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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零军嫂白富美-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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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游戏机还是家里的侨民亲戚从海外带回来,弟弟如获珍宝,连游戏厅都很少去了。
听到姐姐进来,他眼皮子都不抬一下。
“阿念,齐宁钟策他们来了,妈妈叫你下去认识一下。”看到弟弟无动于衷,她有些生气,走过去拎拎他的衣领:“你怎么这个样子,一点少年的活力都没有,教养总该有吧。客人来了,叫你下去,你听不到么?”
周少念还是有点怕这个姐姐,只得嘟哝一句:“跟我有什么关系啊,又不是来看我。”
“那国外的亲戚来了你也别见啊,别接他们的礼物啊!别接这个游戏机啊!他们是来看爸爸妈妈的,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啊!”
周少念不做声,耷拉着脑袋跟着姐姐下来。阿含看他这样颓废的样子,想想钟策跟王韬的精气神,真恨不得踢他一脚。一点少年的朝气都没有。
到了客厅,周少念跟钟策他们打了声招呼,坐在沙发边默不作声的吃着水果。
郑勤勤也有些无奈,她的人生事事顺意、处处得意,就是这个小儿子,有些不成器。
阿念除了喜欢跟他那一堆狐朋狗友吃吃喝喝,就是喜欢打街机。
现在家里有台游戏机,放假他倒是不怎么出门了,可是一天到晚躲在房间里,除了睡觉,就只管打游戏,让她有些发愁。
周少念比钟策小一岁,但是小时候在一起玩得不多。
因为他爸爸是副团长,他们家住在团部,跟连级、营级干部家属区不在一起。
他们团部家属区的套房里有独立卫生间,可把其他家属跟小孩羡慕得不行了。
小孩子之间,也有了潜意识的阶层划分,他们跟团部的男孩子很少在一起玩。
他对周少念唯一有的印象,就是前世跟齐宁在陆军医院时,听她跟爸爸聊天,说是这个周少念年纪轻轻就死了。
当时齐宁聊到阿含,说她在九十年代,移民去了港岛,家里花了上百万在那里买了套房子。
阿念出事后,阿含退休的父母也都离开了内地,跟着女儿在港岛定居。
阿念是怎么出的事,当时他是以江飞的身份存在的,也没去问。
既然不知道原因,他也没办法做提醒。
这种时候,预知未来,却无能为力的感觉,让他情绪有些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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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他的十八(02)()
晚饭是司机直接开车;把他们接到缙江一家上档次的大饭店。
周全下了班直接去的那里,大堂经理带着领班恭恭敬敬的殷勤招呼着。
他定的是一个中包;装修得富丽堂皇。各种美味佳肴流水般的端上来;把好吃的齐湘欢喜得口水直流。
席间,周全亲切客气的招呼着孩子们,问了一些两家人回地方后的情况。
