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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妻徒刑,总裁离婚吧-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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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场景,该叫他怎么相信她已经疯了的事实?
静下心来去听,他依稀能听到她正对着抱在怀里的那只枕头,又说又笑:“宝宝,你没有想爸爸?等下爸爸就会来看你了哟,你开心不开心?那,这会儿,妈妈先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在海的远处,水是那么蓝,”
她竟然管那只枕头叫宝宝,如此这般,他又如何不信?
“浅浅——”
远远地,有女声飘来。
孟觉一侧身,忙避了避,侧着身子继续观察着那边的动静。
走过来的人,正是最近被安排在孟浅身边照顾的护士。
一听到有人叫自己,孟浅本黯淡的眸子倏地亮了起来,灿若星辰。紧紧抱着枕头,她跳下秋千,跑到护士身边,指着自己挺翘的鼻尖,满眼写得都是期待与欢喜:“你叫我啊?”
花一样的年孟,变成了现在这幅样子,任谁见了也不禁觉得惋惜。
护士笑了笑,点头。
羽睫轻扇,垂眸,她浅笑如花:“是不是少斐来看我和宝宝了?”笑说着,她孩子气意味十足地晃着护士的手臂,迫切地想要得到答案,“是不是,是不是嘛?”
“不是。”对孟浅,护士也不愿意撒谎。
只见她清秀的眉心一拧,脸上所有的表情在一瞬之间换成了不悦、失落和疑惑:“那是什么?”
“我来你是叫你回去吃药的。”握过孟浅纤弱的双肩,护士柔声安慰道。
孟浅挣开那搭在自己身上的一双手,排斥的意味极浓:“我不吃!我不吃啊!”
眸子一转,护士想到了一个说词:“浅浅,你乖少斐说,你乖乖吃药,就会来见你的!”
“真的?”孟浅半信半疑。
“真的。”
“你撒谎!”
孟浅陡然一喊,吓得护士一颤。
“昨天你也是这么说的,结果他还不是没来?!”
“昨天,他是临时有事,才没来的。他刚打电话来说,你今天要是不好好吃药的话,他就不来的。而且,他说,你今天要是表现很乖的话,会带礼物给你哟!”
“礼物?”
“嗯。”
写满疑惑的小脸上有笑意点点晕开,亲昵地挽过护士的手臂,她也一刻不想再多等:“那我们快去吃药吧!我好想见少斐”
直到两人走远了,她们再说些什么,自己也都听不真切了,孟觉才扳过自己的身子,注意到身边那人的存在。
孟觉庆幸,还好有架在鼻梁上的墨镜挡住了自己湿润的眼。
温瞳扯了扯嘴角,挤出一个无力地笑来:“人你都看到了,我们也该走了。”
“嗯。”孟觉应着,抚了抚墨镜。
迈开步子,又停下,转过身,看着她才坐过的秋千,俊颜上露出的一双薄唇紧紧抿着。
浅浅,你一定要等哥回来。
这一天,绝不会太远
102念念不忘的是你的烟波13()
下午夕阳最是灿烂的时刻,整个房间里都被灿烂的金色装满,将这画面染得安静而和煦。
“夫人,你可要快点醒来哟!前些天,我见孟小姐来的时候,好像是怀孕了呢给小孩子织毛衣的毛线,我都准备好了呢,等你醒来,一定要给阮先生和孟小姐的孩子多织上几件毛衣”
阮少斐悄声推开门,向病床这边走近的时候,在听到艾丽说到这一句的时候,脚步一滞,半晌,都维持着要迈开下一步的姿势。
到底是自己悉心照顾了几年的病人,相处下来多少也有感情。像是两个相识多年的朋友,艾丽在边为阮母擦手的时候,边讲着话,甚至连阮少斐进来也没有察觉到。
等到注意到阮少斐就站在这病房内的时候,艾丽放下了手里的毛巾,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唤了一句:“阮先生”
阮少斐方从思绪中拉回自己,礼貌回笑:“艾姐。”
艾丽就要坐下,手里被温水涤过的毛巾却被一只干净的男人的手接了过去:“艾姐,我来吧!”
