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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妃不自扰-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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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尚信较为宠爱的一个小妾,曾便是红袖院的头牌,被尚信看中后八抬大轿的从偏门接进了府内,虽没有八抬大轿相迎,但这花魁也算是寻了个好归处,这尚信有个旁人学不来的优点,就是女人虽多,但却是和和睦睦,这点很让顔溪佩服。
自古男人都爱金钱和美女,爱得点到为止,那叫风流,但像尚信这人,就属于下流的,家里美娇娘一大堆,还往红袖院跑的,也算是没品了,那个太上皇当初应该怎么也没想到,赐予免死金牌的忠良之后,会成了一个下流胚子,若是知道了现在的所作所为,怕是要从棺材里跳出来将免死金牌给要回去了。
想想那个尚兰柔,有这样的父亲,也实在是可怜得紧,生下的几个女儿,怕是都是用来当利用的筹码的。
红袖院的位于闹市区,人来人往极其的热闹,迎来送往的男子络绎不绝,生意很是兴隆,顔溪远远的瞧着,感觉身后的魑魂有些异样,回头一看,不禁想笑。
红袖院的门口,站着两个穿着暴露,十分妖艳的女子,正在诱惑着往来的男子,魑魂的眼睛顿时不知道往哪里摆,转着身子的东望望西瞅瞅,就是不落到办正事的点儿上,顔溪轻笑:“又不是让你去,你紧张成这样做什么。”
魑魂难得的劝阻:“阁主还是要三思为好,要是让主上知道了,阁主去这种。。。。。。这种地方。。。。。。还。。。。。。”
顔溪苦口婆心的相劝:“在大是大非面前,这种小事就不必拘泥了,只要我们将事情办成了,就算以后他知道了,想必也不会说什么的,难道你希望看着那块免死金牌一直被尚信那种小人攥在手里,让你主上整日的愁眉不展?”
“可阁主你是娘娘,若是。。。。。。”魑魂还是犹豫。
阁主跟他讲了三十六计,说是三十六计里面有个美人计十分的好用,便说要试一试这法子,这美人他们随便找一个便是,偏偏阁主要亲自上阵,魑魂还是觉得十分的不妥:“阁主,属下去找个女子来便是。”
“不必!”顔溪晃了晃手:“你找来的那些美女肯定都是没什么脑子的,眼下像我这种集智慧跟美貌于一身的美女已经不多了,有现成的我在这里就足够了。”
魑魂的嘴角抽了抽,对顔溪的性子早已有所了解,但凡她决定的事情,是很难改变的,所以不断的告诫着自己,一定要厌防死守,不能让阁主出现任何的意外。
红袖院的老鸨是个半老徐娘,虽上了些年纪,但看模样便知道年轻的时候是个美人胚子,在商场了打混久了,身上满满的都是铜臭味儿,瞧着顔溪手上沉甸甸的一块金子,精明的两眼里泛着闪闪的金光。
“若是你能帮我办件事,这块金子便是你的,如何?”有这个东西,不怕这个老鸨会不同意,想到刚才从魑魂手里拿过来时,那家伙死拽着不放手的样子就有些想笑,这君夜尘到底对他们是有多抠,但细细想来,他好像已经三番五次的从魑魂的口袋里掏银子了。
心下念着,等日后一定得加倍的还他。
