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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做七王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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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海中的明镜,海,镜!sea,mirror,她的脑海中很自然地涌现出这两个英语单词,她不自觉地念着,心中突然有所触动,“smirerora”,“smirerora”却不正是sea与mirror的组合?
mirror的前面、后面、中间分别加了s、e、a,两个单词互相穿插,不正是“smirerora”,怪不得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单词!
一切如拨云见日般渐渐显露,文蔓拔腿向洞内跑去,那长皮囊正放在床上,文蔓取出海浪画来到泉边,将画面展开,对准了泉水。(。)
第一百二十二章岛上救人()
画面上海浪依然变幻不定,但由于文蔓视力的长进,她已经可以完全直视且不再晕眩了。
七彩光柱射在画上,深浅不一的海浪上,显示出了一幅地图脉络!
文蔓按捺住扑通直跳的心,认真地瞅着这幅地图。在彩柱的映照下,地图中显示出一个黄色圆点,一边用箭头标记着“greenvalley”!
翠谷东侧区域写有锦华,西侧区域写有西夏,翠谷正处在两个国家交界处的北部!
只是毕竟受画幅所限,地图只能大致标志出翠谷的位置,从图上只能看出,翠谷位于锦华与西夏交界处的北部,且圆点的周围画有八坐山头!
文蔓硬生生地把这幅粗略的地图记在了心里,一边卷上地图,一边向下望去,却见海边出现了新的状况,沈清墨正俯身向着脚下的人一掌拍去!
什么时候上来个人?文蔓心中警铃大响,她赶紧跑进洞内,将海浪图放入长皮囊内,找一个角落藏好后,出洞向山下走去。
到得山下,却见沈清墨正对着脚下一个长满络腮胡子的魁梧大汉运功用力,想是让他醒来。那大汉身边一滩水想是被沈清墨用功逼出,此刻口中还有少许海水流出,却是丝毫没有醒转的迹象。
“怎么回事?”文蔓问道。
“这是漕帮庄主曹运,不知为何身受刀伤,被海浪冲到这里,我摸着尚有鼻息,不知还能不能救过来。”
文蔓仔细瞅着曹运,可不正是她曾经在南宫靖府上见过的那位,此刻虽然昏迷不醒,倒依然一副枭雄模样。眼见沈清墨口中说着,又一掌向曹运劈去。
“你这是打算要劈死他吗?”文蔓幽幽地看着沈清墨道。
给自己治伤还有办法,给曹运依然这样似乎不太可行。
沈清墨停住手,盯着她道:“你有办法吗?”
“人工呼吸,当然是人工呼吸。”文蔓得意地说道,一向是沈清墨主导着她,现在她终于有机会扳回一局。
“怎么叫人工呼吸?”沈清墨看上去一头雾水。
“就是嘴对嘴吹气!你先深吸一口气,吹到他口中,帮助他呼吸,吸收氧气,笨蛋!”文蔓很拽地说着,故意用上了“氧气”这个古人绝对不懂的术语,见沈清墨半天没有动静,猛然想起这厮似乎有洁癖,于是瞅着他道:“要不我来?”
见沈清墨没有反应,文蔓在心里鄙视了他的臭毛病,弯下腰准备赶紧去救曹运。
她曾经托南宫靖嘱托曹运关照瑞祥布庄的货船,之前的货船据布庄的伙计说,漕帮都照顾得很好,还专程派人押船,以确保海上平安无事。
她对曹运心存感激,一直想结交都没有时间和机会,今日遇见,无论如何也要尽最大努力。
文蔓瞅着曹运**的身子,毫不犹豫地就要趴下,冷不防整个人被提起,却是沈清墨拎起她,一下放在一边。待文蔓还没明白过来时,沈清墨的一身白袍已经俯在了曹运的络腮胡脸上,嘴对着曹运的嘴吹起了气。
不过为何沈清墨的眼睛是闭着的,表情又缘何如此别扭?文蔓已不自觉在一边弯着腰细细瞅着,觉得甚有趣味。
不过江湖人士便是江湖人士,沈清墨内功醇厚,却只吸了一小会,那曹运的****慢慢就起伏起来。
等那起伏渐渐变大时,沈清墨正停下,深吸一口气,准备再来一次时
“小”,待文蔓还没说完后面的“心”时,曹运突然张大嘴巴,仰天吐出大口海水!
