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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妃不自扰-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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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又不是吃白饭的,过几天便能解决了。”
离雪两手急急的在胸前摆了摆,道:“不是的,娘娘,皇上,皇上病倒了。”
“什么!”一咕噜从塌上坐起,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受控制,连忙装作漫不经心的整了整自己的衣服,道:“前几日那家伙不是还好端端的在我们宫里耀武扬威的嘛,怎的就病倒了,莫不是从哪里打听到的胡诌的消息罢。”
离雪急忙辩解:“娘娘啊,奴婢胆子再大,也不敢开皇上的玩笑啊,是千真万确的,是。。。。。。”一咬牙,道:“是沧枫亲自来告诉奴婢的,说皇上今日在昌和殿,不知为何就倒了下去,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呢。”
瞧着离雪的神色不像是在撒谎,顔溪迫不及待的相问:“太医呢,太医没说是什么情况吗?”
“太医也没查出具体的是什么病症,娘娘。。。。。。”离雪忐忑道:“皇上,皇上不会是染了。。。。。。”
“别瞎说!”顔溪低斥道,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迁怒到了离雪,忙缓了缓自己的语气,又道:“说不定只是感染了风寒什么的,皇上身边有非冥他们日夜保护着,饮食又是专人看管,哪有那么巧的事情。”
离雪连忙捂了嘴,心下责怪自己的心直口快,却又一丝的小开心,原来他们家娘娘并不是真的不关心皇上啊。
挪了几步上前,望着娘娘紧张的神色,离雪小心翼翼道:“娘娘要不要去看看皇上?”
“不去。”顔溪直接回绝道,然后又将自己扔在了塌上。
离雪瞧着娘娘不再平静的神色,噘了噘小嘴儿,默默的走开了,边走,边叹着气的道:“哎,可怜的皇上啊,眼下这般情况,连个探望的人都没有,想不到皇上也有如此可怜的时候啊。”
声音虽轻,但还是轻飘飘的传进了顔溪的耳朵里,两手捂住耳朵,两腿使劲的在塌上蹬了蹬,心里闷闷的有些不舒服。
直到已经在去昌和殿的路上了,离雪还是没忍住笑意,为了躲避旁人的耳目,顔溪选择了步行过去,只是越走心下越是不痛快,明明不想来的,却又为何会出现在此呢,没好气的瞥了一眼离雪,道:“再笑,再笑以后就不让你见沧枫了。”
离雪小脸儿一红:“不见就不见,奴婢还不想见呢。”
“哟吼。”顔溪打趣:“说得跟真的似的,若是真的不见的话,我怕某人会整日里搅着帕子得相思病啊,这其它的病可医,这相思病可救难治咯。”
一提到病,就想到眼下还在床上躺着的人,心下又开始不舒服,打趣的心情顿时沉甸甸了许多,再没有精力浪费在口舌上,加快了步子,一路向着昌和殿跑去。
等到了昌和殿时,两人都累得气喘吁吁了,突然意识到,这宫里唯一的好处,就是能锻炼人的腿部力量。
昌和殿门口侍卫见到她的到来,丝毫的不惊讶,也无人阻拦,顔溪畅通无阻的进入殿内,远远的瞧着非冥和沧枫二人正在廊下坐着,一脸色神色忧郁状,顔溪有些惴惴不安的上前,两人见到她,神色越发的难看了些。
憋不过心里的压抑,顔溪责怪道:“你们能不能收一收你们的表情,这人还好好的活着呢,别都做出一副死了人的样子,看着不晦气啊!”
非冥想笑,也只有这位溪妃娘娘会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
而且,也只有这位溪妃娘娘,说了无数次大逆不道的话之后,还完好无损的活到现在。
“娘娘快进去看看皇上吧。”非冥忍着心里的笑,强装着悲痛的表情道。
心里本就担心得紧,也不再多言,忙抬了脚就往里走去。
见溪妃走得远了,沧枫这才靠近了离雪,笑嘻嘻道:“谢谢啊!”
