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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制片人-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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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师哼笑,“你去洗脸,我看看你真容,才好给你断。”

    璐璐立即离席,去找洗手间,那小雅跟着同去。

    席间只有男人,气氛尴尬,大师看着我,目光疑惑,“你怕只有十五六岁吧?”

    我回答:“不,三十六,真的。”

    大师摇头,“不像,智力在哪摆着。”

    这是说我幼稚了?

    不亚于直接打我的脸。

    我要动怒,可是他的跟班先起身,一米八多的大高个,肉鼓囊囊,看起来比我壮,但他的是脂肪多,我的是腱子肉。

    我不做声,假装胆怯,低头吃菜。

    外面银铃声笑,两个女子进来,好个璐璐,洗了脸,竟然换了个人,面如银月眸如星,唇红齿白,笑起来有酒窝,看着比沙洲时候好看多了。

    再看她的身材,依然瘦,但女人味出来了,胸口两个小荷才露圆圆角,腰肢盈盈一握,有种东瀛漫画萝莉感。

    看看大师的脸,眼都直了,不由自主的拍手,“好一朵白莲花,只有雪山之巅才能盛开的白莲花。”

    璐璐不解,“什么是白莲花?”

    编剧说:“你与佛有缘。”

    大师说:“你父亲要成事,就寄托在你身上了,你知不知道范曾?”

    璐璐想了想,瞬间激动,“听过,我爸爸说过这个人,他是画家。”

    大师笑,“想成事,得找他。”

    璐璐连忙答:“我爸爸去了,可是他的画好贵,要好几百万。我爸爸是清官”

    大师点头,“我知道他是清官,所以我说,要成事,在你身上。”

    范曾?我皱着眉头想,在朱明洲老爷子哪里,也听过这个人名字,一副画是蛮贵,但是不解,跟官员办事有什么关系?

    问编剧,这次是虚心求教,“郭老师,画和官员有关系?”

    编剧呵呵笑,“你也是混影视圈的,官员办事硬通货就是字画,演员办事硬通货就是文玩,这都不懂,你混的什么影视圈。”

    原来如此,我懂了。

    璐璐继续问:“为什么在我身上?”

    大师说,“今晚不能说,说了也无用,明日你来找我,我告诉你法子。”

    此后果然不再说,只是吃饭,喝酒,大师酒量出奇的大,两个女子各喝了三四杯,那个小雅已经晕乎乎,似乎想睡,编剧见状提议,吃饱喝足,咱们回。

    跟班去结账,编剧扶着小雅向外走,伸手就往小雅胸口搭。

    小雅还没全醉,推开去靠着璐璐,两人跌跌撞撞向外。

    我堵着门口,对编剧说:“郭老师今晚要那个?”

    编剧横眉冷对,“瞎说什么?你思想这么肮脏呢?”

    我没接话,看到还有半瓶酒,拎在手里走,大师还说,拿走做什么?你没喝够?

    我说,我怕浪费。

    上了车,两个女子坐去后面,编剧也是半醉,要往后面去,被我拉着领子往前推,“郭老师,这种肮脏事我来做。”

    前面开车的司机看我一眼,眼神凶悍。

    车子往前开,大师在前面开饮料,自己喝。

    编剧问:“上师,给我一罐。”

    上师扭头问后面:“你们都要吗?”

    小雅已经睡了,璐璐还活跃,开口,娇滴滴的嗲,“我要。”

    编剧笑眯眯地问:“你要什么?”

    璐璐气的双腿乱颠,“你这人好讨厌。”

    听听,璐璐是个老司机哩。

    前面上师开了几罐饮料,递到后面,编剧接了,先给璐璐,再给我,自己又拿一罐。

    我看看,上师很贴心,都替我打开了,红罐王老吉。

    编剧回头说:“来,切尔斯!”

    三个人同时伸手,碰杯,璐璐咕咕地喝,我也咕咕地喝,但我是咕咕喝了又吐回去。

    也说读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书,多少长了点经验。

    车子越走越偏,不像是回京的路,璐璐脑袋渐渐歪,往我肩膀上靠。我则脑袋后仰,眼睛半眯,观察前面情况。

    编剧回头叫我:“小张,小张?还喝饮料吗?”

