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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做七王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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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黑色的大字是:“流光移转,翠谷色变”。
随着条幅的落下,怪鸟发出了怪异叫声:“翠谷色变!翠谷色变!”
在订婚仪式上,敬拜流光翡翠时,天上出现了能说话的怪鸟,说的还是非常令锦华皇室敏感的话语。如此灵异之事,几乎让所有的人面容大变。
韩琪雪睁开眼睛,痴呆呆地看着怪鸟,手中的酒杯“啪”一下摔落台上,身体突然向后一倒,人竟然就晕了过去。
怪鸟在高台上空微微停留片刻,挂在鸟身上的条幅自动卷起,怪鸟发出一声长鸣,呼啸而去。
南宫靖最先反应过来,上前抱起韩琪雪猛掐人中。韩天成焦灼地看着台上的宝贝女儿,犹豫着是否上台。
任南宫靖怎么掐,韩琪雪都毫无反应。
“请御医!锦衣卫,速速去查刚才那只鸟的去向。今日的仪式暂时中止,回宮!”
南宫嘉熙阴着脸宣布完毕,站起身来往台下走去,德容皇妃紧随其后,御林军迅速收拾起流光翡翠惶惶跟上。
一群人恭送皇帝与御林军浩浩荡荡离去,南宮靖抱着韩琪雪急速往客房而去。
太子南宫启优雅地站起身来,急步跟上南宫靖:“七弟,你专心照顾琪雪,恭送客人的事情就交给为兄了。”
南宫靖匆匆点头:“如此麻烦王兄了。”
韩天成神色复杂地站在台下未动。文蔓顾及到他此刻的心情,自觉从后台跳下,远远地,却觉得他的眼光穿过人群,投射至她的身上。
太阳虽好,她却无端打了个寒颤。
随着文蔓的离去,韩天成朝着背后打了一个手势。
琪雪美人出了这等事,让文蔓在心中感慨了一番“做人要厚道”、“天助我也”之类的大道理,她将王府的善后事宜交给胖墩与涟漪,自己悄悄从后门溜出了王爷府。
因惦记着店内的事,她的脚步甚是匆匆。
此时已是正午,天空中的淡云隐去,只剩了满天炽热的光线。
街上少有行人,跨过一条大路,转入一条长长的小巷。巷子幽深僻静,两面是高墙大院,有葱郁的绿枝从墙里伸出。
文蔓在幽深的巷子里走着,突觉身后异动,一回头,有三个带着黑色面纱的人急匆匆地向她行来。
这几人走路飞快,形体敏捷,身上有的带着着棍棒,有的佩着宝剑。文蔓本能地感觉到一种压力。她加快脚步向前赶去,希望赶紧赶到前面拐弯,远离这几个神秘的人。
但当巷子的前面也闪出带着黑色面纱的人时,文蔓已经清楚自己面临的的形势了。
她伸手从怀中抽出一根黑色的棍子。
在秦昊天告诫她之后,为了应付他口中的“险滩暗流”,她与完颜长风用心制作了这跟棍子。
棍子只有一尺多长,黑黝黝地毫不起眼。文蔓停住脚步,靠着墙壁,将手放在背后,只静静地站着。
因为自恃胜券在握,前后六个人看见文蔓停下脚步,有些惊恐地看着他们时,不自觉脚步也慢了下来。
“丫头,乖乖跟我们走,你还有活命的机会。”其中一人边走边出声招呼道。
“你们是谁,为何来抓我?”文蔓把双手背在身后,身体使劲向后贴着墙壁,很惊恐似地哆嗦着。
“这你就不用操心了,乖乖受缚,免受皮肉之苦。”
“嘿,这小丫头长得真俊,哥们,要不咱先享受享受?”其中一个人露出了淫亵的目光,手里张开了一个大口袋,打算把文蔓装进这个袋子里。
这人走在最前面,看见眼前瘦弱的小姑娘兀自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睛,连身上的佩剑也没摘,得意地举着口袋,走到文蔓身前。
冷不防,文蔓的右手从后面抽出,举着黑棍,对准此人,手指狠狠一按!