离雪瞧着他突然转变的表情,有些不明所以,眼光在两人身上打量了半晌,突然间明白了什么,生气道:“好啊,你们连我家娘娘都敢作弄,看我不去告诉我家娘娘,让她打死你们!”
说完就要跑开,非冥一个眼神,沧枫立即上前紧紧的拉住了她的小手,非冥凑了过去,十分无辜道:“这怎么能叫作弄你家娘娘呢,我们这是在帮你家娘娘呢,你也不想想,为什么我们不告诉别人,偏要告诉了你们,还不是。。。。。。”
眼珠子在不远处的佳人身上绕了绕,意思不言而喻,离雪突然就不气了,领悟道:“那倒也是,可是。。。。。。”可是,这总归是在对娘娘撒谎啊,要是娘娘知道了,不知会不会生气啊。
第一百五十一章 情到深处不自知()
“哎呀,你就别可是了,说不定你还会谢谢我们呢。”残风嬉皮笑脸道。
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还被他拽在手中,离雪甩了几下才甩开来,哼了哼,道:“要是娘娘生气了,有你们好受的,前几日你们还带走了娘娘喜欢的宝贝儿,娘娘早就想收拾你们了。”
非冥一听,头皮有些发麻,讪讪的笑了笑,道:“情势所逼,情势所逼嘛。”
说完,一溜烟儿的跑开了,留下沧枫挠着头的在离雪身边站着,离雪瞧着他的模样,没好气道:“一丘之貉。”然后转身便坐到了廊下,不断的探着脑袋往顔溪走的方向张望,虽什么都看不见,但除了等待,她已无事可做,完全不理睬凑上来的某男子嬉皮笑脸的样子。
偌大的殿中空无一人,绕过隔断,才见到了躺在床上的君夜尘,脸色有些苍白和憔悴,呼吸却是均匀的,倒像是睡着了般,顔溪轻轻的坐在床边,伸出食指将他微皱的眉间抚平,不免心疼,又用手在他的额上,身上探了探,没有高烧,心下便放心了许多,只等着他尽快的醒过来。
如此年轻,却要承受如此大的压力,荣华富贵和权势之后,该是多少无人知道的付出呢。
伸手替他掖了掖被子,床上的人突然动了动,薄唇微动着,似乎在说些什么,顔溪听不太清楚,便将耳朵凑到了他的嘴边,这才听清。
苍白的唇齿间,溢出的是几个让人揪心的字:“母后,不要逼朕。”
想起那个盛气凌人的太后,她虽不明白那个太后到底逼了他什么,能让他在睡梦中都如此的心悸,心下一疼,从被中牵出了他的一只手,在手心处轻轻的按压着。
小时候,每当自己生病难受的时候,母亲便是这样做的。
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当君夜尘醒过来时,除了左手臂十分的麻木外,其它均安好无恙,偏过头一看,疲惫的双眸中突然一亮,手臂上枕着的,竟然是她,而她的一双手,正紧紧的抓着他的手掌。
轻阖的双眸上,两排长而卷的睫毛,印出了两道淡淡的投影,白皙的脸庞没有任何的修饰,洁净而柔滑,柔软的乌丝,几缕零散的碎发贴在额前,忍不住伸手替她拢了拢,目光转至那双半张开的,透着诱人红色光泽的双唇时,身下竟然蓦地一紧。
心下懊恼不已,难道是自己太久没有鱼水之欢了,怎的瞧着一张嘴就能起了反应,本想撇过头去,不去看这个女人倔强的脸,但还是控制不住的,慢慢的低了头,在那柔软的唇上浅尝了一片芬芳。
浅尝辄止,却已十分的满足,又软又滑的触感,险先叫他招架不住,他是皇帝啊,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这个该死的女人到底给自己吃了什么迷魂药,竟然这般忍让和不舍。
眼见着身边的人动了动,似乎就要醒过来,连忙坐直了身子,靠在床靠上,等着她醒来。
顔溪做了个梦,梦到了自己回到了自己的那个年代,听着歌,上着网,做着自己喜欢做的事情,谁知突然冒出来一道光,又将她拉了回来,心下正愤怒着,突然一惊,便醒了,醒来才发现,原来自己做了个梦。
擦了擦嘴角边,还好,没有流口水。
迷糊间,瞥见床上半坐着的人,吓了一跳,瞌睡消失了全部,连忙道:“你怎么醒了?”
