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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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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段时间,沙镇的王家来了一个叫王子奇的男人,传闻他是王家逝去家主王冕的表兄弟,王冕生前倒是跟他有颇多来往。
这个叫王子奇的人来自寒京的王家,他这次过来,有两个目的。
第一是为了查明自己表哥的死因,毕竟两人生前无论如何算是有着交情的。另外一个目的便是为了表哥王冕的家产。
按照法律上来说,王冕家的财产,在家主死后,是要归妻女所有的。
但王子奇不在乎这些,他在家族里面算是比较有能力的人,王家又是一个能者上,庸者下的大氛围,这些年被他暗中用计策排挤下去的王家子弟并不在少数。
况且一帮妇孺能做什么事,稍微用点手段便能让她们闭上嘴巴了,王子奇实在不担心自己接受表兄的财产会有丝毫的不妥。
事实正如他所想象的,在王子奇以一副道貌岸然的亲人姿态融入到沙镇王家这一群缺少主心骨的妇孺之中后,便用自己丰富的社会经验和财富收拢了一些人。
然后他借着各种各样的理由和由头一点一点扩张着自己在王家的权利,需要的时候,甚至有请过地头蛇过来砸王家的门面。
等王家妇孺在求助刑施部无果,六神无主之后,自己在闪亮登场,付出惨重代价后击退强敌,上演一场活生生的苦肉伎俩,赢取王家妇一致交口称赞。
当然了,女人并不是每个都是傻乎乎的花瓶,总有一些巾帼不让须眉的狠角色,沙镇王家也不例外。
不过,这些反对王子奇的声音被他以日益壮大的权利和压倒性的金钱攻势下渐渐边缘化,最终被挤出话语权的核心圈子,以至于被王子奇渐渐控制住了沙镇王家的整个局面。
……
……
格里菲斯最近在研究一粒时间的质量,这个课题的来源还是前段时间他无意间发现,这个世界的时间密度和其它象限的大部分的时间密度有所不同,似乎是更稀薄一些。
这是一个好坏参半的消息,好的一面是肉体和灵魂腐朽的时间将会被大大拉长。而坏的一面就是会进一步压制本质象限生命实力的成长速度,但境界已经是大妖的格里菲斯的本体恢复倒是不受影响。
格里菲斯最近在研究这种稀薄的时间密度对于因果之力会有怎样的影响,但这课题涉及的深度和广度颇为惊人,所以,格里菲斯现在还没有得到定性的结论。
时间踱入了深冬,处在山北的沙镇又下了几场大雪,遮天蔽日的,已经完全没有了太阳的容身余地。
北风呼啸的更加厉害了,吉良家里没有窗子,便只将遮挡寒风的稻草吹的猎猎直响。
事实上,山北的镇子,从第一场雪开始,到最后一场雪结束,整个冬天,都不曾融化分毫。那些积攒了一个冬天的雪片儿,要到明天开春才会融化,所以深冬世界,已经极少有人在街道上面走动了。
吉良家里也续起了过冬的粮食,无非是一些米面腌制的咸菜熏肉之流。
吉良前些天还想着赚些外快,硬挺着走了两三里地,没有一点收获,反而整个鞋子都湿透了。
既然无法工作,吉良就安心的躺在家里享受生活,累了吃点咸菜,渴了就去门外刮点雪烧开在壶子里,趁热喝下,实在是生活中让人心情愉快的部分。
在这段安逸愉快的日子中,唯一让吉良有些纠结的便是格里菲斯吃的太多了。
如今这个小胖堆每顿饭都要吃三个馒头,还要吧唧着嘴巴表示自己意犹未尽。
起初的时候,仗着自家存储的粮食多,吉良也未在意,但顿顿如此吃下去,吉良很快便发现家中余量不够度过这个冬天了。