    我不回答。

    编剧问璐璐:“女子,你还喝吗?”

    璐璐摆手,“我不要了。”

    咦,饮料里没加料?

    编剧问大师,“上师,夏妹妹到底什么事?”

    大师答:“从她面相上看,应该是随父相,我估计,夏先生为人正直,坦荡,是个君子,应该是行伍出身。”

    璐璐闻言坐直身体,激动道:“是的,我爸爸是部队上下来的。”

    大师又道:“他脾气大,不合群,新上任,火烧的太旺,被当地班子排挤,很正常。”

    璐璐又是一连窜的对对对。

    编剧奇怪,“你小丫头懂的这么多?”

    璐璐哼哼,“别以为我小,我十八啦,来的路上我爸爸打电话,秘书对话,我都听着呢。”

    大师呵呵笑,“要说行伍系统,也就范曾比较香,如果不是因为郭老总,范曾的画也卖不到那么贵。”

    璐璐软了身子,叹:“是啊,我爸爸也说,不过一幅画,那能几百上千万,那么多钱,能给老百姓干多少事啊。”

    编剧道:“你就不懂了,范大师捐款好几千万,是大善人。”

    璐璐不做声。编剧再问:“上师,这事有办法解。”

    大师答:“可以,别人我可以不管,夏先生我一定要帮,这个徒弟,我收定了!”

    编剧立即对璐璐道:“还等什么?赶紧拜师啊!”

    璐璐傻眼,“啊?拜,拜师?”

    编剧道:“对呀,你没听上师说吗?你这个徒弟他收定了,这是天大的机缘,要知道,别人想做大师的弟子大师还不要呢。”

    前面司机也跟着道:“这是对的,就像你那个朋友,她就没有好命,厄运缠身,脱离不了苦海。”

    璐璐期期艾艾,还在犹豫,编剧催促:“等什么?大好的机缘,此时不拜,更待何时?”

    璐璐犹豫着,迟缓着,“嗯,我想想,拜师,怎么拜啊,需要我做什么?”

    编剧还要说,大师发话,“拜师仪式很严格,明日再谈!”

    严格个屁!我从梦里醒来,对前面道:“停车,我要撒尿。”

    ,

116 招供() 
车厢里气氛瞬间冰冷,大师回头看我,表情古怪。编剧则关切地问:“你喝多了吧?头晕吗?”

    车厢灯亮,缓缓减速,最终在路边停下。

    司机想要动身,被大师按住。大师回头,和声道:“可以了,你下去尿吧。”

    我拎了酒瓶,走到车门跟前,问大师:“大师,帮我算一卦,如果我下去撒尿,你们会不会开车走,扔下我不管?”

    大师愕然,编剧则是尴尬,“这说的什么话?”

    司机回头,怒目而视,质问:“你尿不尿?”

    一句话问完,我手里的酒瓶就砸上去,车厢太低,只能从横面抡,砸的司机向后仰。

    大师慌忙伸手,要抓我脖子,同时口里叫:“你做什么?”

    我没回答,当脸一拳,砸的他后仰。后面编剧大叫,“小张,你疯了?”

    回答他的,是反手一巴掌,并附赠一句训斥:“闭嘴!”

    司机块头大,脸被摔了下不碍事,吼叫着要抽东西摔我,刚冒个头,被我捣中眼睛,又跌倒下去。这才是,有心算无心,打了个措手不及。

    大师哆哆嗦嗦,质问:“你到底要干什么?从我车上下去!”

    啪啪两巴掌,抽的他晕头转向。跟着一个后胳膊肘打在编剧脸上,他哼都没哼,直接睡倒。

    后座上夏璐璐倒也乖巧,缩在座位里不说话。

    我伸手扯了司机后领,酒瓶换了手,对着他脑袋连番砸,司机只顾举手挡,哪里挡得住,砸的他嗷嗷叫,“有本事下车,下车!”

