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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妻徒刑,总裁离婚吧-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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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孟浅和阮少斐对面的莫妍笑弯了眼,揽过纪逍的手臂,说道:“阿逍,你看啊,浅浅、少斐这一对小夫妻还真是甜蜜呢!”

    “嗯。”孟逍笑着应声,整张桌子前围坐的人都笑开了,包括孟觉。

    阮少斐的俊容上恢复往日的和煦,面上同桌上的这几人对笑着,垂下头,看见孟浅将那只纤细柔软的右手伸了过来,用足了力气掰弄着他的手指,似是惩罚。他低声问了一句:“怎么了?”

    孟浅偏过头,狠狠地瞪着阮少斐,于一众人此起彼伏的笑声中压低了声音,怒骂道:“阮少斐,你知不知道,我对三文鱼过敏?!”

    夜幕降下,雨滴拍打窗户的声音窸窸窣窣地传进耳际。窗外又下起了雨。一连几天的雨天,就如同她一连几天心情的沉郁。

    孟浅自己丢在大床上。偌大的卧房里,就只开了一盏床头灯,光线微弱到她甚至不能看见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

    回想起那天晚饭的场景,她轻叹了口气。

    阮少斐居然当着那么多的人的面夹三文鱼给她?结婚两年的一对,竟然连彼此的生活上的小细节都不清楚?这不是太好笑了吗?

    这无疑于在众人暴露出他们两个的缺点!

    不过好在围坐在这张桌子前的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件事。

    但,除了一个人。

    现在她就只能一遍遍地宽慰自己,孟觉没有看出破绽来,没有看出破绽来除此之外,她好像再没什么可以做的了。

    同样的,还有另外一件事,让她一直惴惴不安。

    那就是那一天,她在医院见到的那个女人她会是谁?她和阮少斐究竟是怎样的关系?想到这里,她从床上坐起,拿起放在玄关那里的雨伞,向门外走去——

    滴答、滴答——

    雨滴顺着发丝落下,一滴一滴拍打在大理石质地的瓷砖上。

    孟浅静静地坐在医院长廊的长椅上,一双清澈的眸子有着受过惊吓过后的惶恐。

    她真不敢想像,那天她在医院花园里遇见的人,也就是这间病房里的人,竟然是阮少斐的妈妈。

    渐渐的,病房里的哭喊声停歇了下来,周遭忽然变得异常宁静。

    紧接着,病房的门被人推开,医生护士三三俩俩的走开了,最后站在她面前的人正是那天在花园见过的,贺夫人的私人护士,艾丽。

    “她怎么样?”孟浅忙问。

    “打了一针镇定剂,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了。”艾丽疲惫一笑。

    孟浅总算松了一口气,尴尬一笑,“她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艾丽轻叹了一口气:“是啊,时好时坏的。好的时候,坐下来和我聊起从前的事,能说上好长一段时间;不好的时候,一整天都吵着要找贺先生,摔东西、打人、拔针管这些也都是家常便饭”

    “她这个样子有多久了?”

    “从阮先生安排我来照顾夫人开始,这样有两年了吧!也许更长时间也说不定”

    “这样啊。”孟浅抬起眸子,扯扯嘴角,“折腾了一晚上了,艾护士,你也快去休息吧,我这就走了!”

    “嗯。”

    “还有我来这里的事,能不能为我保密?”

    艾丽一愣,应道:“嗯,好。”

    孟浅拿起放在一旁的雨伞,笑着告别:“那,改天我再来看她。”说罢,转身拿着伞离开。

    看着那道纤细的背影走到电梯口,艾丽最后还是叫住了她,追了上去:“纪小姐,等一下!”

    “艾护士,有事吗?”

    “纪小姐,我可不可以多问一句,阮先生是你的什么人?”

    什么人?

