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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男主后宫的宠爱-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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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色清明,白衣傀儡的动作很温柔。

    夏无双看得有些出神;半晌;笑着说:“阿玖;当我的首领真是可惜了;你那么好的姑娘;要是在寻常人家”

    顿了顿;又说:“嗯;阿玖那么好的姑娘,当人不会在寻常人家。”

    顾佩玖没说话,把夏无双伤口包扎好后,单手给夏无双劈了一摞竹子扔到她面前。

    夏无双:“”

    顾佩玖道:“这种小事;还是不要亲自做了。”

    夏无双说:“亲自做得才有意义嘛。”

    白衣傀儡不说话,黑漆漆的眼睛看着她。

    不知道为什么;夏无双被她盯得有点发怵;有点心虚的挪开了眼睛。

    顾佩玖收回了目光;看了一眼一边被白布裹得严实的剑,问:“你要做鞘?”

    夏无双说:“这剑半夜反射的月光刺得眼疼。”

    “我老是忍不住看,然后就怎么都睡不着了。”

    夏无双试图给自己脸上贴点金:“那句话怎么说来着醉里挑灯看剑,梦梦回什么来着”

    顾佩玖说:“梦回吹角连营。”

    夏无双一敲手:“哎,对,就是这个。”

    随后讪笑:“你怎么知道啊。”

    顾佩玖说:“你教过苏缠。”

    夏无双:“是吗;我不记得了。”

    顾佩玖转移话题:“伤了手,就不要做了。我来。”

    夏无双说:“哎,这个得亲自——”

    “我是你的首领。”顾佩玖看着她,漆黑的眼睛无星五月,“自然就是你的手。”

    她拿起了夏无双之前削竹子的刀,森白月色下,衬得那拿刀的手温润如玉。声音淡淡的:“你能使唤刀,自然也能使唤我。”

    夏无双下意识的觉得不对:“不”

    不是这样的。

    顾佩玖已经捻起竹子削了起来,手法细腻温柔,比她好多了。

    夏无双憋了一会儿,望着那竹鞘渐渐成形,终于憋出了一句:“不是的。”

    顾佩玖没看她,安静的削竹子。

    “你别晃我了。”夏无双看了一会儿,说,“你和刀又不一样。”

    顾佩玖说:“一样的。”

    夏无双耍无赖:“我说不一样就不一样。”

    顾佩玖顿了顿,理解又宽容的说:“嗯,那不一样。”

    夏无双:“”

    竹剑鞘终于成形,顾佩玖用粗砂布细心的将边缘的棱角磨掉,随后才把竹剑鞘递给她。

    夏无双接了竹鞘,竹质光滑,在月色下反射着细微的光。

    她喃喃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阿玖,我总觉得,只有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顾佩玖抬眼看她。少女拿着鞘,望着她,黑色的眼眸盛着满满的月光。

    顾佩玖面上没有什么神色。

    夏无双嗐了一声,有些自嘲的笑了笑,“说这些干嘛。”

    “阿玖,再给我折点竹子吧,我想做几个椅子。”

    顾佩玖折身去了。

    等她抱着一摞竹子回来的时候,抬眼便少女蹲在树前面,看着手里的寒剑发呆,刚刚包扎好的手上,隐约有血迹渗出。

    她抱着竹子走到近处,扫过了被摆到一边的竹鞘,和随意被扔到一边的小刀。

    竹鞘之上,歪歪扭扭的刻了两个字。

    问情。

    顾佩玖的目光顿了顿,把目光又放到了少女渗血的白布上。

    想来是用刀刻字,不小心撕扯了伤口,又流了血。

    映着月华的利剑,在少女面颊上,反射出了寂寞的寒光。

    落花有意,而流水终无情。

    听到近前有动静,夏无双这才回过神来,“啊,回来了啊。”

    顾佩玖把竹子放下,拿起刀,默然无声的削着竹子,想。

    就算脱去华丽的剑鞘。

    她也永远是她心中的公主吧。

    ==

    千魂教,夜,祭司殿。

    被吓了一大跳的夏歌:“”

