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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妃不自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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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萍现在何处?”
“奴婢让她去打扫其它院子了,娘娘的卧房是奴婢打扫的,奴婢不放心别的人。”离雪解释道,心下疑惑娘娘怎么会突然问起那个丫头了。
“你去跟李嬷嬷说一声,以后灵萍跟着她在厨房做事,如果小丫头有什么不懂的,让李嬷嬷多教着点。”顿了顿,道:“至于那个青蓉,你重新给她找个活儿干,尽量离我身边远些。”
离雪一悟,惊道:“娘娘是怕她在厨房做什么手脚?她怎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凡事都留些心眼儿是不会错的。”现在不会,不代表以后不会,况且她还未弄清楚之前那场病是否跟这个青蓉有关系,所谓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更何况她跟着那么个嚣张跋扈喜欢争宠的主子,自古女人猜忌起来,可都是要命的事情,防人之心不可无还是很有道理的,“不着痕面的悄悄把这事做了,不要叫她看出来咱们起了疑心。”
放在身边看着,总比藏着不知道,要好很多。
虽没有个根本的解决办法,但心里都有了个底儿,事情也算是尘埃落定了,了了一桩心事,顔溪心里松了许多,刚用过晚膳,就寝实在太早,便将案几抽屉里藏着的未做完的手艺活儿给拿了出来。
那是一个香囊,刚做了三分之一,跟之前送给离月的那个香囊一模一样,离月生前一直念叨着这个,顔溪曾许诺过她得空了再给她做上一个,只可惜物是人非,她做多少个那丫头也是无法佩戴了,顔溪想着那也是要做一个的,等做完后寻个地儿烧上一烧,也算是了了那丫头的心愿了,希望她来世寻个好人家,切莫再入了这勾心斗角的后宫了。
反正也无它事,打发了离雪他们去休息,顔溪就着灯火,手下忙活着,许久未做,手艺并不娴熟,时间久了脖子眼睛都开始发酸了,想着俯在案上休息片刻再继续,谁知道这一俯,直接去跟周公约了个小会,要不是身边的声音将她吵醒,说不定今夜她就俯在这案上睡着了。
肩头落下柔软披风,顔溪换了个姿势,困倦的双眼懒得睁开,软声道:“不是叫你去休息了吗,怎么还过来,快去睡吧。”对方未作答,顔溪只觉得有一只手指,将落在她脸颊上的碎发拨到了耳后,顔溪觉着有些痒,嗔怪道:“离雪,你快别闹了,再不去睡觉,我可要罚你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十四章 春宵一刻值千金()
身边的人仍未作回答,顔溪立刻惊醒,这才发现她身边围绕的竟是那好闻的龙涎香的味道,猛一抬头,对上那双含笑的眼眸,困意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那好看的容颜微微一笑,轻声道:“既是困了为什么不去床上睡?”
惊觉站起,披风落地,顔溪连忙行礼:“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来锦云宫,怎么也不让人通知一声。”
“方才还一口一个我的,怎么见到朕就这般客套了。”君夜尘突然心下不悦,现下哪还有方才那般撒娇可人劲了,活脱脱的好似又换了个人。
顔溪懊恼,不该睡得那般迷糊,“臣妾只是觉着并无外人在,言语上便随意了些,还望皇上恕罪。”
“过来。”坐在她坐过的椅子上,君夜尘冲她招招手。
此情此景,还在几天前有过一模一样的举动,顔溪不知道该不该挪步。
“怎么,还怕朕吃了你不成?”君夜尘一手撑着下巴,眼光灼灼的盯着她。
顔溪一狠心,挪了过去,被他顺势搂在了腰间,落座在他的腿上,温热的气息撒在脸颊上,顔溪避开了头。
“这是什么?”君夜尘捻起她尚未做完的香囊,仔细的端详着,与他见过的香囊相比,这手艺实在登不了大雅之堂。
顔溪有些尴尬,这歪歪扭扭的绣工连她自己都不觉得不好意思,在离雪他们面前,纵使她秀得再不好,她们也是跟宝贝一样带在身上的,但这是皇上,他身上的一针一线都是宫廷最好的师傅亲手绣制的,她的这水平实在是不敢拿出来。
连忙将他手里的香囊抢过,藏于身后:“只是一个普通的香囊,臣妾觉得尚早,随意的找些事情打发时间而已,臣妾手笨做得难看了些。”避开离月那件事,顔溪随便找了个借口。
“确实。”鼻尖被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刮过:“难看。”
话虽是实话,但还是让顔溪禁不住的气恼了,“皇上要是觉得哪宫的娘娘做得好看,去那宫中看看就是,何苦要到我这锦云宫来遭罪。”
连她自己都未发觉,虽是气恼,却露出了女儿家的那份恼怒的神情,对着当今皇上如此说话算是不敬,但君夜尘却十分欢喜,或许,这样的她才是能愉悦他的样子。
“醋了?”君夜尘戏谑。
醋你ll!顔溪翻了个白眼。
“臣妾不敢,善妒不是臣妾的爱好。”
腰上被使劲的拧了一把,顔溪吃痛的瞪他,却见他丝毫不在意她的怒意,越发的开心,顔溪在心中狠狠的骂了句,变态!