那海水不偏不倚,正吐在沈清墨的脸上,沈清墨冷不防被喷了个正着,一向爱干净的他赶紧拿起衣袖在脸上胡乱擦着,那情形竟显得有些有些狼狈!
“哈哈哈”文蔓开朗地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道:“谁让你闭着眼,你看不见他的睫毛早就开始动了!”
她的话音刚落,却听见地下一个沙哑的声音道:“清墨公子?你这是做什么?”
却是曹运醒来,瞅着沈清墨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文蔓哈哈笑着指着沈清墨道:“曹庄主,清墨公子他对男人很感兴趣!见您未醒,就来赚便宜!”
“这这”曹运刚从昏迷中醒来,遇见这一出,颇有些摸不着头脑。
却见沈清墨闪电般起身,朝曹运拱拱手道:“曹帮主,且摸听这丫头胡说八道!我是受她教唆帮助你吸气,看来曹帮主造化极大,想来日后必有后福。”
那曹运身为一代帮主自然不是傻子,马上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他为人豪爽洒脱,本就不拘小节,此刻便虚弱着笑道:“多谢二位救命之恩,他日必将重重酬谢!曹运今日背运,遭小人陷害,落难于此,实属未料,让二位费心了!”说完眼及话语中中竟全是愤恨与悲壮,他挣扎着要站起身来。
沈清墨赶紧上前将他扶起:“曹帮主,莫激动,一切待休息一会再说。”
说完,将曹运打横抱起,直往山洞走去。
进了山洞一边帮曹运敷药疗伤,一边听曹运诉说自己的遭遇。
原来这曹运一直掌控着海上的航运,为来往船只保驾护航。不曾想却突遭人陷害,被人污蔑图谋造反,深夜被人率兵围剿了曹运码头上的营寨。
官兵打着抓捕叛贼的旗号令漕帮束手就擒。曹运不肯缴械,遂被大兵围剿。
曹运在突围中受了刀伤,幸得几名心腹保护着突破重围,乘船逃到海上,后面一直有追兵追赶,几天后,他们几乎弹尽粮绝,心腹全部被射死,最终只剩得他一人孤身驾船逃跑,却遭追兵凿船,落身海中。
他紧紧抱住一块木板,奋力逃走,却终因身受刀伤,体力不支,最终晕厥过去,被海水一路冲至了这个海岛边缘。
怪不得这次文蔓的货船轻易被梁青花虏去,却未得漕帮一点帮助,原来他们已经自身难保。
曹运一铮铮硬汉,说起这些泪花闪烁,让文蔓为之动容。(。)
第一百二十三章 被抓()
沈清墨听完曹运的诉说,沉思一会,方道:“我猜是太子下的手,趁七王爷不在京城,铲除你们这些支持他的人,若是他在,便不敢这么贸然出动了,那些官兵尽管吆喝着抓捕,但却没有宣读圣旨是吧?”