君夜尘闻言,突然不知该如何理解她的话,于是淡淡道:“你好像巴不得朕醒不过来似的。”
顔溪一听,也觉得自己的问话有些让人误会,忙解释道:“不是,非冥他们告诉我说你的病情还不能确定,我以为你会昏睡好久,没想到这么快就醒过来了。”
君夜尘一愣:“非冥他们告诉你的?”
“是啊。”顔溪点点头。
“他们说朕得了不知名的病症?”
“嗯,好像是这么说的。”顔溪道:“前面进来的时候,我看他们那表情,还真以为你。。。。。。”要挂了呢,害得她担心到现在,不过看着他的脸色,好像没什么病啊。
“朕只不过有些疲惫,休息一下罢了。”君夜尘解释道。
“什么!”顔溪气急:“沧枫这个混蛋可不是这么跟我说的,看我怎么收拾他去!”
说完,撸了袖子就要走,腰间却被一双有力的大手勒住,随即一个用力,跌倒在床上,因为有人肉做垫背,没有了摔倒的疼痛,挣扎之时,一只手竟然失误的按在了男人的敏感处。
只听得一声闷哼,尽显痛苦的语气,顔溪吐了吐舌头,道:“不好意思啊。”
脸上却并无一丝不好意思的神情,看着君夜尘立刻来了气,就像个小孩子般黏了上来,另一只手一起用力,将她翻了个身,顔溪便躺在了他的里侧,身子紧紧的被她勒在怀中,温热的气息压了上来,在她的唇上辗转反复着。
久违的气息,只是比平时更浓烈了些,如狼似虎的年龄,又是如此出色的男子,更重要的,她是喜欢的,渐渐的,开始有些沉沦,意识也渐渐的变得模糊,闭上眼睛的那一刻,突然想到了自己的肚子,蓦地张开了眼,猛的将他推离了自己。
浑身欲望难耐,欲获取进一步的满足之时,突然被她毫不客气的推离,换做任何一个男人心下也是不痛快的,同样的,君夜尘脸色有些不悦,忍着某处的肿胀,道:“朕就如此入不得你的眼?”
顔溪吐了吐舌头,道:“这个,那个。。。。。。”一时间想不到什么比较好的说辞,只能胡编乱造了起来:“你用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骗我过来,你还好意思冲我发火。”
君夜尘无奈道:“不是朕。”
“那也不行,你们都是一伙儿的。”边说边爬过他的身子,滑下床来,又道:“还有,你不信任我,还弄死我的小夜,我都还没原谅你,你这是罪上加罪!”
不知为何,突然觉得有些好笑,这罪上加罪,也只有他能对任何人说,什么时候,让一个女人对着他盛气凌人的指责了,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远离了床塌,又道:“既然你没事,我便回去了。”
说完,不等床上的人反应,撒腿就跑,那速度就跟屁股后面有狼撵似的。
要怪,就怪他太聪明了,她不能保证,他是否会看出她身体的异样,至少现在,她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怀孕的事情,如果有可能,她情愿自己的孩子只是个普通人家的孩子。
第一百五十二章 司马晴的突离世()
沧枫正粘着离雪说话,突然大老远的望见溪妃娘娘急步而来的身影,最主要的,是盯着他的目光似乎。。。。。。心感不妙,撒腿就跑,等到顔溪过来的时候,早就没了人影。
离雪瞧着自家娘娘的模样,老实交代道:“都是非冥出的主意,娘娘就不要生气了。”
顔溪闻言,突然想笑,嗔了她一眼道:“真是胳膊肘往外拐啊。”
离雪顿时脸红了半边天。
半晌,非冥不知道从哪里翻进了君夜尘的卧房内,贼兮兮的往门外望了望,发现没有一个人影了,这才松了口气。
君夜尘扫了他一眼,好心的提醒道:“躲过了一时,躲不过一世的,按照她睚眦必报的性格,躲过了今天,也不过是明天的问题了。”
