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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妃不自扰-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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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顔溪方要开口,身边的离雪突然跪地,道:“启禀贵妃娘娘,我家娘娘很早的时候的确是怕黑,但最近已好了许多,我家娘娘与晴妃娘娘一向交好,这两日因为晴妃娘娘的事,也一直食不知味,昨日心里难受,所以娘娘才会过来想看晴妃娘娘一面。”
糊涂!顔溪心下暗骂,虽知道这丫头在替自己说话,但此时不该如此,只会越描越和,而且秦心雪会借机生事。
这丫头,平时心细,可总在她遇到事的时候乱了分寸,不知道该生气呢还是该高兴,更何况,离雪并不知她做了什么,只是一味的护着,要是让这丫头知道了自己大逆不道的举动,不知会不会跳脚啊。
“大胆!”果然,秦心雪虎威大发:“本宫是在问你家娘娘,何时问过你了?来人!掌嘴!”
哟吼吼,这还是之前那个柔情似水,走起路来恨不得踩死一只蚂蚁都舍不得的秦心雪吗?
不远处的沧枫双手捏紧了拳头,非冥不着痕迹的靠近了些,胳膊杵了杵他,示意他不要胡来。
上来一个侍卫,抬手就要煽下去,来不及思索,顔溪大声吼了一声:“住手!”
侍卫立即停住了手,看了秦心雪一眼,又看了她一眼,最后落在了君夜尘的脸上,半晌,将半举的手慢慢的放了下去。
这简直是在藐视她这个做贵妃的地位的存在,秦心雪怎肯罢休,将挽回面子的目光转向太后,道:“母后,这向来家有家法,宫有宫规,这丫头平日里就是主仆不分,今日又是如此傲慢之举,若不惩戒一番,怕是其他的宫人们会效仿的。”
顔溪冷笑,不过是杀鸡儆猴,逞逞威风罢了,何必将话说得这么冠冕堂皇,若是那宫规这一条,怕是她锦云宫上上下下都得认罪了,隐去心头的不安,道:“这丫头向来心直口快,方才只是怕臣妾的话说得慢些,以免惹了贵妃娘娘的不高兴,这才急忙的禀报了,没得到娘娘的批准确实不该,但还请贵妃娘娘看在她本是好意,又是年幼的份上,放她一马。”
“溪妃。”太后道:“哀家向来知道你护奴才得紧,但贵妃方才说得也有道理,这宫有宫规,这丫头犯错在先,若不小小的惩戒一番,便难以让旁人信服。”
顔溪低眉道:“太后请手下留情,这丫头向来要面子,若是当着众人的面掌掴了她,臣妾怕她抑郁不安,不如让臣妾带回宫中自行惩罚,太后放心,臣妾定不会手下留情,定会让她长长教训。”
太后一听,十分的不悦,道:“溪妃今日似是一定要护着这丫头了?怎么,难道连哀家的话,溪妃也不放在眼里了?”
好吧,太后终是拿出了权势出来,官大一级还压死人呢,更何况,这官大得本就吓死人,若是不让她打的话,那她便得罪了太后,势必自己一起跟着遭殃,若是让她打的话。。。。。。
若是让她打的话,她便不是顔溪了。。。。。。
第一百五十八章 抱大腿感觉不赖()
既然话都敞开了,顔溪也做不得这卑躬屈膝状了,突然腰背一挺,道:“臣妾只是实话实说,并没有亵渎太后之意,太后若执意如此误会臣妾的话,臣妾也无法,这丫头整日跟臣妾待在一处,言行举止皆授自于我,若是她有错的话,我这当主子的便也脱不了管教不严的罪名,若是太后和贵妃娘娘执意要如此的话,臣妾甘愿受罚。”
回到了往日似曾相识的场景,秦心雪怔了怔,不安的望了一眼皇上,又望着太后,意思不言而喻,求救。
这女人她想打,可她打不得,因为。。。。。。同样是女人,她如何不知她在另外一人心中的位置。
“是奴婢该死,请太后和贵妃娘娘恕罪!”离雪突然贵行了几步,一巴掌煽在自己的脸上,小脸儿顿时通红,这一巴掌,立刻让太后一行人稍稍的挽回了些尊严,也便解了许多的气,顔溪却是又是心疼,又是恨铁不成钢,待她要落下第二巴掌时,再也控制不住,一手挡在她的小手上,啪的一声,离雪的下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顔溪的手背上。
手背火辣辣的疼,顔溪怒不可遏,这丫头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力气虐待自己啊。
“啊,娘娘!”离雪哭着将她的手抓在手里,不断的揉搓着她发红的手背,沙哑道:“娘娘这是做什么啊,是奴婢做错了,奴婢该受到的!”