君夜尘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道:“朕倒是希望你善妒些。”话刚落,顔溪的身子突然腾空而起,吓得她一声惊呼,被君夜尘接下来的一句话更是吓得不知所措。
“**一刻值千金,朕可不想跟爱妃将这好时辰浪费在说话上。”
落入软褥中的那一刻,顔溪脑中一片空白,觉着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肉,无人敢拿下来,只等着被切了。
男人的身子很快覆了上来,温热潮湿的温落在了她的额上,紧接着眼睛,脸颊,嘴唇是那样的温柔和猝不及防,一手撑在她的耳侧,另一只手隔着衣服滑过她腰间的每一处,最后停留在胸前。
每一次的亲吻,每一次的抚摸,都是那般的温柔,似是新婚初夜般小心翼翼,若他不是君,若他不是夜夜在别处交颈,就凭着这般让人欲罢不能的柔情似水,顔溪怕是早就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了。
当那个吻,在她唇上辗转反侧,蛊惑着她继续深入的时候,顔溪仅凭着脑中残留的一些清醒的意识,做了一件自己都吓一跳的事。
战战兢兢的望着在地上双眼快要喷火的男人,顔溪咬着下唇不知道该作何解释。
老天,她竟然将这夜澜国的君主踢到了地上!上苍明鉴,她并非有意!
君夜尘欲火正旺,完全沉浸于这**一刻之中,毫无防备的竟被一个女人将自己从床上踹了下来,倘若让非冥他们知道了,不知道该笑话他到什么时候。这一踢一摔,将他点燃的那份**瞬间浇灭了,死死的盯着床榻上一脸惊恐的女人,险先就想掐了她的脖子。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这么不经踹!”惊恐中,顔溪早就忘了自己的称呼已经变了。
这一句话,又狠狠的打击了君夜尘的自尊心,什么叫不经踹,他真的有必要解释一下,方才方才若不是他太投入,也不至于落得如此惨状。“你知不知道,就凭你这一脚,我可以诛了这锦云宫所有人!”
顔溪一叹,他们之间的对话永远仅限于此,她不从,他便杀,这就是他为君,她为臣的悲哀,终究无奈道:“你要是想杀谁,那是轻而易举之事,我这锦云宫总共不过这些人,若是皇上想杀便杀了罢,横竖都是死,一起死的话,黄泉路上还有个伴,正好,前些天离月那丫头一个人孤零零的上了路,正愁没人陪呢,我们正好去陪陪她。”
也许是气话,也许是真的无可奈何了,顔溪自顾自的,继续道:“对了,杀完以后麻烦你行行好,将我们埋在一处,省得四分五地的,到时候连个鬼影都找不到,岂不是遗憾。”
君夜尘被她的一番话说得瞠目结舌,他方才不过是一句吓唬她的气话而已,历来从未有哪个皇帝会被从床榻之上踹下来吧,但不可否认的,因为她不再喊他皇上,方才的怒气早就散去了大半,他不过是半真半假的想吓她一吓,怎就让她有如此绝望的神情?君夜尘弹了弹身上的灰尘,道:“你这般性子真是随了你那个父亲,很是倔强。”
顔溪正琢磨着,虽然后怕了,但踹都踹了,横竖损了他的面子,违背了他的心愿了,要是今日一死的话,是投胎转世呢,还是又回到了属于她的世界里面,会是怎么个死法,痛不痛。却没料到他会突然提到她的父亲。
她这身体的父亲该是个什么样呢?