    但是很快反应过来身后是谁了。

    说是好久不见。

    其实也没有多久。

    只不过最近事情太多,这个好久不见,真的有点时过境迁的味道。

    “哥哥这几天过得开心吗?”少女的说,“应当是不开心的吧。”

    肌肤相贴的触感,十分真实。

    夏歌有些鸡皮疙瘩:“你要是别贴那么近,我可能会更开心一点的。”

    “哥哥怕什么。”少女依偎在她背后,“幻影而已,让人做个梦也不许吗?”

    夏歌说:“不许。”

    楚衣松了胳膊,往后退了两步,有些委屈,“行。”

    夏歌松开了镇魂,回头看。

    少女穿着浅蓝色的长裙,肩膀裸露,长裙拖曳在地上,在月光下泛着一些微寒。她的身影在月色下有些朦胧,却仍有细微的呼吸,甚至刚刚皮肤相接,也有着细腻温热的触感。

    一时间,夏歌竟也分不清到底是真是幻。

    “我的衣魅可以让人产生幻觉。”楚衣见夏歌有些困惑,便主动解释说,“别人看我只是一只蝴蝶,你看我却只是我。”

    夏歌大概明白了她的意思。

    也就是说,别人看过来,只会看到一只枯叶蝶,但是她看那只蝴蝶,却是楚衣。

    由于每一个感官都被迷惑,因而这个幻觉便变得十分真实。

    明白了原理,夏歌也就不怎么在意了,“你来找我做什么?”

    楚衣就看着她,笑吟吟的不说话。

    被她看了一会儿,夏歌不自觉的就想到了之前发生的事情,顿时有点不太好了。

    她说:“你有事就说,没事就走。”

    语气中隐约有些不耐。

    楚衣声音有些委屈,说:“好久没见哥哥了,多看看也不行吗?”

    夏歌:“”

    夏歌:“你要是没事的话就快点走吧,被苏缠看到了,可没什么好果子。”

    楚衣说:“没事,我不怕她。”

    夏歌:“”

    她见夏歌是真的不太想说话,就说:“外面传言的那些,我一个字都不信。”

    她说:“我知道哥哥不会那么做。”

    夏歌说:“你现在说这些——”

    “但是哥哥就没有什么想要做得事情吗?”楚衣忽然说。

    夏歌一怔,心微微的跳了起来。

    “我知道哥哥是被困在这个地方的。”楚衣走过去,浅蓝色的衣摆摇曳在地上,没有丝毫痕迹。

    她声音轻柔,“我可以帮哥哥做她想做的事情。”

    这是楚衣给夏歌一个人的幻觉。

    夏歌说:“我没有想做得事情。”

    不是的。

    很多想要做的事情,但是,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师姐沉睡的面庞闪过,叶夫人温和的脸颊和少年恶毒的诅咒犹在心头。

    “你可以跟我走。”楚衣看出了夏歌的动摇,声音浅浅,“我会保护你,也会还你清白。我知道怎么做而且,等一切结束了,到时候你去哪里都没关系。”

    夏歌抿起了唇。

    她不畏世人的谩骂,却也真的不想困在这一隅之地。

    但也不愿意跟楚衣走。

    发觉了夏歌的不愿,楚衣说:“但是你在这里的话,就什么都做不到。”

    夏歌望着她。

    楚衣望着她,唇角的笑容浅浅:“哥哥不会不甘心吗?”

    夏歌:“你不用激我。”

    “外人都说哥哥召唤恶鬼,伤害同门。”

    “我知道哥哥不是那个样子的。”楚衣轻柔的说,“当然,我也知道哥哥并不在意外人说的这些。”

    夏歌看着她。

    “但是,想来哥哥应该不知道。”楚衣说,“恶灵山一役后,里面的封印被撕破,后患无穷,如今恶鬼横行,民不聊生。”

    夏歌瞳孔一缩:“不可能!”