“住嘴!”言辞斥责,让落泪的离雪一下子怔住了,娘娘从未对她发过如此大的火。
“本宫在此,何需要你善做主张!退下!”意思不言而喻,离雪不是傻子,怎会不明白娘娘话中的意思,擦干了脸上的泪痕,放开了她的手,安安静静的跪至了一边。
在她心里,他们的娘娘就像是一片天,心下不断的后悔着,方才真不该逞能,只会让娘娘更加的糟糕而已。
沧枫在那张半边通红的小脸上楞了许久,心疼得要命却又不便阻止,第一次理解什么叫无奈,窥视了一眼自己的师兄,紧抿着双唇,双眼紧紧的盯着那只手背通后的手,眉间的微微的拧起,似是不快。
“溪妃可真是好大的口气,在哀家面前也敢如此的疾言厉色,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后宫是溪妃当家呢。”太后道。
众人听在耳中,有对这位溪妃娘娘的不解,也有责怪,但落在非冥和沧枫耳里,却感觉这位太后今日有些像市井的泼妇般,得理不饶人,心下十分的不满,又不好站出来说话,这看起来就像是家务事的争执,不知该如何收场呢,更重要的,他们的话题似乎已经偏离了正轨,眼下要解决的,不该是弄清楚为何这晴妃娘娘的尸体会不翼而飞吗?
顔溪连臣妾不敢这种敷衍得话都懒得跟他说了,太后正要发火,君夜尘缓缓的移动了一步,对着地上的子秋道:“你方才所说的溪妃娘娘的举动让你觉得奇怪,你具体的说说,奇怪在哪里?”
太后闻言,将愤怒的目光拉了回来,安慰性的望了秦心雪一眼后,瞬间变得安静了许多。
君夜尘的声音很淡,淡得没有一丝的感情,可子秋不知道为什么,字字似乎打在她的心头,叫她不敢胡言乱语,却又不能不回答,思索了半天,方才道:“昨日溪妃娘娘打发了奴婢们出去之后,奴婢们便在门外等候,并没有看见溪妃娘娘出来,可当奴婢们进来时,溪妃娘娘便不见了,所以,所以奴婢才觉着有些奇怪。”
她能告诉子秋,他们的芳华宫有个侧门,是司马晴告诉她的,昨日为了跟魑魂早早的碰头,待打发了她们离去之后,便从侧门溜出去了。
哎,事情好像越来越朝她想的相反的方向偏了,再问下去,她已快想不出台词儿了,怕是要不打自招了啊。
君夜尘来到了她的跟前,盯着她的双模,不紧不慢的问道:“溪儿,你作何解释?”
这一声溪儿唤的顔溪愣了愣,也秦心雪楞了楞,顔溪抬头,对上那张读不懂的深邃双眸,狠狠的咽了口口水道:“臣妾昨日在此处与晴姐姐独处后,心里十分的难受,之后便在晴姐姐待过的地方四处的走走,正好走到了宫里的侧门处,便没做多想的,从侧门回去了。”
深邃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停留了片刻后,微微的转身,道:“溪妃娘娘如此解释,你可接受?”
子秋被问得一愣,皇上这话里有话,不是傻子之人都能听得出来,这位君王,已经不开心了,而且不开心的缘由,即是因为这位溪妃娘娘。
重重的磕了个响头,子秋连忙道:“奴婢不敢!”