得知钟策高考考得那么好;他忍不住又说了阿念几句;要他跟别人多学学;不要一天到晚只知道玩。
钟策看着他闷头吃饭的样子;心里有点同情他。
当晚;齐宁齐湘两姐妹跟着阿含他们回到周家;郑勤勤安排她们住楼下客房。
而钟策跟王韬,周全给他们定了附近宾馆的房间。
回到周家;阿含跑到客房跟齐宁聊天,简直有摆不完的龙门阵。
她跟齐宁同年;小时候两个人玩得非常好,分开后;两人的书信联系一直没有断过。
齐宁高中才毕业时;想过到沿海来打工。
当时她还很兴奋;说就到缙江来吧,这里厂子企业多;她可以帮忙。谁知道后来齐宁没来;她还很遗憾呢。
前段时间;齐宁来信;说要跟妹妹和钟策一起过来玩,她也想顺便看看外面的世界怎样,要不要出来闯闯。
她特别兴奋。
她从小就在部队长大,跟齐宁有着10来年的交情和深厚的友谊。
她家离开部队的时间,比齐家还晚,是生生的碰上全国百万大裁军,整个部队番号撤销。
当时她已经十五岁了,当时爸爸已经是正团长了,还想着这辈子也许还能再升一级调到师部去。
裁军的消失,晴天霹雳。整个部队当时完全是懵的。
他们团领导班子,不知道开了多少会,讨论着从来没有,以后也不会再有的裁军问题。
当时整个部队人心惶惶、人心涣散。
他们不但要安抚人心,还要焦头烂额的处理整个部队的解散工作,更要跟难缠的各个地方政府商讨一大批转业退伍军人的安置问题。
而他们自己的前路,也急急的转了一个截然不同的大弯。
阿含曾经以为,自己直到长大,都是一直呆在部队里的。闪舞网她唱歌好听,也许可以去文工团当个文艺女兵。
生活的突然巨变,对孩子的影响也是前所未有的。
那时,她怀着对未知生活的恐惧、对前路的迷茫,每天面临着不断的分离、面临着伙伴朋友永不相见的伤感,每天过得愁云惨雾。
最后,持续好几个月的解散工作终于做完了,昔日严肃活泼的军队驻地,成了一片空荡荡的荒城。
离开军队的干部人员里,他们家是最后一家离开的,她跟着家人走出住了10多年,已经腾空的家,看着周围毫无人烟、一片寂静,心里难过得说不出话,眼泪噗噗直掉。
而她那一向优雅富态的妈妈,跟一向威严持重的爸爸,也满目伤感,面色凄惶。
当车子开到部队招待所的大坝子边时,她看到了一列列站得整整齐齐的军人。
他们就跟三年前的团部大阅兵时一样,站得笔直。
这是部队番号撤销精简后,留下的一些要并入其它部队的兵种。
今天,他们在更年轻的副团长和副政委的领导下,向这个即将卸任的老团长做最后的告别。
司机停了车,周全在车上稳了好几秒,忍住要滚落的眼泪,手有些颤抖的打开车门。
他一下车门,走到这片练兵场上,副团长大喝一声:“立正!”
“咔”的一声,战士们的脚齐刷刷的并拢。
“敬礼!“副团长声嘶力竭的喊着,破音带着一丝悲伤的情绪,穿透了早上蔚蓝的天际。
“刷!”全体官兵右臂上举,整齐划一的动作,带出整齐的气流声。
这段时间,经历过无数战友、领导分离的热血战士们,今天,向着他们团,他们这个有着悠久历史和光荣传统的野战团的最高领导,敬最后一次礼!
他们身侧的红旗飘扬、军旗飘动,他们眼含热泪,如钢铁雕塑,挺拔的身躯一动不动。
周全站立着,默默的看着这些手下的兵,眼睛红红的。
他的领章、肩章、帽徽已经卸下了,今天开始,他就不再是一名光荣的现役军人了。
他站得笔直,刷的一下举起右臂,还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良久,良久,他都不愿把举在头边的手臂放下来。闪舞网
阿含在车窗里看着,哭得稀里哗啦。
