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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制片人-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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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倒之后乘胜追击,再去砸第二个。

    影视剧里放倒一个摆泡丝,是极其愚蠢的行为,泡丝摆完别人就一起打过来了。所以不能停,一旦动手就是连续技,打出威风打出气势,打的其他人不敢轻易上前迎战。

    这套技巧我用了四五年,无往而不利,每次都能收获一大票眼球,真正的街头流氓对战之王。

    另外,打的时候只要能用得上道具,最好是用道具,别管什么玩意,抓住就往对方脸上招呼,能不能造成有效攻击不重要,重要的是封住对方视线,让他眼花缭乱。

    我这里正打的兴起,左一拳砸眼,右一拳打脸,间或者抽脚踢裆。

    踢裆也有技巧,别用脚背踢,脚背容易踢爆对方蛋蛋,严重的会致命,脚背勾起来,脚尖往上整,别断人子孙,朝他中间踢,就是女性子孙口那个位置,一脚下去绝对让他爽歪歪,以后十年之内见到你都会夹着腿绕道走。

    当然,真正遇到女性绝对不能用这招,太阴损,这只能对男性流氓混混用。

    打起来场面就乱了,呼呼哈哈,几秒钟就倒了三四个,其他的见我勇猛,吓得向后退,那些跑的远的,也不要追,反身来看,见有晕晕乎乎想爬起来的,抬脚就踢,往嘴脸上整,就是要他爬不起来。

    这手段说起来轻松,做出来视觉效果极其残忍恶劣,不是心性坚定之人根本看不下去,往日每次战斗,但凡有围观群众,女性统一闭眼奔逃,男性闭眼惊呼,要是有小孩子看了,指定连做好几夜的噩梦。

    三四个人在地上趴着,挣扎着,眼看要起来又被一脚踩下去,那边秦真傻了,叫着扑过来,“别打了别打了。”

    她是怕我打出人命,怕我惹事。

    我也的确是惹了事,四下里看一圈,拉着秦真就向外走,这种事不用犹豫,打伤人都是事,不脚底抹油溜,抓着了就是麻烦事。在老家还好,能找人说合,在这外乡僻壤,抓住了就是个死,吃不完的亏。

    刚冲到门口,一个高壮民警出现,手里端着黑匣子,厉声斥责,“蹲下!抱头!”

    我被带去分片派出所,做笔录,询问简单经过,我一口咬定,对方耍流氓在先,要我女朋友跳脱衣舞。

    可惜没有证据,唯一证据就是秦真的供词。

    有人问我是公了还是私了,公了,走法律程序,打伤人,该赔钱赔钱,该验伤验伤,伤情过重,就负法律责任。

    私了简单些,赔钱,道歉,属于民事调解。

    我回复说,等伤情结果出来再说,同时让秦真联系剧组,告诉制片主任,让王总出面帮我解决。

    王总能帮我搞定第一次,就能帮我搞定第二次,就看他愿不愿意。我动手之前想过这个问题,我觉得王总没问题,毕竟我是下部戏的男一,不可能不保我,无非就是花点钱,请人吃饭,大不了再来两个道具酒瓶。

    秦真电话沟通,外面一阵吵吵,有男人呼喝,有女人尖叫,我急了,对记录员道:“警官,他们是不是在欺负我媳妇?”

    警官瞬间冲出去,几个人嚷嚷,楼道里又出来许多制服,有人一声大喝,安静了。

    秦真躲在制服后面,吓的发抖。

    我坐在椅子上,双手被扣在桌面,也起不来身,只能隔着铁门说:“秦真,你别离开我视线,就站在哪里。”

    秦真点头,很委屈,快哭了。

    外面有人方言对话,声音都蛮高,不多时安静了,一个肥头大耳的人隔着铁门看我,咧嘴笑,“小伙,你牛皮呦,哎呀你牛皮很。”

    后面伸出一只制服手,扯着他后领子拉走,怒斥:“滚远。”

    肥头大耳不服,瞪眼:“你再骂我一句?来来,你再骂我一句。”

