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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魂穿的那一年-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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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翠宣布雕花瓜竞赛开始以后,周围三个桌子都开始热火朝天的忙碌起来,而我则是瞪着面前的一簸箕水果蔬菜,半天下不去手。
身侧传来桃红担忧的催促声,我便拿起一个胡萝卜,比划了半天,最终看向了身侧的其他竞赛者。
常良人要在西瓜翠绿的外皮上面雕刻出一幅“鹊桥牛郎会织女“的图样,只要轻轻下刀,小心的不伤及到青色的内瓤便可,算不上高难度的技术活。但是对于我来说,常良人的能耐,便已经是惊为天人了。
安孺人那边更绝,她要用几样水果蔬菜,结合在一起,雕刻成龙凤的样子,名为“龙凤呈祥“,我光看了一眼,便觉得复杂得令我的头都晕了。
但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陈孺人那边,挥舞着她自己的雕花刀,竟然要将一块巨大的豆腐,雕成牡丹花,这已经完全超出我的想象范畴,超出人类能力的地步了,我是惊得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这家伙,绝对是要势在必得。
视线被桃红强制拉回,我手中握着的胡萝卜都被我给捂热乎了,我的眼角余光,扫到段闳那厮看我的讥诮眼神,便终于开始有所动作了。唉!不管了,随便雕个花应付一下就好了,总比什么都不做,干杵在这里要强得多。
但是,我似乎想得太过简单了,动起手来之后,难得我是汗珠子直往下掉。狠可半天的心,我只是将手中的胡萝卜削为了两截。万事开头难,下去了第一刀,接下来就好办了。只不过,手中剩下的胡萝卜似乎有些太小了,正犹豫要不要再换一根,就听到隔壁传来即将要完成的声音,我便只好将手中的小半截胡萝卜放到眼前,开始全神贯注的雕琢了起来。
第六十七章 个人的底线()
雕花的刀,非常锋利,我又紧张又着急,一不小心,刀便伤到了手,血一下子便流了下来。
站在我身侧的桃红,吓得惊呼出声。我看着血流不止的手指,正准备说没事,一个白色的身影,便飞到了我的近前,一把抓住我的手指头,便将受伤的手指含到了嘴中,我差一点就将手中的刀戳进段闳这色胚的脸上。
指尖传来的温热湿滑,令我的心脏猛地一颤,双颊一下子便飘上了两朵红霞,我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不过在感受到有道异常冰冷的寒光射我射过来之后,我一下子便冷静了下来,暗自腹诽道:他姥姥的,段闳这厮怎么什么机会都不放过。
段闳不理会我的眼神由娇羞转为愤恨,一边一脸心疼的埋怨我太不小心,一边将我的受伤的手指包扎好。小心呵护的样子,令我的脸颊再次微烫,不好意思的别过头。
结果,我的眼神正好看到安孺人一脸的懊恼,似乎暗怨自己怎么没有想到这个引起段闳注意的方法,而陈孺人仍旧沉迷专注在她的雕功上面,根本不晓得她错过了什么。常良人则是冷冷的瞥了我一眼,然后就装没看见,继续她手上的工作。
“不用你假好心。“
我觉得被众人盯着看,有些不好意思,便冷着脸从段闳的手中快速的抽回自己的手。
段闳的脸色立刻就降低了好几度冷,但是他随即转眼便笑着揶揄我道:“其实爱妃无需用这般自残的方式引我注意,你知道,我的心里是有你的。“
这丫的,三言两语,又将我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说的我好似一个为了争宠,甚至不惜自残,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的心机女一样。而且这家伙,还悄无声息的抬高了他自己的身价,好似一直是苌氏死缠着他一般。却不知,他才是那副撕不掉的狗皮膏药。