君夜尘被闹了这一场,对男女之事完全没了心思,将自己大大咧咧的扔在了床榻上,拍着床褥道:“躺下吧,不碰你就是了,穿着这些衣服这么坐着不冷吗?”
“方才你还说要杀我们锦云宫所有人,现在又是唱哪出,要杀要剐赶紧的。”被他一惊一乍的弄得一头雾水,这真真假假的次数多了,顔溪觉着烦闷极了。
胳膊被他扯住,一个用力跌回了床上,脖下的一只手臂挡着,免去了对她脑袋的撞击伤害,伴随着他的话语,身上随即落下了棉被:“杀了你们还得管埋,太费事了,朕突然没兴趣了。”
尽管顔溪气得牙痒痒,又想着法子的将身体离他远些,奈何他力气大又霸道,死活不让她离了去,枕着他的臂膀,顔溪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这平日里习惯一个人睡觉了,冷不丁多了一个人实在是不适应。
就这么纠结着三更半夜,倦意慢慢袭来,顔溪抵挡不住,又见着身边的男人睡得十分深沉,心里一松,便渐渐的闭上了眼睛。
均匀的呼吸声响在房内格外的清晰,身边的男子突然睁开眼,容颜在侧,若有所思的望了许久,只是那般轻轻的搂着,不再有其它多余的动作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十五章 一城繁华半城烟()
待到顔溪再次醒来时已是卯时,照理该是君夜尘处理朝堂之事的时间,终可以免了面对昨晚的那番尴尬,可顔溪睁眼的那一刻,竟看到本该在朝堂之上的人,竟然就坐在她床沿上,直勾勾的盯着她,那神色,似是要将她融化般,盯得她心头一阵火热。
昨晚那一闹,顔溪反而一点也不惧怕了,他身为帝王,掌管生杀大权,也不是一个怕字能解决得了的,索性走一步算一步吧,她能护的尽量护着,不能护的也是无可奈何之事,当然,也包括她自己这条命。
生不由己,不过如此。
“你怎么还在这里?”避开他的目光,顔溪揉着发酸的脖颈,声音有些发哑,惊讶于自己在那样的状况下竟然还能睡着。
君夜尘大手一挥,将她裹入怀中,抵着她柔软的乌发柔声道:“我已经派人通知你父亲,明日便陪你一起回府,自你入了宫,我险先忘了你尚未回过一次家中。”又叹了一声道:“有些东西,是你的就该争取了,莫再这么傻傻的了。”
待到君夜尘走后,顔溪仍没从他方才的话中反应过来,那人方才说明日怎么来着?
“娘娘,娘娘,高兴坏了吧,我就说嘛,一大早的非冥怎就拦在门口不让我进了,原来是皇上来了。”离雪摇着呆呆的顔溪:“皇上明日要带你回府省亲呢,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还没有哪个娘娘让皇上亲自陪着回去过呢,娘娘,奴婢说得对吧,只要将皇上伺候得高兴了,娘娘说什么,皇上一般都会答应的。”
恩,她是伺候了,伺候的那一脚还不轻,估计是将脑子踢傻了罢。
“咦,娘娘,这是什么?”离雪认不得字,将手中的纸张扬了扬,“怎么会摊在桌上?”
