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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为谋-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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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法不妥。”他评价的倒是简单。

    “王爷以为如何?”

    裕王轻笑一声,“当真是穷路?”

    苏唯再一抿嘴,这裕王倒是把她的心理把握的极好。

    “下官探查到,阖家木材是提供银两的一个中转站,许多商贾权势,都会通过订制木材的正常方式,将银两转移到这里,再由木材铺转到允佐之手。”

    “如何得知?”

    “木材铺中有详细的货单记录,一查便知。”

    “可木材铺自愿帮助前线,银两又是通过正常渠道收购的,你凭何定罪?”裕王挑出苏唯推理中的矛盾,一击即破。

    “订制货单涉及银两,足可敌国,凭这一点,就值得怀疑。彭城水灾成患,为何不用这些钱修筑水坝?”苏唯反击。

    一套红木桌椅,随随便便就是一万两?

    裕王轻蹙眉梢,略略沉思中。

    “你的计划是什么?”

    半晌,裕王问道。

    “木材铺最近的一笔单子马上就要出货,可以从这里下手。”

    “你又凭何断定判罪?”

    “这么多的银两,寻常人家不可能拥有,以为灾银,都是朝廷派发的,上面有朝廷官印,木材铺不好处理,因此这些银钱定是先存在某处,日后逐步销毁。若我方发现那交易的银两是官家银子,这罪名就成了。”

    “你说的倒是轻巧。”

    裕王加一句嘲讽。

    苏唯双唇闭住。

    苏唯说的没有错,灾银的去向是大事,不可能随意被转让,盗取的灾银,也不会马上被销毁,只能是先落在某个地方,待风头过去,才慢慢转移。

    按照时间来讲,此番转移的银两,应该就是上次卞启监理的那批。

    可这裕王是吃了什么呛药,处处针对苏唯?

    苏唯算是知道了,在裕王就是跟她过不去了。

    “你不必揣测本王。”

    裕王看透了苏唯的心思,开口道。

    “你还记得我那日同你说的话吗?”

    什么话?说她狭隘?

    看苏唯神情,裕王就知道她想错了。

    “王兄知道灾银被盗,却不制止一事。”裕王提醒了一句。

    原来是这事,这个问题苏唯的确是想过,且也想出了原因。

    “变向讨好,无力管理。”

    裕王点了点头,苏唯说了两点,对了两点。

    “还有呢?”

    还有?苏唯沉默,不知道第三点。

    “王上并不想管理此处,即是无力,也是无心。”

    不想管?越王身为越国君主,竟会有不关心子民的道理?

    苏唯皱眉,裕王这一说法,有些违背她对君主的认知,但是她内心,又不排斥这个答案……

    “你且想想,抛去女子的……狭隘,你且再想想。本王不便多讲什么。”

    “王爷是说!”苏唯想到了!

    是联盟!

    “北燕?”

    “现在应该叫做嘉南国。”

    原来如此,苏唯明了。

    “苏唯愚钝,竟未想到这点。”

    “你已异常聪慧,无需如此。”裕王很想这样说,只是话到嘴边,又停下了,换了一句,

    “本王也是最近才发觉的。”

    从裕王处回来,苏唯的心没有清晰,反而是更乱了。

    彭城处于江水之地之北,离北燕较近。

    越晋作战,虽胜算略大,但越王容不得马虎,早就做好了同北燕联盟的准备,彭城之地,就是联盟的筹码。

    都已经是筹码了,还修什么修,建什么建,都归去北燕管好了,彭城这么一大块地方,足够当做筹码,北燕王即使知道了,也不会因为一个水坝之事和越王有什么矛盾。

    不过北燕的内斗,却是改变了这一情况,同越王联盟的,不是北燕,而是嘉南。

    嘉南王虽兵马充足,但毕竟是新立国家,根基不稳,彭城这个大礼,越王觉得嘉南王还是收不下的。

    赠送彭城一事,也就了了,加上张致远请派灾银的折子递了上来,越王就顺水推舟,得了这个名声。

    苏唯忽然想到那个词语,女人的狭隘?

