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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妃不自扰-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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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让人去取了剑过来,司马晴握在手中,眼神中似是透露着一股对某件物体久违了的兴奋感,双眸一亮,压抑着内心的澎湃和激动,尽管掩饰得很彻底,旁人瞧不见,但顔溪却瞧得很清楚。
顔溪虽不懂音律,没吃过猪肉但总归见过猪跑的,尚兰柔在琴艺这方面,确实是下足了功夫的,指尖生辉,灵活跳跃,优美的旋律荡漾开来,放眼再看司马晴,浅青色的身影如同雀燕般轻盈,伴随着幽幽的琴声,玉手执剑,手腕急速旋转,剑光闪闪,与那抹青色的身影融为一体,曼妙身姿的柔美,配合着阳刚的剑气,好一个飒爽英姿的绝妙女子,令观者为止动容,天地为止低昂。
顔溪心下一念,便悄悄的将目光移至高座上那抹月牙色的身影,只见他神色坦然,又是那般似笑非笑般的表情,看不出是惊叹还是赞赏,忽然将目光一转,正撞上了她偷窥的视线,吓得顔溪一阵胆颤,十分狼狈的将视线收了回来。
一曲完毕,青色身影落地,站定,额间渗出细微的汗珠,却不曾气喘。
真不愧是镇国大将军的女儿,那般从容淡定,又透着男子风范。
“好!”太后带头鼓掌:“哀家今日真是大开眼界了,你竟将剑舞得这样好,哀家只知你平日性子淡,没想到还有这般本事,可是让哀家看走眼了。”
司马晴向前一步:“谢太后夸奖,只是皮毛功夫,让各位见笑了。”
“太后。”让顔溪讨厌的声音又传来,顔溪有种很不好的预感,恨不得将手边的杯盏掷了过去,好堵住尚兰柔那张破嘴。
“臣妾瞧着溪妹妹的模样,好像也想展示一番呢。?”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想展示了?!顔溪十分气愤!实在不知这尚兰柔为何如此处处与她作对。顔溪没有的,她有;顔溪没有的,她也有;她如此低敛着,如何还能招她处处争锋相对?
若她现在说,琴棋书画包括舞剑,她没有一样会的,会有什么下场?
可有人还能再站出来救救场?
没有。
殿中一片寂静,众人的目光在她身上搜寻,神色各异,方才她的那个喜蛋虽说粗陋了些,倒也让他们好奇之心大大上升了一把,现下若展示才艺,不知道这位娘娘又会拿出什么本事出来,所以期待的目光颇多。
君夜尘忽的在座上换了个姿势,修长的手指在桌上无节奏的敲打着,忽又见得非冥疾步而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君夜尘眉间紧锁,道:“今日朕还有些事要处理,先行散了罢。“宠爱的目光转向秦心雪道:“爱妃今日定是劳累了,回宫后要好生歇息着。”
秦心雪神色娇羞:“雪儿确实有些累了。”
“来人,快将贵妃娘娘扶回宫休息。”太后急忙唤来宫女,将秦心雪搀扶了下去,见皇上神色不佳,便不再言语,也便离去。
不得不承认,那一声雪儿着实将顔溪的小心脏狠狠的闷了一把,他对她的称呼,原来是如此的宠溺。
雪儿?溪儿?感情宫外那几日的称呼不过是在回忆宫中的家人罢了!
