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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的你,寂寞又美丽-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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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玉惠说到这里,顿住了,眼泪鼻涕肆意的流,她胡乱的抹一把,她看到了沈谦握着方向盘的手死死的扣在那里,指节都泛了白。

    她看他换挡,车子开得愈发快了。

    “您继续说,我没事,我只想快点见到慈恩。”沈谦淡淡说道,眼睛仍旧盯着前方的路。

    但是秦玉惠始终觉得他此刻并不如表面那样风平浪静,但是她还是选择继续说了——

    “我的世界炸了。

    我推搡了慈恩,她摔在了地上,她还在哭,而我,就一遍一遍厉声厉色的问她为什么不听话?

    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那些宾客更是对她指指点点的责骂了,说如果不是你这么个小姑娘,怎么会闹成这样。

    说小姑娘,你知道不知道,你害死人命了!

    慈恩仅有六岁啊!

    她哭得很伤心,哭得快气颤过去了。

    那些宾客也有指责我的了,说孩子的过错也是我的过错,说我这个做母亲的没教好孩子。

    我的神经都崩断了,我那一瞬,失心疯了一般,我任凭她在那里了,我冲了出去想要清净。

    慈恩声嘶力竭的在后面追着出来,我却魔怔一般的躲在了沈家老宅入户门的后面,我没看到她跑去了哪里。

    卢管家开始疏散宾客了,我这才出来了,这才找慈恩,可是哪有人影。

    暴雨天气,我和卢管家在找她,找了很久很久。

    我们找到她的时候已经距离她失踪快三个小时了,那时天都快黑了。

    她在沈家老宅院子角落的垃圾桶后面,整个人睡在地上,蜷缩着泡在水里。

    我抱她出来,她的脸红扑扑的,嘴唇更是如血一样,但是身上却是出奇的冷。

    她发烧了,而且在抽搐。

    送医急救。

    她高烧不退,休克昏迷,全身抽搐……

    仲清从手术室那边过来了,他双眼刺红,他第一次凶了我,他骂我没带好孩子,如果慈恩出事了,他会将我扫地出门。

    之后他又走了,因为沈云新情况很不好了。

    我断断续续从医生那里得知,她的肋骨断了八支,刺进了两叶肺,还有肝脏。

    慈恩第二天总算醒来了,但是她不记得头天发生了什么,甚至很高兴的说明天就是沈爷爷的寿宴了,她说她要穿漂亮的蓬蓬裙去参加宴会。

    一夜高烧,医生说或许事件刺激过大,她也许永远都不会忆起那些事情了。

    仲清来了,他的眼睛布满血丝,他看着慈恩欢乐的样子,他哄了哄她,之后叫了我出病房,他说:“云新走了,真的走了。”

    那是他最后一次看着我的眼睛说话,可是他的眼神是漠视我的存在的。

    自此,我们终成陌路人了!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夜晚,你的妹妹也没了。

    你母亲只对你爷爷说了一句:“此生,孩子们永远不准知道这些,我只要我的儿子一生活得开心幸福就好。”

    是以,你爷爷找了仲清,他恨他入骨,却还是按照你母亲的话传达了,他们有了君子协定,定下了铁的规矩。

    所以你不会知道,而慈恩,她是忘了。但是在我们找她的那几个小时,她的痛苦无人知晓。

    六岁的孩子啊,无人知晓她经历了怎样的煎熬。

    但是她全忘了,忘了有那么一天……”

    她讲完了,沈谦的车亦是停在了路边,很急的刹车,车轮的磨地声刺得人耳朵嗡嗡作响。

    他遽然解了安全带下了车,掏了烟出来,打火,手颤得打了两次才点着了烟。

    他看向远处,已经模模糊糊可以看到堆积的各种颜色的集装箱了。

    电话响起,警车已经距离他的车不到三公里了。

    他呼出一口烟,看了天,天是蓝的,云是白的,但是他的心却灰蒙蒙的。

    妈,您说只要您的儿子一生活得开心幸福就好,那您为什么还抛下我?您抛下我开始,您的儿子心中的那座神就倒下了。

    慈恩,关慈恩,你不知道这些,就永远不要知道吧。

    至少,你不会抛下我,是不是?