对自己的母亲,阮少斐但凡有机会能亲力亲为,就绝不含糊,这一点,艾丽知道的,所以也没推辞什么,把自己的位置让给了阮少斐,自己则是坐在另一侧的椅子上。
眼前,他正用温热的毛巾细细地擦过阮母手的上的纹路,认真而仔细地,极近一个儿子的孝心。
每每有心事的时候,他都会来见阮母,这是这几年养成的一个习惯。
似乎,从这里,每一次他都能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艾丽舒颜一笑:“怎么今天没见你带孟小姐来啊?”
阮少斐的动作一僵,一秒的时间里,又收好自己的异样:“她啊,最近身体不大好,在家休息来着”
清冷的语气,让艾丽听出他似乎不怎么愿意提到孟浅。
笑了笑,她又道:“两个人吵架了?”
阮少斐失笑摇头。
“那是你惹她生气了?”
阮少斐轻舒了口气,应道:“嗯,算是吧!总之,是我不好”
“女孩子嘛,没那么容易把平时这些小打小闹放心上。你就只要哄一哄她,她肯定会原谅你的。”
阮少斐弯唇,随口附和道:“是吗?可是如果,她连哄一哄这样的机会都不给我怎么办?
艾丽倏地紧张了起来:“是因为什么啊?你们两个闹成了这样啊?”
阮少斐苦笑,一阵摇头。
阮少斐此时给人的感觉,直像是一个第一次谈恋爱的大男孩,猜不懂猜不透女孩子心思似的。看得艾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如果要是你的错的话,我还真应该替你妈妈骂你了”
阮少斐抬眸,拧眉。
“很多事情,我之前都没和你说过,也是孟小姐她啊不让我和你说”
“说什么?”阮少斐眉心的蹙痕更深。
“其实那一天,你带她来见你妈妈,并不是我见她的第一次。”艾丽温和一笑,回忆起记忆里那个善良女孩子的笑容,“在她之前,我就有见过她很多次了。她有瞒着你,一直来看你妈妈”
“什么?”阮少斐简直难以置信,握着毛巾的手不自觉地加大力道,温热的水顺着毛巾滴下,在床单上氤氲开一个又一个圈来。
“其实,她真的有为你做了很多。看得出来,她很爱你”
“其实,她真的有为你做了很多。看得出来,她很爱你”
“其实,她真的有为你做了很多。看得出来,她很爱你”
从阮母房间里出来之后,阮少斐的脑海里就一直萦绕着这一句话,久聚不散。
不知不觉之间,沉重的脚步已然拖着他,走到了孟浅住的那间病房。隔着门的玻璃,他向里面看去。只见那暖黄的床头灯下,她人正躺在偌大的病床上,似是冷了,缩成了极小的一团,怀里还不忘抱着那只枕头。总是靠着床有光的那一侧睡,这是她经久不变的习惯,就连现在,她忘了所有的事,却还是没能改掉这个习惯。
手才搭在门把手上,却听身后有人叫住自己——
“阮先生”
寻声看去,正是这些天一直被安排在孟浅身边照顾的护士林岚。
性格开朗,人也直率,大学还没毕业正在这家医院实习的小姑娘,清眉秀目之间都透露着稚气。当初能从这家医院几百个护士里选出她来,不是因为她有多专业,而单单只是因为孟浅并不排斥她。而她对孟浅,也是极有耐心的,就连那样逢孟浅的事必挑剔刻薄起来的林晓蛮也都称赞不绝,他又什么好放心不下的呢。
眉宇之间藏匿不下的疲惫外露,他堪堪雅笑。
“你来看孟小姐了啊?”林岚语调欢快的问,
“嗯。”
