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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为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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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来谋策的,不是打扫的!”苏唯低声愤怒道,这个越王,真是多疑!

    “苏姐姐?”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苏唯转头一看,是小安子。

    这小安子,也是送宋秋去死的一人,苏唯只是对他的“有缘”好感,全都没了。

    “何事?”苏唯语气有些不悦。

    小安子不知自己怎么招惹她了,他们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啊,这永定宫的苏宫女脾气这样大?

    “我叫小安子,是新调来永定宫的。”小安子道明来意。

    也是新调来的?苏唯狐疑的看着他。

    “小安子以前是外殿的,有什么不懂的,还请苏姐姐指教。”小安子一副天真无邪,若不是苏唯以前着过他的道,还真被他给蒙骗了。

    外殿与内殿,涉及的部分不同,外殿多招待,跑腿什么的,内殿就涉及到了王上与其他妃嫔的饮食起居什么的。

    听这个小安子的话,苏唯猜测他八成是将自己当成永定宫里的老人儿了,以前在外殿干活,定不知这永定宫到底都有谁。

    “好说好说,”苏唯笑呵呵应答,装傻?谁不会啊。

    “多谢苏姐姐。”小安子连忙感谢,俯身一拜。

    苏唯清清嗓子,“咳咳,我呢,比你先来了,提点你也是应该的,在永定宫好好干,有你的好处!”

    “多谢苏姐姐,小安子记住了。”小安子又是一拜。

    “行了行了。”苏唯可受不起这小安子总是拜拜拜,“这是王上的居所,白日王上不常在此,但也不能有一丁点儿灰尘,你可明白?”

    小安子连忙点头,“小安子明白!”

    “还不快去?!”

    “是!”

    苏唯满意的笑了,不错不错,孺子可教。

    龙塌她做不了,活总可以让别人干吧。

    苏唯看着小安子忙忙碌碌的,她乐享其成。

    三日后,“宋秋”的尸体终于被放了下来。

    这假扮宋秋之人,是天牢里本就获得不可饶恕的死罪之人,本来是在天牢孤苦下半辈子,没想到代替了苏唯,遭了五马分尸之苦,尸体暴晒之难。

    苏唯内心有愧,虽那人是罪人,但事有因果,五马分尸,剧痛难忍……那种感觉,苏唯是无法猜测到的。

    “苏姐姐,你在干什么?”

    小安子见苏唯拿了一堆银纸在那里捣鼓,有些好奇。

    苏唯没有抬眼,继续忙着手里的活。

    “叠元宝啊。”

    小安子疑惑,纸元宝?那是给死去的人用的。难道……

    “罪过罪过,小安子错了,苏姐姐莫怪。”小安子以为自己提起了苏唯的伤心事,赶忙道歉。

    罪过?苏唯一乐,看向那小安子,这孩子怎么不去出家啊。

    “行了,忙你的去!”

    “是!”

第三十六章 一场博弈()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呸呸呸,只有放火,没有杀人。

    “大哥啊,虽不知你姓甚名谁,但你好歹是替我一死,希望你在阴间不要受罪……小弟,不,小妹给你烧纸钱了……”

    这王宫里是不让肆意纵火的,尤其是给死人祭奠。

    苏唯找了个异常偏僻的地方,确保四周无人了,才放心大胆的动起手来。

    苏唯瞧着一点儿火星都没有了,又压了些黄土在上面,用脚仔细踩踩,确定看不出痕迹后这才离开。

    她怕迷路,来的时候特意留意了些许标记,防止走丢。

    回去的路上,嘟哝着白日里无事,要弄清楚这里的地形,防止自己找不到路。

    越王平常都是亥时过半才回来,苏唯想着,应该不会被发现,回到永定宫,得知越王还没有回来,心里松了一口气。

    “苏姐姐去哪里了?小安子见您都快宫禁了还没回来,真是着急。”