她扑在妈妈的怀里,悲伤的“呜呜呜”着,妈妈不停用手背抹着眼泪,还得去拍她的背,安慰的话一句也说不出口。
周全终于放下了右手,跟副团长和副政委分别拥抱,用力拍打着彼此的背。
这两个年轻些的搭档,会带着这些精简后保留下来的兵力,开赴军区其它驻地,并入其它部队。
他们还能再留在军营,他们还能保家卫国。
而他的团,他团队的番号,则永远的消失了
回到地方,阿含适应了好长时间,可是对过去的怀念与向往,却从未停止过。
她永远忘不了,那悲壮而伤感的一幕,那种风萧萧兮易水寒,从此一去不复还的悲凉感觉,时时在她梦中出现。
每一次,在这样的梦中惊醒,她都有些回不过神来,不知自己身处何地何方。
虽然在新家新学校,也不断认识了许多新朋友、新同学,可是,她心中,始终有一条鸿沟。
那是“地瓜仔”们口中的“波爹压”,对地方上小孩心理上的天然鸿沟。
现在,齐宁终于来了,她们又可以聊起过去,聊起她们才能相互理解的感情与感受,那简直是美妙得停不下来。
这就是情怀和回忆的满足,这就是对无忧童年的怀念和追忆。
齐宁明确表达不想再回老家供销社上班,她想留在缙江这个充满活力的小城闯一闯。
阿含当然很高兴,她有好些亲戚就是办厂开企业的。
齐宁长相明丽,性格开朗大方见面熟,高中学历在那些厂里,也还算是不错的了。
何况齐宁平时还喜欢写写画画的,她觉着,给齐宁安排一个办公室文员、行政助理之类的工作,是完全没问题的。
两个人唧唧呱呱的说个不停,犯困的齐湘早就在床上梦了几次周公了,迷迷糊糊间,还能听到两位姐姐在那里窃窃私语。
等第二天一早醒来,齐宁和阿含怎么着也起不来,不知道她们俩是不是聊到半夜三点了
他们在缙江逗留了两天,阿含和司机带着他们四处逛逛耍耍、吃喝玩乐,第三天,他们就启程去夏海市了。
这一站,他们要去拜访的,是齐家在部队唯一的老乡,曾良田一家。
那里有齐宁心心念念的曾家老三,曾虎林。
缙江跟夏海市接壤,他们没坐多久的车就到夏海市了。
夏海市半岛与岛屿众多,海岸线曲折漫长,经济发达,物产丰富,风景美丽,气候宜人,是着名的海滨旅游城市。
齐湘小时候就跟着父母姐姐来过一次夏海市,那是因为爸爸要转业退伍了,怕他们以后再也没机会到这里来玩,专门带了一家人,到夏海市旅游。
团部对待转业干部,还是很人性化的,专门派了军用吉普车和司机,一路包接送来回。
初到夏海市,她和姐姐就被惊呆了,那是她记事以来第一次看到大城市和大海。
跟荒山野岭的山地野战部队驻地比起来,大城市的那种繁华热闹,马上就把她和姐姐吸引了。
两姐妹对一切新鲜事物都感到好奇,惊叹不已。
她们第一次进美发店,用上了吹风;第一次坐了公交车;第一次在大馆子里吃饭;第一次看到游戏厅、歌舞厅这些从来没听过没见过的店铺;第一次拍彩色照片。
他们也是第一次看见大海,看见退潮后渔民在海湾里采摘海带;第一次坐船去离岛玩;第一次看见海上别墅;第一次看见文气漂亮的音乐学校的小姐姐弹钢琴
当时齐宁就跟齐湘说,要是以后爸爸转业了,能转到夏海市就好了,她好喜欢大海,好喜欢这里呀。齐湘跟着猛点头,她也是这样想的。
现在时隔6年,再一次踏上这里的土地,那种又陌生又熟悉的感觉,令两姐妹都激动不已。
尤其是齐宁,她想起小时候跟妹妹的梦想,暗暗鄙视自己毕业后,畏首畏尾的窝在家乡那个小地方,耽误了那么多年。
现在,她打定主意,一定好好好闯出一番成绩,然后追上曾虎林,以后在这个美丽的海滨城市安家。
她迎着海风,张开双臂,在心里默默的念道:
夏海市,我来了!
曾虎林,我来了!