我现在无论作出什么解释,也不会有人相信,反倒加深众人对我这个花痴女的印象。于是我冷着脸,默不作声的继续未完成的雕花比赛。
比赛结束之时,我手上有一个说圆不圆,说扁不扁,形状有些椭圆的胡萝卜圆球,这便是这场雕花比赛,我最终完成的作品。
段闳看到我桌子上面摆着的那颗胡萝卜球之后,差点没笑岔气了,在笑够了之后问我道:“爱妃雕的这个圆球为何物?“
我满脸不在乎的拿起那颗胡萝卜球,走到旁边的桌子近前,放在常良人雕有鹊桥牛郎会织女的西瓜旁边道:“放在这里是喜鹊蛋。“然后复又拿起胡萝卜球,走到安孺人的桌子近前,横在龙凤雕花的中间道:“放在这里是明珠。“后又走到陈孺人的桌子近前,先是在心中大为赞叹了一番陈孺人用嫩豆腐雕成的牡丹花,然后才将胡萝卜球放在盛开的牡丹花上道:“放在这里是露珠。“
我本着脸皮厚,耍个够的原则,让段闳看看,他想要为难我让我丢脸,那是根本不可能的,让他趁早放弃这个念头。
结果,我这颗牡丹花上面的露珠,却闯了大祸。在放在陈孺人雕刻的那朵牡丹上面之后,牡丹花的几片花瓣便凋落了。我当时就傻眼了,心说:这有半个桌子大的牡丹花,怎么这么不结实,这不是豆腐渣工程嘛!而陈孺人的牡丹花,明明就是用豆腐做的豆腐工程,所以根本承受不住我那颗胡萝卜露珠的重量。
我的脸尴尬的红了,陈孺人的脸黑了,我从来没有见过娇羞内敛的陈孺人恼怒生气的样子。但是她此时眼底的怨恨,都感觉化成无形的锋利砍刀,朝着我的颈部狠狠的砍来了。那种怨毒,令我的心底直往外冒寒气,让我猛然想起一句话叫做,“不叫的狗咬人更凶“。
我因为冒失,犯了错误,便急忙向陈孺人赔罪,不过想不通她的眼神,未免有些太过怨毒了,不就是一块用豆腐雕刻而成的牡丹花嘛,她至于用如此怨恨并带有诅咒的眼神看我吗?
她也未免太看重这场比赛了吧!她是到底有多么喜爱那件金缕衣啊!我若是害她输了比赛,大不了给她做一件就是了,她不至于如此动气吧!
若是她是因为想要引起段闳的注意,那么她已经成功,刚才她完成的作品,大家都是有目共睹,每个人的眼中都是惊叹赞许的目光,她不仅成功的引起了段闳的注意,而且已经俨然成为了众人心目中的赢家了!
气氛有些尴尬,空气似乎都在凝结,这时段闳走了过来,先是瞪了我一眼,然后将金缕衣放到陈孺人的手上,她眼中立刻不见了先前的怨毒神色,满脸都是惊喜。当段闳夸赞了她一句:“爱妃手真巧“之后,她的脸颊便一下子红了,红得好似熟透了的一个娇羞红苹果。
我被挤到了一旁,只好悻悻然的走回我的阵营,被段闳冷落和排挤我都感到无所谓,只是很在意陈孺人刚才看我的眼神。
果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地雷,心中的底线,只要你没有踩到他人的地雷,触碰到他人的底线,即使别人心中再不满,表面也会装得平静又和气。
但是,万一你触碰了别人的底线,踩了别人的地雷,那么你就要倒大霉了。我以为自己魂穿到这里,遇到常良人她们几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小丫头片子,算是十分的幸运。看来,我的想法是有些太天真了。
只怪,我们这群被段闳饲养起来的金丝雀,本来都相安无事。结果有一天,段闳这个饲养员,忽然开始夸赞我的羽毛最美丽,然后还伸手抚摸梳理我的羽翼,这令其他的金丝雀,能不嫉妒怨恨我吗?
最主要的问题,还是出在段闳这厮的身上。若是他这个饲养员,对待每一个金丝雀都是一样的态度,那么,估计我的日子会好过一点。但是转念一想,兴许也不一定。
乞巧节算是圆满结束了,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晚膳都没用,便早早的睡下了。
第二天,段闳又来陪我用早膳,我完全提不起精神,也没有什么胃口,坐在桌前,无精打采,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拿正眼看过段闳一眼。
“爱妃你不舒服吗?要不要传太医前来看一下。“
我摇头,用筷子夹了几粒米饭塞进嘴里,不知为何,忽然没了胃口,而且胸闷,心里堵得慌。也不知这莫名的情绪,因何而来?
