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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仙君种情蛊-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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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患难与共() 
为保证剧情连贯性;本文已开启防盗模式;跳章过多影响剧情理解喔

    他是什么时候逃得那么远的?还是说刚才碰触到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他?

    练朱弦越想越诡异;却又不好意思开口询问。正纠结着,却见凤章君指了指一旁。

    新的场景又是橘井堂病室,病床上躺着一个人;浑身都被绷带和药膏裹着,右臂位置则空空如也——除了怀远还能是谁。

    这不是练朱弦头一次看见重伤者;但是神志清醒却不哭不叫的;怀远的确是头一个。他的脸色灰败憔悴、嘴唇干裂,只圆瞪着一双无神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

    那眼神;黑暗混沌;如同泥沼一般,令练朱弦心中微微一滞。

    突然间只听“吱呀”地一声,病室的门被人推开了。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曾善。她端着一碗汤药,快步走到病床前。

    “阿远;喝药了,今天觉得怎么样?”

    刚才还面无表情的怀远,却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一看见曾善就开始掉眼泪:“师姐;我我好疼”

    曾善皱了皱眉头;似乎难过、又似乎是在懊恼:“胳膊都没了当然疼!你应该庆幸守卫来得及时;这才保全你一条小命!”

    怀远可怜兮兮地抽噎:“可我没了胳膊;就是废人了,以后怎么办”

    曾善最不喜欢他这种丧气态度:“山上负伤致残的师兄师姐们你难道没见过吗?人家不都活的好好的?再说了,师姐不也一直帮着你?拿出点男子汉的气概来,别让人家再看你的笑话了!”

    “师姐”怀远顺势黏上来,抱住曾善的胳膊不松手。

    曾善叹了一口气,也让他枕着自己的膝盖,轻抚着他的脑袋:“我说你究竟是怎么搞的?平日里净跟我强词夺理,可为何昨日师父责问你时,你却连一句话也不解释?”

    怀远仍在抽噎:“错了就是错了,怀远无话可说。”

    “狡辩!”曾善伸手掐着他的嘴角,“你连师姐我都敢瞒着了?!”

    “好疼啊”怀远又开始小声嚷嚷,同时极不自然地扭动了一下身体,倒是将藏在枕头底下的什么东西给扭了出来。

    曾善眼疾手快,立刻就将那玩意儿捡了起来。却是一个未完成的木簪子,已经断了一处,淡黄色的原木上染满了暗红色的血迹。

    她愣了愣,顿时明白过来:“炼丹的时候你是不是又在刻这个东西?!”

    “”怀远低着头,不敢去看她。

    见他又唯唯诺诺,曾善气不打一处来:“整天就看见你摆弄这些没用的,也不好好学习术法武学,难道还真的想下山当木匠不成?!”

    见她生气,怀远眼底闪过一丝惶恐,低着头咬了咬牙,小声嗫嚅:“师姐上次你替我出头的时候弄断了束发的簪子。我听说那是你托人从山下买来的,喜欢得紧。就想着无论如何也要赔你一个更好的,可我又没什么钱”

    曾善的表情一僵:“你这个大蠢材,浪费时间做这些干什么?!”

    怀远苦笑道:“我也没什么长处,就连师父都说我是个没仙缘的人。师姐对我那么好,我却无以为报,也就只有这些木头还能听听我的话。”

    曾善眼圈微红,可声音还是硬扛着:“谁要你报答了?!我对你好,是因为你是我亲手捡回来的。你是我的师弟,谁要你去想办法报答我了啊!傻瓜!”

    说着,她将凉好的汤药端过来,勒令怀远一口气全部喝下去。然后急匆匆地红着眼睛逃出了房间。

    待她的脚步声消失之后,怀远又变成了那种面无表情的样子,安静地,好像一株寄生植物。

    “你会说么?”凤章君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说什么?”练朱弦扭头看他。

    可凤章君却看着面前的空地:“如果你因为心爱之人而遭遇了不幸,你会不会把实情告诉对方。”

    “我恐怕不会。”练朱弦摇头:“我不想让对方也和我一样痛苦。不过这样一来,对方也可能会因为得不到我的信任而失落所以这种事,光说是说不清楚的。”

    凤章君“嗯”了一声,继续发问:“那你觉得怀远与曾善是互相喜欢?”

