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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请温柔-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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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皇甫昕看清了那道寒光是一柄银色的小刀,这刀正架在自己的脖子之上。看对方一身黑衣,还蒙着面,不禁火冒三丈,喝道:“何人竟如此大胆?”
紫烟心知不妙,便弯腰闪身躲藏在窗畔的琴架内。
墨心故意压着嗓子开口道:“我不过是一个来搅你雅兴的好人罢了。”
皇甫昕冷笑一声:“那可怎么办?搅我雅兴的人向来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他的声音冰冷异常,伸手示意那些侍卫上前。
墨心没想到这人竟如此小看自己,便将刀子又贴近了几分,皇甫昕的脖子瞬间渗出血来。这刀是李明远找专人为墨心精心打造的,用精钢制成,削铁如泥,造型也十分精致。
“你们试试看。”墨心威胁道。
皇甫昕倒吸了一口气,显然是很痛苦的样子,原本准备上前的侍卫立马急着退后,并对着墨心喊叫着,让她不要冲动。
这个结果让墨心很满意。
“我有些话想跟这位二皇子单独聊聊,不知道几位侍卫大哥可否行个方便”表面客气有礼,但是却透着几分阴狠。
几个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见手下没反应,墨心只好对着皇甫昕笑着开口道:“不知道皇子您有没有兴趣和我单独聊聊呢?”
皇甫昕没有退路,也看得出对方并非想要自己的性命,便伸手示意广延他们几个退下。
“好了,他们都走了,有什么话快说吧!”皇甫昕显得很不耐烦。
墨心一双黑眸静如止水,开口道“我只不过是想跟您讨个人罢了。”
皇甫昕有些惊讶地反问道:“什么人?”
墨心眉眼一扫,将目光停留在了躲在琴架后的唐紫烟。
“就是她!”
皇甫昕顺着她的目光望去,这才想起来房间里还有这个女人的存在。
听见这刺客要的竟然是自己,不禁站起身来,上下打量观察着这位拿着匕首的男子。见这身形的确有几分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是谁。
皇甫昕呵斥道:“为了一个女人,你居然敢挟持本皇子,你知道这是多大的罪吗?”
这是一个男尊女卑的社会,堂堂皇子又怎能容许,别人将自己的性命跟一个风尘女子相提并论。
墨心向来不信这一套,更厌烦男人的那套大男子主义,便嘲讽道:“女人怎么了?你若被除去了皇子的身份,又比其他人高贵了多少。”
听见这话,皇甫昕不禁超着身后的人多瞟了几眼,虽是身穿黑衣,面蒙黑巾,但是仍能看出她的身段窈窕,眉眼清秀,有几分眼熟。
他试探性的问道:“你是女人?”
墨心愣了愣,冷冷的开口道:“我是男人又如何?是女人又如何?”
听出对方言语中怒意更甚,皇甫昕更加肯定对方是个女人。
还没开口,身后的唐紫烟便倒在了地上。
“紫烟!”墨心喊出声来。
皇甫昕冷笑着开口道:“若你是个女人,你的下场会和她一样。”
“你下了药?”墨心忽然也觉得脑袋有些晕眩的感觉。
皇甫昕却抵死不承认:“我可没有下药,不要冤枉了本皇子哦。”
没想到这药效居然那么快,墨心的身体居然有些摇晃,意志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皇甫昕乘机抢过对方手中的刀,推倒对方。
墨心支持不住,一下便摔倒在地。一时间,唇舌干燥、头疼欲裂。
听见房里动静不小,广延立即在门外大喊:“二皇子,您没事吧。”
皇甫昕整了整衣装,应道:“我没事,你们都给我走远一点,别坏了我的雅兴。”俨然一副情况尽在掌握当中的样子。
广延一下边听懂了皇甫昕的话,知道那迷香起了作用,笑了笑,便带着众人离开了。
皇甫昕见奸计得逞,不禁有些得意,见墨心迷迷糊糊还是没晕过去,便趴到了她的身边:“这女人真蠢,送给她的袭人香,她居然真的点上了。不妨告诉你,这袭人香是一种专门对付那些不听话的女人的,对处子尤为有效,没想到居然能在这个时候帮上本皇子。”
“混蛋。“墨心动弹不得,只得破口骂道。
皇甫昕却更加得意,对眼前的女子兴趣更浓,眼里染上了几丝情欲,用手在墨心的身上来回抚摸。见她一头乌黑如瀑的长发随意拖曳在枕畔,白润的肌肤因热度而泛红,身体却因畏惧而蜷缩弯曲,立刻伸手轻轻抚摸了她的额头。
“果然是个佳人儿啊,这身段不是谁都能与之媲美的啊。”
墨心挣扎着明确没有丝毫作用,只感到阵阵恶心。
“不如让我扒开看看这是个怎么样的女子,看看你的相貌配得上你这窈窕的身段,和这如玉的肌肤吗?”
