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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为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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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卞启这一堵,陈桂那副得意的神情顿时被熄灭了不少。
陈桂撇撇嘴,两手一握,放在身前,“既然卞大人都这么说了,下官也不绕弯子了。”
“江水之地的彭城,前些日子水患,王上可怜百姓,拨了两万两白银,下官若记得不错,卞大人是此事的监理罢!”
果真是那彭城水患之事,卞启微皱眉头,“本官却是此事监理,本官也知是你的叔父陈大人押送灾银。”
“哼哼,那不知大人是否知道,这灾银的数量却整整少了一半?”陈桂听到卞启轻易承认了此事,信心大增。
卞启同卞景对视一眼,轻笑一声,“押送灾银此等大事,陈大人居然轻易告知他人,唉,看来本官该好好提醒提醒他了。”
陈桂惊异,这卞启听了他言,竟是这副样子?
陈桂一甩袖子,态度依旧,“下官劝大人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好。”
“哦?本官不知,陈大人何时可以跃级参本了?”卞启一脸轻松,回击道。
“你?”话一出口,陈桂就觉得不对了,连忙改口,“下官何时说要参本大人了?大人可不要血口喷人的好!”
这陈桂倒是有一条厉害的舌头,幸好卞启早有准备,不然还真被他问到了。
不急不缓道,“那本官不知陈大人要以何种姿态让本官有自知之明?”
陈桂受不了了,不想再继续同他打哑谜了,威胁道,“本官就直说了,灾银失窃一案,王上之所以没有知道,这其中少不了我们陈家给你罩着,不然大人以为你还能安然无恙的在此闲情逸致?”
卞启一笑,“陈家罩着?”
陈桂被他笑的心里发毛,这卞启到底想做什么?!
“卞大人莫不是被吓到,怎的说起了胡话?”陈桂拿定了卞启失职一事,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卞景在一旁看的久了,忍不住提醒到,“陈家好手笔,连王上都能蒙混过去。”
听到如此夸赞,陈桂弯了弯嘴角,这个卞景还算识相。
卞景见到对方一点儿没听出自己说的是个反话,哑然失笑,这个陈桂是怎么做到与他同品官阶的?
“陈大人若是无事,就先请回吧。”卞启见这事也谈不出什么了,开始撵人。
陈桂被气的不轻,自己明明是来谈条件的,怎么能被撵了出去?!
此时看门的奴才来了,道刘会刘大人拜了上门的帖子。
刘会也来了?卞启见陈桂刚刚生起的怒火下去了不少,嘴角甚至有些得意,就知道这是陈桂同刘会早就商量好的。
“请他进来。”
卞启来者不拒,刘会既然来了,就看看他们到底还能折腾成什么样子。
刘会按照事先安排好的计划,准时到了卞家,前来援助陈桂。
进了屋,只见三人都站着,卞家兄弟神色轻松,而陈桂却眉头紧蹙。难道自己来的不是时候?不是啊,明明是这个时间啊,他都同陈桂算计好了。
先让陈桂给他二人一个痛击,让那二人心里掂量掂量,自己再一出马,做个老好人,此事不就顺理成章的成了。
可见三人的状态,似乎事情不是按照想象中那样发展的。
“卞大人,”刘会对着此处官品最大的卞启行了礼,又同卞景陈桂行了同一礼。
“今个儿咱们卞府还真是热闹,刘大人陈大人同聚呵!”卞景对卞启道。
卞启浅笑,“不知刘大人今日又有何事呢?”
刘会不忘自己扮演的角色——老好人,赶忙操起老本行,一脸陪笑,“始终听闻卞家是世家,心中仰慕,一直没能有机会前来拜访,今日得空,马不停蹄的来了。”
卞景嗤笑,“刘大人是忙人。”
刘会是个滑头的,听出了卞景的言外之意,“嘿嘿,下官官小,多干点活儿也是该的。”
卞启心道,这刘会倒是比陈桂会做人。
刘会眼睛滴溜溜的转了转,对着陈桂道,“今日巧了,竟然同大人一齐来了。”
陈桂知道刘会是按着计划来的,也顺着他说,“可不是,本官正同卞大人说着前些日子彭城水患一事呢。”
刘会听罢,连忙福了大礼,夸张道,“几位大人真是系国爱民,下官望尘不及呐!”
卞景无奈摇头,这刘会夸张的过头了。
刘会抬头,看向陈桂,“凡事有先后,还请大人继续。”
这是计划,陈桂自然不推脱。
“停停停,打住,”卞景实在看不下去,出口阻止二人愚蠢行为。
第五十九章 习以为常()
卞府今日是够热闹的,来了第三位客人。
“陈大人,”声音雄浑,语气不容置疑,“走吧。”
第三位客人是奉王上之命,前往彭城安抚百姓,却在其中发现灾银有异一事的张致远。
来到卞家,是因为听闻与灾银失窃一事有关的陈桂,在卞家做客,这便叫了刑司部的人前来,“请”陈桂回去接受检查。
陈桂有些蒙,他不是来要挟卞家的吗?怎的被刑司部带走了呢?