    一进门,小安子就急叨叨的问。

    “亥时宵禁,这不还有一会子嘛。”苏唯绕开他,进了里屋。

    呃……

    “王上。”苏唯连忙对在看书的越王行礼。

    苏唯万万没想到,这越王今日回来的这样早。

    越王没有抬眼,继续翻书。

    半蹲姿势的苏唯真是不好受,心里咒骂那小安子怎么也不告诉她一声。

    小安子也进来了,行礼道,“皇上,茶来了。”

    “嗯。”越王从鼻孔里发出一个声响。

    小安子端茶上前,之后就站在越王身侧了。

    “下去吧。”

    越王端起茶杯,略略有些烫口,浅浅抿了一口,就又放下了。

    小安子弓身退下。

    路过苏唯眼前的时候,正好挡住越王看苏唯的视线,苏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小安子惊慌,他做错了什么?疾步离开了。

    苏唯双腿酸痛,可越王并没有让她起来的意思。

    越王继续看书,觉得茶有些凉了,端起来抿了抿。

    初春的气息还有些凉,这样的温度刚刚好。

    苏唯觉得自己小腿已经僵硬了,大腿更是酸的开始颤抖,无法控制。

    越王却是像没有看见一般,继续翻阅手里的这本书。

    腰部的力量太过微弱,苏唯快要坚持不住了,千钧一发之际,越王开口,

    “平身。”

    苏唯还是倒了下去,膝盖处弯曲太久,根本无法迅速打直,苏唯此时整个人趴在地上,额头满是细汗,表情有些痛苦。

    越王倒是想没事人一样,侧脸看过去,“怎的还行了大礼?”

    回过头来继续看书,“大礼寡人也是接得的。”

    苏唯咬牙,但还是忍住。

    此时宋秋已死,她就无法以她是女子来威胁他。

    因此,在天牢时,除了她说她是女子一事,她还说了她可助越王除掉想除之人。

    越王是一国之主,一方之霸,想要杀她,太过容易。

    她只能使用缓兵之计,提起越王对自己的兴趣,让他觉得,她有大用。

    否则,她只有死路一条。

    “奴婢失礼。”

    苏唯双手撑地,艰难的站起来。

    越王勾了勾唇角。

    “来。”

    苏唯听命上前几步,但由于腿部充血,走的困难。

    “苏唯?”

    “奴婢在。”

    越王一手拿书,一手扶在大腿上,看着苏唯。

    “写来看看。”

    苏唯低着头,上前拿起笔墨,案几上有纸,苏唯却没有用。

    那毛笔是普通毛笔,那纸却不是普通的纸。

    这纸分种类等级,淮南一处造的纸,是公认的最好的纸,只供达官贵人使用,价格不菲,寻常人更是买不起。

    淮南一处,更为越国国主专门生产了一种更为高贵的纸,可以说,这纸是只有国主可使,可谓国纸,她一小小宫女,是万万不可用的。

    不用国纸,苏唯却落笔在自己手上。

    写好之后,苏唯放下毛笔,伸手给越王看去。

    “嗯,”鼻子一声哼,“字不错。”

    苏唯打算收回手来,却突然被越王一把抓住。

    “你瞧,如此轻松,它就毁了。”

    越王用力的攥着苏唯的左手,“苏唯”二字,被捏的扭曲。

    苏唯用力一拽,奈何越王力气太大,没有一次成功。

    越王笑了。

    “寡人现在捏死你,如同捏死一条蚂蚁,你觉得,你凭何活到现在?”

    苏唯压住心中怒火,控制自己的表情看上去不那么凶狠。

    “宋秋于无越有宫,却惨遭五马之型,羞辱之罪,国主之颜面何在?”

    苏唯不答反问。

    越王笑容更显,“宋乃南楚之细作,潜入无越窃取情报,幸其心智不熟,被寡人识破。”

    苏唯轻声道,“南楚之细作偷情允佐之小女?”