黑棍迅速伸长,一股白色烟雾从棍子末端射出,此人脚步一顿,一声不吭地就倒了下去,那口袋恰好罩在了他的身上。
“**药,这丫头手上有**药!退后,屏住呼吸,不要着了她的道。”
后面的人见此情景,赶紧大声警告同伴。
要用这**药一招制敌,一是对方无防备,二是距离足够近,才能瞬间将对手迷倒。
这人话一出口,文蔓就对着众人一通乱喷,众人赶紧屏住呼吸,自动向两边退去,等这迷药在空中消散。
第四十五章 半路被劫(求加入书架!)()
等迷药散得差不多了,几个人又慢慢包抄过来,这次众人变得比较小心了,举着棍棒和宝剑,捂着鼻子向前靠近。
文蔓喷完白色迷雾,用手提着小棍,紧张地看着众人,似乎这一次无计可施了。
待一人持剑最先冲到前面,文蔓提起小棍,对着此人的眼睛,又是一通猛按。
一阵红色的烟雾激射而出,此人猛地一声惨叫,扔下宝剑,捂住了眼睛在地上乱蹦。
“辣椒水,哇呀呀!疼死我了,臭丫头!臭丫头!”
她说话的功夫,文蔓已经又快又准地对准了其余几人的眼睛。
又有一人很不幸地中枪。其余三人赶紧后退或侧身躲过。
趁这功夫,文蔓寻得一个空隙从几人之间窜了出去。
逃出包围圈后,她并没有跑,想来无论怎样跑也跑不过这些经过训练的人。
她隔了一段距离转身站住,镇定自若地向前伸着黑棍,冷笑道:
“不怕死的就过来,下面这东西招呼到各位身上可没有辣椒水温和了。我与各位位无怨无仇,不想下此毒手。识相一些,咱们各走各的路,不识相的,尽管过来。”
她此话一出,剩下这三位心里还真咯噔了一下子。但就那么一个小黑棍,还能会有多少东西?
几人心中揣测,但看见文蔓已经射出两种烟雾,难保会有第三种,见两位兄弟捂着眼睛疼得吱哇乱叫,有两人已经萌生了退意。
“连个小丫头片子都拿不住,回去文蔓们也只能把脑袋交上了,兄弟们,别被她吓倒,不就是辣椒水,**药吗,没什么新鲜的,文蔓们躲着点就好了。”
一人叫嚣道,率先捂着鼻子,向前纵身,与另外一人共同举剑刺来。既然这小姑娘如此厉害,两个人不再妄想抓活的,直向文蔓要害攻来。
文蔓冷笑一声,右手猛按小棍,一股无色的粘稠液体喷射而出,直射到那人的面纱之上,只见那人的面纱迅速变黑脱落,液体溅到脸上,那人脸上的皮肤以看得见的速度迅速腐烂,他发出了比刚才那两人更猛烈地惨叫声,抱着头在地上打起了滚。
这粘稠液体乃是硫酸。有一次文蔓去完颜长风那里见到了他用来治病的绿矾,灵机一动,便找人打了一件蒸馏釜,将绿矾放在蒸馏釜中煅烧制成了硫酸。这黑棍中喷出的粘稠液体便是硫酸,黑棍中的机关是完颜长风帮她设计。
后面一人见此情形,本来往前冲的身体硬生生刹住,傻愣愣地站着,不知如何是好。
猛然前面多了一张清丽绝伦的俊脸,那俊脸对着他嫣然一笑,这人呆呆地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根小棍对准他的胳膊,只轻轻一动,这人顿时杀猪般嚎叫起来,另外一人见势不好,撒腿就跑。连同被喷了辣椒水的两位,捂着眼睛摸索着溜了。
文蔓鄙夷地瞅了地上的二人一眼,转身就跑。她必须迅速离开这个地方,以防止有人再来。
那液体已经所剩无几,再来人她就真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一个小姑娘了。等待她的会是什么?她没有心神盘问地上的两个人,飞速地向前跑了起来。
却听身后一声冷笑:“你走得了吗?”