非冥讪讪的摸了摸鼻尖,打着哈哈道:“我这不也是为了你好嘛。”
“嗯,朕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干起了牵线搭桥的活了,要是闲得慌的话,我不介意多让你做些事情。”更重要的是:“你也不看看眼下是什么情形,便让她跑过来,万一。。。。。。”
万一什么,非冥清楚得很,奉上一张谄媚的笑脸,心道,除了保护你,我什么都不干,突然想到了什么,自言自语了一句:“这溪妃娘娘平日里聪明得很,想不到如此蹩脚的谎言,她竟然也能上当,看来啊,感情这东西真的能让人乱了分寸啊。”
顿了顿,又道:“你都没看到,她刚才来的时候,那神情不知道有多紧张呢,害我还以为她没心没肺呢,原来碰到师兄的事情,也会自乱阵脚,啧啧啧,这溪妃娘娘也有软肋的时候啊,早知道,哎哟。。。。。。”
摸了摸被枕头打中的额头,识相的闭了嘴,转身间,无人瞧见床上的男子微微勾起的嘴唇。
在这陌生的地方待得够久,看惯了太多的欲望的相争,前世就是个不喜争执的性子,放到现在,依然如此,生命里已无太多的欲望和执念,唯一的要求,就是希望自己能够好好的活下去,就算不能回到自己的故乡,也要好好的活着,眼下,肚子里多了一个小生命,虽来得不是时候,却也让她惊喜和喜爱,有时候却又感到失落和悲哀,与他一脉相承的生命,呱呱落地之后,难道又要在这宫中继续过这尔虞我诈的生活吗,日后皇上的子嗣会越来越多,她的孩子又该如何自处?
自从有了这样的想法后,她越来越害怕让那个帝王知道她怀孕的事情,总是想着法子的避开让人怀疑的举动,除了北黎轩和司马晴,再无人知道此事,还好,这两个是向着她的。
司马晴的行为她可以理解,只是有些不理解北黎轩,有时候想想,倒觉得有些亏欠他,本是清清白白简简单单之人,却三番五次的被她拖下水,特别是司马晴这件事,她不计后果想要成全一对佳人,却忘了考虑北黎轩的安全,更忘记了,芳华宫那些无辜的宫人,真希望,此事能够引人耳目的水到渠成。
几日后,整个皇宫因为时疫之事本就一片死寂,却突然传来了司马晴病逝的消息,消息一传出,整个宫内一片哗然,绝望更多过于悲痛,司马晴在宫中深居简出的生活,让旁人对她的情感少了太多太多,所以,对她的死,除了一阵惋惜之后,便无其它。
太后在永康宫内,连门儿都没踏出过一步,听闻此事之后,只是让人送来了懿旨,说是眼下时疫正紧,不便大肆排场,只以妃嫔的礼仪安葬,以免尸体的疫情传染给别人,要求在三天后进行火化处理。
一个皇上的妃子,在死后,就这样被简简单单的处理掉了,顔溪心下一阵冷笑,人走茶凉,不过如此罢。
司马如峰远在边关,宫里已派人送消息过去,眼下在芳华宫的,也只有君夜尘和顔溪,秦心雪姗姗来迟,脸上蒙着面纱,顔溪淡淡的扫了一眼,腹诽道,这么怕死,还来走这个过场做什么,实在是假惺惺了。
地上跪着的,是北黎轩,秦心雪上前就问道:“北太医,前几日你还给晴妃症过,怎的就变成这样了。”说完,雪白的帕子在眼角抹了一把眼泪,顔溪仔细的瞧了瞧,还真有泪水。
到底是真情所致,还是演技太好,她不得而知,眼下,也容不得她想太多。
三个时辰而已,这是关系到司马晴的命。
北黎轩不卑不亢道:“回贵妃娘娘,微臣前几日的确诊断过,晴妃娘娘的病状跟时疫十分的相似,但是无法确认是否正是时疫,所以微臣开了方子,只有用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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