    这一瞬间,有无数个答案飘进脑海,最后,孟浅选定最平凡无奇的一个——

    她将鬓角的碎发绾到耳后,垂眸淡笑:“朋友。”

    等到孟浅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十二点零五分。

    出租车就停在家门前。窗外,雨线如同连了串的珠子,模糊了大片的视线。昏暗的街灯下,她依稀能看到自家的门口多了两道身影。

    看身型,应当是男人。

    透过玻璃窗,她能听到门铃被一再聒噪地按响。

    下了车,她撑着伞,渐渐走近。眉心一蹙,她问道:“你们是谁?”

    昏暗的光线中,她看见其中一个人扶着另一个转身,声音温润如玉:“孟小姐,你好。我是安东尼,阮先生的助理。”

    阮少斐?

    寒风袭来,孟浅不由得紧了紧身上披着的衣服。随之,一阵浓郁得令人作呕的酒气便扑面喷洒来。

    孟浅一皱鼻子,再看这门前挡着的那两道颀长的身影,皆是被雨淋了半湿的状态,俨然已经站在门前等了有一会儿了。只见阮少斐低垂着头,一只手臂挂在安东尼的肩颈上,胸前的衬衫大敞,领带松松垮垮地系在他颈上,领口的扣子甚至也被他扯掉了几颗。

    半阖着眼,低低地傻笑着,那笑声仿佛是从喉间传来的。一声一声,嘴里还细碎地念着什么。

    这醉态,难看得紧。

    看着他倾颓的这幅样子,她狠狠咬牙,低咒了一句:“疯子。”

    门外风雨交加,夜幽深得如同黑曜石一般。

    阮少斐喝得实在是多,眼前意志完全不由自己控制着,由安东尼扶着,也不住地乱动。

    她眉心拧起,声音里夹带着些许愠意:“怎么喝了这么多?”

    “今天,几个,哥们聚到了,一起,就多喝了,几杯。”把阮少斐从酒吧里拖过来,安东尼没少费力气,眼下一句话都说不连贯,断断续续地。

    孟浅削尖的下巴高高抬起,倨傲得俯视着醉得不省人事的阮少斐。

    她不懂,阮少斐为什么要跑到她这里来

    安东尼似是看出了她的疑虑,说道:“阮先生一直嚷着‘浅浅’、‘浅浅’,吵着要来找你我没别办法了,就只能”

    “嗯,我知道了,麻烦你把他送到二楼左转第一间房间吧!”

    安东尼一怔,他完全没想到孟浅会答应得这样快,随后笑着应好,忙将扶着阮少斐进了门,向楼上走去。

    送走了安东尼,将一切安顿好,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

    她在厨房里沏了蜂蜜水,送到阮少斐今晚暂住的那间卧房。

    站在床头,她俯视着他。

    床头的台灯开着,闪着微弱的灯光,一片昏黄照在他的俊颜上,将他颧骨上的那两抹酡红衬得愈加鲜艳。除却她印象中,那个记忆久远的翩翩少年外,阮少斐一直以来对外的形象,都是温润而谦和的。然而在她那里,却一直都是顽固而处处都是棱角的。即便如此,她也从未见过,他这般的失态。像是个不懂事的孩子,更多的,却是像个被人抛弃在街头的小猫小狗,让人忍不住怜惜。

    他喉结跳动着,大掌放在腹上,有些烦躁地摩挲着。

    她知他的胃被酒精烧灼着,一定不怎么好受,心中竟有报复过后小小的快感:“叫你喝那么多,活该!”

    再看了看,又实在是不怎么忍心,便将一只手臂插进他的颈窝,将他重重的身子扶起,端起放在一旁的蜂蜜水送到他嘴边,佯作满不在乎道:“喝吧!喝了可能会好受点!”

022脆弱() 
“我不喝!”谁知,他竟然眉头一紧,抬手一打,便甩开了她的玻璃杯。

    玻璃杯落地即碎,碎片散落了一地。

    她将他放下,看着那躺在水中零零落落的碎片,攥紧了拳头:“阮少斐,你撒什么酒疯!?”

    他醉意醺然地答话:“不要你管!”

    “刚好,我也懒得管你。”

    她左脚才向前迈出一步,身后便覆上一面温暖。

    那双大掌紧紧扣在她肩头,他的指尖几乎要掐进了她肩头,浓重的酒气喷洒在耳际:“浅浅,浅浅,我爱你,爱你,我说我爱你,所以,不要离开我”

    浅浅?