    为何女人,是狭隘的?

    带着疑问,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裕王在屋里,驻步遥望。

    “该不该?”

    ……

    林有财那日检查了桌子损毁情况,就一直没来过钱府,今日想起这档子事,赶忙拿上工具来了。

    “林老板再不来,本官还以为您是忘了这事,要派人去请您呢。”钱亮倒是心心念念他这个宝贝桌子,看看钱府,估计最值钱的就是这桌椅了。

    “哪里哪里,店里忽然有事,忙不开啊,钱大人多担待。”

    林有财在心里碎碎念,这钱亮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刽子手都请到家里来了,还不知死活,整天就念着那桌椅。

    桌子是修不好了,但钱亮还有没有命用,就是未知数了。

    夜晚来临,一切悄无声息,事情仿佛还是那个事情,但实质已经变了。

    裕王抬头望月,灾银被盗一事,该有个结局了。

    京都卫来报,林有财今晚开始准备运输灾银。

    今晚,现在已经亥时三刻,是该走了吧。

    “走水了!走水了!”

    静夜呼声忽起,响彻整个钱府。

    这钱府宝贵啊,巡抚大人张致远,亲赐女官苏唯,还有当今王上亲弟弟,都在此处。

    “你去哪里?!”

    “速速通知裕王,林有财逃跑!”苏唯本来准备上完厕所入睡,但听到钱府走水的消息后,变得一脸震惊,撒腿就要跑,被冯妍拦下。

    冯妍听到此话,也是一愣,她知道林有财这人对于灾银一事有多重要,竟把越王之看管苏唯一事先抛去了脑后,但她还没有傻的完全,问道

    “那你呢?”

    “我去找阖家木材!”

    冯妍接到命令,火速冲往裕王厢房。

    “等一下!”苏唯又忽然叫住冯妍。

    冯妍知道这是急事,这苏唯怎还叫住她!

    “怎了!”

    “我去通知裕王,你截住林有财!”

    冯妍暗骂自己傻了,换个方向继续冲去。

    苏唯见她离开,也飞奔朝着一个方向跑去。

    那个方向,却不是裕王厢房方向。

    “无终,再也不愿见到你!”

    ……

第七十九章 再度相聚() 
天色渐渐暗下来,山间多了野兽的哀嚎,蝉鸣早已消失,只留耳边风声簌簌。

    偶有云蔽月,偶有叶落光,山野丛林,仔细听去,一急喘之声颇为明显。

    那黑影在树林中拼命奔跑,身上忽现金光,又倏地消失。

    云走月明,柔光散下,照在山谷四处,照进某个破旧洞穴中,一看似是个小叫花子睡着的脸上。

    小叫花子不自在的动了动,许是山石过硬,接近冬日的风又太寒,小叫花子睡得不安稳。

    忽的,小叫花子鼻子嗅了嗅,一双清澈眼眸立即睁开,全身处于戒备状态,盯着洞口,眼不眨一下。

    喘息声越来越大,那人已经筋疲力竭,离小叫花子的山洞越来越近了。

    小叫花子身体绷紧,随时准备冲出去,同来者‘一决死战’。

    “啊!”

    没等到那来者,只听洞口尖叫一声,随即惊起入夜的乌鸦,离开枝杈,半空旋飞,寂静的山林顿时多了几声乌鸦回唱,紧接着又是漫长的寂静之夜,仿佛那一声尖叫不曾出现过。

    小叫花子保持戒备状态良久,始终不见有人过来,小腿肚子略有一些酸麻,拿起当做枕头的一块合手青石,踮脚而行。

    山洞阴暗,江淮根本看不清其中有什么东西,只知道前方是个山洞。他本想着,终于可以进去停息半晌,没想到山洞口居然有人设下险境,乌漆墨黑的,他着了道。

    掉入深坑半晌,也不见有人来寻,江淮猜测,该不是山下猎人特意挖了此洞,来抓猎物吧,那他岂不是要等到白日?