说着,便要扯掉墨心脸上的黑巾。
墨心惊吓过度,再也坚持不住,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
chapter 9 绝世红颜的秘密()
那是一个很长的梦,墨心漫无目的的在一片空旷的地面上游荡,一直往?14??,越往前,越感觉这路很熟悉,拨开眼前的云雾,继续往前。
没想到真的到达了那条通往云鸾山后山崖的路,她没有疲倦,只是往前。
她再次看见了那张绝美的面孔,只是这次,她没有倒下,她站在众人面前,脸上带着泪水。
那些男子都背对着自己,墨心想看清楚,却怎么也走不动了,只得在一旁观望。
“夕瑶,跟我回去吧,我会给你你想要的一切。”身着黑玄色锦衣的男子开口道。
那冰美人冷笑着,一脸嘲讽的模样。
“我想要的一切?那我想要他活过来,你能做到吗?”
那黑衣男子无奈地摇摇头。
这时他身后的灰色衣衫的人上前劝说道:“夕瑶,你又何苦呢,尚易辰已经死了,一切已经无法改变,你又何苦纠结于那些过往呢?你该做的,是向前看,你还有你的人生,你的家族,你的未来。”
“我的人生?”美人一脸不屑,怒斥道:“当你们逼我远嫁北宁时,有考虑过我的人生吗?我的家族?我的妹妹嫁给了我最爱的人,他们明知道我爱着他,却没有阻止这场婚姻。他们早同你们一样,一样背弃了我。”
“那你的未来呢?你有想过吗?如果你肯忘了这一切,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
“我的未来?”美人脸上没有一丝生机,开口道:“曾经有人,许给我未来,我相信了,却被抛弃了。后来,易辰让我有了希望,可是在他死的那一刻,我就已经没有未来了。”
她已完全失去了昔日的那种活泼自信和神采飞扬,黑眸如寂水,空寂地远望着天边,如等待最后宣判的囚犯。
她明明知道,那种宣判可能永远都等不来,明明知道,她唯一可能等到的,只是失望甚至绝望,她还是不死心地等着,守着孤寂慢慢等着。若是愧疚有用,若是后悔能改变现实,她就不会失去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跟不跟我回去?”那黑衣男子明显有些生气了,言语中透露着几分威严。
冰美人只是冷笑:“我跟你回去?那之后呢?你又要将我送去南夷?还是北周?还是又要利用我得到什么?”
而一直站在一旁沉默不语的白衣男子终于也低下了头,转身离去,那步子迈的步步艰难,仿佛绝望了一般。
女子没有言语,只是独自走到崖边,将几枝新鲜的菊花摘下,嗅了嗅那迅速蔓延开的清涩香气,无意瞥一眼身旁的那白衣男子的背影。
虽是色若梨花,却浮了一层清浅温柔笑意,如同一枝白莲,媚而不妖,连夜一样黑的眸子,也闪出了星星点点接近璀璨的光芒,墨心看得出,那笑容带着一丝绝望与蔑视。
“你又要走了吗?就像以前一样,从来不考虑我的感受,从来不试图挽留我,就这样独自放弃!”