吉良暗自苦恼的时候也终于下定决心,他和吉庆每人每天少吃一点,匀给格里菲斯来吃。
但这个并不是长久之计,长期处在饥饿中的人是很容易生病的。吉良外出又买了一些米面,终于补齐了格里菲斯的饭量,但由于严冬交通不便,米面价格涨得厉害,前段时间吉良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财产缩水了一大截子。
因为环境的限制,即使是在吉良一家,也有难得无所事事的时候。
吉庆买了许多竹子,她用刀将它们割成大小不一的竹丝,在整个冬天里面,便安静的坐在一角,一天听家人聊天,一边编制一些手工艺品,打算来年开春的时候,拿出去卖掉。
吉良则是每天劈劈材、烧烧水,偶尔打扫打扫室内的卫生,过了这个冬天,这幢在吉家老宅上矗立着的半成品房间也将不属于他了。这种事情一度让幼小的吉良沉默了几天,有时候还能够看到他拿着养父吉庆良的照片,坐在风雪飘扬的破败门边上叹息。
但他终究是一个乐观的人,漫长的冬日对于乐观的人来说,是抚慰心灵的良药。
而格里菲斯还是喜欢一个人在墙角发呆,他实际上是在推演自身所处位面的法则,同时纵向的往疑似本质生命体的吉阿满的肉体深处研究,但后者因为力量层级和工具缺乏的限制,几乎没有任何起色。
当冬日走到一半的时候,吉家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这位客人名叫王子奇,是如今沙镇王家比较有实权的人物之一。他前一阵子也有过来,是要看自家房产和房产所处地段以及以后这地段是否有有投资必要的,只是没有进吉良的房间。
这一次,他孤身一人再一次过来考察,逛了一圈儿感觉还算满意,最后兴之所至,敲响了吉良一家的门。
当时开门的是吉庆,这女孩子生性温柔又有礼貌,便将人让进了房间里面。
等格里菲斯为他沏了一杯茶,他暖在手掌心里,慢条斯理的说出自己是王家人的时候,气氛才有些尴尬起来。
但王子奇是一个心肠狠毒、善于用计的人,在他心中,家族、自身利益要比单位数的个人要重要的多,这一点,从王冕死后,他便毫不犹豫的调转枪头,对付王冕一家的妇孺便可见一斑。
这样的人自然不会将几个毛头小孩子放在眼里,他如今过来,并不会有所谓尴尬。事实上,他今天不过来,再过两天,就会有王家的仆人过来讨要‘房租’。
没有错,王子奇这次是来讨要房租的,吉家人住在他王家的房子里,当然是要收钱。之前何警司表示可以让吉家人免费住到冬季过完,但也只是基于王家极为妇孺的口头承诺,如今这不是家主胜似家主的王子奇出尔反尔,却也是代表着王家的。
王子奇倒不是想要那一点微不足道的房租或者是心胸狭隘有房间不愿给穷苦人来用。只是,这些日考察房屋地段确实是不错,他的表哥王冕的眼光自然是好的,在未来的五年里,随着沙镇经济的复苏繁荣,这地段必将成为另外一个沙镇的黄金地段,还能外连着进出的要道。
对于这样子的地盘,素来长于眼见的王子奇当然不让其从中间溜掉,前段时间,他好不容易用金钱权势逼迫着何东健警司就范,让他把这处房产的归属权划到了自己的名下。
为免夜长梦多,那个脑袋愚顽的何警司变了主意,王子奇打算让吉家的这些小家伙们赶紧搬离,自己将房产建立起来才算安心。
第四十八章 戒指()
气氛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年龄最长的姐姐心理调节能力好一些,最先从房租的事情上回过神来,她表情还算镇定的问了一句:
“那么房租要怎样算?”