“成成成,别说一件,就算是十件,百件都行!”老鸨乐滋滋道,紧盯着那锭金子不离开。
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顔溪心下喜悦,“我想请妈妈收留我几日。”
老鸨闻言,十分的费解,看这女子的衣着也是非富即贵之人,怎么会让她收留,方要开口询问,便见得对方露出了小女儿家的娇羞,柔声道:“小女子听说尚大人经常来此处,不知道能否有这个荣幸。。。。。。”
后面的话顔溪故意没说完,这老鸨不是傻子,一眼便瞧出了她的用意,心道,这上杆子想爬上尚大人床的可不是一个两个,能得到尚大人的青睐,说不定就能入了那国丈府去,就算做不了正牌,做个妾也是一辈子的荣华富贵享之不尽的。
被老鸨一眼识破,顔溪的娇羞之态更是浓烈了些,老鸨瞧着她的容貌,道:“这尚大人的眼光可是高得很,要想被她看上可不是容易的事。”
金灿灿的金子放到老鸨的掌心:“那就有劳妈妈打点了,若是事成,小女子绝不忘妈妈的提携之恩。”
老鸨接过金子,笑逐颜开的连连点头:“你放心,你放心,这件事包在妈妈的身上,妈妈指定帮你打扮得比花魁还花魁!”说完,便带着她进入了一件厢房。
厢房还算大,只是布置得实在俗气,花红柳绿五颜六色,看得顔溪直叫眼花,有种落入了俗套的不自在感,浓浓的胭脂味儿充斥着整个房间,顔溪只得将窗户全部的打开,这件红袖院的地理位置相当好,窗外的情形一览无余。
片刻后,进来一个小姑娘,穿着打扮一看就是这里的伺候的小丫鬟,见到顔溪后便恭敬的自我介绍:“奴婢**柳,妈妈让奴婢来给小姐梳妆打扮。”
起先顔溪对这个小丫头还颇为怀疑,年纪这般轻,担心她的技术不会到位,但梳妆更衣之后,对着铜镜中的女子,顔溪险先认不出来自己。
第九十五章 项庄舞剑意在尚()
大红色的抹胸长裙轻披着同样大红色的纱衣,微微露出肩头,腰间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衬出楚腰的纤细,鬓发低垂斜插碧玉簪凤钗,粉色的额间花钿栩栩如生,体态修长,妖妖艳艳,真的好似风尘的女子,妩媚诱人。
顔溪从未做过如此的打扮,还好离雪不在跟前,若是让那丫头看到了,保不齐又要欢呼雀跃一番,然后不停的在她耳边念叨着那句,娘娘还是穿红色的好看。
连身边的春柳都经不住看呆了,赞叹道:“想不到小姐打扮起来是如此的好看,比红袖院的任何姐姐都好看,这要出去了,保证让那些男人们神魂颠倒的。”
顔溪笑笑,问道:“可有蒙在脸上的纱巾?”
春柳不解:“小姐要纱巾有何用?”
顔溪耐心的跟她解释:“这容貌若是第一眼便让那些男人瞧了去,岂不是失去了神秘之感,我若将半边脸用纱巾蒙上,便更能。。。。。。更能让那些男人神魂颠倒了。”
其实她是为了万无一失,防止有人将她认出来,虽然在这个地方,几乎没什么人能认出她的,但还是保险为妙,堂堂的一个后妃娘娘,跑到青楼来勾搭男人,如传到君夜尘的耳朵里,怕是得将她浸猪笼了,好在她也是为了办大事,便也没那般愧疚了。
春柳觉得顔溪的话十分的有道理,屁颠屁颠的跑出去找纱巾了,趁他离开之间,魑魂的脸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将她吓了好大一跳。
这个梳妆台正好对着窗户,魑魂就在屋顶上,倒挂着跟顔溪说话,突然间见到顔溪如此的打扮,怔楞了片刻后,冒出一句:“阁主冷不冷?”