“我。”白衣男子终究没能说出话来。
于是,女子的笑意,愈来愈深,一对梨涡深深陷下,纵然不施粉黛,也是容色妍丽,风华倾世了。
“对了,我还没问你的来意呢?”一挑那宛若远山的秀眉,蓦地望向白衣男子:“你是帮他们邀我回去,还是。。。来见我最后一面呢?”声音忽然有些哽咽,脸上的笑意也僵在了一边;袖中隐隐可见一把银色匕首,闪闪发光,空气中弥漫着死亡的气息。
周围人见了,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她已完全失去了昔日的那种活泼自信和神采飞扬,黑眸如寂水,空寂地远望着天边,如等待最后宣判的囚犯。
她明明知道,那种宣判可能永远都等不来,明明知道,她唯一可能等到的,只是失望甚至绝望,她还是不死心地等着,守着孤寂慢慢等着。若是愧疚有用,若是后悔能改变现实,她就不会失去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跟不跟我回去?”那黑衣男子明显有些生气了,言语中透露着几分威严。
冰美人只是冷笑:“我跟你回去?那之后呢?你又要将我送去南夷?还是北周?还是又要利用我得到什么?”
而一直站在一旁沉默不语的白衣男子终于也低下了头,转身离去,那步子迈的步步艰难,仿佛绝望了一般。
女子没有言语,只是独自走到崖边,将几枝新鲜的菊花摘下,嗅了嗅那迅速蔓延开的清涩香气,无意瞥一眼身旁的那白衣男子的背影。
虽是色若梨花,却浮了一层清浅温柔笑意,如同一枝白莲,媚而不妖,连夜一样黑的眸子,也闪出了星星点点接近璀璨的光芒,墨心看得出,那笑容带着一丝绝望与蔑视。
“你又要走了吗?就像以前一样,从来不考虑我的感受,从来不试图挽留我,就这样独自放弃!”
“我。”白衣男子终究没能说出话来。
于是,女子的笑意,愈来愈深,一对梨涡深深陷下,纵然不施粉黛,也是容色妍丽,风华倾世了。
“对了,我还没问你的来意呢?”一挑那宛若远山的秀眉,蓦地望向白衣男子:“你是帮他们邀我回去,还是。。。来见我最后一面呢?”声音忽然有些哽咽,脸上的笑意也僵在了一边;袖中隐隐可见一把银色匕首,闪闪发光,空气中弥漫着死亡的气息。
周围人见了,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白衣男子听此言语,立即狂奔到了女子的面前,急忙阻止道:“夕瑶,不许这样说,我不许你死。”
“死?”女子笑出声来:“范夕瑶早就已经不在了,你又何苦来这里寻我呢?”
。。。。。。
墨心再次向出言阻止,却被人紧紧抱住,动弹不得,转头一看,抱住自己,捂住自己的嘴的人竟是父亲。
正想尖叫,却闻到一股奇怪的气味,让自己恶心不已,接着便是眼前一片漆黑。
睁开疲惫的眼,发现周围的环境完全陌生,但是身子又有些沉重,重的自己懒地起身。打量四周,屋子不大,粉白的墙上挂着一幅山水画,还有一副对联:“随风和璧月清明,听涛青竹雨无意。”甚为雅致。
窗前有张雕花条案,上面摆着一张琴,还有一盆兰草。而床则是四合如意纹加十字纹构件进行卯榫连接,做工细致,四周挂着浅黄轻纱质地的帐子。
感觉到有脚步声慢慢靠近,墨心便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那张面孔渐渐靠近,看得出他的身材很健硕,面上覆盖着一张银色面具,这身形让墨心感到莫名的熟悉。
看出墨心的戒备与紧张。
男子举手取下覆盖面容的银色面具,说道:“姑娘不必紧张,在下夜泊,你现在已经安全了。”
银色面具揭下,呈现在墨心眼前的是一张俊美无匹的男子面容,他的五官深刻而明朗,一双黑眸闪闪发亮、炯炯有神,年纪约在三十岁开外,眉目间带着一种世外隐士的幽逸气质。
墨心乍然见到夜泊的真容,心头忽地一震,眼前的男子面容与记忆深处划过的印象重叠,仿佛一枚石子投入心湖内,立刻激荡起阵阵涟漪,她掩饰不住心头的惊讶,脱口而出道:“是你!”
