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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妃不自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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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通,轿夫身强体壮,她哪经得起这么个擦肩而过,冷不丁的就将她撞到在地。
离月一吓,赶紧搀扶,还未开口心疼自己的主子,便听见轿旁一路跟随的青袍男子,大约正值而立之年,大声呵斥道:“大胆,看见王爷的轿子还不避开!”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管哪位王爷,赶紧破罐子破摔的懒得起身直接跪在地上道歉:“王爷请恕罪,奴婢们初来此处打扫,还望王爷饶恕奴婢们不识之罪。”离月见状,两腿一弯也赶紧跪了下来,那膝盖撞石间的声音格外响,听得顔溪一个劲的骂傻丫头。
黑色的娇帘被掀开,中年男子闭了嘴退至了一旁,顔溪瞥见了视线之内的一双黑色靴子,祥云镶边,不敢视线往上,特地将头再次压了压。
“将头抬起来。”来人开口,声音有些低沉,但不难听。
本想借着个缘由就此打发过去,谁知道里面的人会下轿,打扫?就连离月穿得都不像打扫的丫头,更何况手里连个道具都没有,顔溪懊悔脱口太快,但也无奈,只好将头抬起,触及到那双深邃双眸时立刻撇开,紫色锦袍加身,束带镶玉,黑发冠束,五官俊美,不得不承认,皇室血统确实能造出些出类拔萃之人,好比风韵不减的太后,还有那步步生莲的秦心雪。
紫色男子在顔溪的脸上若有所思的停留了片刻,唇边扬起一抹似笑非笑,道:“打扫?”
顔溪头皮硬了硬,想着什么法子方能糊弄了事,却听到对方突然又问道:“你们可认得本王?”
不认得,顔溪想说,但不能说,还好身边的离月反应灵敏,也不枉费她苦口婆心教育了这些时日。
“奴婢当然认得的,宫里上下谁不认识宣德王爷。”
他就是宣德王爷?皇上的亲哥哥君修凌?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原想着所谓的王爷本是坠着一撮胡子遛鸟闲暇之人,但眼前这位年轻的贵公子实在有些违和,之前听离月离雪他们提及过此人,据说皇上对这唯一的哥哥也是不错的,登基以后既封了王也封了地,允许他在宫中来去自如,不受任何约束,皇上因此还在外人的笑谈中多了一向带兄亲和的美誉。
“起来吧。”又转头对向刚刚呵斥的男子沉声道:“承华,这本是后宫清净之处,莫要如此鲁莽,惊扰了别人。”
“是,王爷。”叫承华的男子惭愧的俯首。
待二人离得远了,君修凌仍站在原地,目光如炬,沉默异常,承华觉着有些反常,轻唤两声后听得对方极轻的低语,似乎是对着他的,又似乎在喃喃自语:“那双眼睛,很像,不是吗?”
承华听不大明白,又不便发问,只得沉默着。
“罢了,起轿吧,想必母妃等得急了。”
古人闻鸡起舞,她是闻鸡请安,哪知就那么短短几句话便打发了又回来,经刚刚小插曲的一折腾,本来还有些困意的,现全然因君修凌在她脸上长久打量的炙热目光给扫干净了,那人明明知道她们非打扫宫女,但却不追究她们的撒谎之责,顔溪心中对他略有些大度的好感。
回到宫中索然无事,便倚在塌上随手拈翻着现人的一些书籍,顺便给自己恶补一下如今的用语。
哪知刚翻过一页,便见着离月跑进来,将好奇的小脑袋杵在她跟前,道:“娘娘,太后都说了要各宫娘娘拿出生辰的法子,您怎么还在这里看书呢,快想想法子啊。”
真是多嘴,早知道不告诉这丫头大殿之事了,省得她又操碎了心。
顔溪将书扔在一边,捻了片玫瑰花糕放入口中,“太后只说想些法子,没有说让各宫都要想些法子,我想那些娘娘们估计都挖空心思去了,很快就会有结果了,何苦还要娘娘我操了这份闲心去。”
“可是娘娘,您干嘛不趁这个机会好好的表现一下呢,万一娘娘的法子好使,到时候太后高兴了,皇上也一高兴,那娘娘岂不是大功一件,省得他们到时候又嚼舌根说”意识到后面的话十分不中听,离月咬住了唇。
顔溪悠闲的嚼着糕点,明知道后面省略的话应该不怎么入耳,但还是拿着眼珠子瞪着离月,那意思很明显,不说小心娘娘我罚你!