顔溪瞧了瞧双肩,便将纱衣往上拢了拢,白了她一眼道:“你若敢告诉你家主子,我便先扒了你的皮。”
魑魂认真的想了想,而后认真道:“属下什么都没看到。”
这美男除了长相好,功夫好,忠心外,而且还听话,真真是太让他喜欢了,可惜啊,只能看不能吃啊。
遗憾的收了自己的色心,正色道:“我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消息传过来了,尚信今日不曾外出,按照平日的习惯,今日傍晚便会过来。”
红袖院每天傍晚时分都会有歌舞表演,顔溪在这方面其实是个白痴,在现代就是个请棋书画不会,烧饭洗衣嫌累的主儿,但若想引起尚信的注意,就必须有个一技之长讨他的欢心,思来想去,也没觉着有什么能上得了厅堂的才艺表演。
正在踌躇之际,突然想到了司马晴那日在家宴上的舞剑,若是那舞剑配上她的这身装扮,即使舞不出阳刚之气,也可以用柔美来代替,柔美可以自由发挥,至于这舞剑。。。。。。一个激灵,连忙对着魑魂道:“你赶紧下来,将你手中的剑借我使使,另外再教我几招最简单最易学的剑法。”
魑魂不懂顔溪是何意,但也没多说,拎了剑便舞了几个简单的招式,还好顔溪也能记得住,刚把魑魂的剑卧到手中,便觉得手下一沉,小嘴儿撇了撇,这剑看着魑魂整日拎在手里挺轻的,却是有不小的分量啊。
没办法,资源短缺又时间紧迫,在将一些动作缩减了又缩减之后,加上自己创作的一些动作,足够应付傍晚的表演了。
转眼间,便是夕阳西下的时间,顔溪将自己的半张脸挡得个严严实实后,在后台耐心的等待着,只听得妈妈道:“各位爷,今天你们算来对了,我们红袖院今日来了位新的角儿,为了感谢各位爷平日里对我们红袖院的捧场,特地要为各位爷们献上一段舞蹈。”
哨子声,吆喝声不断的传来,顔溪十分反感,但还是调整了一下呼吸,检查了自己的装扮稳妥后,便扭着小蛮腰上场了。
琴声起,剑举花落,无数娇艳的花瓣从天而降,轻翻于天地之间,沁人心扉的花香令人心醉,周围有如从中间绽放的花蕾,向四周绽开,漫天花雨中,一个红艳如火,轻纱遮面的女子出现,轻盈的步伐,飘忽若仙的身姿,纤细白皙的手中握着一把长剑,随着宛转悠扬的琴声,剑起剑落,顿时,美人,花瓣,长剑融为了一体,三分刚硬之美,七分柔媚之姿,无不叫人忘乎所以,叹为观止。
虽看不见真正的容颜,但那双摄人心魄的黑眸,那妖娆的身姿,便足以让众人失了魂。
二楼的雅座的正中央,坐的正是尚信,体型微胖,色眼轻眯,盯着舞台上的美人儿从未移开眼,旁边的下人看着,便觉得好事又要成一双了,伸手招了招不远处的老鸨,老鸨屁颠屁颠儿的跑了过来,下人附耳几句后,掏出一张银票放到她手中,又见她合不拢嘴的小跑开了。
雅座的另一边,还有一位紫衣男子,定定的望着舞台上的女子出神,虽轻纱遮面,但那尤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别有一番雅韵风姿,冷傲灵动中又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实在是让人魂牵梦绕,这样的眼神,与她曾见过的那位女子何其的相似。
只可惜,她眼下在宫中为娘娘,倒可惜了这位女子,落到了这红尘之**男人欣赏。
曲尽舞停的时候,顔溪抬眼巡视之时,在触及到紫衣男子的眼光时,蓦地一愣,心下着实的一紧,随即告诫自己不可慌乱,便压下了心头的澎湃,假装没看见般退了下去。
幸亏她的目的达到了,要不然真是对不起她这只快酸断了的手臂,眼见着老鸨眉开眼笑的跑了过来,乐滋滋道:“恭喜小姐,贺喜小姐,尚大人楼上请呢。”
露出含羞的姿态,顔溪道:“还多亏得妈妈的提点,小女子定是不敢忘的,只是还有劳妈妈跟尚大人说一声,就说小女子方才舞剑有些乏累,浑身是汗,想去厢房梳洗一番,待梳洗之后,便去见尚大人,还劳烦尚大人等候。”
“无妨无妨,我这便去说。”老鸨一溜烟儿的跑开了。
顔溪裹了裹身上的纱衣,只身一人从一旁的偏道中离开,向着厢房而去,梳洗只是个临时的借口,他主要还未想清楚如何让那老东西近不了身,别说靠近了,一看到那老东西的样子便觉得倒胃口,但既决心冒这个险了,便不想半途而废。
埋头紧走间,突然一个人影拦在了她的跟前,一下子刹不住车,顔溪与那个人撞了个满怀,退开几步连忙要道歉,却听得熟悉的声音。
“小姐如此匆忙是要去往何处?”
顔溪一看,顿时紧张不已。
我去,这世界真真是瘦了!