    他爱浅浅?

    是!她爱他!她疯狂地爱着他,可这并不代表,她的爱不清醒!她知道,他说得嘴里口口声声喊的女人不是她

    “放开。”她冷冷开口。

    挣了几下,却发现他的两臂如同最坚固的铁锁一般,将她困牢。

    终,她低吼道:“放开!”

    他箍紧她纤软的身子,像是旋窝一般要将她吞噬。

    唇瓣磕碰,是孩子一般的执拗:“不放!不放!浅浅,这一次,我绝对不会让你再离开我!”

    浅浅,这该又是他哪个情人的名字?居然该死的,和她的一模一样?!

    阮少斐,在她面前那样高傲的阮少斐。怎么会喜欢上这样一个令他鄙夷的她?!她不要做替代品!哪怕这样满足了她爱他时卑微的虚荣

    “阮少斐,你他妈给我看清楚了,我到底是谁?!”猛地,她用尽全身力气,挣开他的桎梏,“我不是你的什么狗屁浅浅”

    谁知他大手一捞,再度扣在她腰际,那力道大到要将她不盈一握的腰生生掐断。

    撞入那人坚实的怀抱中,扑得满怀的都是他身上特有的清香和浓郁的酒气。他不受控制地,如同一直发了狂的野兽。全然失去了理智,只手钳住她的削尖的下颚,压上她一双粉嫩的唇瓣,动作粗暴,不夹一丝柔情。

    “阮少斐,你这个疯”到嘴边的话,被他全数吞进腹中。

    亦是如同一只发了疯的小兽,她死命地挣扎着,哪怕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绝不容许他侵犯一分一毫。

    孟浅狠狠咬上他的唇瓣,血液的腥甜瞬间在舌苔上漫延开来--

    像是不知痛一般,他大掌扣住她的后脑,灵巧的舌撬开她的贝齿,探进她的丝绒小口,意图攫取她更深处的甘甜——

    胸腔,所有的空气都被他吸走。

    复尔又被他重重摔到床上,她只觉大脑里一片空白,就要从床上爬起来,却又被那具身躯覆上。

    身下的她发丝凌乱,散落在雅白的床单上,如同水下盛放的海藻一般。

    美得不可方物。

    修长的食指划过她侧脸的线条,勾勒着她一笔一划的美。耀瞳眸光灼灼,他眼中就只有她。他欣赏她,就如同欣赏一件艺术品。

    粗砺的指尖微凉,游走在她的每一个敏感的毛孔之上。

    他的怀抱就如同钢铁一般的桎梏,将她死死囚困。孟浅死命地挣扎着,而他却不为所动,如同饥饿的野兽一般,在她的樱唇上疯狂攫取着。

    她如一尾鱼,被他死死地钉在砧板之上,任他宰割。隔着两人之间的衣料,她能感受到他身体滚烫的温度

    她恍然惊醒,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很清楚。

    细碎的吻,如雨般落下。

    皮肤突然暴露在空气中,她开始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如瀑的秀发,流泻在她的肩颈上。

    “你滚开,阮少斐,阮少斐”来自身体的异样与心里极端的恐惧,让她的声音也跟着微颤,依稀氤氲着湿气的。

    她不要,不要在这样的一种情形下,将他交给自己。

    哪怕,她爱他

    梦呓一般,他喷洒着酒气在她耳畔低喃着:“浅浅,你就是浅浅,你就是我的浅浅”

    “嘶啦——”

    她清楚地听见,那是自己的睡裙被撕开的声音。

    复尔,这声音,在耳际一遍一遍回放着。她有一瞬的怔然,清眸里闪过一丝错愕。

    好熟悉,就好似——

    那一年的那一天,那个人!