    恶灵山的封印是她亲自补上的!只要消灭了恶灵山那时逃出来的余孽,就绝对——

    “哥哥,这世上除了算不到的人心,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楚衣望着她,“现在,这些过错都在你身上。”

    夏歌心情陡然复杂。

    “也许哥哥不在意吧。”楚衣目光染上一些寒意,“但是,每听到一句,我就忍不住想要撕烂他们的嘴巴,让他们明白什么叫生不如死。”

    夏歌说:“你不用当着我的面说这些。”

    “但哥哥不恨苏缠吗?”楚衣问,“明明所有的事情都是她做的,她还任流言蜚语,任你世人谩骂,哥哥不恨她吗?”

    夏歌说:“我没那个心情。”

    恨一个人那么累,说恨就恨,未免太简单。

    “哥哥还是这般心软。”楚衣轻笑,“也不重要,因为哥哥,现在肯定有想做的事情了。”

    恶灵山的恶鬼出世,无论是因为不安,或者是其他的一些什么——夏歌,一定不会坐视不理。

    夏歌抿着唇看她,“你何苦这般逼我。”

    “不是逼你。”楚衣说,“我只是很不喜欢。”

    “哥哥被人这样欺凌,还百般退让的样子。”

    楚衣伸手轻轻的摸上了夏歌的脸颊,眼里的光微微亮,“毕竟,锋芒毕露,又万般温柔,那才是你呀。”

    “”

    ==

    苏缠得知夏歌溜走的时候,并不是很急。

    北方的天空湛蓝一望无际,没有半丝云彩。

    秦月则有些忧心忡忡的侧立在苏缠身边。

    擅自逃出魔教的,捉回来的没有一个能落得好下场。

    哪怕夏歌是俘虏,但也担着小祭司的身份,千魂教等级森严,没有教主的命令,擅离职守也是重罪。

    教主殿正在重建,苏缠在梨院,安稳的躺在摇椅上喝着热茶,偶尔有几片梨花落下来,婷婷袅袅。

    秦月低着头,想着开脱的理由,“小祭司应当只是顽劣。”

    苏缠微微一笑,望着湛蓝的天空,“这话错了,不是顽劣。”

    秦月一怔。

    “她只是找到了她想要离开的理由而已。”苏缠抿了口茶,纤长的睫毛在眼里映下了细密的阴影,“很好的说服自己的理由。”

    “理由?”

    还需要理由吗?

    秦月有些糊涂,不自觉道:“小祭司不是一直都”

    随后马上闭嘴。

    ——不是一直都想走吗?

    “是啊。”苏缠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随后又把视线放到了天空上,“是一直都想走。”

    “理由有很多。”她慢慢道,“但是,没有一个能说服她自己。”

    “毕竟,她最想要救的人,解药只在我的手里。”苏缠眯着眼睛笑,“她还不傻,知道我不会给她真的。”

    秦月:“”

    “恨了那么多年的人,怎么会让她活过来呢。”苏缠舔了舔唇,秋瞳里隐约冷漠,“这样的恨,未免也太肤浅了。”

    随后看秦月,笑意盈盈:“你觉得呢。”

    秦月:“教主英明。”

    苏缠说:“她知道是假的,又没有办法,只能在这一隅之地团团转,想不到办法,还得费尽心思来应付我,真可爱。”

    秦月:“”

    “见了叶夫人,又开始挣扎,巴巴的又跑过来见我,想让我阻止她——我拦下了她,让她得偿所愿,还是不满足,我又能怎么办?”苏缠眯着眼睛,“真是矛盾呀。”

    秦月说:“您就不该让她见到叶夫人。”

    苏缠说:“但她把我晾在那里吹了一夜的风,我也很难过呀。”

第194章 流言蜚语() 
第195章

    “那她现在怎么又走了?”