“老好人”刘会也有些发蒙,看着陈桂被带走,心里没了主心骨,两眼无神的看了看卞家兄弟,脑袋有些转不过来弯,慌慌忙忙的请辞离去了。
……
苏唯看到刑司部呈递上来的陈桂的口证,已经是三天后了。
这陈桂经不起折腾,刑司部本来就是吓唬吓唬他,手还没动,这个陈桂就招了。
他知道的,就是灾银半路失踪,陈桂叔父怕担了这个责任,火速通知陈桂,陈桂联系了家族,将此事隐瞒了下来,其他的陈桂不知。
苏唯读罢,联系史书,琢磨了此事。
陈桂家族,应该就是那个一心允家为首的陈家了,陈家处处巴结允家,允家的反应却不积极,对待陈家,爱答不理的。
陈家人缘虽广,却在权小,难怪允家会看不上了。
像陈家这样的家族,若是拉拢了,会讨来一堆麻烦,对自己还没什么更大的帮助。
苏唯合上奏折,这陈桂的证词太少,根本激不起任何波浪。
想要痛击允家,必须有其他的证据。
可是,如何才能得到其他证据呢?苏唯陷入沉思。
越王无意抬头看向苏唯,此时阳光从西窗洒了进来,打在苏唯侧脸,她轻蹙着眉头,右手扶在下巴,左手在桌子上轻轻拍打。
一年多的相处,越王似乎习惯了苏唯在他身边,翻阅奏折时,看到有想法的,有新意的,总想同她讲讲,同她分享。
那时苏唯提出去太医院当差,越王立马反应就是不可以。后来还是让她去了,越王这心里却都是空唠唠的,像是少了些什么。
“我这是在想什么,”越王打住自己越飞越远的思绪,这苏唯来历有待追究,自己要千万提防。
苏唯的智谋确实厉害,只是实际资历不足,这样的女子,她的来历的确值得重视,
虽会有人培养有智有谋的细作,安插到各处,但这些细作,多半是以女娼或艺妓的身份当做掩饰,苏唯这种,女扮男装,到军营当一个军师的情况……少之又少。
可以培养出苏唯的,一定不会是简单的势力。
北燕女将慕容宝,似乎麾下有不少女子从军。
越王深呼了一口气,吩咐德公公摆饭。
这几日政事颇多,越王苏唯通常批阅奏折批阅到深夜,因此苏唯的晚饭,就同越王一同吃了。
开始苏唯还是等着越王用完,自己才开始用晚膳,时间久了,越王便邀苏唯同坐,苏唯觉得看着别人吃饭自己也太饿了,也不推让,坐下同越王一齐用膳。
批阅了一天,苏唯的胳膊都酸痛了,想着这个越王这几年是怎么活过来的,这么多奏折就够他一整天忙活的。
“看过陈桂的证词了?”越王放下汤碗,拿起宫人准备好的软帛,在唇边轻轻擦拭。
苏唯同越王一起用晚膳用久了,知道这越王晚膳用时几许,用量多少,再自己琢磨着,让自己吃完饭的时间不早不晚,正好是在越王吃完前的一小段时间里。
“臣看过了。”
苏唯今日许是累了,还有些没吃饱,不自觉的多看了一眼那汤盆里的汤汁儿。
“何感想?”
苏唯暗暗咽下了口水,让自己不去看那盆汤,抬眼道,“证据不足,有待再查。”
越王点点头,对此表示赞同。
“允佐第四支军,开始向武城进发了。”越王提到。
有些奏折苏唯是没有资格查看的,越王谈到的这个,属于军事秘密,苏唯没有见过这份奏折。
“陈桂落网,陈家必定有所动作,通知允家,王上怎样处理此事呢?”苏唯关心道。
以允佐的智谋,知道王上对彭城一事有了探查,必定会联想到对允家的打压。
这样一来,越王想悄无声息的打压允家,就是不可能的了。
“消息不会走漏嗯。”
越王只给了苏唯这么一个回答。
越王对保密的工作,似乎很有自信。
苏唯想到了允昭仪,越王不杀她,任凭她自生自灭,宫中的人对她百般刁难,越王也不理会。
越王自信的就是这点,不会有人将消息传出去,这就是越国的王宫,秘密的聚集地。
此番陈家这事也是,陈桂被抓,越王也如此自信的确定消息不会传到允佐耳朵里。
苏唯不知,他到底哪里来的自信?
王宫里的秘密,改可以理解,难道王宫外面呢?比如陈家?
苏唯不解。
苏唯没想到的,越王的自信之处,还有她。
苏唯当政,可接触的事情太多太多,权利虽小,能得到的有用的信息却是惊人的。
况且苏唯来历不明朗,越王就如此自信的让苏唯当了乾康宫唯一女官?
越王,迷之自信。
……
张致远将陈桂的证词看了一遍又一遍,靠拢的眉头始终没有松开,这证词太简单了,对允家的打压,根本不值一提。
况且,陈桂的证词,也没和允家牵扯上什么啊!
不行!还要查!必须查!
张致远下定决心,落笔,欲要去彭城,走上一遭!