曹运向地上啐了一口唾沫:“妈的,清墨贤弟,我猜也是,回头应尽快让七王爷知道,事情或可有转机。只是困在这******破岛上,什么时候才能出去。”
沈清墨微微笑道:“放心吧,很快的。”
今日文蔓没有发病,下午她煮了鱼汤,三人用完晚餐之后,天已经完全黑了。
曹运说完他的遭遇,又听完文蔓简单诉说了经历,已经平静了许多。他几天未曾合眼,此刻喝了热汤,敷了药,又过了那股激动兴奋劲,只觉昏昏欲睡,恨不得马上梦游周公,躺下去便不再起来。
只是他扫视半天,在这洞内只发现了这一张床,他坐在这张唯一的床上,在沈清墨与文蔓身上来回扫视着,一向豪爽洒脱的他,此刻语气竟有些迟疑:
“我出去再找个地方睡,在这里太打扰二位。”
他这话已是说得颇为含蓄。意思是你二位的家我住着不太好,毕竟男女有别,我还是出去睡吧。
“曹帮主想多了,我和沈公子也是萍水相逢,一起落难,沈公子背上有伤,晚上都是我住洞口,他睡床上的。你看那堆干草,便是我睡的。”文蔓指着洞口角落的不显眼处放的一堆柴草,说谎话,竟然连眼皮都未眨。
这对堆柴草是沈清墨为防止下雨,无柴可烧,提前备下的。
文蔓绝不愿曹运误会她和沈清墨不明不白的关系,她将来是要当七王妃的,万一被他知道两人同床而卧,那她的王妃梦可是彻底破灭了。
曹运瞅了半晌,也没看出这蓬蓬的柴草是如何睡人的,但看文蔓称呼沈清墨时的客气以及解释,便以为自己竟然误会了二人,于是尴尬笑道: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还以为二位已经是”
“哪里,哪里,”文蔓急忙道,“外面再无地方可住,今日便委屈您二位一张床,我还是睡我的草窝。”
“这可不行,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让女人受委屈!文小姐睡床,我还是与清墨公子睡草窝吧!”曹运作为一方霸主习惯了,自以为自己的这个决定相当正确。
“曹帮主,文小姐睡草窝习惯了,还是让她睡草窝,咱们两个睡床吧。”沈清墨面无表情地说道。
“那是,那是。我先去铺铺我的窝。”文蔓自觉笑得相当谄媚,转身去整理柴草。心中却狠狠地骂道:“这个臭白蚊子,枉我对你如此好!给你拔刀敷药换药,给你煮汤喝!为你拼命卖命!”
心中正委屈得不行,却见白蚊子一甩袖,出了洞,那身影似乎比自己还要愤懑。再想起刚才自己说的话,似没什么不对,这种年代,当然不能承认和他同床睡过。但似乎又很不对,自己与他撇清得难道太远了?
文蔓心里一时竟纠结无限,看着空空的洞口,心中竟随之也空了起来
曹运觉得洞内空气有些不对,但他实在是太困,看沈清墨坚持睡床,自己也不好再说什么。有心再铺个草窝,无奈身心太疲倦,洞内也没有太多多余的地方,遂不再细想,头一沾到床便呼呼大睡起来。
文蔓铺好草窝躺下,却久久不能入睡。回想这些日子以来,她每日练功练得身心疲惫,基本是沈清墨一喊停,她便往床上一躺,呼呼入睡。
干草并不保暖,但她很少觉得冷。半夜醒来时,往往是发现自己窝在沈清墨的怀中,闻着他特有的气息,她不禁再往他的怀里钻钻,安心踏实地睡着了。
这几日,其实她没怎么太盼望赶紧出岛,好像一出岛,他们二人的这种生活便永远不会再有了
文蔓在草窝中辗转反侧了半夜,仍未见沈清墨回来,自己也不好意思起身去找他,最后实在太累,终于迷迷登登睡着了。
睡梦中,她似乎又重新进入了海水中,海水冰冷沁骨,让她无处可躲。她拼命在海中游着,身体却止不住地往下沉去
“抓叛贼!”一声呼喝突然响起!随着这句呼喝,一群官兵突然冲进洞内,黑暗中有人点起火把,直接奔向床边,将刚刚被惊醒还未来得及反应的曹运捆了个结实!
文蔓亦在还未反应过来时,被人压着胳膊捆了起来!
“这里还有一个!”有人高声呼喊道。
“一并带走!”有人下了命令。
“你们是谁?凭什么抓我?我的鞋!给我穿上鞋!”文蔓喊道。
“叛贼话还挺多!”有人踢了她一脚,但还是有人给她穿上了鞋。
“放开她!我不认识她!这丫头和我无关!”曹运高声喊道。
“不准说话!”有什么东西“啪”一下打在曹运的背上。
二人随后被推搡着下了山坡,到了海边。
海边停泊着两艘大船,早已铺了木板下来,文蔓被推上船,直接关在了一间空空的小黑屋之内。
偶尔听见有人在外面低估“洞里还有个女的!”