“阮先生,你终于来了呢!孟小姐这几天都在说想要见你呢。不过今天你来得不大巧,她才刚睡下。”林岚偏头看了看病房里面透过的暖光,又是笑,“你要是想进去看她的话,可千万不要把她吵醒了,让她好好睡一觉她的睡眠质量一直都不算好,睡一会儿就醒,醒来看不见你,就又是哭又是闹的。可能是这几天她熬得实在累了,刚头才碰到枕头就睡着了”
“嗯,我知道了,你也去休息吧!今晚,她这里有我守着”
林岚走后,阮少斐进了病房,在能看见她脸的那一侧坐下。
那眉心浅浅蹙着,她睡时的姿态,有着小孩子一般的执拗,似是怕睡着了的时候,怀里的枕头就会被人抢走,她连睡着时都紧紧拥着。听林岚说,她一直管这个枕头叫“宝宝”,任谁也不能抱,不能碰一下,就连睡觉吃饭的时候,也紧抱着不放。
看到这画面,想来林岚说的是真的。
她似是有些冷了,她一双露在外面的脚丫向身上盖着的毛毯里缩了缩。
他起身取来了又一条毛毯,盖在她身上,每一个可能袭入凉气的缝隙都掩得严严实实。他盖被子时没注意到,自己的大手竟无意中碰到了她怀里的那个枕头。
坐回到原位的时候,他才发现,她已睁了眼,正戒备意味十足地瞪视着自己。
触到她目光的瞬间,他动作跟着一僵,心口有清晰的撕裂感传来。
该是睡得有不安稳,才会在所谓“熟睡”的时候有点声响就醒了过来?又该是有多在乎这个“孩子”,她才会连睡觉的时候都不敢有丝毫的放松?
他伸过手,想要如往常那般,轻揉她发丝,给她最简单的宠溺和安慰,却被她轻巧地闪开了。
她看着时,和看着任何一个有可能对她、对她的孩子造成伤害的人,没什么差别。
自那那天她醒来过后,他来见她就只有为数不多的几次。虽然在她那里,每天都喊着要见自己,但是当他站在她面前,她又认不得了。
他不知道,“阮少斐”这个名字在她那里,究竟算是个什么样的存在。才会让她忘了所有也忘不掉这个名字,记得她和他曾有过的回忆,却又记不得他的脸。
收回僵在她发顶的手,他笑得有些不自然:“不是一直和林护士说,想见我吗?怎么见了我,又装作不认识我了?”
这张脸,这眉眼,她认不得。
但真正让她觉得这人分明熟悉的,却是他半是宠溺半是调笑的语调。
扶着床,她缓缓坐起,向他的方向蹭了蹭。借着灯光,她半仰着头,想要将他的样貌看得真切。
她温润细腻的指尖触上侧脸的时候,带着些许的痒意,撩动着最脆弱的那一根心弦。高大的身躯像是被抽离了呼吸而温度一样,在她的触碰下,渐渐变得僵冷。
“这样,能看得清楚吗?”
深邃的黑眸根本无法从她那张精致的小脸上移开,他是怕打扰到这一刻两人之间的宁静的,有意压低了声音,放柔了语气问道。
她不言不语,秀眉打成了一个好看的结,颤抖着用指尖细细描摹过他的轮廓。
他让自己保持着最初站着的姿态不动,右手摸索着探向床头的壁灯,将灯光缓缓调亮。
霎时,那如刀削斧凿一般的五官被暖光镀上了一层清浅的光晕,点点流泻进她的眼眸里。
那灿若星辰的眼,棱角锐利的鼻,丰润的双唇还有那颗他笑时根本不易被发现,似有若无的藏在他梨涡里的朱砂痣——
她粉嫩的唇瓣轻颤了一下:“你是少斐?”
单人的病床上,睡了两个人,也不觉挤。
唯一的感觉是暖。
他拥着她,而她怀里拥着他们的“孩子”。
阮少斐深嗅了嗅她发香,将棱角分明的下巴垫在她发顶。
那怀里的小人儿轻动了动,换了个让自己更舒服的姿势。长睫慵懒地眨着,速度越来越缓,明明就已经是困到了一定的程度,却还是不愿意阖上眼。他双臂收紧,附到她耳畔,问道:“不是很累了吗,怎么还不睡?”
