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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妻徒刑,总裁离婚吧-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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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当惊受怕的样子让人又怜又恨,最终,他停在半空中的那一巴掌,无力地落了下来,轻抚她发丝,让她倚在自己身上:“好了,一切都会没事的”

    他话音才落不久,手术室的手术中的灯忽然暗了下来。

    一身手术服的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

    莫妍疯了一样地冲了过去,扯着医生的手术服,问道:“大夫,他他怎么样?”

    莫大同跟着走了过去,握过莫妍的细肩,给她以最大的安慰和支持。莫妍的手,这才缓缓松了下来。

    医生摘下口罩,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病人送来得实在是太晚了”

    “那是什么意思?”

    莫妍心弦一紧。

    “通知其他的家属吧!病人心脏病突发,抢救无效”

    所以孟逍死了?

    医生向她宣判了孟逍死讯的那一刻,莫妍直觉自己的天的一角塌了下来。

    她如一颗轻盈的尘埃,瘫软在地上。

    悲极反笑——

    莫妍,孟逍死了。

    现在,你满意了?你终于可以毫无顾虑地和阮少斐在一起了?

    *

    *

    *

    那一晚,孟浅睡得极不安稳。

    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白天才和她见过面的孟逍,他牵着一个面容熟悉的漂亮女人的手走到她面前,一脸暖笑地告诉她:“浅浅爸爸现在终于可以和你妈妈在一起了。我们会很幸福的,希望你也一样”

    她从梦里惊坐而起。

    孟浅问自己,是白天和爸爸吵得太厉害了吗?所以,她夜里才会梦到他。

    梦里发生的场景明明是美好的,可梦里的孟逍和他说的话,却让她心有余悸。

    他和她说,他终于和妈妈在一起了那是什么意思?他死了吗?不会的,不会的,梦都是反的。

    恐怖的想法将她狠狠捆绑的时候,却是一双大手轻搭在了肩上。

    她被惊得整个人一颤。

    回眸,才发现,一直睡在自己旁边的阮少斐也跟着醒了。

    “怎么了?是做噩梦了吗?竟然出了一身的冷汗”关切地问着,阮少斐大手抚上她已涌出一层细密的汗珠的额头。

    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她一把抓住了他的腕子,想要得到一些叫作安全感的东西。

    大手将她拉进一个温暖而宽厚的怀抱,随之,轻羽一般的吻落在她发顶:“没事了,没事了,就是梦而已不会成真的。”

    对,是梦。

    就只是梦。

    不会成真的。

    孟浅就只能这样安慰自己,重新躺进他的怀抱里,将头埋进他怀抱的最深处,有了温暖和依靠,却是守着忐忑和不安,一夜未眠。

    *

    *

    *

    孟逍的突然离世,几乎让孟家的每个人都震惊。

    孟鹤先的濒临倒台已经够让人头痛的了,孟家上上下下人人自危,短暂的悲恸过后,少有人有暇顾及去顾及孟逍的葬礼。理所应当,举办葬礼的这件事,落在了莫妍这遗孀的身上。她清楚地明白,这是她欠孟逍的,所以葬礼上的每一个细节她都细心打点过,算是对他的补偿,似乎也只有这样做,她内心的愧疚感才会减轻一些。

    这天,她正在孟逍的书房里为他整理着遗物。

    两年的朝夕相伴,让她太了解孟逍这个人了,他这个人喜欢简单,讨厌繁琐,所有的东西都只有一样就够了。一盆花,一只常用的钢笔,一块用了十几年的画板,一个只养着一条金鱼的鱼缸她也不只是这一次想要问那个人了,为什么他对自己所有的东西都偏执得恐怖,这一生却娶了三任妻子?