    是不是?

    *

    关慈恩再一次醒过来了,脑袋疼,口干舌燥,整个人还有点晕晕乎乎的。

    但是她思路尚且清晰,她没有忘记她先前晕过去之前,狐臭男告诉她的话——沈老爷子指使绑架她的。

    究竟什么样的深仇大恨要绑她?

    而且只呆两天便会放了她,她蓦然觉得事情怪异得难以推敲。

    思忖之间,那几个人吃过饭回来了。

    她使劲儿吸了吸鼻子,确定进屋的人中,似乎没有狐臭的味道了。

    她动了动僵硬疼痛的身子,尽管看不到,但是她还是朝着空气在说:“司机师傅,您说我呆上两天就可以回去了,为什么是呆上两天啊?”

    她的语气像是闲话家常,很轻柔。

    “我们不清楚,只是拿钱办事而已。”

    “师傅,能给我喝口水吗?”

    那个川渝口音响起:“老五去拿水了。”

    关慈恩顿时觉得不想喝了。

    然而没等她开口,狐臭味儿袭来,她实在没能忍住,终是干呕出声了。

    “啪”一声脆响,狐臭男迅疾的扇了她一巴掌:“你恶心老子?”

    “大哥,我没有——”她欲哭无泪。

    “老五,你啥子意思?”川渝口音那人过来了,拿过了他手上的水,“你一天到黑不爱洗澡,身上骚臭得很。”

    他这一句,彻底惹火了狐臭男,他大声的骂了一句:“老子弄死你。”

    随即一拳朝着川渝口音男脸上抡去。

    两人扭打在一起,司机亦是去帮忙了,关慈恩觉得自己应该趁乱赶紧的想办法出逃。

    但是那一声声哀嚎,一声声“操你娘”“日你先人”和着肉体的击打声扰得她心惊胆战。

    须臾,她终于挪了很长一段距离,她从鼻翼边缝看见了更多的光亮。

    但是一瞬间,狐臭味儿浓重飘过,接着便是有人被扔出去的声音,然后第二个扔出去了,可是狐臭味儿愈来愈浓烈了!

    “你想干什么?”她慌了,使劲儿的扭动,越慌越乱,越乱越慌。

    门重重的被关上了,她没有看到白日青天的光亮了。

    “我想干什么?老子要弄死你!”

    狐臭男拎着她起来,又狠狠的扔回了地上。

    关慈恩身上顿时痛得要失了知觉。

    但是她顾不得了,什么都顾不得,她知道接下来会怎样,恐惧惊悚划过心间。

    狐臭味儿再度袭来,他掐住了她的下颌。

    “放开我,放开,放开,大哥,我可以给你钱,再多都可以。”她忍着恶心,颤抖着声音乞求,“求您放我一马。”

    “放你?”狐臭男玩味儿的摸一把她的脸,“可以。”

    “我不碰你,但是你得给本大爷……”

    他吧唧着嘴,覆到了她耳边说了一个字。

    “……”关慈恩感觉自己要死了一般,浑身发抖,被反绑在身后的手紧紧掐进手心里。

    “大哥……”她没哭,但是声音抖得不成样了,“我……我,求,求您……”

    话都说不清楚了,因为她听到了解皮带的声音。

    倏尔,铁一样的墙开始有拍打声。

    “老五,快出来,卢先生打电话来让我们走了。”是司机的声音,有些虚弱且鼻音浓重,像是刚刚苏醒不久一样。

    “老五,赶快,警察过来了。”

    狐臭男却是没理会,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他狠笑一声,一把揪住了瑟瑟发抖的关慈恩头顶的短发。

075、怎能消我的恨?() 
尽管被蒙着,关慈恩仍旧紧紧的闭上了眼睛,泪水断了线般无声滑落。

    她死死的咬紧牙关。

    狐臭男狠狠的揪住了她的头发,使劲儿的往那里压,关慈恩拼命的挣扎着,她顾不得其他了。

    在马上压上那地方之时,关慈恩咬着牙,忍着痛,顺着他揪头发的力道,趁势重重的撞了过去。

    狐臭男闷哼一声退了一大步。

    外边已经没了拍门声,什么声音都没有。

    她始终死死的,紧紧的咬着唇,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臭娘们儿!”