“1000贝元一个月吧,你那是什么表情,额……,不会没钱吧,不要开玩笑了,吉老板……啊,真没钱,过分了啊,……要不这样吧,我自作主张,打个九折吧。
900贝元……”王子奇笑呵呵的抿了一口茶水,连上的表情有些同情和随意,但话语却是夹枪带棒,真真假假,绵里藏针的。
“事实上,我听到过传闻,在我来之前,我家那几个淘气的嫂子曾经让你们免费住在这里。
我不知道这个传闻是真是假,但这房间是我们王家人的没有错,一砖一瓦都是我们自己盖的,你看,这里是房产证,这些砖瓦还是今年新产的。
不过,既然有这样的传闻,我觉得也不至于空穴来风,你叫吉庆对吧,你在吉家年龄最长,你看这个方案如何:
这里呢,有100贝元,给你们三天时间,你们三天之内立刻搬走,这100贝元就是你们的,就算我给你们的安家费。
相反的,三天时间一过,我……就要开始算房租了。”
王子奇走后,吉良和吉庆一脸茫然。事实上900贝元,已经有些积蓄的吉良还是拿得出的,但这房租一交,他们便什么都没有,连吃饭都成了问题。
“要不然咱们搬出去住吧?”
吉庆想了一会儿,终于还是这样下定决心。
“只能这样了,我明天早晨就去镇上看看有没有空闲的房间,等我商量好了价格,我们便一块搬过去。”
第二天还早,吉良便迎着漫天的风雪,一脚深一脚浅的走向了市镇中心。格里菲斯披挂上了一个用油纸剪开缝起来的透明雨衣,走了另外一条路,吉庆则是在家准备饭菜。
一上午的时间搜寻无果,两兄弟准时回来吃饭。吃完饭菜休息了一会儿,下午便又出发了。
格里菲斯这次去了镇上唯一的国立正规医院,他侧着耳朵,聆听着某种声音,走过一个个或者敞开或者关闭的病房门,最终停靠在一个破旧的,掉了颜色的,上了锁了房间前面。
那是一个重度抑郁狂暴病人的房间,房主的名字叫做孔芳,是一个四十初头的女人。这女人三十五岁的时候,儿子因为出世故死掉了,她因此抑郁寡欢,有了自毁和毁他的倾向。
格里菲斯驻足在门前,闭着眼睛听了许久。
但那空旷的医院走廊上,除了风声,却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响动。格里菲斯侧耳而听,表情愈发专注,然后情不自禁的流下眼泪来。
他走上前去,透过钢铁的门栏,向里望去,一个身着朴素灰色服装的女子正躺在床上,用亮晶晶的眼睛注视着来人。
“这便是你的愿望吗……
母亲?”
格里菲斯干爽的声音透过门栏清晰的传递到床上女人的耳朵里,她表情似哭似笑的点着头,格里菲斯微笑着退后一步,倒退过走廊,终于消失在茫茫的漫天风雪之中。
之后的几天,沙镇医院的便发现那个抑郁狂暴的女人彻底沦落成了疯子,她变成了精神病人,整天对着一张不知道从哪里捡回来的,绘制着一个小男孩的彩笔画乐呵呵的傻笑个不停。
画中的男孩裂开嘴巴笑的很开心,隐约可以辨析是她死去儿子的画像。他的身后是一个不算豪华的简陋的房子,房子墙上开着窗户,窗户里面正有一个笑容可掬的做饭女人,便是孔芳。
这幅画似乎成了孔芳如今唯一的精神慰藉,只要她手中拿着画卷,整个人便是安静幸福的。但若医生从其手中拿走画卷,孔芳会立刻便变的狂暴。
而谁也没有注意的是,孔芳手指上,那丈夫结婚时候送的,代表着家庭温馨的戒指,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翼而飞了。
……
……
三天之后,吉良一家搬离了原来住的地方。
他们新的家靠近东街,只是位置偏离相对繁华的中心地带,是一个还算僻静的地方。
这房子的主人是本地的农民,庄家种在山里的梯田上面,生活上算是不富不贫。
家主家里面有一个面积四十多平的粮仓,每年秋收的粮食都会放置在里面。