他们要去的干休所的位置很好,位于一条幽静美丽、树木繁茂的海滨大道边。
一行四人下了公交车,走在海滨大道边。他们提着行李,东张西望的,心里很是兴奋。
右手边,花岗石铸就的长长的拦海堤坝外,广袤蔚蓝的海水,随着7月的海风轻轻的翻滚荡漾着,拍打出白色的浪潮,连空气都没有那么热了。
洁白的海鸟张开长长的双翼,自在的在海上飞翔着、徜徉着。
“海鸥、海鸥,那是海鸥。”齐湘激动的叫着。
“等等,我要拍照。”王韬兴致来了,他小时候跟着父母去旅游,也去过几个海滨城市,对大海虽不稀奇,却也还是觉得心旷神怡
何况现在他18岁了,是个成人了,跟着一班同龄人出来游玩,那和小时候跟在大人屁股后面走马观花的感觉又不一样。
这可是青春呐!
大道的两边,是一排排高大繁茂的法国梧桐。
那些树不知道长了多少年,每一棵都枝繁叶茂,巨大的树冠伸展开来,把幽静的海滨大道遮得严严实实的,只余金色的阳光从细碎的树叶缝隙间落下,洒在干净平坦的水泥地面上。
靠路里边的那一排排房子,大多数,是两、三层的花园小洋楼,看起来很有些年头,就像是建国前就存在的洋人修的古老建筑。
透过石头与铁枝栏杆筑起的围墙,可以看到院子里栽种的郁郁葱葱的花草树木,仿佛隔着胶片电影的旧时光,充满了故事与韵味。
他们好奇悠闲的走了大约有200多米路,就看见一个t字路口,是一条幽静的小街。
拐进那条街,看到路牌上的“观浪街”,四人精神一振,夏海市军分区干休所快到了。
观浪街看起来安静,街两边却也有不少的店铺,看起来是一条老居民居住的挺有悠闲生活气息的街道。
他们边走边张望,没一会,就看到了干休所白底黑字的木头招牌。
他们走到干休所的铁门边,发现里面还有个门卫室。
几个大爷阿婆正在门卫室外的木长椅上坐着,他们边摇着蒲扇边喝茶聊天,齐宁一眼就看见了曾虎林的爸爸曾良田。
“曾叔叔!”她激动的喊着。
曾良田早看到他们了,笑咪咪的说:“哟,几个小鬼到了呀。”
他看着奔跑过来的齐宁,笑眯眯的收:“齐宁都成大姑娘啦。”看到随后跟上来的三人,他蒲扇指指齐湘:“多多,还记得你曾爷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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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他的十八(03)()
齐湘有点不好意思。闪舞网
曾良田是南下干部;在解放战争中负过伤,年纪比爸爸他们都要大上一圈;加之他头发花白得早;所以齐湘一两岁的时候,就把他叫爷爷。
小孩子不懂事,妈妈怎么教她;她都改不过口来。
曾良田也不生气;特别爱逗她。每次看到她;就说:“多多;喊爷爷!”还要抱起她;拿胡子扎她的小嫩脸。
她很生气;一边躲,一边话都还说得不太清楚的还嘴;生气的说:“我不是多多,你才是多余的。”
曾良田爱开玩笑;叫她多多,说她是父母多余的小孩。看到她生气;就觉得特别好笑。然后就拿各种各样好吃的给她。
所以;她一方面反感他扎她胡子、反感他叫她多多;一方面,又喜欢去他家向嘴吃。
现在听到他这样讲;她也不生气了;反而觉得很亲切;她赶紧甜甜的喊声:“曾叔叔好!”
“曾叔叔好!”钟策和王韬也一起喊。
“哟;钟老大,你怎么长成个小胖子啦?”曾良田笑眯眯对王韬说。
“不是,我不是钟策,我是他同学王韬。”王韬觉得有些尴尬,小胖子什么的,要不要张嘴就来啊
“哈,逗你们小鬼玩呢,钟老大我会认不出来,哈哈”
看到四个小鬼一脸无奈,他拍拍大腿,站起来,跟旁边笑眯眯的各位邻居打招呼:“羡慕吧,今天建军节,这么多战友的小鬼来看我!”
“快走快走,说得我们没人看似的。”有老头作不耐烦状赶他,看得出老头们平时玩得很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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