    “有人与她讲了我做得坏事。”苏缠慢悠悠的说;“就走了呗。”

    秦月:“可是您不是说;她找到了说服自己的理由了吗?”真幸亏您还有自知之明。

    苏缠说;“理由?也不是。”

    “只要给她一个目标就好了。”

    “只要给她一点点就能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秦月无言。

    到底还是您自己做得太过分。

    “走了好。”苏缠望着天空,漫不经心的说;“走了;海阔凭鱼跃;天高——”

    她的声音倏的顿住了。

    很遥远的时光中;少女牵着她的手;将她领到了石崖边;仰望着万里穹苍。

    “终有一天;你不会为心魔所困。”少女的声音畅快,“届时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热茶滚烫。

    秦月讶异道:“教主!”

    苏缠望着被热茶浸湿的血染春秋;把茶杯放到了一边的小桌子上,眉眼间;终于染上了一点阴郁。

    她的夏无双;她的夏夏;她的苍生之上,她永眠人间的心中之魔。

    ——我不会救她。

    ——但我会永远陪在她身边。

    她站了起来,“她穿过万傀阵了?”

    秦月声音复杂:“是百鬼窟来人将小祭司带走的,早就已经走了。”

    “”苏缠自嘲的笑了笑,“她自己要走,我也不该拦她。”

    秦月无言。

    “但是我怕她又后悔。”苏缠扶着额头;喃喃道:“她上次后悔的样子,真的快让我疯了。”

    下一刻,苏缠就不见了影子。

    秦月望着还在摇晃的椅子,虽然不明白教主的话,但也因此,更加的忧心忡忡。

    ==

    去魔教的路,并不是很远。

    但对于楚瑶来说,这段不算很远的路,却突然漫长了起来。

    长安,茶馆。

    茶馆外种了一株桃花,长安气候宜人,桃花开的很美。

    只是相比于桃花之美,父亲过世的消息,则显得有些颓然。

    少女坐在靠窗的位置,一袭玄色衣衫,背着一个简单的小包裹,乍听此闻,手里的茶有些不稳。

    “这楚家老家主去的也突然”

    “这个还是次要的,你听说他立下的遗书了吗?居然要”

    楚战过世,留有遗书,二女儿楚衣继承家主之位,大女儿与常家立下婚约。

    父亲过世最后一眼,也没能看见楚瑶。

    按理来说,她应当即可赶回楚家,为父亲守灵。

    楚瑶将茶放下,站起来。

    楚刀祭灵的声音浅浅的,“你后悔了吗?”

    楚瑶并没有与楚刀祭灵达成协议,楚瑶实在是不想穿一件张口闭口楚王怎么样怎么样的破衣服,最后的协商的结果是,打包。

    详情就是楚瑶背上有点碍眼的小包裹。

    楚瑶笑了笑,出了茶馆,眉眼间浅浅淡淡的洒脱。

    “我楚家儿女,既做了决定,就会一条路走到黑。”

    “也许会后悔,但绝不回头。”

    楚刀祭灵默然:“你还是和她很像。”

    楚诗也是这般,做了夺取天下的决定,就再也没有回过头。

    也许有人说她后悔到自杀还是如何,但在她走在自己想走的路上时,永远杀伐果断,从未回头。

    闻言,出了茶馆的楚瑶不耐道:“看见那护城河了没?”

    楚刀祭灵:“看到了。”

    楚瑶森森道:“再让我听见你这么说一句,我把你沉下去。”

    楚刀祭灵:“”

    楚刀祭灵转移话题说:“你被许配给常家了。”

    楚瑶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早有预料。”

    “楚家本来就与常家结得亲家,我既然违背了父亲的意志,会被这么安排也不足为奇。”楚瑶道,“估计这便是父亲说的代价吧。”

    楚刀祭灵:“你倒是看得开。”

    楚瑶“嗯”了一声,随后自言自语说:“魔教在漠北,赶过去不是问题,但是听说阵法迷踪很难进去。”

    楚刀祭灵:“你有没有想过,万一”

    楚瑶说:“那就回来,听从父亲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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