离月一咬牙:“他们说,他们说娘娘平日没什么本事,要不是,要不是仗着自己的父亲,也不会,也不会捞得这些鸡犬升天的好处。”越说头越低,要是有堆软些的土,估摸着早一头扎进去的。
“以后说话用不着如此重复,你不累,娘娘我听着觉着累。”
“啊?”这不应该是重点啊。
“啊什么啊,不许打搅我睡觉,出去出去。”
“可是娘娘”离月还是不甘心,总想着劝导自己的娘娘能积极向上,见对方在塌上翻转了身子准备阖眼越发着急,瞅见离雪刚好自屏风处拐了进来,跟见到救星似的立马拉扯了过来,“离雪,你快劝劝咱们娘娘,太后说要让各宫娘娘拿出皇上生辰的主意出来,可咱娘娘就是不肯想法子。”
“娘娘,离月也是为了娘娘好,还请娘娘莫气怪了离月啰嗦,但离雪觉得,太后既已下了旨意,话也没说得十分透彻,到时候万一真的要各宫娘娘都拿出一个法子出来,那娘娘要是拿不出来,岂不是犯了明知故犯之罪,依奴婢的意思,娘娘可以将法子想着,若太后没有明确的指示,那就藏了去不说罢了,配合着其她娘娘的意思应了就是。”
她怎能不知娘娘的心思,不想做那出头之人,以免招来是非。
床榻上的人好歹有了动静,两弯清泉闪了闪,道:“离月啊,你真的比离雪大了那几个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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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离月因罪被带走()
离雪说得不无道理,做好万全之策当然不是坏事,除非万不得已,否则直接顺从了那些宫妃娘娘的话就是了,索性别无他事,倒不如借此打发时间,并顺便活跃一下连日来因为吃睡的定律而造成的脑退化。
这日,顔溪将闲暇的场所搬到了屋外,一张躺椅一杯茶,一缕暖阳添春,足以满足了她的享受,平日里叽喳不停的离月也难得的跑没了个影,离雪也不知去向,想必这俩丫头这几日闷得紧,又跑去后厨捣鼓新鲜玩意儿了。眼前倒安静了许多,顔溪想着将昨日零零散散的一些法子记一记,以免隔几日再忘记了,好在她时不时的练一练写字,倒也能写出一二来,便唤来了太监小程子拿来了笔墨纸砚。
顔溪平日窝在房中的时间居多,所以小程子皆在外间伺候,若有事吩咐离月和离雪顺便转达给他,今日娘娘亲自吩咐,小程子一路欢喜,屁颠屁颠儿的就将笔墨纸砚备齐送了上来,因一路小跑还略带着些喘气。
“又不是什么急事,需要你跑这么急吗?”顔溪觉着好笑。
“娘娘娘吩咐,奴才当然要跑勤快些。”小程子抹一把脑门上的汗,乖乖的退到了一边,觉着距离不够远,又往旁边退了退。
顔溪瞧着他的动作,平日虽见到的次数少了些,也不至于如此退避三舍,后又仔细一想,觉得应该明白了些什么,于是耐心道:“娘娘我平日不爱出门,大都待在这屋内,离月离雪那俩丫头见天的在我眼前晃悠,已经够我烦的了,也就没再着你进去伺候,可别往歪了想,娘娘我要是不喜欢谁的话,早就打发了别处去了,怎么会容他在跟前见着。”
小程子不是个糊涂人,顿时将重点领悟得相当透彻,宫里这到处冰天雪地的情感,何时见得有哪位主子能跟他们这些低贱的下人说这许多掏心窝子的话,立马感动得几乎热泪盈眶,又觉着有些失仪了,袖子往两眼上一抹,双腿一弯,十足的铿锵有力:“娘娘对奴才的好,奴才是记着的,日后娘娘如有用得上奴才的地方,奴才一定粉身碎骨万死不辞!”