    制服铁青着脸,也在忍,“你够了。”

    肥头大耳掏手机,打电话,咋咋呼呼,“老王,我今晚来办个事,你手下的人叫我滚,还把我推了个仰八叉,对,就是这事,你看怎么处理。”

    电话打完,肥头大耳奸笑,拿着手机,给制服:“来,接电话,接。”

    制服接了,“头没问我知道了。”

    电话递回去,肥头大耳道:“放人,立即放人。”

    制服摇头,“程序没走完,不能放。”

    肥头大耳瞪眼,半晌,留下一句,“好,你有种你别放。”

    制服开了审讯室的门,把秦真也放进来,而后在外面上锁,一声不吭,跟外面的人对峙。

    半个小时后,外面安静了。

    审讯室里,秦真看着我,满面担忧,“刚才听说,医院里有个人颅内出血。”

    这回答让我吃惊,内心却不信,摇头,“不可能的,他们是讹钱,想要我赔更多的钱。”

    秦真点头,“那还好。”想了想,又道:“我存了三万多,够用吗?”

    三万,好有钱!我全家一年收入才五千,秦真一个小姑娘,就存了三万呢,白富美哩。

    我道:“不至于,几个人一人一千就够了,多要不给,跟他们耗。”

    秦真满是担忧,“一千块能处理?”

    我满不在乎,“没问题,我老家这种事赔五百块都是多。”

    等了阵,我悠悠地叹,好生失望,“今晚本来我能搂着你睡觉的。”

    秦真噗嗤一声笑,用眼剜我。

    制服来了,面色阴沉,要重新审问。

    “为什么打架?”

    “他们调戏我女朋友。”

    “怎么调戏的?”

    “叫我女朋友跳脱衣舞。”

    制服停住了,抬头,严肃,“跳舞,和脱衣,是两个概念,跳舞只属于玩笑话,脱衣服就是流氓罪,流氓罪你就是正当防卫,就算致人伤残,也是防卫过当,这道理你懂不懂?”

    我傻了,愕然少许,开窍,连忙回答,懂了,我懂了。

    眼泪就出来,一边哭一边说:“他们仗着人多,抓着我媳妇想脱衣服,还想乱摸,那就是一群牲口,我气不过,就跟他们打起来了”

    制服记录完,口供让我看一遍,确认,签字,按手印,这就是定了,不能再改口供,有法律责任的。

    我被从审讯室转移,去了临时关押室,我在里面,秦真在外面,中间隔着一道栅栏。

    我对秦真说:“你让他们送你去宾馆,睡一觉,明天再来。”

    秦真摇头,“我就在这里陪着你。”

    我说:“别傻,大晚上的,去睡觉,你看蚊子嗡嗡嗡。”

    秦真摇头,“我就在这里陪你,那也不去。”她说的很随意,说话的同时用手赶耳朵边的蚊子,目光清澈,表情自然,不做作。

    我问:“你是不是怕我被判刑?”

    秦真笑,“人都说了,是正当防卫。”

    我低头,沉思,再劝,“你去睡先,你走了我也在里面躺一会。”

    秦真错愕,“你在哪躺?地上?”秦真咧嘴,“那能睡人吗?”

    我看看地面,苦笑,不多说。地面是水泥的,怎么不能躺?以前看守所里困极了,尿池子都能躺人。

    有些人不困也是躺在尿池子里的,犯事儿嘛,还想睡宾馆不成。

    秦真不走,道:“我说了,今晚不回去,陪着你。”

    我就毛躁了:“你陪着我管什么用?隔着铁门我又不能把你给日了。”

    秦真一下子气哭,跺脚,“你怎么这样说话!”扭头要走,我赶紧后面喊,“秦真别走,我错了,我错了。”

    秦真在外面哭了一会,跑回来,眼圈红红。

    我道:“我就是想让你找个宾馆睡觉。”

    秦真道:“那我不想睡嘛,你,你就说那么难听的话。”

    我问:“那你干嘛不去睡?陪着我在这守夜没意义。”

    秦真抹了眼泪,恢复正色,哽咽两声,道:“你明天就要走了,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面。”

    这话说的,让人心酸。怎么就不能见面?等戏开了我就让你进组,我们一起。

    秦真笑,眼睛眨眨,“半年后戏开了,你还能记得我?”