随着这话,一柄飞刀从墙上树上飞下,直接插入文蔓的后背。
一种出生以来从没经受过的剧痛瞬间变袭全身,文蔓大叫一声,黑棍甩出,身体扑通摔倒在地上。
“完了。”她想,“小命丢在这里岂不是永远回不去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她人就疼晕过去。
一个蒙面大汉从树上轻轻跃下,来到文蔓身边,一脚轻轻挑起黑棍,仔细研看了一番,自言自语道:
“须臾之间,便让六位打手丢盔卸甲,这究竟是什么好东西?待我带回去好好研究。”
说完,他将棍子收起,拿出一个麻袋将晕过去的文蔓装到里面,也不管地上还在嚎叫的二人,抱起麻袋,抬脚就走。
只可惜他刚走出去两步,后面一柄玉笛轻轻在他后脑勺上一敲,这个蒙面大汉就轻飘飘地倒了下去。
麻袋噗通掉在地上,疼醒了袋中的文蔓。她正在里面呲牙咧嘴,手持玉笛的白衣男子迅速抱起麻袋,并从倒下的大汉身上搜出黑棍,身形飘动,迅即消失在巷子尽头。
不远处,一辆马车悄悄等候,白影抱着麻袋上了马车,沉声道:“走!”。
车夫一声不吭,扬鞭驱马前行,马车沿着大路,迅速出了京城,直奔郊区的一处山谷密林而去。
马车上白衣男子面沉似水,抖开麻袋,小心避开飞刀插入的地方,将文蔓紧紧抱在怀里
三天后
安静。
从未有过的安静。
安静地可以听见远处的水声和不时响过的鸟叫声,甚至还有
还有偶尔的书页翻过的声音。
似是睡了很久,身体某个地方尚有隐隐的疼痛,文蔓皱着眉,闭着眼胡乱摸索了一下,身上盖着一床薄被,衣服仿佛被换过了,上身缠了一圈的绷带。
不情愿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处于一间不大的卧室中,青色的床帷,雅致的竹子窗帘,床边有一古色古香的衣厨,靠窗处有一张书桌,一位白衣男子端坐桌前,手中捧着一本书。桌的一侧放有一个大大的青花瓷碗。
白衣如雪,黑发如墨,清冷雅逸。如皓月中一块闪着清辉的玉石,清清冷冷,神秘莫测。
一缕阳光从窗外射入,不仅没有将此人的周边晒得再温暖一些,连这阳光竟不觉添了几分清冷。
“总是太冷了,就像一块冰砖。”文蔓心里叹了口气,脑海中放过晕倒之前的一幕幕,难道是他从背后插了她一刀?
他应该不会傻到捅人一刀再将人救活,这太费时费力还要花费医药费。
那他就是攻击了扛着她的人,所以才让那人将自己狠狠地摔在地上。
他便不能救人的同时也怜惜一下她吗?
每次都要被狠狠地摔一下。
文蔓郁闷了一会,习惯性地决定看在救命恩人的份上,再一次大度地不与他计较。
第四十六章 苦药喝出了甜味(求加入书架)()
听见文蔓的动静,沈清墨优雅地转过头来,斜了文蔓一眼,面无表情地道:“醒了?”
文蔓“嗯”了一声,想支起手臂起身,却发现浑身无力,胳膊软软的,根本撑不起身体。
“别动!”
沈清墨寒着一张脸,端起了桌上的大瓷碗,走至床前坐下,一只手将文蔓扶起,让她靠着自己,另一只手将碗递到她的嘴边:“喝掉!”
文蔓幽怨地看了他一眼,他的动作着实不温柔,但以她现在的其身体状况,也不好多说什么,便倚在他的身上,慢慢喝了一小口。
“呸!”她本能地一口吐出,又苦又涩!中药的滋味她总是习惯不了。
文蔓在现代社会最讨厌喝中药,穿越之后依然改不掉。
黑色的药汁吐到床下,溅了一些在干净的被子上。
文蔓有些歉意地看了一眼沈清墨:“对不起,这药它不是甜的。”
“你以前喝的药都是甜的?”沈清墨皱眉问她。
我为难地看着他:“我从来不喝这种汤药,小时候只吃甜甜的粉末。因为我即是喝了,一会定要连之前吃的饭菜一起吐出来,我妈试过几次,便只弄甜药给我吃。”
“我为何从未听说药汤子还有甜的?甜甜的粉末是一种什么药?”