终归是年轻单纯啊,又加上跟对了原本的主子,心地是一个个的善良,心下感动却也不便做出涕零之状,便道:“哪用得着你粉身碎骨这么严重,快起来吧,在我这锦云宫无需这么多礼数,自然些比较好。”
小程子一听,又是一阵感动,站起身,直直的站着,又听到跟前人道了一句:“你往我这边挪近些,这么好的阳光,站在树荫底下岂不是浪费了。”
开心的又往主子身边挪了挪,腰更挺得笔直了。
因昨日已想了大概,今日落笔快了许多,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将详细记录了下来,放下手中笔,刚想唤来离月将她发酸的肩膀揉了揉,却发现两个丫头仍是没回来,觉着有些反常,平日就算离开她的视线也从未这么久的时间,心下开始狐疑。
“小程子,你去找一找离月离雪那两个丫头,竟敢这么偷懒,若找着她们,就说娘娘我现在气得很,打算重罚了她们。”
小程子嘴上应着,心里却发笑,她们娘娘真的什么时候对下人们重罚过,最多不过嘴上严厉几句罢了,刚迈出几步去,便见着离雪的小身影飞速的奔过来,大概是一路使了力的奔跑,小脸儿涨得通红。
“娘娘,娘娘,不不好了,离月被被绑走了!”
“你缓一缓,慢慢的跟娘娘说,离月被谁绑走了?”小程子也有些急了。
离雪深呼了几口,胸口方才顺畅了些,便详细道来:“离月昨儿总是念叨着将娘娘送的香囊给弄丢了心里闷得慌,奴婢看她实在难受得紧,便陪着她将各处再去找了找,离月说那日陪娘娘曾经过幽月宫,想再去那边瞧瞧,奴婢想着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便让离月去瞧着,奴婢去了其它地方,哪知道奴婢等了半天,不见离月出来,便想过去找她,谁想便看到有个公公带着人将离月捆绑着正往其它地方去,一时情急便死活拦下不让他们离开,可那公公说幽月宫是禁地,离月私闯禁地犯了大罪,要拿了问罪,离月好说歹说只是来寻东西,并没有进去幽月宫里面,但他们根本不听劝,绑了离月就走,奴婢实在拦不住,还挨了那绑人的奴婢一巴掌。”
“娘娘,奴婢们并不知道幽月宫是禁地,况且,奴婢跟离月根本没有进去过啊!”
顔溪哼哼,怕是怕,不是禁不禁的问题,也不是进没进去的问题吧。
既然是禁地,为何会有他人在此?在这后宫里,惩戒奴才奴婢的一方要先了解对方的主子是谁,也好见机行事,以免得罪了尊贵之人,这明显就是请君入瓮的小把戏,但为何要对他们井水不犯河水的锦云宫耍这种小把戏?又为何是两个宫女?就算要拿人如何会让离雪逃了,一个太监再不济,也不至于会让一个宫女逃了。
幽月宫,离月,香囊?香囊?
香囊!
顔溪再也坐不住,倏地站起身,忽又觉着兴许并非心中想得那般严重,便又安慰了自己莫要惊慌,稳着声儿问道:“知道离月是被谁带走的吗?”
“奴婢不知,奴婢从不认得他们。”离雪并不是没见到顔溪的反应,声音已开始有些微微发抖,自从娘娘入宫之后,她跟离月,小程子便一同被拨了过来伺候,三人年龄相仿,虽离月性子直聒噪了些,但却跟小程子一样,都是心地善良之人,处久了,虽非亲但胜亲,平日里跟着娘娘也都是低敛着过日子,今天突然这么大的举动,莫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故意拿捏了此事问罪不成?如果真的如此,那离月
顔溪无法肯定是否是刘如双所为,她并不清楚这具身体之前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或者说得罪了多少人,所以才遭此今日的连累,这并不是巧合,而是刻意为之,只等着这一刻好光明正大的拿了去,可如果不是刘如双,又会是谁?这后宫她并没有什么可托付之人,又该找谁去解这燃眉?