“这个女的可能正是主上要找的!”
过了一会,有人拿油灯来,专门端到文蔓的脸前仔细端详了一番,又出去了,随即船上慢慢安静下来。
文蔓未料没几日,自己又成了阶下囚。而这次这堆人显然是奔着曹运而来,自己莫名其妙地受连累了!
想想生活真是滑稽,自己来到这个社会真是背运连连。文蔓苦笑了一下,也不知沈清墨到哪里去了?难道见到官兵直接抛弃他们逃跑了?
沈清墨行事,向来让人琢磨不透,他几次三番救自己还不是因为有关地图的那些事?
如今生死存亡之际,弃他们逃走也是正常。自己这几日是有些自作多情了,难道忘记刚上岛时他明确警告自己,“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仆人”?!人家也从来没表示什么,自己为什么总是有个心结?(。)
第一百二十四章 审问()
文蔓胡思乱想着,脑海中一会是沈清墨严厉冰冷的神情,一会是他宠溺的语气和难得的温柔,到最后那些难得的宠溺与温柔竟占了上风,在文蔓脑中久久盘旋,令文蔓的心里溢满伤感与难过。
一夜无睡,清晨有人进来给她松绑,并送了些饭食。文蔓用过早饭,倚靠在墙壁上睡了一会,便打起精神练功。
她身体尚未完全恢复,她决不能因为这些莫须有的儿女私事将自己拖垮了。她本来不属于这个世界,是一定要回到父母身边的。
此后的几日,文蔓在脑海中努力屏蔽与沈清墨的纠葛,专心练功。虽被人囚禁,然坚信这只是暂时现象,她一定会出去!
在海上行了四五天,文蔓身体中的毒发作间隔的时间越来越长了,而且每次发病不仅时间短,疼痛程度也绝对可以忍受了。
就在文蔓为此欣慰之际,航船抵达陆地,她被一辆马车载着,经过几天的长途跋涉,直接被送往了京城大牢。
过了一晚,她就被提到了京都府衙的公堂。
文蔓未想到,时隔半年,她又见到了京都府尹林兆河,这个她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的人。
如前一次一样的衙役,不同的是这次林兆河一拍惊堂木,高声喝道:“下跪之人可姓文名蔓?”
文蔓心知他们早就认出了自己,看来这次是新账旧账一起算了。
她跪在地上,平静地答道:“是,大人。”
“文蔓,你可知罪?”
“民女奉公守法,不知自己身犯何罪。”
“大胆文蔓!待本官给你从头道来。”林兆河惊堂木又是一排,衙役们点着棍棒,一排肃杀之气。
“你奉旨前去空响谷寻画,寻到之后不赶紧回京城面圣,却隐姓埋名,戴着假面具躲起来,做起了布庄生意,是何居心?你不仅对朝廷不忠,还勾结叛贼,互相接应,意图谋反,实属大逆不道,重罪可诛!”
林兆河一上来就罗列了文蔓的罪名,就是想显示你的事我们都掌握了,意图一举击溃文蔓的心理,让她坦白事实,只做部分辩解,他便可以对他轻易治罪。
“大人此言差矣,我在空响谷被人陷害,根本未寻到画,后来自己醒来,幸运找到出口爬出,被好心人收留,怕被人追杀,才隐姓埋名,哪里是对朝廷不忠?后瑞祥布庄货船被人抢劫,因处理这事被人绑架,逃出后漂至荒岛之上,在岛上发现曹帮主晕倒在地,因为之前见过,便好心将他救醒,并让他住在洞中。却哪里与人勾结?曹帮主你们又凭什么判断他是叛贼,有何证据?”
文蔓朗朗说来,一席话既有真话,又有假话。她自然知道有些真话坚决不能说出,但她也绝对不能承认被诬陷的罪名。林兆河既已知道得如此清楚,想必梁青花已经私下告了自己的状。赫清璇是自己本就是铁打的事实,她还打算继续经营布庄,不承认已是不可能。但他们掌握不了的,她没必要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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