顔溪心中默默的松了一口气,她不知为何今日君夜尘要维护她,平日里都是以看热闹的姿态,最好是能让她挨个板子才痛快,今日一改常态,倒叫她有些不习惯,但心下知晓,除了君夜尘,已经无人能够保她了。
此时她对君夜尘的态度,就像是抱了一条粗粗的大腿,额,有些丢人,但似乎,感觉不错!
皇上如此说了,太后和秦心雪虽心下不甘,但还是识趣的闭了嘴,特别是秦心雪,不敢再多说一个字,早就知晓她在他心里的位置,眼下这般赤裸裸的表现出来,她若在冥顽不灵,只会惹得皇上不高兴。
心下想着,便也作罢。
原以为事情会以彻查作为了结,谁曾想,突然从门外跑进来一个人,顔溪定睛一看,是个匆匆而来的侍卫,往地上一跪,便对着君夜尘道:“启禀皇上,人已带到。”
顔溪闻言,朝着来人望去,身子控制不住的晃了晃,感觉自己的手心在不断的往外冒冷汗,北太医!
北黎轩怎么会来此。
北黎轩身后跟着的那个瘦小的身影,竟是那个她险先当成空气的灵萍。
那是太后之前赏给她的丫头,身心瘦小,整日唯唯诺诺的模样,观察了一阵后,没什么动静,顔溪便将她凉在了一边儿,日子久了,她几乎忘记了这个人的存在。
今日突然出现在这里,心里蓦地升起一股绝望之感。
北黎轩穿着一声官服,从容不迫的信不而来,挺拔的身姿在阳光下微微的弯了弯:“参见皇上,参见太后,参见贵妃娘娘,参见溪妃娘娘。”
顔溪不敢看他,将目光转向了别处。
灵萍在北黎轩的身后一同跪下,君夜尘高高的俯视着她,道:“你今日来告诉朕,说溪妃娘娘跟北太医勾结,说说具体的。”
第一百五十九章 一语激起千层浪()
一改往日的唯唯诺诺和害怕,灵萍挺直了腰背,顔溪心中了然,什么叫养虎为患,虽算不上一只虎,但关键时候还是落入了这只耗子的手中,实在是失策,若是她预想得没错的话,北黎轩怕是逃不了了。
天时地利的策划,却忘了还有这么一双眼睛,到底是她太傻了,还是旁人太精明了。
灵萍道:“奴婢可以作证,晴妃娘娘并没有死。”
一语激起千层浪,所有的人都处于了震惊当中,唯独君夜尘和她两个人,闻言后,却是面不改色,一个是始作俑者,另一个呢,顔溪突然颓废,为何她总感觉这个男人知道了些什么呢。
“此话当真?”太后惊讶不已,不相信的再次确认,“你是如何得知晴妃没死的,速速道来。”
不知是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事情的真相,还是预感到此事与顔溪脱离不了关系,太后显得急不可耐,顔溪心下狐疑,既然这灵萍是太后的人,这太后的表情怎么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
“奴婢不敢撒谎,所说的话句句属实。”灵萍稳稳的道来:“晴妃娘娘不过是服用了北太医的假死药,骗过了太医之后,只要服下另一种药丸便能醒过来。”
众人又是一阵惊愕,太后怒斥道:“北太医,可有此事!”
顔溪多想听北黎轩撒一撒谎,但一想到这个书呆子一向是个正派人事,怕是撒谎这种事做不来的,果然,北黎轩从容不迫道:“是。”
“你好大的胆子!”太后一手指着他的脸,一面怒斥道:“说!你与晴妃之间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你又将晴妃藏到哪里去了!”
“微臣。。。。。。”北黎轩刚一开口,顔溪连忙接了上去:“此事与北太医无关,那假死药是臣妾给晴妃娘娘的,北太医什么都不知道。”
灵萍是她宫里的人,就算她不开这个口,她也是逃不了此罪的,更重要的是,她不能连累了北黎轩,与其这样,不如让她一个人抗了这罪。
“妹妹为何要将假死药给晴妃呢?”许久不曾开口的秦心雪突然开了口。
顔溪淡淡道:“因为晴姐姐不想留在宫里,我看她可怜,便想了法子让她逃出去。”
“想法子?呵呵。”太后突然冷笑:“好你个溪妃,你将我们都当做了傻瓜是吗?你利用这个时疫的机会,让晴妃装死,骗过了所有的人!你说,晴妃现在在哪里?!”