尚兰柔眼见着计划失败,十分气愤,但又不好发作,硬生生的憋着,表情十分逗趣,顔溪瞧着,心里狠狠的舒爽了一把。
真是天助她也。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十五章 女儿情态尽显现()
顔溪最后一个离位,走了半天,却没瞧见方才来时坐的轿子,心下懊悔,早知道随了众人一道出门就好了,难不成是她走错了门,这四周寂静的,不太像是来时的路啊,这状况该就是她这个路痴常见病症了。
很显然,她迷路了。
四周除了一道道宫墙,就是冷清得很,连个侍卫的人影都没有,天色已晚,顔溪心中本就胆颤,见此场景,心中不免打起了鼓。
提着胆子继续向前走去,拐角处现出一扇大门,门匾上赫然写着幻澜苑三个字,再往前已没有它路,顔溪将门推了推,门竟应声打开了,举步进去,里面无半丝灯火,只在月光的照耀下隐隐约约的能瞧见一些事物。
顔溪胆怯,方要退了出去,便听到一阵细细索索的声音,吓得对黑本就敏感的她直冒冷汗,狠狠的咽了口水后,朝着声音的来源好奇的探过去,未看到任何东西,暗骂自己疑神疑鬼,不知不觉的入了苑内深处。
竟然是葱葱翠翠的一片丛林,高树矮灌参差不齐,别有一番风景,若没有这道宫墙相隔,有些像世外桃源。
一阵风吹过,顔溪抱臂缩了缩脖子,方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走得够远,转身便要原路返回,刚迈出几步,蓦地感觉身后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跟着她,猛然回头,这一回头,险先将她吓昏过去。
竟竟然有只体格壮硕的老虎!
一身淡黄色的长毛夹杂着黑色的条纹遍布全身,粗壮的四肢支撑着它庞大的身躯,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正直直的将她盯着,就好似盯着一个盘中餐般垂涎三尺,在它的脚边,有一只半死不活的兔子,想是刚刚被顔溪打断了美味的用餐,这位仁兄好像十分的不愉快,鼻子里呼哧着粗重的气息,顔溪开始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要四分五裂的疼痛感了。
她想喊,嗓子却似被扼住了般,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双腿已渐渐的失去了支撑的力气,眼见着就要一头栽下去,腰间却多出一只手,将她紧紧的搂住,一个飞身,便越到了险境之外,刚落地,腰间又是疼痛的一紧,一声暴吼差点震碎她的耳膜。
“你是不是找死!”
从鬼门关前转了一圈,险先就被阎王留下作客,顔溪后怕的死死的拽住来人的腰身,将头埋在他的颈间,听见他这一番怒吼,便再也招架不住情绪,委屈的眼泪便倏地落了下来。
“呜呜呜,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哪个王八蛋没事在这里养老虎啊!”
男子的身躯怔了怔,若他记得没错,这该是她第一次撒娇般的落泪吧,愤怒的神色缓和了几分,大手在他的背部安慰般的抚摸着,道:“你这擅闯禁地的毛病何时才能改一改。”
踏实的怀抱,安慰的抚摸,让她的情绪渐渐的安定了下来,熟悉的声音入耳,顔溪便又是气恼,推开他道:“这宫里,这里也是禁地,那里也是禁地,却并没有人告诉我,到底哪里才是禁地,我怎知道哪里该去,哪里又不该去,皇宫这么大,这地方我连个问路的侍卫都没有,怎么又是我的错!”
泪痕未干,却又是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君夜尘也是一气:“看你这模样,像是也没那般害怕了。”腰间又是一紧,顔溪发现自己的脚又离开了踏实的土地,堪堪的落在老虎的跟前,只是较之前,距离远了许多,那凶猛的家伙正享用着活生生的兔子,血粼粼的场景看得她直倒胃口。
心中恼怒非常,却不得不放低了姿态,他是在故意整她:“我我害怕。”
“害怕?方才不还口口声声的骂朕是王八蛋,还对着朕大吼大叫的,朕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的,这老虎自打在这里,还未见过多少生面孔,今日你便留在这里陪一陪它也好。”君夜尘推开了她的身子,拔腿就走。
顔溪伸手想拽住他的袖子,却被他身手极快的躲过,脚下一个轻点,便不见了人影。
阎王当前,她走也不是,站也不是,怕稍不慎弄出个动静,打扰了它的用餐,自己就真的成了嘴下魂了。想她顔溪,死过一回的人了,好不容易捡了一条不算太好的命,现下竟要死在这老虎嘴中,着实可悲了些。
弯腰蹲下,无依无靠的凄楚感油然而生,顿时悲从中来,双手环抱肩膀,从一开始的默默流泪,变成了抽抽噎噎的哭泣,肩膀一耸一耸的很是剧烈。
若要死,那便死吧,死前就让她痛痛快快的哭一哭!