……
“张大人真是有胆量,这都查到往年灾银去向了。”苏唯不禁感叹张致远的效率与尽责。
越王也很欣赏此人,略做思索后,将这折子批了。
苏唯心中犹豫,还是开口,“王上,臣请命随张大人一同前往彭城。”
越王抬眸看着苏唯,她,要有所动静了吗?
越王心头有些不舍,想到一年多来的陪伴,竟然慢慢习惯了苏唯的存在……
“为何?”
“有主私二因,臣是王上钦点的女官,亲自前往彭城看望彭城百姓,可助长天威,甚得民意。于私,苏唯本就该对允家一事,进一步调查,说起来,这是苏唯分内之事。”
苏唯竟然将打压允家一事,归结到私事上?越王很是意外。
苏唯看来,打压允家,是当上女官之前,同越王做的私下交易,算是私。
现在,苏唯当了女官,打压允家一事,她也不再是主导,因此,还是归结到私事一类较好。
“寡人准。”
越王再三思量,心中有了一个定论。
默道,苏唯,你不要让寡人失望。
第六十章 江水之行(二更)()
东越多江河,东越之中,江水聚集的地区,江水之地,江河支流多到数不胜数。
虽有江水美如画,江水碧若天,但江水过多,就成了一个隐患。
江水之地的彭城,水灾泛滥,就成了朝廷的一块心病。
七八月份,是潮水上涨最厉害的时节,每每到这时间段,彭城护城河水位线就会上涨不只数倍。
大江主流,距离彭城不远,每每潮起,江水就会奔向彭城内部,引发洪涝。
届时,地不能耕,劳不能作,店铺开不了张,民生之事成了最大的问题。
不光如此,潮退后的重建工作,规模也是不小。
最受苦的莫过于百姓,年年水灾,年年受难,他们不禁在想,朝廷为何还不来管管?难道朝廷就要这样置之不理吗?
彭城外某些村落,更是受洪水侵蚀的受难地。
十月份初,潮水退的差不多了,有些搬到山上去避难的人家,陆陆续续的回到了村庄,拖家带口的,很是疲惫,他们还要面对被洪水侵蚀过的家园,做好重修的准备。
整年被洪水折腾的身心俱疲的壮年汉子,看到村口来的一波不寻常的人,也没了儿时好奇的兴致,上前凑凑热闹。
这波不寻常的人,正是前来彭城体察民生的苏唯张致远一行人。
他们人数不算多,虽穿的不是华衣丽服,却仍掩盖不住贵人的气势,与这村庄一片落败的景象,格格不入。
“唉,”普通家族打扮的张致远叹了口气,揪心的难受。
女扮男装的苏唯也是一脸忧愁,彭城水患竟是如此严重。
“老爷,此去彭城还要半天的时间。”侍卫何奇提醒道。
张致远抬头看了看天,“天黑之前应该能到,走吧。”
一行人准备继续上路。
“喂!几位大人!”
苏唯等人没走多远,就被一声吆喝止住了。
苏唯回头一看,是一个皮包骨头,弓着腰,左手拿一拐杖的老者正朝着他们这个方向过来。
“老人家,何事?”张致远没有端着架子,对着老人一拜,说道。
“咳咳,”许是走的快了,老人剧烈的咳嗽了两声,腰板更弯了一弯,平复以后,接着道,“几位大人,可是要去彭城?”
张致远点了点头,“不错,我等正是要赶在天黑前去往彭城。”
老人右手摆了摆,许是嗓子还不大舒服,没有开口,只是摇了摇头。
“老人家想说什么?”
老人清清嗓子,舒服了不少,道,“几位去彭城还要过江,过江的桥板断了,小老儿怕几位过不去呀。”
桥板断了?
张致远问道,“没有其他过江的方式了吗?”
“船行,”老人右手背后,扶着老腰,“不过我们这儿刚刚经历洪涝,船夫们最近还没开工。”
张致远看向苏唯等人,“那可如何是好?”
老人热心道,“小老儿怕几位过不去,白走了这一趟,这附近又只有我们村子一户,怕是几位会返回来的。几位若是不着急,可在小村将就一晚,待晚上我那当船夫的大郎回来了,明日将你们送过河去,如何?”
苏唯看向张致远,张致远官阶大她许多,去或者不去,全在他一言。
“好,”张致远思量一会儿,答应了,“那便麻烦老人家了。”
“只是我们也刚刚逃难回来,陋室难忍,委屈几位大人了。”
“无妨。”
张致远本就是体察民意的,真实接触百姓生活,不失为一种特别的经历。
那老人姓葛,村里人都叫他葛老,葛老有三个儿子,前两年征兵,大郎因为残疾,就留在家中侍奉二老。
后来葛老老伴死了,葛老家里也就葛老与大郎二人了。
因着是看望灾区,不易劳师动众,因此张致远统共就带了六名随从,一名贴身侍卫,加上苏唯,还有名义上保护苏唯的一个京都卫冯妍,一共是十个人。
招待这十个人的困难着实不小,晚饭也只是用药根汤水草草了事。
洪涝灾害,村里吃食本就不多,大郎白日上山,看看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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