    “怎么不能?”我高声疑惑,“我能记着你一辈子。”

    秦真不回答,只是拿眼瞅,目光平静。

    我大概懂了秦真的意思,对她保证,“秦真,天涯海角,我都要睡了你,如果没睡到,我这辈子不会娶妻。”

    秦真嘴唇动了动,走过来,跟着铁门,伸手进来,“抓着我的手。”

    我抓了,秦真道:“今晚,我已经是你的人了。”

    开什么玩笑,抓个手就是我的人了,我摇头,“这不算,得睡在一张床上才算。”

    秦真道:“师父让我去韩国,可能几年内都不会回来。”

    我一阵愕然,“那我呢?你走了,我怎么办?”

    秦真眼睛眨眨,“江湖这么大,总会再见吧。”

    这不对呀,我急了,“咱两剧本不是这么写的,我去京城拍戏,你也跟着进组,咱们夫妻档,以后我红了,我做武指,你做化妆,一辈子就完了,怎么弄的,要分隔两地?”

    秦真笑笑,“那是你的剧本,不是我的。”

    我有点乱,抓着铁栏杆,“你别急,等我出去再讨论。”

    或许是我的表情不对,秦真连忙安慰,“嘉峪关的戏拍完我才会走,还有一个多月。”

    一个月不行啊,我道,“我不要一个月,我要一辈子。”

    秦真笑,伸手摸我的脸,“憨包。”

    外面警灯呜呜,人声鼎沸,哗啦啦进来许多人,有男有女,排队进来,看看他们的打扮姿态,我就知道,这是抓嫖归来。

    审讯室里热闹了,外面也热闹,我对秦真道:“你赶紧去外面,别让人把你和她们搞混淆了。”

    秦真表情犹豫,还不想走,我再道:“别傻了,我这状态今天是走不了,白天要是能处理好,今晚我开好房等你。”

    走廊里几个东北婆娘跟制服讨价还价,辩解,问罚款能不能少点,才做第一次,都没攒到钱。

    熙熙攘攘,吵吵闹闹,秦真为难,犹豫一番,跺脚道:“那我走了,白天再来看你。”

    秦真向外走,我在后面叫:“自己单个别出去,让警察叔叔送你,外面不安全。”

    秦真摆摆手,消失在门口。

    秦真一走,我轻松许多,一屁股坐在地上,靠着墙,吁吁叹:这屁事弄的,好好的一炮,没打成。

    不过不着急,这一炮早晚会打,一出去我就打。复又想到,秦真是个什么心态?以前把自己那层膜看的比命重要,现在自己要离开,却跑来勾搭,是个什么意思?

    看不懂呀。

    后半夜塞进来七八个男的,大都是四五十岁老男人,酒气熏天,哀声叹气。有个胖子抓着铁栏杆叫唤:“哎,罚多少说个数嘛,我交双倍,先叫我走,明天早上我还有个重要会议。”

    没人搭理他,他一直在叫,有人劝:“别叫了,没用的,等着明天你媳妇来赎你吧。”

    胖子无奈,沮丧之极,坐下来,开始聊天,“日他妈滴,平时都不查,今晚是咋回事,全市大扫荡。”

    有人道:“新上来的领导,你不知道?”

    胖子惊异,“是姓夏的?”

    那人答:“不是他还是谁?这么多年都没出过事,他一上来就出事,你说哩。”

    我听的古古怪怪,问:“什么姓夏的?”

    那人乜我一眼,“你外地来的吧,听口音就是,建设,听过么?”

    我想了想,大概懂了,王总说过一个,建设哥。

    另有个呲牙男人才悲催,骂道:“你都算好咧,我才刚刚放进去,还没动弹哩,一伙子狼就冲进来,你说我冤不冤?”