可这死法,也实在是疼了些!
未感觉身前蹲下一个人影,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她柔软的秀发,原是君夜尘去而复返,准确的说,他实际并未离开,只是在树枝上停留了片刻,好好的吓一吓这该死的女人,可为何在看她她这般哭泣时,心中却十分不忍了?
顔溪抬头,见到去而复返的人,满脸的泪痕来不及擦拭,白皙的粉拳如雨滴般落在男子的胸前,边哭,边捶打,边抽泣,同时进行,丝毫不耽误。
“君夜尘!我恨你!呜呜呜,我恨你!我恨死你了!呜呜呜,你走!我不想再看见你!”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恨不得将所有的情绪在来人的身上发泄个彻底。
力道如同挠痒痒,丝毫起不到任何的震慑作用,但如决堤的眼泪却十足的让男子心疼了,轻轻的将她拥入怀中,安抚道:“是我的错,方才不该那般吓你,别哭了,你这般哭,哭得我心里也是难受得紧。”
甜言蜜语这般轻易的脱口而出,君夜尘心下也觉着十分稀奇。
顔溪也已没了力气,任由他抱着,听他如此软言相哄,又是如此安全感的怀抱,慢慢也就收敛了些,“你又在哄我,怎么会难受得紧,刚刚明明走得那么决绝。”
天知道,他方才的转身,让她顿时感觉天塌了般难受,顔溪啊顔溪,明知道不可能,明知道不可以,你却是如此傻乎乎的将这个男人视为了依赖!
“若真的决绝了,我便不会回来,方才只不过想逗你一逗,没成想你胆子这般小。”君夜尘柔声道。
顔溪道:“你养这么大一只老虎在这里,又是这般黑天,谁的胆子能大起来,况且,我是迷了路才进来的,你不问青红皂白的就吼我,还还丢下我!”
已然忘了,他是个皇帝。
将她搂在怀中,感觉她的身子微微有些发抖,越发的心疼了些,轻哄着:“是我的错,要打要骂随了你就是,要我怎么做,你才能消了气。”
“我怎么敢打骂你,方才在家宴上,我那般的被人刁难,你都不曾开口帮我一句,在你心中,只有贵妃娘娘那般的人儿,才是你真正喜欢的罢。”委屈引起了醋意,顔溪委屈道。
君夜尘忽然笑了,俊朗少年在月色下的笑容显得十分迷人:“还说你不醋,你现在就是个十足的妒妇,若我不帮你,如何会让非冥在我耳边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
顔溪一愣,回想起方才非冥疾步而来的举动,心下忽然了然:“你”后面的字再说不出来,便被他腾空抱起:“也不知道多穿件衣服,朕先带你回宫。”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十六章 芙蓉暖帐春宵度()
所谓的回宫,并不是回她的锦云宫,而是昌和殿,并且,是一路被抱着回来的,幸好距离昌和殿的脚程并不远,月黑风高的,也没多少人瞧得清晰,待到入了殿,里面等候的小太监小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君夜尘手中的女子,意识到大逆不道后,赶紧的将小头颅又埋了下去。
昌和殿是君夜尘的休息之处,外间设了一间用来处理公文的地方,雕花隔断的里面,便是他的龙塌。
小太监见二人入了里面的卧房,便悄声的退了下去,将大门紧紧的关上后,笔直的站在一旁等待传唤,非冥和沧枫突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将他吓了一大跳,非冥好心的拍拍他的肩膀安抚,八卦道:“小李子,方才皇上抱了谁进去?”