    忽而,掩埋在记忆深处的那些碎片一样不完整的画面,拼凑起来,如同咸涩而冰冷的海水,翻滚而来。

    她想要反抗,可偏偏到了这个时候,这具身体像是被抽了筋错了骨,使不出一丁点的力气来。

    彻骨的冷意漫延向四肢百骸,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她能感受到在这一瞬间所有的血液倒流回去,再后,被冰冷,被冻结。

    恐惧,让她绷直了身体。

    像是一尾被浪花拍在案上的鱼,鱼尾、鱼鳍全被钉死在沙滩上。只能睁着空洞的眼,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点点被烈日烤焦。

    身体在止不住的微颤着,唇瓣一点一点褪成苍白的颜色,本能的,无声地磕碰着:“不要,不要,求、求你”

    偌大的房间内,她的急喘声与他浓重的呼吸交叠。

    她的恐惧,她的痛苦,她的反抗,他都置若罔闻,甚至都来不及作过多的反应。

    温热的液体流下,在床单上晕开一片。

    身下,是徐徐传来的撕裂般的锐痛。

    这,就是一个人闯入另一个人的人生的感觉吗?

    她像是一个破碎了的瓷娃娃,瞪大了眼,目光空洞地看着天花板,静静感受着他在她身体里一下一下撞击着,残忍而果决。

    “浅浅,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了”

    紧致而温热的包围让他难以自控。

    他却如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欣喜若狂地捧着她,惊叫着。他近乎疯狂地吻着她,唇瓣所到之处,处处留下淡红的吻痕,如同明艳的花盛放在她白皙的肌肤上。

    “浅浅,浅浅”

    他迷离了眼,一声一声唤着。

    她阖了眼,静静地感受着他的存在。眸中的泪水顺着她脸颊的弧线蜿蜒滑下,缱绻在他的吻里

    *

    *

    *

    早上八点二十五分三十七秒。

    耳际充斥着由浴室传来的哗哗的水声,阮少斐睁开眼,神情淡漠地看着天花板。

    他缓缓坐起,目光凝在床单中央的那摊浑浊的血迹。

    雅白衬着干涸了一半的殷红,刺眼欲盲,宣告着昨夜的喧嚣。

    床脚躺着的那只白色手机一直在震动,嗡嗡作响,像是搔着心的一角,让人更加烦躁不安。他大手一捞,将手机从地上捡起,接起了电话——

    “浅浅吗?我是妍姨。”电话那头的女声轻声问着,见这边没有人答,又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休息了?”

    这个声音?

    阮少斐一怔,墨色的眸子里暗流汹涌。

    有些烦躁地,他抓了抓自己的碎发,开了口:“喂——”

    宿醉,让他温醇的声音略显沙哑,可还是让电话那头的人听了出来。这是彼此相熟十几年的默契。

    “是少斐啊。”

    强作热络反倒让气氛更加尴尬。

    他唇角戏谑地一勾,反诘道:“不然呢?你以为是谁”

    “我”欲言又止,静默了许久,才续道,“阿斐,这几年你过得好吗?”

    浴室里花洒开到了最大,大到足以掩饰她的低声啜泣。

    可是耳边反反复复地回响这那衣服被撕裂的声音,一声一声压着心跳的步调。她蹲在浴室的角落里,将自己缩成了小小的一团。樱唇像是两瓣枯萎的蔷薇,被她咬得苍白。她强迫自己不要去想,不要去想那段过往,可是回忆偏偏纠缠不休。只要她一合上眼,那些画面便开始一遍一遍重复播放着。

    她也在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孟浅,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那个人她再也不会遇见了。所以,该忘掉的,就不要再想起来了。

    扶着浴缸;她站起身来。走到洗手池旁边。将水流开到最大,用冷水一遍一遍拍着自己的脸。

    水滴疯狂地溅了一地。

    良久,她站在落地的镜子前,用手抹开了氤氲的湿气,镜子里突现一张没有血色的脸。未干的发丝凌乱着,从里面露出两只核桃一般红肿的眼。这样的她,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拉开浴袍的衣襟,她透过镜子看自己。

    镜子里的她,经由冷水的冲洗,毫无血色,反倒让她身上的那些青紫交加的吻痕显得愈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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