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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妻徒刑,总裁离婚吧-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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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她赌得不过就是阮少斐的“在乎”两字。
赢,他和她或许还有一个渺茫的未来;输,便是从此陌路。
“阮先生,您来了”
waiter的声音传入耳际,让她缓缓抬起头,迎上那道颀长的身影。她缓缓站起身,那双冷眸对视。他迎面走来,落坐在她对面的位置。那段刻骨铭心的日子里,她最爱看的就是他的那一双星眸,明亮而有神,可此时此刻,因为那积蓄在心底两年的愧疚,让她连抬起头的勇气都没有。目光,只能胆怯地落在他的那一身西装上。
修剪合体的黑色西装,两肩上依稀有点点的水渍,应该是刚才下车时淋到的。还有那领结上系得有些歪歪扭扭的温莎结,又该是谁给他打的呢?孟浅吗?想到这里,她不禁垂眸苦笑,她还记得,那些闪光的回忆里,她每天早晨都会站在玄关的位置为他打领带,而他也总是会抓住她的手,在上面落下轻柔一吻,而后只夸她是世界上最会打温莎结的人
记忆如昨,人却已非。
“阮先生,请问你要喝点什么?”
“什么也不要了,我坐下就走。”
waiter识趣地离开后,整张桌子上,就只剩下了他和她两个,或者该说,整个大厅里就只剩下了他和她。
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彼时,是八点二十九分。
她将头垂得极低,尴尬地笑笑:“你还是和从前一样,向来守时。”也从不肯让她等。
只听他鼻间传来浓重的笑音,他不屑地轻哼:“我来这里,不来和你回忆从前的。你有什么话,就抓紧说,浅浅还在等我。”
她连笑,也觉为难。从她回国,从他和她第一次在孟家见面,他同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曾或多或少地伤害过她,唯有这一句,伤她最深。她以为他和她的未来,或许还可以挽回的时候,却得知他身边已经有了另一个人取代了她的位置。每一天早晨,当她睁开眼,她就会止不住自己去想,他和那个叫作“孟浅”的女人,两个人一起相拥着醒来,她为他打领带,为她准备早餐为她做当年所有自己和他曾经做过的事。
泪,不知不觉,盈上眼眶。
“少斐,我”她攥紧了拳,来时准备了一肚子的话想说给他听,这一刻,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薄唇讥诮地掀起,他冷嘲热讽:“你是不是想和我说,你当年离开我,是迫不得已?”
莫妍如梦方醒。
和他长达七年的感情里,他始终护她疼她惜她,温柔以待她,以至于她常淡忘了他残忍而决绝的一面。她轻巧地忘了,当她选择跳出和他的那段感情的时候,就已经站在了他的对立面。到如今,她还在痴心妄想,这坐在自己面前的男子,还是当初那个无论再怎样生她的气,只要她拉拉他的小指就会绽开笑颜的少年
昔日,她伤他如斯,就算她愿意把当年的一切一一解释给他听,他又如何肯接受?
只见他满目冰霜讥诮,将她彻底隔绝在另一个世界媲。
“如果是这样,那我就给你足够的时间让你讲。我倒要看看,你能为当年的那个你编出个什么理由来?”
“少斐,我”
他字字落实,她无力反驳,只能坐在那里泪水簌簌下落。
阮少斐冷哼一声,将她的狼狈尽收眼底。
对,是那一双眼,笑的时候,弯成两弯月牙,哭的时候,又像是两片惊起涟漪的湖;也是那一双眼,欺骗自己,颠倒自己,让自己在那段岁月里无条件地为她一个人沦陷
或许,从前的那个阮少斐还会因她的泪水而心软。
062哪来天长,何处地久5()
她越是这个样子,他便越是觉得她虚情假意,是自导自演、逢场作戏,他便越是想要狂笑、想要作呕。
有些不耐烦地,他眉心拧紧,低头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云淡风轻地开口:“莫妍,你记住,我不是没给你解释的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从今往后,我和你,相见不相识!”