是她那日写下来的关于他生辰的法子这人真是怎么有随便翻人东西的坏毛病
与顔溪想象中的省亲完全不同,原觉得应该有个声势浩大的队伍,一路浩浩荡荡的往颜府去,真真是想象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啊,前后总共两辆马车,她跟君夜尘共用一辆,后面那辆备着带去颜府的礼品和一些换洗衣裳,外加一个离雪。
顔溪很奇怪,入宫之人大都有个陪嫁的丫鬟,她怎的身边的宫女没一个从自家带入宫的,这下可好,连个消息都打探不出,只能将离雪带在身边,毕竟她是误认为顔溪自那日病好之后落下了记忆不清的毛病的重要当事人。
非冥和沧枫自不用说了,二人各骑一匹马随行在左右,再加上前后两个马夫,这数量,十个手指伸出来都嫌多。
“怎么,嫌朕安排的排场寒酸了?”君夜尘十分清闲的捻起盘中的一个晶莹剔透的葡萄,漫不经心道。
“没有。”说实话,相比于浮夸的阵仗,她更喜欢这样低调的出行方式,今日的君夜尘一身玄色便装,极其简单的穿着打扮,看起来就似谁家的翩翩公子,风流而倜傥,真是上等的衣服架子,在宫中,那一身沧海龙腾明黄长袍,威风凌然,高贵优雅;堂下,简单便装也能如此气度不凡。
他们所乘的马车,外表看来只是普通的通体黑色的一辆马车,但是里面却是昂贵精美的丝绸所装裹,座上垫着厚厚的软褥,大大减轻了这一路的颠簸劳累,座旁还有一个小小的矮几,摆着几本书和一些吃食,空间不大,但却舒坦。
马车不急不缓,穿过熙熙攘攘的街道,车外之人无法一探车内的究竟,而车内的顔溪也是无法一探车外的繁华,因为这辆马车仅有一个窗户,正是君夜尘所坐的位置。顔溪脖子张了张,够不着外面的风景,实在无聊又懒得张口,想用睡觉来打发这漫长的时间,但昨夜已睡够本,怎么也没有倦意,一时间显得极其的百无聊赖。
“你要实在想看风景的话,大可以开口,憋着不难受吗?”君夜尘看破了她的心思。
顔溪就喜欢他这点,别人是看破不说破,他是看破就说,从不憋着,也好,反正主动开口的不是她。
“知道我难受你也不让让。”顔溪没好气道。
“就你这样的态度,朕为什么要让?”君夜尘吐着葡萄籽儿,丝毫没有想挪动身体的迹象,说是微服走访的形式,这离宫都几十里地了,那皇帝的架子倒还是摆得端正。
哎,顔溪一叹,什么怜香惜玉,什么温柔体贴,在这个男人这里,千万不要指望,更不要生气,因为都是徒劳。
顔溪不明白,为什么他突然要带她回家省亲,也不明白昨日他为何那般叹气,顔溪在这两件事上想了许久,终究没想出个所以然,也就随了它去,但这省亲对她来说确实不是什么好事,首先她对这个身体的成长环境实在一无所知,到了颜府她怕自己认不出谁是谁啊;再者,她这一省,再回到宫里,怕是又要多事了。
离雪说,还没有哪个娘娘让皇上亲自陪着回去过呢。
沿途吆喝声不断,顔溪从未见过这夜澜国的繁华景象到底是何样,安奈不住好奇心作祟,将身子朝着窗边挪了挪,看不见,再挪了挪,还是看不见。打算放弃之际,被一只大手自腰间捞了过去,君夜尘将她抱至膝上,一手环住她的腰间,一手将一旁的帘子往上卷了些,道:“就这样看看就好,不要将头伸出去。”
自打昨晚之后,顔溪对这样的举动开始见惯不怪了,她发现自己的适应能力特别强,从来到这夜澜国,从夜澜国的君主在她身上多次的不雅举动,她竟然都适应了。
纤细的手指攀着窗沿,将下巴枕在白皙的手背上,暖阳遍撒,绿瓦红墙,川流不息的行人,高亢强劲的吆喝,恬淡惬意的笑脸,一般生活,却这般满足,夫妻相携,一双人一双影,想扶相持,如此幸福。
好一个一城繁华半城烟,多少世人醉里仙。
若她并非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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