    看不清周围情况,但摸了摸周壁土质,这坑挖了有一阵时间了。

    这坑有半人之高,若是平日,江淮也就上来了,可如今却是重伤在身,掉下来时又毫无防备,想要自己上去,怕是难了。

    只得等明日有人经过,才可出去罢。

    江淮这样想着,深坑上方,却忽的出现个脑袋。

    江淮一惊,难道他们这么快就找到他了?

    虽看不清人脸,但人头的个数江淮还是看得清的,只那一个,看来不是允佐的人。

    “这位兄台,在下误入兄台……陷阱,还请兄台解救。”

    知道不是允佐那帮人,江淮的心放了一放,开口求救道。

    那人影自是出来查看情况的小叫花子,洞口外四周无人,那声尖叫,定是某个落入险境的傻蛋发出的。

    小叫花子朝着陷阱看了看,的确有个人在里面,这人身上还散发着血腥,方才就是这浓厚的血腥味惊醒了他。

    小叫花子抬头看看天,算了算时间,月光落在他的脸上,虽然难以辨别,但还是可以看出,他是她,她是苏唯。

    月光也落进深坑,苏唯大致的看清了他的模样,军服?还有一把剑。

    苏唯更加谨慎起来,这人或是个逃兵,周围说不定会有驻扎军队在此。

    最近途径这里的军队是……嘉南王的那批。

    苏唯又看了看那人方才跑来的方向,的确是北方,这家伙不会真的是北燕逃兵吧?压低声线道,

    “你是谁?从哪来的?”

    听到那‘脑袋’发声了,江淮就知道自己还有救,但身体的虚弱,与追兵的压迫,并没有让他慌乱。

    “我叫程刚,前线来的。”

    前线?这家伙骗人不带这样骗的,苏唯是傻了才会相信。

    苏唯头也不回的就要离开,江淮一见她要走,赶忙叫住。

    “小哥等下!”

    他本以为,苏唯只不过是有些小聪明,在洞口前设下陷阱,再多说一些,这个人也很小心,没忙着救他出来,而是问他身份来历,他也谨慎的没有回答别处,除去惹事的名字,也算说了实话,这个人却是不信他。

    难道他知晓地理?

    苏唯顿步,江淮听到她的脚步声停下,忙道,

    “我却是前线来的,被人追杀,才不得已从此处逃跑,现下身受重伤,实在无法自行出去,还请小哥救我出去。”

    苏唯听罢,没有动弹,这人先前小瞧了她,还要拿出‘前线来人’来压她,现在又说出这些,实在难以相信。

    江淮见她还是不动弹,知道自己这些话还没有力度打动她,只是经过这一摔,伤口似乎又裂开了,他不能拖下去了。

    “小哥,我身边有把剑,若你还是不信我,随时可以用它杀了我,我这就给你扔上去。”

    说罢,他费力拿起腰间铁剑,卯足了劲向上一抛。

    苏唯看看地上的剑,这剑是军队的,这人即是逃兵,还拿着这个作甚?傻蛋。

    她没说什么,走开了。

    江淮心一凉,这人好硬的心肠。

    不久,被抛下来的绳索,却是让江淮改变了看法。

    这绳索是拿秋日的藤蔓简易编制的,苏唯本想着山洞太凉,用藤蔓栓个吊床也不错,吊床还没弄好,先救了人来。

    “绑紧了。”苏唯提醒道。

    江淮艰难的动了动,将绳子绑住自己的腰部,拉了拉绳子,确定绑好了。

    “我开始拉了啊。”