    “心智不熟,难以自拔。”越王轻松应答。

    “允佐武功第一,谋略在上,难怪王上怕他。”苏唯忽的变脸,一抹浅笑。

    越王笑容收敛,冷眼看向苏唯。

    “别忘记,你还可以喘气的原因。”

    苏唯笑容更深,抬眼看向越王,“苏某是谋士,却穿着宫装。”

    越王看着她,没有打断的意思。

    “宫女能做什么,王上最清楚。苏某说的还不清楚吗?”苏唯补充道。

    “女人可当谋?”越王眼神中带着轻视,女子当女红,当灶火,当相夫教子,当谋?可笑!

    “蛮人之见,王上身上向来少见。”

    苏唯余光瞥见,越王拿着书的左手攥的很紧,而攥着自己的这只手却没有改变力度……

    “哼!”越王拿着苏唯的手一甩,将苏唯甩开。

    苏唯一个踉跄,还是站住了。只是左手被攥的生疼。

    “不要卖乖,若办成此事,寡人许你无忧性命。”越王松口,给了苏唯一个承诺。

    苏唯会心一笑,“苏唯领命。”

    越王心中有些气闷,自己竟然对一个女子妥协,先说了条件。

    这次对话,是苏唯与他的一场博弈,他在等,等苏唯谈出她的条件,她可以活命的条件。

    同样的,苏唯也在等,在等越王亲自说出让她活下来的条件。

    博弈的结果,已经知晓,越王不禁气闷。

    越王再次将视线转到书本上,看似无意道,“小安子说你叠了元宝。”

    苏唯撇嘴,这个小安子,定是越王安插在她身边的眼线,回答道,“苏唯叠了。”

    “为何?”

    “城墙上的宋秋。”

    “嗯。”

    这番对话很平静,仿佛没有发生过方才博弈的激烈。

第三十七章 可怜无余() 
“王爷,张大人来了。”

    “请他进来。”

    裕王府,前堂。

    “王爷,”张致远行礼。

    “请坐。”

    “不知王爷,考虑的怎么样了?”待裕王秉退其他人后,张致远迫不及待的问道。

    裕王端起茶杯,“已有定论。”

    张致远惊喜,但连忙收敛,压制住激动的声音,“何已?”

    裕王抬眼看了一眼张致远,这个老臣为无越兢兢业业,可谓尽心尽力,即使暮年,也刻刻为国着想,此精神难得,但不可冒险。

    “允,势力庞大,统领万军,功劳有目共睹,其心智谋略,武功造诣,少有人可及,本王认为,此法不宜取。”

    张致远听罢,愣住不动,裕王这是……否了他!

    “大人且回去罢,大人的心意本王明白,那些话,本王听了,便忘了,谁也不会知晓。”裕王放下茶杯,起身离开了。

    留下张致远一人,原地不动,傻傻呆住,直到有人来请,他才怔怔起身,离开了裕王府。

    他心如死灰。

    他在朝为官数十年,官场上的尔虞我诈,步步为营他见识的多了,他不去管它,只要他们一心为国,他都觉得可以容忍。

    但,允佐的势力,已经不可轻视。

    他影响了无越,张致远是个有远见之人,他仿佛可以看到,允佐领着无越,走向灭亡的那天。

    因此他迫不及待的想对策,无数日夜,反复推敲,如何打压允家,到底如何?

    他一度苍老,他却不甚在意,只要为了无越,他个人利益又能怎样?

    终于他想出一个万全策,目观全朝,唯有裕王一人,可以有此力量,反转此时情况。

    张致远不可等待的同裕王说了一切。

    裕王为无越,可不娶不婚,不生不养,张致远找不到比他更适合的人了。

    裕王对无越,也是无私的!

