔腿继续追。
玉棋在原地愣了许久,才突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刚才夫人让红袖去给侯爷送东西,红袖突然腹痛,教她正好遇上就揽了这活儿去了。但是侯爷和世子用完午膳就匆匆出门了,已走了半个时辰了,她上哪里去找。
玉棋急忙就往玉蘅轩去,谁知墨书和芷画两人根本对此事毫不知情。玉棋急得团团转,又不知道能不能告诉夫人。
三个人正像没头苍蝇一样乱撞,就听外面丫鬟高声道:“给二夫人,二小姐问安。”
“完了!屋漏偏逢连夜雨,这下怎么办。”芷画一急,话里已带了哭腔。
“偏你有这许多话。”玉棋斜睨了她一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墨书,到床上去,芷画,小姐病了,躺下歇了。我去找夫人。”说完就出了门。
墨书不敢迟疑,用手抓了抓头发,便钻进了被子里,蒙住了脸。芷画只能忐忑不安地坐在床边,两只手互相扭着。
“嫤儿,二婶来看你啦。”江映茹带着傅婉蓉急急匆匆地走来,未见人,先问声。根本没发现躲在柱子后面的玉棋。
等二人一过去,玉棋也顾不得什么规矩了,撒腿就往青芜院跑。
“嫤儿?”
“大姐姐?”
江映茹自梅花宴后,再未踏入过大房一步,两房的关系降到冰点。这几天侯府诸事不顺,江映茹虽然与莫泠云多了几次来往,但终究芥蒂甚深。傅婉蓉因为畅风苑摔跤的事情更是恨死了傅嫤汐。
不过傅青麟劝她傅嫤汐还有用,不能就让这个丫头从手心儿里就这么跑了。虽然江映茹不认为傅嫤汐还是他们能掌控的小丫头片子,但拗不过傅青麟和江至南,便挑了傅嫤汐病着的时候来示好。
“二夫人,二小姐。”芷画强作镇定地行礼道。“小姐刚用了药,睡下了。不如奴婢把小姐唤醒吧。”
“哎哟,那可真是不巧。”江映茹故作关切地笑笑。“不用叫醒了,我们看看就走。”
玉蘅轩的丫头们提心吊胆,傅嫤汐和紫琴在外却是既激动兴奋,又紧张慌乱。
激动兴奋的是傅嫤汐,她从来没有独自一个人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跑到京城大街上来,还是在跟踪别人,怎能教她不激动。紧张慌乱的当然是紫琴,两个女子如此在街上招摇过市,她还好,若是小姐有什么闪失,她可得以死谢罪了。
傅敬之和二猴子成功的逃过了京兆尹府的监视之后,走在路上就显得悠闲多了。似乎只是想要出来看看京城的景色。
傅嫤汐却不敢放松,她不信任京兆尹府的人,只能期待玉棋能将此事尽快说与父兄了。
看着傅敬之和二猴子在左看右看的闲逛,紫琴忍不住说道:“小姐,不如咱们回去吧,让侯爷和世子来追。”
“嘘,别说话。”傅嫤汐就是觉得一定要跟着傅敬之,她也根本没去想什么危险的事情,或许在内心她也想借着这个理由能在京城里自由的看一看。想她两世寿命,还没好好看过生她养她的地方。
“可我们这样”紫琴犹豫道。
傅嫤汐知她心中所想,两个女儿家如此抛头露面着实不好,她一转脸,突然看到临街的店里挂着几件男子外衫,灵机一动,看了看前方正在跟一个摊贩不知道说什么的傅敬之没有离开的迹象,便拉着紫琴进了店铺。
傅嫤汐二话不说摘下耳朵上的翠玉耳坠子丢给店家,拿起两件靠门的外裳,递给紫琴一件,自己直接把衣服套在了女装外面。伸手把头发全部散下,按照印象中傅子宸的模样随便拢了几下,一个外表俊秀的公子便出来了。
紫琴只得随着傅嫤汐也弄好自己。
傅敬之还在跟小摊贩讨价还价,二猴子催促了他几声,才一步三回头的走了,步子却是不大也不快。
变了男装的傅嫤汐和紫琴一路跟着,倒也十分轻松。
傅敬之和二猴子七拐八拐的,终于走到了城南最混乱的一处街区。
紫琴护着傅嫤汐以免她被别人碰到,两人踮着脚尖,翘首看着,才没能放过傅敬之和二猴子进入赌坊一闪而过的身影。
傅嫤汐抬步就要继续跟,可紫琴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便拉住她小声说道:“小姐,咱们还是回去吧。”
“从现在起,叫我公子!”傅嫤汐蓦地变得严肃起来,连紫琴也被她的表情吓得一时愣住。“不管我一会儿让你做什么,都不许出声,不许反驳,照做就是!”