第九十六章 唯有牡丹真国色()
是那个紫衣男子,竟然在此处碰见了他。
男子见她不说话,便又道:“姑娘生得如此的闭月羞花,舞姿又那般美妙,实在是让在下佩服,不知道姑娘芳姓大名?”
顔溪皱眉,这男人莫非是采花大盗?怎么看到女人就直接问人家名字,但若不说又恐怕惹人怀疑,故意压了压嗓子,柔声道:“小女子名牡丹,初来红袖院,方才不曾看到冲撞了公子,还请公子见谅。”
看男人的神色应该是没有将她认出来,顔溪忍不住松了口气。
“哦,无事无事,在下只是觉得姑娘跟一个故人有些相似,便想来瞧一瞧,看来是在下认错人了,告辞。”紫衣男子点了点头便离去。
竟没有顔溪预料中的那般死缠烂打,心下奇怪着,却也没有多想,急急的朝着自己的厢房过去。
男子走到廊尽头停了下来,忍不住再次回过头去,看着背影消失在转角处后心下嘲笑自己,若不是相思成疾了,那样脱俗的女子怎可能在这红袖院里。
魑魂一听顔溪要去见尚信,还是这副打扮,突然往顔溪面前一跪,“阁主,属下觉得不妥。”
顔溪当然知道他在担忧什么,心下一暖,将他拉起,柔声道:“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嘛,叫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你且放心,我心里已有打算,不会叫那尚信碰了一根汗毛的,再说了,我不是有你在身边嘛。”
不是有你在身边嘛,这句话立马让魑魂恢复了满血复活的状态,没有再多言,严肃道:“阁主放心,属下就隐在阁主的身边,只要对方有任何的不轨举动,属下便会出现。”
“不行!”顔溪拒绝:“以我的手势为令,没有我的命令绝对不可以出现。”
放在现代,碰个小手拥个抱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但若在这封建的古代,怕是多看几眼都是有违妇道的,顔溪虽然不在乎这些繁文缛节,但若让尚信这样的人沾了自己的一丁点儿便宜,别说旁人不愿了,就是她自己,怕都是会连做几日的噩梦了。
如果不这么说,魑魂绝对会在不合时宜的时候出现,她心下已经想好了怎么应付那个老东西,反而开始担心魑魂冲动之下行动会坏了她的计划,正好他谈到这个话题,便严肃的嘱咐了一般,魑魂就算是有意见,也将意见吞了回去,对于这个特别的阁主,他更多的是信任和追随。
那日,她放下身段救了他的命,他便跟自己说,誓死也要保护她的安全。
尚信的单独厢房位于二楼的最尽头,这样可以免去嘈杂的打扰,安安静静的在里面风花雪月,检查了一番脸上的纱巾后,再次调整了下呼吸,顔溪推门而入,尚信正人模狗样的端坐在里面。
还好,没有猴急的模样,衣冠还整齐着。
见到顔溪的到来,尚信的两眼放光,虽屁股没离开座位,但还是表现出了只有正人君子才有的谦谦之礼,伸手指了指他对面的位置,满脸堆笑道:“本官难得来这红袖院,今日一来,便能欣赏到如此美妙的舞蹈,实在是荣幸。”
我呸!
顔溪柔声道:“小女子多谢尚大人夸奖,初来乍到,拙略演技,让尚大人见笑了。”
“敢问小姐芳名?”
“小女子名牡丹。”想起刚刚跟紫衣男子的谈话,索性就用了牡丹这名字作为这几日的艺名罢,俗是俗了些,但挺衬这红袖院的气氛的。
“好。”尚信拍了拍肥硕的手掌:“灼灼如火,婀娜妖艳,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名如其人,名如其人啊,哈哈哈哈。。。。。。”
兴许是想将平日的恶心之状隐藏起来,尚信笑得很是收敛,若不是早就对他有所了解,顔溪说不定还会就着他的这番言论而探讨下去,只可惜,美妙的诗句从此人口中说出来已完全变了味道了,瞧着这张只会贪图享乐的嘴脸,实在是附庸风雅得恶心啊。
主动的替尚信倒了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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