    他一脚蹬在了她的脸颊,关慈恩的头霎时撞在了集装箱上。

    她感觉头皮一定是破了皮了,她痛得快昏过去了。

    她感觉到狐臭味儿逼近,浓烈得要熏死她了。

    “嘶——”她的裙子被扯烂了。

    “臭娘们儿,今儿个大爷不弄死你!”狐臭男已经欺身压上了。

    她的意识有些涣散,感觉世界末日到了。

    “轰——”一声响,集装箱的门从外被撞开了。

    “慈恩……”是沈谦疯狂的声音。

    关慈恩的嘴角抽了下,竟然笑了,但眼泪却是流得更凶。

    她终于嘤嘤呜呜哭出声来。

    狐臭男甚至来不及反应,已经被沈谦一把抓了起来,像是练了拳一般,将他的腰狠狠的折上他曲着膝盖上。

    “啊——啊——”

    登时,鬼哭狼嚎。

    屋子的警察甚至都清晰的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

    “沈先生——”有个警官在叫他,想要制止他的暴行,然而仍然晚了。

    他双目赤红,回身睨一眼正被惊慌哭泣的秦玉惠搂在怀里的,那样娇弱的关慈恩。

    他抿直唇线,任谁都没想到的,他大步窜了去骤然拔了那个警官手中的枪。

    速度之快,那几个警察一瞬懵了。

    他们看到沈谦的枪口对准了在地上的,光裸下半身的,散发着阵阵恶心狐臭味儿的男人。

    “沈先生,这是犯法的!”

    那个警官懵逼之后最先反应过来,他慌张的喊他,准备上前,其他的警察也拿枪对着沈谦,一会儿看向他,一会儿看地上哀嚎的罪犯。

    不敢贸然上前,双方僵持住了。

    而沈谦,他似乎已经陷入魔怔,那张丰神俊朗的脸都有些扭曲了。

    他在扣扳机了!

    “沈、沈谦……”关慈恩的瞳孔蓦然放大,像是聚了所有的魂儿一般,声音很虚,却很坚持:“我没有……被……你放,放下,我们,我们还要过、过日子……”

    她看到他扭头的那张扭曲的面孔,还有那双瞳眸中沉郁痛苦的压抑蠢蠢欲动,俨然近乎疯狂的魔鬼在觉醒。

    她再一次虚弱出声:“沈谦,我们的……日子还长……别,别毁了……”

    许是被那最后一句镇住了,他一瞬醒悟的扔了枪,踉跄的过去抱住了她。

    “慈恩……”他把她抱得很紧,紧得她已经要不能呼吸。

    “慈恩……慈恩……”

    他一遍一遍的喊着她,声音沙哑痛苦。

    如果没了她,他心里所有的神都崩塌了。

    他不敢想,不敢往下想一点,一点都不敢!

    关慈恩卸了气,饱受折磨的身子软绵绵的瘫了,终是再一次彻底昏死过去。

    夜已经黑了。

    医院高级病房里,沈谦站在窗前,指尖夹着没有点燃的烟,冷漠的看着凉如水的黑夜。

    他在给二姨纪如瑾打电话,是关于量刑的——那个狐臭男这次的量刑。

    沈谦冷声问:“有没有死刑可能。”

    他方才看着关慈恩那被白纱包着的头,红肿的脸颊,嘴唇,被绳索勒伤的手腕脚腕,脑海里不断浮现着那个罪犯压在她身上的画面……

    他恨不得那个罪犯立刻枪决在他面前!

    如果没有关慈恩那一句话,也许那个罪犯已经死了吧。

    纪如瑾轻声,慎重的回答他:“阿谦,我问过你二姨父了,那个罪犯一人一并揽下了所有罪名,绑架罪,非法拘禁罪,故意伤人罪,强奸未遂罪数罪并罚,应该是无期吧。”

    “这么多罪,为什么不是死刑?”