“小姐”
“答应我!”傅嫤汐急道。
“是。”紫琴知道,傅嫤汐一直认为她稳重,所以才这么要求她。
“走吧。”
第七十九章 单枪匹马()
进了赌坊,傅嫤汐才知道原来世间竟有这样的地方。人群聚集,鱼龙混杂,更有一股腐臭味在空气中弥漫。
傅嫤汐强忍住胃里的恶心,紧紧地拉着紫琴的手向里面挤去。纵然是她比一般同龄女子高一些,但比起人高马大的男子来说还是差些,因此走得十分吃力。
但此刻一切礼教规矩都被她抛在脑后了,她只是认定了不能让傅敬之跑掉,不能让父亲代人受过。
“这小哥莫不是新来的?怎么以前没见过?”一个伙计模样的人突然从旁边钻出,拦住了傅嫤汐二人的去路。
“第一次来。”傅嫤汐有些紧张地回道,她不知道别人来赌坊要说什么,手心里浸满了汗。她沙哑的嗓子和刻意放低的声音在人声嘈杂的赌坊里竟没让对方听出破绽来。
“既然是第一次,咱们这儿的规矩是一两银子起押,不知道您二位可有啊?”伙计打量了一眼两人有些臃肿的身子,看起来服饰普通,只是个平头老百姓。
傅嫤汐和紫琴身上谁会带这么多钱,但又不能不进去,傅嫤汐只好从怀里掏出换装时从腕上取下来的翡翠镯子,扯了个谎道:“这是家传之宝,够不够?”
伙计当然识得好物件,眼睛一亮,立马就把傅嫤汐当成了为了赌钱出卖家传之宝的败家子。想来谁又会跟钱过不去,态度立马就变了:“二位爷里面请。”
傅嫤汐松了一口气。挤进去便开始四下搜寻傅敬之和二猴子的身影,心中暗骂傅敬之道貌岸然,冒了那么大风险逃出府就是为了赌钱。却不曾注意,在她们身后,刚刚拦住她们的伙计被一个掌柜样儿的人召了过去,不知耳语些什么。
突然,傅嫤汐抬头看到一个像极了傅敬之的身影在二楼一闪而过,她立即就像楼梯处追去,却被几个彪形大汉拦在了楼梯口。
傅嫤汐和紫琴毕竟是女子,没见过这样的阵势,两人暗中牵着的手同时一紧,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干什么!”大汉粗声粗气的问道,身子向前一步。
傅嫤汐下意识就是一退,想到自己曾经连死都不怕,随即冷静下来道:“上去找人。”
“这里只有贵客才能上去。”两个大汉伸出比傅嫤汐腿还粗的胳膊,把路拦得死死得。
“你!”傅嫤汐和紫琴自知没那个本事硬闯,只能抬眼往楼上看去,早已没了傅敬之的身影。
傅嫤汐有些气急,正要另想对策,便听身后有人说道:“这位公子到我金贵坊里来,似乎不是来找乐子的啊。”
傅嫤汐闻言回头,才发觉赌坊里人已走了大半,一个赭色长衫的中年男子站在她们的面前,身后还并排站着几个赌坊的伙计。
前后夹击,事态不妙。傅嫤汐迅速观察了一下四周的环境,逃跑的可能微乎其微。
感觉到紫琴的手在发颤,傅嫤汐用力握了几下表示安抚。为今之计,害怕没有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敢问这位是?”傅嫤汐终于开口道。
“鄙人金贵坊掌柜金有方。”中年男子颔首作答,态度还算有礼。
“原来是金掌柜。”傅嫤汐高声说道,嗓子嘶哑的愈发厉害,她却不停压制着咳嗽的**。“我也是第一次来到贵宝地,无意冒犯,金掌柜何以如此阵势?”
“这位公子莫怪,二楼乃是我金贵坊最尊贵的客人才能出入的地方,我自然丝毫不敢怠慢。”金有方依旧客客气气得。
傅嫤汐一时摸不透对方到底想要怎么样,也不跟他再绕下去,直言道:“即使如此,我当然不愿让金掌柜为难。是我不知原由,还请金掌柜大人大量,放我兄弟两人离去。”
傅嫤汐放低姿态,避免与他们发生冲突。不然自己惹上麻烦不说,难保不会暴露身份,再影响到侯府。
“公子既然如此说,金某人本不该再咄咄逼人,可若是让公子就这么走了,以后我这金贵坊的规矩岂不是如同儿戏。”金有方说道。
傅嫤汐知道这样的地方素来有各种各样的规则,才能管得住那些嗜赌如命的赌徒。只是这金有方虽有这套冠冕堂皇的说辞,但实际是受人之命留下自己。她刚刚感觉到身后二楼的某个房间中,有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这或许才是傅敬之来此的目的。
“那依金掌柜之意”傅嫤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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