    我松了他,“你先下。”

    司机被我打出真火,手在座位下一捞,拎了根棍子,目测是棒球棍,开了车门往这边窜。

    果然是个没脑子的,我也跳下去,眼见司机抡着棍子来,先把手里酒瓶扔出去,这次在野外,无遮无拦,力道十足,砸中他的脸,棍子也失了准头,抡去半空。扑到我跟前,被我膝盖顶中小腹,痛的弯腰,嘴巴张开,吐了一滩。

    眼见机会正好,又在他膝盖窝上踹一脚,司机跪下去,被我踩着脊背,挣扎着想起。

    副驾驶大师还要开门下来,被我猛力一推,车门又关回去。

    顺手夺了司机棍子,单脚踩着脊背,他胳膊动就打胳膊,腿动就打腿,口里说明白,“再动?再动?”

    司机不动了,气喘呼呼,发出哀嚎,“我要杀了你。”被侧面敲了一棍子,立时老实。

    这种人坏事做尽,手下不用留情,但也不能下手过狠,不然要吃官司,打的都是痛处,却不致命。

    后脑勺天灵盖这些地方万万不能打,手脚脸颊就随便了,结实着呢。

    打的司机不动,回头招呼璐璐,“把我座位上没喝完的饮料拿过来。不要洒了。”

    大师又开车门,“你想干嘛?”

    被我用棒球棍反手捅,又缩回去。

    璐璐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只是依言而行,递了饮料给我。

    我对司机道:“两个选择,要么喝完这听饮料,要么我继续打你。”

    司机眼睛瞪的铜铃大,恶狠狠的看我,咬牙切齿,“有本事放开我。”

    我呵呵笑,“小伙子,你再来两个都不是我对手,一早就说了,三十年童子功,你以为是假的?”

    司机挣扎:“有种放开!”

    我向后退,他从地上站起,盯着我道:“有种扔了棍子。”

    我将棍子放在车上,饮料也放了,还没转身,司机就朝我冲来。

    我想都不想,抬脚就踹,司机来的猛,正被我踹中胸口,向后弹开。同时我也借着夜光看到,那厮手里抓着明晃晃的匕首。

    也是个阴险的家伙,当下不犹豫,扯了棍子,追上去两击狠的,司机手中匕首再也抓不住,掉落下来,用另只手捂着伤臂,发出哀嚎。

    “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拿出饮料,“最后一次机会,是喝饮料,还是挨揍?”

    大师再次开车门,用迷茫的语气,含糊不清,“到底怎么了?”

    不等车门全开,人又被我怼过去,不敢再下来。

    司机眼睛眨两眨,猛地转身跑,哪里由得他,手里棍子瞬间飞出,正中他后脑,直接砸了个狗吃屎。

    三五步追上去,对着侧脖颈用力斩,耳根下方是动脉血管,用力得当瞬间晕厥。

    我就被人这么干晕过。

    司机不动了,被我提着脚脖子拖回来,招呼大师,协助往上抬。

    大师战战兢兢,看我如看鬼,得知司机只是晕厥,性命无碍,这才放心。

    后座编剧也醒来,看着我眼神惊恐,三人合力把司机拖上去后,编剧关切地问:“小张,咋回事啊,你要对达子下手?”

    原来司机叫达子,我呵呵笑,“刚才喝酒我就看他不对劲,硬是忍到现在。”

    大师闻言悲伤,“喇嘛钦!就是因为席间拌两句嘴,你就下杀手,未免太残暴了。”

    “残暴?”我呵呵笑,关车门,“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残暴。”

    坐好之后,我换了语气,平和道:“老和尚,我是为你而来的,明说吧,那天你跟林小姐说了些话,回去后林小姐就不高兴,并且不让我亲近她,还要我远离她,这事你应该料到了。”

    大师嘴巴张了张,不再言语。

    我继续道:“其实就算你不找我,我也要找你的,今天刚好碰到,就把问题解决了。你跟她说的什么?”