    “不是。”练朱弦再度摇头,“怀远对曾善的确有着很深的执念,但是曾善更像一种责任感。她被怀远缠住了。”

    说话间,场景又开始了转变。朴素的病室变成了议事堂,堂内空间不大,更适合小范围的秘密讨论。

    堂内端坐着四位云苍派的师长,全都神色严峻。而堂下,跪着的人却是曾善。

    练朱弦四下里扫视了一圈,没有发现怀远的踪影。

    人既然不在场,那就应该不是怀远的记忆。可别人的过往又为何会在怀远的香窥之中呈现出来?

    “是我做的。”凤章君主动承认:“我在你调制的香里投入了曾善的骨灰。”

    这也真是胆大妄为,万一出事怎么办?!

    练朱弦还没来得及训斥凤章君,就听见堂上的师长开口发话:“曾善,你可知道,玩忽职守、毁坏鼎炉是多大的罪过?”

    堂下的女弟子跪得笔直:“弟子知道!可怀远此人老实懦弱、不谙世事,他在山下又举目无亲,如今又断去一臂,倘若将他逐出山门,让他如何生存下去?”

    师长们仍然是面无表情:“人情是人情,规矩是规矩。他犯下如此大错,不予以惩处,如何服众?”

    曾善据理力争:“可是云苍的规矩也写着,允人将功折过。怀远现在做不了,可弟子愿代他去做!”

    一位师长斥道:“将功折罪?那样严重的事,岂是罚酒三杯、扫扫后山就能够抵消得了的?!”

    曾善回应得不假思索:“弟子愿意听从一切差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堂上陷入静默。几位尊长互相交换了几下眼神,然后由右座第二人开了口。

    “曾善,无论天资或是后天努力,你都是我座下最为得意的弟子。若是潜心修行,最多再过十年就能有所小成,又何必要为了一个没出息的蠢物毁了一生前程?”

    曾善闻言,抬起头来与他对视:“师父,当年您亲手将怀远从尸堆里救出,交到我的手上。那时您说,既然是我听见了他的哭声,那他的这第二条命便是因我而生这些年来,我将怀远当做手足兄弟一般关心照料。如今手足有难,我又岂能够袖手旁观?”

    说到这里,她眼眶通红,可眼神却异常明亮坚决。

    师父轻叹一声:“无论什么条件你,当真不悔?”

    “弟子不悔!”

    几名上座师尊再度交换了一下眼神,有人已经开始微微点头。最后,坐在居中主位上的那个瘦高道人终于开口发话了,却是对着曾善的师父。

    “既然如此,便将原本差遣怀远的活儿交给她去做吧。这孩子向来聪明机灵,想来倒是个更不错的人选。”

    师父显然面露难色,但这已是众人的决议,他一人撼动不了。

    他问曾善:“你可听说过五仙教?”

    曾善答道:“南诏异教,与中原素无往来,尚算和平相处。”

    师父点了点头:“若我让你离开云苍,前往南诏,拜入五仙,你可愿意?”

    曾善吃了一惊:“拜入五仙教?为何?”

    座上另外一人打断了她的提问:“如此安排自然有道理,你只需听命去做,不必追问缘由。”

    师父又道:“我们与五仙教向来无扰,此番埋伏,也并非是要让你窃取什么机密或者行刺要人。你只需要融入教中,过普通人的生活,定期汇报教中动静便是。”

    曾善勉强接受了这番说明,又轻声问:“那,可有期限?”

    “十年为期,你可愿意。”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曾善身上。不知不觉间,她原先挺拔的跪姿也变得颓丧了,仿佛那些目光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但在静默的最终,她却还是重新顽强地抬起头:“十年就十年!还请诸位师父做个见证!”