    张致远抱着这个念头,满心欢喜的找到裕王,诉说一切。

    裕王没有急躁,而是缓了三天,张致远明白,这事也不是急的。

    三天刚过,张致远就来了王府,想得到一个心中的答案。

    可,裕王说,此法不宜取!?

    张致远悬着的心碎了。

    ……

    张致远回府后,患了大病,卧床不起,再也没去过早朝。

    裕王府。

    无终抬头看着苍莽,叹气道,“对或错,生或死,我到底想要什么?”

    ……

    苏唯盯着地图很久了,一动不动。

    越王盯着苏唯也很久了,眼睛不眨。

    “允佐在此?”苏唯指着虎狼关。

    “嗯。”越王鼻子轻哼一声,算是回答。

    自几年前开战以来,越晋共有四大战役,小战更不计其数。

    四战中,唯有第一战东城之战,允佐亲自上阵,其他兰城战,周国战,汉口关战,皆是派兵做主将,自己在后方支应。

    苏唯心道,这允佐找的了清闲,也谋得了人心,顺便还领了军功,奇人尔。

    “允家同卞家,关系如何?”苏唯盯着地图,问道。

    这涉及到了政治,越王看苏唯的眼神多了一分戒备。

    “甚好。”

    苏唯点点头,若有所思的样子,她想到了宋禹,她的老师,他与卞家,也有些关系。

    “可否请王上,讲讲这卞家?”

    越王看着苏唯,有些犹豫,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卞家是世家,卞荣有三子,大子卞启,文采甚是出众,允佐对其特别称赞,二人更是兴趣相投,以兄弟相称

    “二子卞景,这人性子浮躁,不说也罢

    “三子卞禹,弱冠时离家,寡人对其也甚不了解。”

    说罢,越王看向苏唯,玩味道,“寡人这么说,你可满意?”

    苏唯看了一眼越王,没有回答,而是专注的想着对策。

    这卞家是书香世家,允家是一家武将……

    苏唯抬眼看着越王,心里有些可怜他。

    国家治理成这样,还在外打仗,真是够了。

    小小的一城之国的陈国中,有一个魏君海,觊觎着大权。

    这繁华的越国国都金陵里,也有盯着宝座的诸位。

    无余的这个国主,真是当的够累的,亏的他还有心思去扩充疆域。

    虽然现在战势成优势,但每一次的胜仗,无疑增添了允佐的功劳与民心。

    若是败了,越王开战之策,就会导致民意不满,届时,若有卞家出马何解,即使民怒减轻,越王的威望也会大大减少。

    这越王无余,真是挖了个坑,自己跳下去啊。

    “你笑什么?”越王忽然问道。

    苏唯摇了摇头,眼眸低垂。

    若想削弱允家势力的同时,还想护住越国国威,这得让她好好想想。

    …………

    丰城。

    “三叔,越军已经攻过来了,咱们该撤了。”卞和从外面急匆匆赶来,越军已经兵临城下,丰城很快便会沦陷。

    宋禹看着卞和,缓缓道,“三叔有些累了,不想走了。”

    卞和大惊!

    “三叔,何出此言啊!”他自三余年前,同宋禹来此,每每都是凶险万分,一不小心就会堕入深渊。

    这几年,他们既要表面忠心,又要暗自谋划,虽然辛苦,但为国家而战,这都是值得的!

    四大战役里,那一战没有宋禹的出谋划策,否则越军怎能胜的如此顺利。

    三年间攻下一关一国与二城,越军可谓是战无不胜,眼下第三城也快攻破了,三叔怎的,就累了?就退缩了?

    “对晋国,我虽小战险胜,大战却屡屡战败,就算是太尉,也保不了我,若此时我不收手,等待我们的,就是晋国的刀刃了。”宋禹解释道,他看起来很是疲惫。

    卞和听闻,觉得三叔说的有几分道理。

    “那此时我们该如何?”

    “将仓库里的粮食发放出去,给丰城百姓,待到明日一早,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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