皇上吗?可凭皇上对她这比一般还不如的态度,怎会劳师动众的在这宫里找一个名如蝼蚁的宫女?如若她告知详情,皇上又如何会相信?说不定她还落下栽赃陷害的罪名,就算皇上信了,试问哪个男子会将自己戴绿帽子之事公告天下,那岂不是又是她的一场无妄之灾,不光是她,跟她有关的,这锦云宫的任何一个人,恐怕都得一起去了黄泉路。
苍天啊,这灵魂安到哪儿不好,偏安入皇家后宫,哪怕是落了寻常百姓家,也胜过这里百倍千倍啊。
如若不迅速些,如若真的是刘如双所为,那离月恐怕凶多吉少了,到底,她该如何是好?
一时间拿不出主意,一筹莫展之时,门处的公公突然招了小程子过去,并俯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小程子听完,疾步匆匆的跑到顔溪跟前。
“娘娘,有位公公送来了一封书信。”
素笺一张只简单的叠了叠,并未封印,似是显得有些匆忙,“可问清了是何人送来的?”
“奴才问了,那公公却未说,只催促着奴才将此信赶紧拿给娘娘,说娘娘看了自会知晓。”
不再多言,迅速的打开,落笔有神,苍劲有力,重点是那寥寥几句,却如救命稻草,信上言:所寻之人在舞秀宫。
舞秀宫!刘如双的宫苑,真的是她!
“王爷为何要帮一个奴婢?”承华跟在身后忍不住问道,方才太后处出来,见着一个太监匆匆赶路,后头跟着三个奴婢,其中一个手背束后捆绑着,看起来有些眼熟,虽被禁锢着,却丝毫没有畏惧之情,只是一味的怒叫:“你们凭什么抓我,我是锦云宫的奴婢!”
为什么?他怎知,脑中浮现那双澈如清泉的眼眸,也许,是因为像极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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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舞秀宫前挑言明()
“离雪,随我走一趟!”顔溪合上素笺交于小程子:“去将它烧掉。”
小程子接过,有些不放心,“娘娘是要去何处?要不要奴才跟着?”
且不管送信之人是谁,眼下只能冒险赌上一次,但不知为何,她竟相信了信上所言,也许与她的预料十分吻合,又也许那人真心想帮了她,不管如何,舞秀宫这一趟,势必她要走一走了,该如何应付了刘如双,她尚未有好的法子,至于小程子,还是留在锦云宫好些,也许有万一中的万一离月自己就回来也说不定,尽管只是些安慰。
“小程子,你就在锦云宫待着哪儿都不许去,我跟离雪去一趟舞秀宫。”
“舞秀宫!娘娘,如妃娘娘一向跟您不合,奴才怕她又欺负了娘娘,娘娘为什么娘娘,您是说是如妃”小程子终于领悟。
“莫在多话,守着便是!”
“是。”纵觉着心惊肉跳,仍不敢忤了娘娘的意,只好待她们二人走后,就好似走了许久似的,直直的站在门处伸着脖子张望,心里将刘如双恨了个底朝天。
那刘如双并没什么多大的本事,也并非出自名门,据说当今皇上在登基之前,有一次独自外出遇刺,受伤躲避到一商户人家,那商户人家有一小姐就是刘如双,也不知是看上了皇上的俊色,还是真的心地善良,衣不解带的在皇上床边伺候了好些时日,精心调养,方才使皇上重伤大愈。
向来女子在未出阁之前,是不得与男子有如此亲近之举的,皇上本是感激,曾提出为表示感谢,可满足他们一个条件,万万没想到,这位刘如双却提出要将自己许配给他,皇上竟想也没想的答应了,入了宫刘如双才知道他是个太子,越发的得意于形了,前先还收敛些,自从皇上登基后,后宫佳丽越来越多,况且所在妃位并不比她低,于是越发的变得张狂了些,这阵子似是寻了个好腿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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