    “阿谦——”纪如瑾沉了声喊他,“要讲法律的,何况这已经是很重的罪了。”

    沈谦无话了,幽黑的眼眸闪过寒光。

    他眯了眯眸,道了“再见”之后挂断电话。

    他回身,从窗边走至病床前,关慈恩应该是精神到了极致了,从下午送来医院到现在还没有醒。

    且她在睡梦中似乎都很不安宁,秀眉拧在一块儿,很是痛苦的样子。

    他也皱眉了,蓦然去到床边坐下,将她纤瘦的手轻轻抓起放到唇畔润上一吻,而后紧紧的握在自己的掌心。

    须臾,病房门被轻轻推开,他淡淡的瞥去一眼,是秦玉惠提了饭盒过来。

    “沈谦,吃点东西吧。”

    许是今天她的泪水流太多了,眼睛红肿。

    “我不饿,伯母。”他淡淡回答。

    秦玉惠杵在沙发边上,讪讪的,她吸了吸鼻子,睨一眼床上的关慈恩,接着又转眸看向沈谦。

    她支支吾吾道:“沈、沈谦,那些过往……”

    “曾经是怎样,现在就怎样,以后也这样。”

    曾经关慈恩忘了,现在她不会知晓,将来,更不用知道了。

    秦玉惠蓦然松了口气,可也憋了一口气,她说不清为什么,总感觉沈谦是压抑的,抑或是她看错了?

    “伯母,过不久,我和慈恩会办婚礼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眸深情款款,一瞬不眨的睨着关慈恩。

    秦玉惠神色蓦然变得复杂,她没有质疑沈谦和关慈恩的情感,而是她自己的心结解不开。

    哪怕把那段往事说上一百遍,都解不开。

    有一种痛苦,活着比死了更难受。

    究其原因,她自己深知——关仲清不爱她啊,而且她记得很清楚,关仲清曾在醉酒时说过生没能和沈云新走到一起,死,他要和她同穴!

    她淡淡的回应沈谦一声“嗯”便要转身。

    沈谦极轻的声音再度响起:“伯母,我希望您能让慈恩开心些。”

    秦玉惠停滞脚步,沉沉的点了头说:“我会代仲清把她交给你。”

    *

    关慈恩是在午夜醒过来的。

    她的头依旧泛疼,但是睁眼一瞬,她被救之后沈谦紧紧拥抱她的那些画面排山倒海的来。

    她尝试着动动手指,才惊觉自己的手被抓握着,扭头看去,沈谦疲倦的睡颜一览无余。

    她静静的睨着他,眉眼间俨然情意。

    她忆起下午沈谦近乎疯狂的举动,心里感触颇多。

    她觉得沈谦当时已经魔怔了,她记得她看到的那张脸和那一双眼,近乎地狱的魔鬼索命般,魔鬼的眉宇间似乎又压抑沉郁的很多,但是细想,她又没能理清楚这些多在哪里。

    终究,她不闹心了。

    这些感触,在此时倾斜的爱情天平下,全都被她自动汇聚成了他对他们爱情的深沉,坚定和执着。

    她躺太久了,想要起身去趟卫生间,一动,沈谦醒了。

    “慈恩,你怎么样?”

    语气里满满的关爱和担心。

    “还好,我想去趟卫生间。”她的声音软软的,像在跟他耍娇。

    他弯了唇角,整个人亦是轻松的垮了下肩,他上前扶她起来下床。

    他在卫生间门口等着,听着门里面的冲水声,心里阵阵发紧——如果慢了那么一分钟,此刻的关慈恩,他的妻会是怎样?

    闹心,无法宣泄。

    他快被那些堆积的郁气火山灰湮没了。

    深吸一口气,卫生间的门开了。

    “沈谦,你,你脸色不怎么好。”她定定看着他。

    沈谦没有回答她,而是上前把她环抱在怀,他用下巴轻轻的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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