“嘘--”谁知她竟抽出一只手来,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宝宝睡着了”
扯过盖在自己身上的毛毯,她悉心为怀里的“孩子”盖好,满眼温柔地在“孩子”额头上落下轻柔一吻。而后,向他怀里靠了靠,低声道:“我怕一睡着了,你就走了”
若不是在数十个精神科的专家都统一确认之后,他想凭她这一刻和她说的话,他是断然不会相信她是疯了的、是忘记了的。
心上一沉,如同被放置在冰冷的海水里。
他用落在她发丝上的细密的吻刻意掩饰住了内心正翻滚着的一阵惊慌:“睡吧。我不走一直都在这里看着你。”
双眸笑成了两弯月牙,唇畔含着恬淡的笑,她抬手轻指着怀里的“孩子”,低声细语:“喏,少斐,你看,你看,我们的宝宝,长得多漂亮眼睛、眉毛、鼻子都像你,嘴巴像我”
这一刻,他简直要相信,眼前的她,是在刻意折磨着自己。
她的一字一句像是温柔的刀,一刀一刀将自己凌迟。
见他许久不做声,她怯怯地扯了扯他衣角:“少斐,少斐?你说对不对啊?”
“对。”
喉咙像是被人钳扼住,酸涩地发紧,他勉强自己挤出一个字来。
阮少斐想,若不是他姓阮,她姓孟,而他们又有能一个美好的相遇的话,是不是现在,他和她就真的可以像是她臆想中的那样,做一对平凡的夫妻?同一张大床上,每天相拥而眠,再到相拥醒来有一间不大不小的房子,两个人都有着一份自己所热爱的并且能养得起家的工作,有一个漂亮而乖巧的孩子每逢假日,两个人可以商讨着要去哪里度假,或者也可以带着孩子回到各自父母的家,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一餐温暖的晚餐
幸福当真是你在桥上看风景,羡慕着别人身在画面当中,而到了自己哪里,却是那么难。
就好比是他和她这一秒放下对彼此所有的隔阂与防备,静静相拥,都是那样奢侈的事情
但当耳畔想起她清浅而均匀的呼吸时,思绪才暂停,她已然先他一步安然入睡。
将她拥得紧了些,阖眼,他唇角浅笑缱绻。
103念念不忘的是你的烟波14()
半年后。
五月的阳光洒进偌大的房间内。
上午十点,安东尼一进阮少斐的办公室,便嗅到了空气里的黑咖啡味道。
一皱鼻子,走到办公桌前,端过阮少斐常用的那只咖啡杯,一瞟里面早已经凉透了的深褐色液体,对着更衣室里刚出来的那道颀长的身影,戏谑道:“怎么?你今天的早餐又是咖啡加胃药?”
阮少斐一面自顾自地系好领带,一面面无表情地回道:“我等下还有个很重要的会要开。如果你要说的是工作上的事,那就坐下,我给你三分钟说完。如果不是,你现在就从外面把门关好。”
办事从不拖泥带水,这是阮少斐一贯的风格。
安东尼倒也习惯,挑了沙发上自己常坐的那个位置坐下,修长的双腿交叠,一派惬意安然,吊儿郎当地一笑道:“我来,不是和你说工作上的事,不过我还是要坐下。”
“想什么?这么专注?”莫妍一笑嫣然,扯过他的大手,将他拉到餐桌前,推坐到四人餐桌的正南面,俯身,她在他侧颜上落下一吻,“你在这里等一下,马上菜就做好了,然后我们就开饭!”
阮少斐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默默看着桌子上摆着的菜。
红烧小排,清炒虾仁,西湖牛肉羹——
每一道都是他爱吃的,每一样都是孟浅曾做给自己的,每一样都曾有他和她的回忆
可侧颊上却还留着别人的吻的柔软和带来的湿意,清晰地提醒着自己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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