但今年由于全国范围内的洪涝较往年多一些,全国范围内两家普遍上涨了两层,这房子的家主便寻思着机会难得,顺势将粮仓里的粮食卖了个干净。于是,就有了一个面积颇大的空房间。
前日,正好见到吉良在街道上‘游荡’,细问之下才知道他是要租房子的。当时的房主灵机一动,想着自己粮仓虽然不是家庭建筑,但胜在地方宽敞,他与吉良稍微一沟通,对方便欢天喜地的答应了。
至于房租便定在了300贝元一个月,这个价格相对市价来说,不算便宜,也不算太贵,吉良稍微想了一下,便答应了下来。
但房主还说了,这房子最多只能够租到明年的夏至,夏至过后,他是要用粮仓承装东西的。
虽然没有一次永远的解决住房问题,但好歹将眼前的急难应付了过去,否则再过两天,王家来收房的时候,吉家就只能够睡雪窝子了。
吉良是乐天知命的人,短时间内便解决住房问题让他感觉老天对自己不薄,他欢天喜地的回到家里,将消息宣布了一下,吉家人便收拾起要带走的行李来。
王子奇今天又来了一次,是来送300贝元的。他听说了吉良找到了入住的地方,将要搬离的事情特地过来道别的。
这一切并不出乎他的预料,几个豆丁大的小孩子,自己恐吓几下,再给点甜头,自然是乖乖的按照自己的意思来做了。
他热情的招呼了众人,神情遗憾了讲了几句话,便让几个家丁帮着吉家抬行李了。李子奇并不是一个正人君子,他是一个爱耍阴谋诡计的人,这是商人的职业病,但他装起正人君子来,却是有模有样、细致入微的。
行李收拾了一个晌午的时间,王子奇耐心的陪在旁边等了一个晌午,其间还不是关切的问一下是否需要帮助之类的话,让吉良这种三观未稳的人感动到一塌糊涂,宛如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干爹一样。
收拾完毕,王子奇令家丁抬着几口大箱子和一个简单的小书柜向着东街送去,他笑眯眯的站在吉良万事屋的旧址上同吉家人挥手道别。
然而道路湿滑,那抬东西的家丁还未走两步,便被脚下的冰雪滑到,顿时摔了一跤。而他背上的行李也并没能够幸免,‘咚’的砸在地上,散了一地。
“哎呀,小心一点嘛,又不是在自己干活,摔了就摔了。这是别人家的东西,摔坏了是要赔偿的。”
王子奇的声音由远及近,他一边说话一边走了过来,脸上带着歉然,顺势便蹲下来,收拾着散落在地上的东西来。
他笑着一边说话一边拿起一顶灰色的毛线帽子,拍掉上面的雪片草叶,放回到箱子里。
“没关系,没关系,都是些旧东西,值不了几个钱,摔坏了也没关系。倒是我们,无端端的麻烦你们帮忙搬东西,实在是有些过意不去。”
吉良和格里菲斯蹲在他的不远处,都撅着屁股找寻着散落的东西,吉良手里拿着一个白色花瓶一样的瓷器,另一只手上刚从雪窝子里面拔出一个黄铜的戒指。
他疑惑的看着这枚陌生的戒指,努力回想着自家收藏里面是否有过这样的东西。
但他很快就放弃了,他的养父吉庆良也是开万事屋的,一生之中收集的东西千奇百怪,古董都有几个,吉良也不能够完全的清算过来,多处一个戒指,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
他刚准备将戒指收起来,便被旁边的王子奇叫住了。
“吉小兄弟,能把你手里的东西拿给我看看吗?”
这种事情当然没有问题,吉良无所谓的递过去,然后,王子奇把玩了一会儿,随即一脸复杂的将戒指还了过来。
随后的路程,王子奇竟然也跟随了上来,他和家主吉良聊了会天,抱着格里菲斯走过了一段崎岖的路程,到临近东街的时候,才漫不经心的说了一些话:
“不知道吉小兄弟刚才的戒指是从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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