夜泊察觉有异,却没表现在面上,问道:“我是首次见到姑娘,难道姑娘以前曾经见过我吗?”
墨心按捺不住心头的激动,靠近他点头说:“大概三年前,你还记得吗?在商州城内的一家酒肆里,我与一个抢亲的地痞打架,输了被人擒住,是您救了我。”
夜泊沉默不语,只是走到一旁为墨心倒了一杯茶递给了她。
墨心将茶接下,却只是放在一边,拖着沉重的躯体爬起身来,无视夜泊的关切,开口道:“前辈,您为什么会救了我?而且在那样的时间,那样的地点。”
夜泊一脸从容淡定:“姑娘不要想太多了。”
墨心怎能相信,瞬间脑子里浮现了父亲的面孔。
“是父亲派您来保护我的吗?”
夜泊愣了一下,仍是没有说话。
墨心却当那是在默认,担心父亲早已知道自己的行动,会阻止自己营救紫烟,于是立马接着问道:“那父亲他现在知道我在松洲吗?”
夜泊知道如果自己不开口,墨心定是不会罢休的,便应付着摇了摇头。
墨心瞬间就松了口气,继而立即请求道:“那前辈您能先不把我的事告诉父亲吗?我求求您了。”
夜泊其实并不在意林明远是否知道,保护墨心是他这余下的半生的唯一使命,听从她的命令也是必然。主公死后,夫人也去世了,现在只有这位年轻的少主了,尽管她不了解自己的身份,但是自己却不能疏忽半步。毕竟在当前的情况下,隐瞒她的身份是最合适的做法。
广延一直在不远处盯着的,可是许久没有动静着实让他有些担心了,担心有什么变动,便举步去找三皇子,可是敲了半天的门也没有人应,推开门一看,却发现三皇子早已经晕倒在了房间里。
广延担心皇子身上有伤,便找来了一大堆一时当场诊断。
待皇甫昕醒来,则是一脸的怒气。
皇甫昕举步离开紫烟的房间,他的随身侍卫广延立刻低声禀报道:“回殿下,这刺客实在狡猾无比,居然没留下一点痕迹,现在正在带人四处搜查,不过还没有任何结果。”
皇甫昕脚步并不停留,宛若轻描淡写一般说道:“我不担心他不会出现!”
另一位随从亦步亦趋紧随其后,眉间略带担忧之色,说道:“殿下何出此言?”
广延昨晚在门外听到了一些,似乎这刺客与这个唐紫烟有很密切的关系,于是有些傲然的开口道:“如果这刺客是为了就这个唐紫烟而来,这次救不成,肯定会出现在后日的拍卖会之上,到那时,再逮住他就简单很多了。”
皇甫昕漠然抬眸,目视前方夜幕,冷冷说:“广延说得不错。”
就在这时,有随从拿着墨心拿的那把银色匕首向皇甫昕禀告道:“陛下,这匕首该如何处理?”
这时皇甫昕才想起这个凶器,接到手上慢慢端详了一会,这把匕首采取的材质不同寻常,可定不是寻常人家能用的,再加上花纹精致,十分锋利,制作工艺也很高超,所以这锻造者肯定是有些名号的。再想起昨晚那女刺客的凶狠与娇媚,若真是个大家小姐,那可真是不得不让自己佩服,不禁心中一动。
“广延,去给我查,查这把匕首究竟是谁的?我倒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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