    其他人都叫起来,“哎呀谁不是嘛,我都说等我完事再拷走,不行,立即拔出来,我就差两秒都完了。”

    此话出,角落有人爆笑,笑的身子都抖,笑的滚到在地,被人用脚踹,问:“有这么好笑?”

    那人笑的直不起腰,旁边有人代为回答:“我知道,他叫人从洞里拽出来时候一路走一路喷,喷了制服一裤腿。”

    瞬间,场面热烈起来。

    清早七点,秦真来了,手里提着塑料袋,塑料袋里有包子豆浆,让制服拿给我。

    同号子里的人瞪大了眼,“哎呀伙计,你厉害呀,你这还有人给你送吃滴。”

    我赶紧解释,“我是打架进来的,不一样。”

    众人这才了然,开始问东问西,打的是谁,打的情况咋样,问着有人叫好,“我知道他是谁,就是个瓜皮,跟着六子搞拆迁的,打的好,打死他都应该,伙计你打的好,赔多少钱不要管,我替你出。”

    我扭头看,是昨晚那个闹着要提前出去的大胖子,连忙问好,对方道:“我姓郑,叫郑有为,海鲜大酒楼知道不?”

    我连连点头,知道知道,我在海鲜大酒楼打过六子。

    郑有为呵呵笑,“那酒楼是我的产业,租出去的。”

    牛批哦,是个土豪,当下让秦真记他电话号码,心里也落下一块石头,担心了一夜赔钱的事,终于不担心了。

    不多时,一个年轻妖艳的女子来了,挎着白色包包,走路高跟鞋响亮,进来后劈头盖脸地骂:“郑有为你羞先人,你先人都叫你丢尽了,你狗日的是咋想的?屋里是没有咋地?你要钻黑窟窿?我给你说,想叫我拿钱赎你,门都没有,叫你狗日的牢底坐穿。”

    郑有为抱着头,蹲在墙角,不敢应声。

    见如此,我火热的心凉了,这郑有为也就是嘴巴上硬,他自己都没钱赎,哪里管的了我。

    郑有为的老婆一直骂,各种男女器官夹着郑有为的父母自由组合,熟练运用,终于骂的制服受不了,要把她往外推,还说:“你也是有身份的人,你学学人家家属,你看人家都没着急。”

    郑有为婆娘也是骂累了,扭头看到秦真,秦真一脸错愕。

    那婆娘就过去问:“你是谁家媳妇?你老汉是那个?”

    秦真连忙摆手,“我不是,我不是。”话没说完,外面声音嘈杂,有人在放鞭炮,夹杂着锣鼓声,声势震天。

    很多人向外去,秦真也去了,不多时回来,面带慌张,“张发,是帖木日大哥他们。”

    我闻言稀奇,“他们怎么了?”

    秦真道,“他们弄了一大群牛羊,堵着门口不让人进,正跟制服们吵呢。”

96 坎帕仁波切() 
我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景,只是听到一片嘈杂,鞭炮放完了,有男人大声嚷嚷,蒙语夹着汉语,铁锅炒豆子。

    秦真用手机拍照片给我看,小小派出所门口,挤着一堆羊,一个蒙族大爷手持鞭子靠在门墙上,咧嘴傻笑。羊群后面是十多匹马,其中三匹马背上坐着蒙族汉子,双手抱臂,满脸的不屑,睥睨天下。

    帖木日大哥穿着蒙古袍,半边身子坦露在外,跟一个领导模样的人在辩论什么。

    好生猛,这情形是我不敢想象的,对秦真道:“出去劝帖木日,叫他别胡搞,小事变大事。”

    秦真出去,后面郑有为在我耳边道:“怕啥?他们是少数民族,政策优待,黄皮子不敢拿他们怎么样。”

    这个我还真没考虑到,反正从我的角度出发,是绝对不敢和制服们硬杠的。

    十分钟后一个肩膀上二杠二星的中年人提审我,问到底什么情况。我按照昨晚的口供一字不差地复述,听的中年人头大。

    问我:“外面他们跟你什么关系?”

    我如实回答:“朋友。”

    中年人道:“那好,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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