段闳看着我有气无力,萎靡不振的样子,忽然了然的笑了:“爱妃,莫不是昨夜因为陈孺人,本宫喝斥了你,所以你感到委屈,不开心了?“
我口中只有几粒米饭,但是我却噎住了,我心情确实不太美好,但是我自己不知是何原因。但是我可以肯定,绝对不是段闳这厮口中说出的原因。
“看到爱妃因我而嫉妒,本宫感到十分的欣慰高兴。不如从今日起,爱妃就日日到书房来陪我伴读吧!这样我们的感情,定会与日俱增。“
书房,这个词怎么这么陌生。老娘我在现世的时候,除了会看犯罪心理学的书籍,剩下的就是看漫画了,像是讲述正义,梦想信念,兄弟情深,伙伴忠义的海贼王,经常看得我是热血澎湃,欲罢不能。
这可怎么办?
我根本不想在书房内给段闳挡伴读,那我这只绵羊,岂不是被关在了狼窝里面。
只是,我也不能直截了当的拒绝段闳,我又不嫌自己命长。
思忖了半天,我也实在没想到一个好理由拒绝,就实话实说:“臣妾恐怕自己坐不住,会影响殿下的阅读。“
这是百分之百的大实话,我若是在书房内勉为其难的陪在段闳身侧伴读,坐不久,我定会好似身上爬满了蚂蚁一般不自在。光是想象一下我便知晓,我到时一定会好似一条被刚翻出土的蚯蚓一般,扭来扭曲,好似多动症犯病了一样。
段闳闻听此言,忽然开怀的爽朗大笑,伸出手刮了一下我的小鼻子:“本宫怎么就喜欢上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小丫头。“
段闳说着老气横生的话语,好似他比我大多少一样,他的年龄也不过才是弱冠之年而已。
我翻了一个白眼,没有多说什么,段闳将我面前的饭碗夹满饭菜和点心,我同段闳这厮斗了一会儿嘴,不知为何胸中的郁闷之气尽消,忽然就来了食欲。于是拿起筷子,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段闳仍旧一脸浓浓宠溺笑意的看着我吃,好像每次他来我这里用膳,都是他在给我夹菜,而我负责在猛吃。也不知他是本来食量就小,还是看着尝试吃,他就饱了。
我一边吃,一边脑洞大开的幻想段闳这厮,说不定在离开暖香阁之后,饿着肚子让身边的人给他准备饭菜,而他身侧的贴身內侍喜公公便会一脸埋怨的劝段闳,以后来暖香阁用膳,最好先吃饱了再来。说不定还会在心中腹诽,他们的这个世子妃娘娘,还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大胃王。
第六十八章 可疑的乞丐()
我腹稿了半天段闳的糗事,便忍不住偷笑。段闳这厮见我心情不错,就问我为何发笑?