    大师不回答,装活佛。

    我就喜欢这种硬骨头,二话不说扯耳朵,硬生生地拉,他不开口,就要拉断。

    耳根是人体最柔软的部位之一,扯起来生疼,不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根本扛不住。所以小时候老师教育孩子都喜欢扯耳朵。

    大师毕竟是个成年人,承受能力强,痛的叫唤,也不求饶。后面编剧过来伸手,“你做什么,放开上师!”

    被我反手一耳光抽的跌倒,再也不敢动弹。

    那耳朵被拉的极长,扯着脸皮都起来,人的五官都扭曲,眼看要裂开,终于熬不住,大师开口,“喇嘛钦,我只是提了个小小建议。”

    我立即松手,笑道:“早说就完了嘛,非要我动手。”又关切地道:“大师,咱们讲道理,好不好,能不动手尽量不动手。”

    大师揉着自己耳朵,颤巍巍,嗨哟哟。

    我再问:“具体说的什么?”

    大师答:“我告诉她,她腹中孩儿极其珍贵,要好生抚养。”

    不等他说完,我就再次扯耳朵,拳头对着左眼,猛击三拳,打的大师晕头转向,身子要软。

    用饮料往他鼻子灌,又跳起来,咳嗽连连。

    我说:“出家人不打诳语,明显你是个假和尚,别跟我扯解体还俗,骗外行行,在我这里装是自寻倒霉。你要有真本事,也用不着混到现在还是个大师,你早去国务院坐着了。”

    顿了顿,又说:“再有一句谎话,我要打掉你下面两颗门牙,说话算数。”

    刚立完规矩,一条冰凉凉的手臂从后面绕到我脖子,吓的我一个尿颤,回头要打,却是璐璐那个二货,看着我,哆哆嗦嗦,眼神是惊恐,瞬间又变了,期期艾艾,“你好帅啊。”

    一句话说完,嘴巴掉下来一串涎水。

    我正古怪,她就嘤嘤哼哼往我身上靠,很明显,这是发青春了。

    我看编剧,编剧向车子另边靠,连连摆手,“不管我的事。”

    我再看大师,大师哀呼:“喇嘛钦”

    “钦尼玛!”一耳光过去他就摔在车厢上,毕竟是个糟老头子,哪里比得过我这年轻小伙。

    打了大师不够,再将编剧左右抽了七八耳光,打的他五荤六素,嘴角鲜血横流才罢休。

    再回头看大师,大师双手护脸,颤巍巍。

    璐璐哼哼唧唧,扭来扭去,一点都不害怕,身子贴上来,蹭着我晃悠。

    虽然瘦,也有肉,弄的我心神不宁,眼看要硬,赶紧推开,训斥道:“别捣乱,我办正事。”

    扭头问大师:“她饮料里放了什么?”

    大师不回答,只是双手护脸。

    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刚伸手,他就招了,“是达子干的,我不知道。”

    我就笑了,这锅甩的蛮快呀。再问:“这要怎么解决?她老是这么扭也不是个办法。”

    大师哼哼着,迟疑着,“去了邪火就好了。”

    我懂了,“就是要男人干一次呗?”

    大师捂脸,羞愧,“两个小时,她自己也会好。”

    好个贼秃驴,我本来只是想问问他为什么对林雨柔乱说,坏了我好事,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来不及高兴,赶紧拿手机录像,同时对大师道:“乖乖的,我问什么你答什么,配合好,我不向公安局告。”

    刚录到璐璐这里,丫头手好快,瞬间扑上来,抓着我脖子就啄,哼哼唧唧,“好热,啊嗯”

    我想起另一罐饮料,问大师:“给我喝的是什么?”

    大师连忙回答:“是安神剂。”

    “说人话!”

    大师一个哆嗦,“喝下去能睡八个小时。”

    正好,拿起来给璐璐灌。大师见状连忙阻拦:“不可以,喝两种,她会死的。”

    我就不会了,问:“难道要她一直这样?”

    大师哆哆嗦嗦,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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