做了个那么明显的暗示,让他用计从家宴上退了出来,其他人看不出,难道他还看不出是为了什么吗?那溪妃娘娘已到了实在招架不住之时,他那般聪明,怎么会不懂。出了门便甩了他们不见了踪影,就这么会儿功夫,便抱了个女人回来。
昌和殿可从来没有哪个女子进去过,饶是那些费尽心机在这里呆上半天的,也没熬到能在这里侍寝,都被他打发了回去,大约能猜到他手中抱的会是何人,还是忍不住将八卦的心态摆了又摆。
小李子回想了一番,压着嗓子轻声道:“好像,好像是锦云宫的溪妃娘娘。”摇了摇脑袋,又道:“倒也怪了,皇上怎会将溪妃娘娘抱到昌和殿来。”
先不说这昌和殿从未有哪位娘娘留夜,就算是抱,也该是贵妃娘娘,或者是其它娘娘啊,这溪妃娘娘平日里都未曾见到几次,受宠程度人人皆知呢。
果真是溪妃娘娘,非冥奸笑了一番,搂过沧枫的脖子:“走,喝酒去。”
沧枫惊讶,犹犹豫豫:“这怎么行,万一皇上等会儿叫我们呢。”
非冥一个眼神:说你傻还真傻!道:“你放心,皇上一时半会儿不会叫我们的,走走走!”
人渐去渐远,顔溪的心也是渐渐忐忑。
君夜尘只将她放到床上,十分笨拙的用被子将她裹了裹,便不再有动作,半晌,道:“今夜你就待在这里。”
啊!?她以为自己是幻听,待在这里一整夜?!这里可是昌和殿,若让旁人知道了她在夜宿昌和殿,那她踏出这个门的话,岂不是会被旁人的眼神射死,以后锦云宫还有好日子过吗。
君夜尘似是看出了她的顾虑,叹了口气道:“朕说不碰你,便不会碰你,你安心歇息就是,我等会会让人去锦云宫通知一声,让你的那些宫女也好安个心。”
拜托,她想的并不是碰不碰的问题好吗?她想的是今晚不出这个门,明日就要变天了。
“我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可惜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整,便被君夜尘打断:“朕还有公务要处理,你好好歇息,若有事就喊朕,朕就在隔断前。”
也不待她做任何的反应,君夜尘转身便走,顔溪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有些酸涩,他是皇上,要世间哪个女子不行,偏偏对她这般委曲求全,到底是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于他,想必已经狠狠的伤了他的颜面和自尊,可他生气归生气,偏偏又在她危难的时候没有选择袖手旁观。
她这样的女人,遭人排挤,哪怕方才真的落入了老虎口中,那也是正常不过的事情不是吗?她的倔强在这宫中并不适合,他这般容忍,在这宫中却是比任何东西都来得珍贵的荣宠。
翻来覆去,顔溪怎么也合不上眼,放眼望去,雕花隔断的镂空处,透过来的烛光一下一下的晃着她的眼,牵着她的心。
终于按耐不住,掀开棉被坐起,伸手勾着他的一件披风裹着身子,轻轻的挪至他的身后不远处,他果真在批阅奏章,没有了往日的似笑非笑,没有了那份慵懒,剩下的只是专注和谨慎,侧面的轮廓在灯下格外的清晰,线条柔畅优美,不愧是这夜澜国顶尖儿上的人物。
时而眉头舒张,时而紧皱,所有的情绪都专注在奏章上,完全忽略了周遭的一切,原来,他认真起来的样子是如此动人心魄。
意识到身影的靠近,君夜尘放下手中的笔,道:“怎的还不睡?”
“皇上。”顔溪欲言又止。
君夜尘心情有些不佳,怅然道:“你每次喊朕皇上时,总是会说些让朕不舒心的话,眼下你又要说什么?”顿了顿,又道:“莫非我这昌和殿长了钉子,实在让你睡不安稳,想回你那锦云宫,也罢,朕这就着人送你回去。”
“君夜尘!”顔溪懊恼,这个人能不能让她把话说完!
男子一怔,他竟这般莫名其妙的喜欢上了她这样喊他。
“我我我怕黑,你能不能”轻咬双唇,眼一闭,心一横:“能不能陪我一起睡!”
这句话要让外人知道,绝对会给她冠上一个不知廉耻的罪名,鬼知道她刚刚经历了怎样的一番心思纠结,才会说出这番自认为永远不会说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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