    而这个答案,到他离开,她都没有问。

    成了他遗留下的一个迷。

    因孟逍的东西并不多,所以整理起来也根本不费什么功夫。他留下的比较多的,最多的是他生前随手画的画稿。

    她在一张一张收集起来,再到装订成册的时候,还在想。

    那时他们相识,还是因为因为画呢。

    彼时,在加拿大渥太华,她穷得连第二天给莫大同和安安的住院费都交不起,只能拿出自己所有的画来,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她来到一家画廊的门前,将自己的画稿一张一张地摆在地上。她辛辛苦苦准备了几年的画作,只要当时有人肯出五加拿大元,就可以买走识货的人都知道,这连她用在上面的油彩钱都不够。便就是这样,她蹲在那里整整一天,蹲到双脚发软浮肿,也还是没能卖出十张去

    最后,是一个恍若神祗一般的中年男子出现在她面前。

    买下了她所有的画。

    那便是他们的相遇。

    而他在认识自己之后,也在一次酒醉后畅聊时提及到,注意到自己是因为自己的侧影和他的妻子很像。

    正是这一句无心之谈,才会让她无数次帮她之后,选择嫁给了他。

    纵然无关风月,只为感激。

    这个叫作孟逍的男人,长他将近二十岁,年龄足可以和她的父辈相提并论,却在她人生中最落魄的时候温柔的她的岁月

    想到这里,莫妍低头看了看胸前别着的那朵白色小花,扯扯嘴角。

    现在,那段时光,已是陈年旧事了。

    该同他一起埋进坟墓里去了。

    随手,她将他的画册放到了那只箱子当中。

    再整理他书桌里那些抽屉的时候,她意外地发现了一个发现了一个信封。简单样式地牛皮纸质地,那是他的风格没错,此刻正孤零零地躺在抽屉里。

    最让她惊奇的,并不是这。

    而是那信封上用他娟秀的字迹写着自己的名字——

    莫妍。

    霎时,五味陈杂。

    他竟留了一封信给自己?

    五指止不住颤抖地,她从抽屉里取出那个信封。

    信封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并没有密封,似乎是信的主人为了日后若是想起了什么,便在里面再添上一笔似的。

    展开叠得整齐的信纸,熟悉的字迹跳入眼帘——

    “妍妍:

    我一早就料到,你有一天会打开这个信封的。我要告诉你的是,当你打开的瞬间,你想要的自由的就已经在手中了。

    如果爱是成全,那么,我愿意。”

    什么意思?

    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说得不清不楚,她看得一头雾水。

    手已经控制不住地极端地颤抖了。

    她的心几乎跳到了喉间,将信封整个倒空,里面一纸已经摇摇晃晃地坠在她脚边。

    她拾起,眸光掠过上面的文字。

    最上的五个大字,几乎要刺瞎了她的双眼——

    离婚协议书?!

    甚至连名字都签好了。

    捏着那一张轻薄的纸,霎那,她泪如雨下。

077天地云泥,青鸟与鱼() 
因为孟浅怀孕的缘故,咨询室这边莫大同一个人实在是忙不过来,理所当然地,刚休完产假不长时间的伊莲又被请了回来。伊莲才回来工作没有几天,就得知莫大同下个星期要回加拿大的消息,眼下又要安排一直在莫大同这里治疗的病人转到其他莫大同熟悉的医生手里的事宜。

    “莫医生,你什么时候会再回来啊?”伊莲放下了手里的文件问道。

    莫大同身子一顿,敛笑道:“还不大清楚,我是回去散散心。可能一个月,也可能两个月、三个月,不过也说不准,万一小爷我玩得爽了,在那边遇见了身材火辣、脸蛋漂亮的洋妞,也可能以后都不会回来了”

    这话,完全符合是莫医生吊儿郎当的性格。

    伊莲无奈地笑笑,拿过整理好的档案:“我去把这个交给李太太”

    自然而然,房间里就只剩下了他和一直站在一旁孟浅。

    孟浅一面将手支在腰际,维持着身体的平衡,一面倾身去看莫大同低着的头:“真的真的要走吗?