    堂上诸位师尊缓缓点头,唯独师父面色惋惜。

    “以十年为期,派去偏远之地。美其名曰潜伏,本质就是流放。”凤章君如此评价道,“如今的云苍早就没有了替人赎罪这种做法,若是叫我遇上了,也定会让他们一人做事一人当。”

    转眼之间,堂上众人先后离去。唯独剩下师父与曾善二人,依旧是一坐一跪。

    “起来罢。”师父叹道,“犯错之人又不是你,你跳出来揽什么烂摊子。”

    曾善却不听话,相反膝行两步到了师父跟前。

    “师父,我走之后,劳烦您多多看顾着一点怀远。”

    师父不去看她,沉默半晌,终是一声长叹。

    “说实话,为师很后悔当初将他带回山上。若是原本将他寄养在一处偏远农家,让他远离战火,普通长大,再普通老去,或许未必是一件坏事。带他上山修行,反倒修成了一个祸害。”

    曾善不知应该说些什么,唯有沉默,温顺地依偎在师父身旁。

    师父轻抚她的头顶。

    “也是为师常年在外,疏忽了对你们姐弟的关照你太过懂事,也太习惯为别人考虑。也罢,这次离开云苍,也算是远离了怀远这个祸害。此后身处异乡,凡事要多为自己考虑,无需挂念师门与为师还有,切莫再逞能,听到没有?”

    “是,师父。徒儿谨记。”曾善哽咽起来。

    场景至此,再度模糊。看着师徒二人身影逐渐模糊,练朱弦内心五味杂陈,不知应当如何评论。

    唯独只有凤章君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

    “这位师尊我也有些印象。在我回云苍的第三年冬天,他外出猎捕屠村尸怪,不幸遭遇埋伏,尸骨无存。”

    不远处的白沙地上传来一阵脚步声,两个年纪相仿的少年,其中一人手里捏着条死蛇,东张西望着。

    玩蛇少年嘀咕:“怀远那小子又躲哪里去了?”

    他的同伴劝他:“我说你还是算了吧,那傻小子有什么好欺负的?怂包一个,就知道哭,全凭他那老妈子似的师姐给他擦屁股。万一向咱们师父告状,又得挨罚!”

    “呸!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第96章 慧空() 
为保证剧情连贯性;本文已开启防盗模式,跳章过多影响剧情理解喔

    院外的守卫为凤章君打开了院门。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道黑影从屋檐上一闪而过。

    “你们两个跟去看看。”凤章君吩咐守卫;又叮嘱:“小心安全。”