    苏唯说着,拿着绳索向后退去,绕过前面一个不远的树墩子,一脚蹬着树墩,一脚踹着地面,两只手一同用力。

    这江淮是个成年男子,苏唯又是个半生的女子,力气跟不上,江淮是发现了这人力量不够,奈何自己手臂受伤,根本使不上力气。

    苏唯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气,“不是我不帮你啊,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本来就没劲儿,这还没吃饭呢,实在拉不动啊。”

    江淮也知道这人说的不错,但他不能待在这里,允佐的人还在追杀他,他还要回到金陵,回到卞家……

    “小哥,还请你再坚持一下,我真的不能待在这里,我的亲人还在等着我。”卞和……

    苏唯犹豫了一下,记忆依稀回到幼时被关在马车里……

    “你抓紧了啊。”

    苏唯起身,抓起绳子准备继续。

    江淮手上的力度加大几分,屏气凝神,准备从这里出去。

    虽然苏唯没吃过奶,但她的确是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绳索从她手中喇出,带着丝丝血迹。

    苏唯心里骂到了天翻地覆,江淮的身影也渐渐从坑里出来。

    她牙口紧闭,似要将下半辈子的力气都用完,江淮一手已经扶地面,可以借力了。

    树墩子上的脚掌使劲儿一蹬,江淮整个人趴在了地上。

    “累死奶奶了。”

    苏唯挨着树墩子,整个身体趴了上去,那把剑就在这里,被她握紧。

    江淮知道自己此时这个姿势极其难看,但现下他已管不了那么多了,一手扶地,试图让自己坐起来。

    苏唯在旁边看着,直到觉得这家伙不是骗人的,才上前扶他。

    “累死我了,你可不能忘恩负义啊。”

    江淮倒是知道她心里的小九九,道,“在下不会忘记。”

    苏唯顺手摸了他一把,精光一闪,他这手不是拿兵器的。

第八十章 欲要收买() 
苏唯不见的消息,越王已经知晓。

    他双手青筋爆现,攥着那封裕王的来信。

    允佐细作,当真是精明!

    冯妍站在殿前,虽是低头而立,却将越王神态变幻尽收眼底。

    越王不相信,自己竟被一个小小细作戏弄至此,可裕王来信中,说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京都卫冯妍也前来回报,怎么可能出错?

    越王可饶她性命,为她重启旧制?真是可笑!

    远在彭城的裕王,此刻正站在窗前,凝眉而望。书案上一还未入封的信件,开头四个大字——计划有变……

    “聪慧至此吗?”

    裕王默默道。

    苏唯不是无缘无故逃跑,一定是知道了什么,那么她,就不该留。

    可裕王的剑,从来不会让自己染血。

    “王兄,莫要臣弟失望。”

    那封寄给越王的信上,写着苏唯的来历,加上冯妍证词,足够让越王相信,苏唯是允佐派来之细作,潜伏裕王身边,伺机而动,获取情报,有助允佐起兵造反。

    她后蹊跷的成为越王殿前女官,更加方便允佐得知越王情况,越王知晓后,无论苏唯逃到哪里,都必死无疑。

    精明如无终,已经探察一切,但聪慧如苏唯,也已经发觉一切。

    苏唯不得不逃,因为她的结局,无论怎样,都是死路一条!

    ……

    彭城,钱府。

    裕王对外,只说苏唯是出去办事,并没有通知别人苏唯逃跑的事,可白齐不这么觉得。

    苏唯离开后,紧接着就是裕王暗中寻人,虽此事是暗中进行,但白齐还是察觉了事情的不简单。

    白齐看着苏唯雕刻到一半的柳木疙瘩,愣愣出神。

    他已经懵了几天,自从苏唯平白无故从钱府消失,他就觉得他的脑子不是他自己的了。

    不是和花府谈的好好的吗?开建大典也好好的,且裕王都来了,灾银一事也会有着落的,可苏唯为什么还是跑了呢?

    最后冯妍也离开了,冯妍以前都是寸步不离的跟着苏唯的,那么苏唯的离开,必有蹊跷。

    白齐把柳木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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