“不知道。”顔溪淡淡道。
太后闻言,怒不可遏道:“不知道?好你个不知道!哀家向来知道你胆大妄为,没想到,连皇上的妃子你都敢私自放出宫,你告诉哀家,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
好像没有了,顔溪心下念了念,道:“这宫中的礼数太过于繁琐,而且整日压抑得紧,晴姐姐不喜欢,整日郁郁寡欢,臣妾见她实在可怜得紧,便动了恻隐之心,所以。。。。。。”
“所以你就让她装死,然后将她送出宫去?”是君夜尘的声音。
顔溪望了她一眼,那道目光里多了许多的阴沉,心虚的将目光转移了开,险先就被蛊惑性的点点头承认,又听得秦心雪道:“妹妹也实在糊涂了些,这女子能嫁给皇上,是祖上积德之事,怎的会郁郁寡欢呢,想必是妹妹误会了罢。”
祖上积德?积你妹的德!
秦心雪又道:“北太医你也是糊涂,明知道溪妹妹任性了些,你还明知故犯的纵容她,那假死药,想必费了你不少的功夫罢。”
顔溪心下一冷,这秦心雪看似柔情似水的嗔怪,实际字字戳人心骨,言辞间坐实了她与北黎轩联手的罪名。
好一个秦心雪,比起往日的尚兰柔,更多了份聪明,这一招旁敲侧击的用得相当的狠。
北黎轩淡淡道:“微臣。。。。。。”
话还没说完,又被顔溪打断:“我刚才说过了,北太医是被我骗了,才给我那假死药的,他什么都不知道,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一个人所为。”
礼节也省去了,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打算。
北黎轩一眼望了过来,心下深深的一叹,他如何不知这丫头是在救她,可他是个男人,更是与她说好的哥哥,他不能让她一个人担了罪名。
她的目光对了过来,他能够读懂她的意思,那是让他闭嘴!
一时间,殿内的气氛变得相当的沉闷,沧枫紧张的望着几乎快晕过去的离雪,心下十分的难受,那丫头估计什么都不知道,眼下知道了她的娘娘竟然瞒着众人做了这么一件事,怕是到现在还没缓过劲儿来罢。
也真的没有什么事是这个溪妃娘娘不敢干的了,幸好,他不是跟在溪妃娘娘的身边,否则的话,光这些惊心动魄的事情,想必都会让他每日提心吊胆的。
稍稍的有些同情锦云宫的那些宫人们了,得是多坚强的一颗心才能在这位溪妃娘娘的左右啊。
想到这里,沧枫突然想到了一个人,方才他们说晴妃娘娘是被送出宫去了,她一个女子想必没有这么大的本事,若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出宫的话,目前为止,除了师兄,她和非冥,就还有另一个人了,那便是魑魂。
看来魑魂在这中间做了不少事啊。
他若能想到这一层,那势必皇上也想到了,魑魂这家伙,也是个死心眼儿,溪妃娘娘说什么,他便做什么,从来都不打折扣,真不知道当初师兄为什么单独的将魑魂留给了溪妃娘娘。
此时,除了溪妃娘娘的话,怕是谁的话他都不会听了,这样想着,便悄无声息的朝外面望了望。
“不管如何,这假死药是北太医所制,无论如何是逃脱不了的。”太后语带轻松道,“至于溪妃你,到现在还不肯说出晴妃的下落,如此冥顽不灵,到底置皇家的威严与何处!?”
顔溪心下手起刀落的赶紧做个了断,偏偏这个太后一直咬着北黎轩不放,心下有些恼怒,脱口而出道:“我说不知道便是不知道,我只是帮她出宫,至于去了哪里,我如何得知,我人在宫中,并未跟着她出去,多一个人知晓便多一份危险,她如何会告诉我去向。”
“溪妃!”太后怒斥:“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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