    莫大同一面自顾自地将随手整理过的病人档案摞在一旁,一面轻笑道:“怎么了?舍不得小爷我走啊?”

    孟浅倏地一怔,是有多久没听他自称小爷了。

    看似轻浮的语气,却是在回避她的问题。

    她走到莫大同的跟前,追问道:“你要去加拿大散心,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莫大同笑而不语。

    孟浅眸子一转,续道:“真要是有什么事的话,你可以来找我的啊。”

    “找你?找你做什么?”他漫不经心地问。

    “听你说啊,我我一定是你最好的听众。”

    莫大同动作一滞,抬起头迎上一双剪水烟瞳,眸光透露着她如小女孩儿一般的天真和诚恳。

    他要和她说什么?

    能说什么?

    说他有多卑鄙?说他直接或间接毁了她的幸福吗?说他逃到加拿大,是因为他无法愧对她?

    她便要听,他也绝对不会说给她听。

    四目相对之时,他想看进她眼里的最深处,薄唇轻启,他拿出了平生十二分的认真来说接下来的这一句话:“浅浅,只要你开口要我留下,我就不走了”

    “呃?”

    孟浅一愣,她没听错吧?

    浅浅?那是莫大同第一次这样叫她

    饱含深情得像是他

    “是不是演得很像?哈哈,连你也被小爷我的深情出演给骗了啊!”莫大同将她孟浅眼中的惊诧看在眼里,浅笑在他唇畔点点晕开,忽地朗声大笑了起来,“好了,好了,不闹了,你去把这份档案交给林小姐吧!她在外面等了很长时间了”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孟浅正一头雾水,手里就被塞了一份档案过来,人也被推出了莫大同的休息室。

    休息室的门一开,供病患们等待的长椅上便传来了开得极大的电视的声音:“三天前,滨海公路发生的交通事故,死者孟逍,男,五十一岁”

    播报员的声音飘进耳里的时候,莫大同整个人如遭电击。

    只听“啪”的一声,是孟浅拿在手里的文件袋重重掉在了地上。

    莫大同猛地回头,却见她于人群中央勉强支撑住自己的身子站稳。来拿自己档案的病患和家属们便开始七嘴八舌地讨论了起来——

    “哎!你说,平时那些大大小小的车祸,都不见电视台和广播怎么报道,就这一条却来来回回拨了好多回了生怕谁不知道似的?!”

    “谁不说是的呢?说起来也真够可怜的啊,据说车子本来就只是摔下了公路而已,和他一起坐车的那个女的就只是受了点皮外伤他其实是死于心脏病突发”

    “心脏病突发?真的啊?”

    “昨儿晚上新闻报道的,哪还有假?”

    “你们知道什么啊?那个死的叫什么孟逍的,是孟家的长子”

    “孟家?”

    “对,就是整个b市最有钱有势的那个”

    “他们家啊?那还真是报应!”

    “对!活该!”

    耳边,别人说了什么,孟浅全都充耳不闻,唯有一句,久久盘亘在头顶:“死者孟逍,男,五十一岁”

    不会的,绝对不会是他

    三天前,他还好好地坐在他面前,答应她要给她肚子里的孩子取一个好听而又意义的名字来着,怎么可能会发生车祸?这个时间的他,应该在画廊里买画,或者是在自己的书房里翻那些从前的老照片

    他们一定是搞错了,一定是的。

    迫不及待地想要证明给自己,证明她的爸爸还活着,孟浅丢下这一屋子的人,冲跑了出去。

    一见孟浅消失在视线里,莫大同跟着追了出来,彼时电视上仍是那一条轮播的新闻,画面里有着哭得泪眼婆娑的莫妍守在手术室门前,拒绝接受记者任何有关孟逍的采访

    伊莲刚好送完病人后回来,刚好撞到匆匆忙忙跑出去的孟浅、看到电视上的正播着的新闻的时候,惊诧地捂住了自己要惊呼出声的嘴。这三天来莫大同都有吩咐她把有关这条新闻的所有报纸杂志全部丢掉,走廊里的壁挂电视也绝对不允许打开,为的就是不要让孟浅知道。却没想到最终纸还是保不住火的。