我便搪塞他说因为饭菜好吃。
结果这厮就很不要脸的说:“也不看是谁夹的!“
又不是你做的,你得意个球,不过我心情大好,也不与他计较,便继续开怀的大吃特吃。
后来,段闳并没有强求我去书房陪读。而自从七巧节过后,常良人她们便不再来我的暖香阁,经营了许久的战线,就这样土崩瓦解了,我忽然有种偷鸡不成反倒蚀把米的感觉,心中甚是恼怒不平。
一想到可恶的大色狼段闳,还日日夜夜,毫无忌讳的积极进出暖香阁,我便火大的想要捶墙。
为了纾解心中的郁闷之情,我便带着盈翠和桃红走出暖香阁四处溜达,看到地上有颗不小的石子,越看越像段闳那厮,便抬起脚,狠狠的将其踢飞,结果不远处传来了“哎呦“一声痛叫。
抬眼望去,踢飞的石子砸在了一个小內侍的头上,这个小內侍叫小桂子,在内务部当差,在他的身旁,还站着一个衣衫褴褛,形似乞丐的男子。
小桂子被石头砸了,刚要骂街,抬头一看是世子妃苌氏,立刻将到了嘴边脏话,硬生生的咽了下去,然后摆出一副献媚讨好的笑脸,一溜烟儿小跑到苌氏的近前。
“奴才小桂子给世子妃娘娘请安。“
“免了。这个人是?“
“回世子妃娘娘,这个人是马夫的亲戚,在外乞讨,奴才见他可怜,便让他来府上当差。“
哦!裙带关系。也是,世子府的奴才,身份地位自然与一般富贵人家的奴才不同,能来世子府当差做事,也算是一种福气。
但当我在细细打量眼前这个陌生的乞丐之时,不由得微微的眯起了眼睛,皱起了眉头。以我多年当刑警的洞察力,立刻让我意识到,这个人有问题。
这个陌生男子形似乞丐,但是他脸上的污垢,并非是长久不洗漱残留下来的脏灰,而是涂抹上去的新泥。再观他身上的衣服,有道道口子,一看便是刀割痕迹,而非磨损撕裂痕迹。如此可疑的装扮,定是为了掩人耳目,这个心怀鬼胎的男子,来世子府做事,到底有何目的?
我朝小桂子摆摆手,让他将人带下去,小桂子同那人朝我行礼,然后行去,我看着陌生男子的背影思忖了起来。这个人应该不是盗寇,偷东西不会冒风险来守备森严的世子府,而会选择富商人家,况且都城内的富商贵族还不少,不会冒险来世子府上偷盗。
那么,他是抱着什么目的前来世子府?我猛然想起那次出逃世子府,在遇到段闳之后,有一群黑衣的杀手,依旧是青鹰帮的人,将我们的马车拦住,当时要带走段闳和苌氏。难不成,这个人是青鹰帮的人,他们明的不行,便准备来暗的了?
自古,早早被立起来的世子,便是众矢之的,无论是前朝后宫,都是各方想要夺取皇权势力的靶子,能够真正安全登上皇位的并不多。
之前遇袭的事情,段闳没多说,我便也没多问,因为我根本不关心外传不会武功的世子,为何会变得武艺高超,也不关心那些想要劫走世子夫妇二人的青鹰帮杀手,是受谁所托。因为这些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可不想参与到什么政治阴谋,争权夺位之中。
况且,之前陷害我,想要我命的段闳,被人做掉才好。那么我这个世子妃,就能名正言顺的离开了。
不对,我猛地忆起,有个叫做“探索与揭秘“的栏目,曾经好像有过关于古代帝王坟墓的报道,说是有些皇子早早过世,他们的妃妾就会要跟着陪葬,所以帝王家族的墓室,多为合葬墓。
偶买噶!那岂不是段闳死了,苌氏得给他陪葬,我的亲娘啊!苌氏若是被活埋了,那我岂不是惨了。
不行啊!在我还没魂穿回现代之前,段闳这厮绝对不能先死。千算万算,没算到,老娘竟然同段闳这厮成为了同一根绳上的蚂蚱。
“盈翠,世子殿下今天在府内吗?“
“回娘娘,在的。“
“哦!那我们去一趟书房。“
闻听我要去见世子段闳,盈翠和桃红均是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全都是一副娘娘你终于开窍的欣喜神采。
我可不是去向段闳那厮主动示好,而是去想法保住苌氏的命,以免我死了都不知是被谁害死的。
段闳端坐在书房的软榻之上,手握着书卷,一身白衣一尘不染,这厮也不知是不是有洁癖,特别喜欢穿白色的衣服。他见到我来了,也是微微一怔,然后立刻欣然笑问道:“爱妃今日怎会前来此处,莫不是想念本宫了?“
我没好气的翻了一下白眼,然后屏退身边的人,段闳见此,也让侍奉在一侧的喜公公带着人下去了。
“怎么,你有重要的事情要说?“
我见周围没人了,便提起今日在花园中所见之事。
段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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