    守卫弟子得令;立即追寻黑影而去。凤章君则示意练朱弦跟随自己继续往院子里走。

    院内点着灯的只有一间厢房;便是停尸之处。屋内不大;杂物全都被清理出去;临时堆放在院子里。按照练朱弦之前的建议;房内四边和角落里都撒了盐;连墙壁上也泼了盐水。

    屋子正中央是一张同样用盐水浸透了的木桌,桌上用湿布遮盖着的,便是那具尸鬼。

    考虑到尸身还有余毒,练朱弦建议由自己负责验尸。凤章君丢过来一个黑色皮革的刀笔囊;里头是全套解剖刀具;大小利刃全都闪着寒光。

    练朱弦随便挑了一支趁手的;拿起来将湿布挑开。那具狰狞的尸体就再度进入了他的视野。

    不对劲。

    那颗不久之前才刚被凤阙剑气斩断的头颅;居然已经“长”回到了尸鬼的脖颈上;却只连着一半,看起来歪歪斜斜。

    更诡异的是;尸体耳边还放着一朵白花。

    “有人缝合伤口。”练朱弦找出了脖颈上暗淡的丝线纹路。针脚并不齐整,说明干这件事的要么是个生手;要么激动紧张。

    想起凌霄阁主提到过尸体背上有纹身;练朱弦立刻着手查验;然而尸身僵直庞大;他试了几次,居然纹丝不动。

    正当他准备找些硬物辅助支撑时,凤章君却默默伸出援手,轻轻松松就将尸体翻了过去。

    这力道,不是一般的大。

    练朱弦发现凤章君的黑手套其实很精致,不仅指尖有金属甲套,手背上似乎还有金色符纹。

    云苍峰上气候凉爽,却远未到需要佩戴手御寒套的地步,或许那怪力的奥秘就在手套上。

    练朱弦虽然好奇,却也明白这不管自己的事。他回过神来,很快就在尸体后背上找到了纹身。

    “不怎么像五仙教光线太暗了,还有蜡烛么?”

    “没。”凤章君否定得干脆,却将手探向腰间。

    他腰间系着金玉蹀躞带,带环上挂着乾坤囊,或许装着照明的法宝。

    练朱弦好心提醒他:“你摸过尸体,手上可能染了毒,别污了其他宝贝。”

    凤章君闻言停下动作,然后走开两步,直到墙角才将手套摘下。

    不明白他在捣鼓什么明堂,练朱弦也不想偷看,继续观察尸身。

    刚才他说尸背上的纹身不怎么像五仙教,其实有些违心。

    如果抛开利害关系、就事论事,他也承认纹身的确眼熟,只是极度地抻拉变形了,显然当初刺上去的时候,尸体应该不是现在这种体型。

    所以,它到底是不是五仙教徒?

    练朱弦暂时没有头绪,可他知道自己必须赶在凤章君之前找出答案。

    正想到这里,昏暗的室内突然亮起一道夺目白光。

    还没意识到白光从何而来,说时迟那时快,练朱弦看见尸体腹腔里飞出了一个细小光点,径直朝着他撞了过来!

    心脏骤然狂跳,练朱弦感觉正在被一柄利刃自上而下剖开身体。他痛得眼前发黑、蜷缩起来,一手扶住桌角努力保持平衡。

    不知过了多久,疼痛渐渐消失。练朱弦勉强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已经被扶坐到了墙根下。

    “怎么回事。”凤章君像是关心,又似乎例行公事。

    “”

    在开口回答之前,练朱弦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腹部。

    疼痛已经完全消失,衣物也完好无损,仿佛没发生过任何事,极可能是某种急性毒药引发的临时幻觉。

    在并不完全掌握情况的前提之下,练朱弦担心自己的发言会给五仙教带来麻烦,便只摇了摇头,表示没有大碍。

    随后他才发现,刚才那团刺眼的白光如今已悬浮在了屋顶高处,将周遭照得纤毫毕现,想必应该就是凤章君从锦囊里摸出来的宝贝。

    借着这片明光,练朱弦再去看桌上的那具尸体,顿时又瞠目结舌起来——

    那具长手长脚的巨大尸体,不知何时已缩小到了常人尺寸,就像一具寻常干尸,再无奇特之处。

    他赶紧动手确认,尸背上的纹身也跟着恢复原状,无论颜色纹样,都可以确定此人生前正是五仙教徒。

    看过了纹身再将尸体翻回正面,练朱弦又愣一愣。

    这竟是一个女人。

    尽管尸身干枯脱水,却仍旧不难看出这曾经是一位美貌女子。长而卷翘的眉毛,小巧挺直的鼻梁,几乎无法将她与那个大闹仰天堂的狰狞尸鬼画上等号。

    但要解开谜团,也不困难。

    练朱弦抬头看向凤章君:“仙君是否方便现在搜魂?”

    凤章君又干脆摇头:“尸首刚搬进这里时就搜过,没有魂魄反应,只是一具躯壳。”

    这也是练朱弦意料之内的结果。

    寻常人死后,若无执念,则七日之内魂魄离体而去。眼下这具尸首枯瘦干瘪,怎么看都已死去多时,找不到魂魄倒也正常。

    他正思忖,却听凤章君反问:“听说五仙教有一种香窥之术,只要有尸身,无须搜魂也能知晓过去因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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