    “莫医生,对不起,我刚去送病人到门口了”没想到就这会儿的功夫,几个在外面等候的病人和家属就已经把电视打开来看了,不凑巧的是刚好换到那个台,更不凑巧的是,孟浅她看到了。

    莫大同来不及去听伊莲的解释,推了门,便追孟浅去了。

    *

    *

    *

    除了自己和方管家之外,孟逍的下葬仪式上再没有别的人了。

    因确知孟逍是喜静的性格,莫妍为他选了城郊墓地里最安静的一个角落,周围有花花草草陪伴,总算他也不会太孤单。

    额头上的伤还未痊愈,隐隐地传来痛感,清晰地提醒着她,那个叫作“孟逍”的温润男子才离开她不过三天。

    那该是他彻底离开这世界的征兆,天气预报里口口声声说的好天气却突然淅淅沥沥地下起了下小雨来,滴滴点点地落在她身上,方管家撑起了黑色的大伞,将她整个罩在了伞下。她蹲在他的墓碑前,用素白的手帕细细擦过他照片上落下的雨滴,她不要他有一点的污迹。

    她要将那照片上的俊颜一点一点刻在心底。

    就是照片上的这个男人,在那段岁月里,给了他最真切的温柔和宠爱,不似一位兄长,不似一位朋友,更像是

    她不是一个没良心的女人,他对她的好,她不是感受不到,她都一一看在眼里记在心里。那时,没有阮少斐在身边,她曾几度要将这个人装进自己的心里。可两个人之间的年龄差距,还有他心里一直为某个人保留的地方,都让她望而却步

    其实,日久生情的人,又何止他一个?

    倘使他再早一些和她说那个“爱”字,她或许早就忘了那个叫“阮少斐”的人了今天的惨剧又何至于发生?

    多可笑,他早就成全了她,她却在后来间接导致了他的死

    对爱,她也真的是太贪心了

    想回到阮少斐身边的同时,她竟然也想要让孟逍也留在她的身边,温柔以待她如初。

    所以老天爷惩罚她

    所以,他离开了她。

    如果时间可以倒回,她真的想要选择另一种方式来告诉他

    “二小姐”

    方管家的声音突然响起。

    莫妍整理好情绪,顺着方管家的目光看去——

    那站在雨里纤弱的身影不是正挺着肚子的孟浅又是谁?

    冰冷的雨水混着温热的泪水连成线,顺着她脸颊的轮廓顺着她的发丝,成汩流下。这个时节的雨淋在身上,透过被雨水打湿贴在身上的衣服,传来的寒意刺骨渗髓。心里的痛早就盖过了身上的感觉,但身体却还不由她思想控制地颤栗着。

    “为什么没告诉我?”偌大的墓地,她的低吼于越下越大的雨中回荡。

    莫妍偏过头,戏谑地勾起唇角,无声地嘲弄着孟浅的落魄和狼狈。

    孟浅走近了几步,指着墓碑上的那张照片,再次扬高了声调:“他死了,为什么你们孟家上上下下没有一个人告诉我?!”为什么非得要她自己跑回孟家,她的爸爸的死讯她才能要从别人的口中得知?

    莫妍缓缓站起身,踩着高跟鞋,站到孟浅面前。

    一双足有十公分高的黑色尖细高跟鞋,一双白色的平底公主鞋,一同踩在雨水中。

    她和她,一个站在伞下,一个站在雨中。

    一黑,一白,相映成趣。

    莫妍俯视着那对着自己瞪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的孟浅,目光冷然,一如这簌簌落下的秋雨,她冷哼一声,一改以往亲和的形象:“告诉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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