“哦,据我妈说是从西边很远的地方弄来。”文蔓既不能说那是西药,便只有如此自圆其说。
沈清墨将药碗往桌上一放:“你不是很小就成了孤儿吗?何处来的个妈?”
文蔓轻轻捏了几根发丝,慢慢道:“哦,大概因为我的确是个神童,连婴儿时期的印象也能记得,呵呵。沈公子又如何知道我是个孤儿?”
文蔓干笑了两声,他不吭声,只是紧盯着她揉着的发丝。
文蔓突然想起他上次非常臆断地认为她每每鼓捣这几根头发,便是撒谎的表现,变顺着头发,顺便挠了几下脖子,似是很痒的样子。
沈清墨很良善地没有戳穿她,亦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将眼神望向虚空,一副神游的状态,空空灵灵地说道:“我这里没有你说的甜甜的粉末,这几日给你灌了药你便吐出来,再灌药又吐出来。我请的这位大夫是位有性格的好大夫,他发誓说这碗药若是你再不吃下去,他便教清芷琉璃在给你换绷带时,撒上让人剧痛的粉末。你只有痛得如万箭穿心了,他才好给你换更苦的药。”
文蔓打了个哆嗦,愣了一会喃喃道:“这样的大夫确是有性格得很,但我这样的小伤不必大惊小怪的吧,为何不能请个温和一点的大夫?”
“这位大夫是京城最有名的大夫,他是第二,便没有人是第一。你背上那匕首虽然插得不深,但却喂了毒药,不巧整个京城只有他能解,你若愿意我换一个不会解毒的大夫,我倒也可以考虑。”沈清墨慢悠悠地道。
“哦,那就不劳烦沈公子另请高明了,”文蔓轻轻地道:“那位美丽的清芷姐姐真的会忍心让我这样娇弱的少女更痛苦吗?”
“你却不知道清芷琉璃最不耐烦地便是娇气的人,遇见这种人,她特别乐意亲自下手给她些苦头吃。”
说完,沈清墨慢慢将文蔓放下,站起身来,悠悠地踱到桌前,又抄起了书。
文蔓瞧着他亘古不变的表情,又瞧了一会那碗尚冒着热气的药汤,鼓足勇气向他笑道:“那个那个沈公子,我好像有一点感觉到,这药的后劲竟有些甜”
“和你妈妈甜甜的粉末比呢?”
“基本大差不差了,嘿嘿”
沈清墨意味深长地瞧了文蔓一眼,慢腾腾地放下书,优雅地走过来,重新扶起了她。
捏着鼻子灌下了一大碗药汤子,文蔓使劲闭紧了嘴巴,将那反胃上来的药硬是重新又咽了下去,胸脯起伏了很久,才舒了一口气,咬着牙强笑道:“多谢。”
“我救你是要你回报的,你倒不必过分感激。”
沈清墨凉凉地道。
“哦,应该,应该。”文蔓干笑道。
说话间,沈清墨将文蔓放平稳,又从衣橱里取出一床新被,将她身上盖的被子换下,将那床脏被子抱了出去。
踏出门前,他回头淡淡地道:“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若觉得身体能够活动,可以在院里转转。”
“院外可以转吗?这是在哪里?”
文蔓懵懂着问,但沈清墨并没有回答她,开了门闪身出去了。
文蔓瞧着沈清墨的背影,猜测他定没上过几日学堂,否则他便不会连基本的礼貌都没有,更不会与人交谈时,非常难得地始终保持在零度以下。
转过头来,看见风翻起桌上的书页,竟是很深奥的术数推演,却不是仅上过几日学堂的人,可以看懂的。
哦,那沈清墨一定是没享受过关爱,所以不懂什么是笑的人吧?
这的确是一件令人唏嘘的事。
文蔓为自己英明的推断大大开心起来。她觉得身上有了些力气,起身慢慢下床,发现自己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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