霎那,她心如刀绞。
相见,不相识
原是,最残忍的不过是那人的一句话,他和她的过去便全然不作数。
他利落地起身,果决地转身,大步走开——
“阮少斐,说,我说”她腾地站起,整个大厅里都涤荡着她的声音。
他原地站定。
却是她冲跑过来,一双柔软而纤细的手臂交叠缠绕在他的劲腰上,以不可抗拒的力量挽留。身后,那夹杂着浓重哭腔的女声不再清丽:“少斐,离开你之前,我发现自己怀孕了”
*
*
*
和莫妍见过面之后,已经很晚了。阮少斐回到车上,习惯性地摸裤袋,却发现手机被他落在办公室里了。等他叫司机掉头回去到办公室取,再坐到车上翻手机,才发现,那上面有十余条的未接来电和短信。
无一不是署着孟浅的名字。
第一条——
莫大同工作室这边,我今晚还有很多事要忙,估计晚上去看妈妈的约会要临时取消了。sorry
第二条——
你是不是在开会呀?怎么不接电话、也不回我短信?外面下雨了你等下,能来接我吗?
第三条——
哎!阮少斐,你到底要不要接我电话、回我短信呀?
最后一条——
阮少斐,我出车祸了。
看到手机屏幕上的最后一条信息的时候,阮少斐的剑眉陡地拧起,一瞬不待地拨了电话过去。
而正坐在自家沙发上的正捧着手机发呆的小人儿,在看到屏幕上闪过阮少斐这三个字的时候,唇角笑意缠绵。
连刚才为她冷敷过脚踝的莫大同听到手机铃声,也跟着看了过来:“是谁的电话,你怎么不接?”
孟浅不答,咬着唇瓣,死死盯住手机屏幕,压制住心底的想要接电话的欲望,强逼着自己等到电话想到想到第四声才接了起来。
“你现在在哪儿?”
男子特有的声音,低沉如大提琴琴弦急切拉起。
他是紧张她的。
在听到他声音的那一秒,鼻尖莫名地酸涩,孟浅竟有想哭的冲动,硬生生从嗓子眼挤出了两个字:“在家”
莫大同戏谑地勾勾嘴角,打电话的那人是谁他已经猜到了。这世界上,还有谁有这么大的能耐,能让她在短短的十几秒里,又哭又笑。原是他一晚上悉心陪在她身边,为她处理受伤崴到的脚,为她做晚餐,甚至在那辆浅灰色吉普朝她驶来,他连也不顾地冲过去,将她整个护在怀里,竟也换不来她对阮少斐的半分。
他不禁颈项低垂,连连苦笑。
或许,感情的世界里的输赢,最忌讳的就是那四个字——
先入为主。
等到阮少斐开了门进来的时候,孟浅正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吃着莫大同为她烧的晚餐,一只脚担在水晶茶几上,吃相颇为难看。而莫大同则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往孟浅的碗里添菜。如果一定要给画面里的两个人设定一下人物关系的话,阮少斐能想到的,绝对不会是医生和病人,而是
“哎!我说,莫小受,真没想到你的手艺还不赖嘛!比阮少斐强多了”孟浅弯眼嘻嘻一笑,只顾陶醉在莫厨师亲自烹饪的美食里,根本没注意到这时房间里已经多了另一个人。
只听某人在听到自己的坏话时轻咳了一声。
孟浅和莫大同两个这才发现了这幢房子的一家之主已经回来了,而且,那一声咳嗽似乎在宣告着他的领土不容侵犯。
一时,孟浅脸上的笑如大雪初霁:“你回来了啊?”
说话间,阮少斐已经大步走到了她身前,半蹲在她脚边,上上下下将她仔仔细细检查个遍:“出车祸了?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那语气,责备之中又不失宠溺。
心湖,仿若被人轻轻一触,晕开圈圈甜意。
“我没事,就只是脚崴了一下。”孟浅小心地答着,稍带着看了一眼莫大同。刚莫大同只是连连笑说自己没事,根本不给自己没让自己检查他身上的伤口的机会。那辆车朝她撞来的时候,是莫大同冲过来扯过已经晃了神的自己,甚至最后撞到坚硬的墙壁上的时候,他都一瞬不移地将她护在怀里。自己尚且只是伤了脚,而他呢,应该伤得更不轻吧!
其实,她本不想告诉阮少斐的,但一想,若是等他回来的时候,撞到她和莫大同两个人独处,便有些不好解释了。另一方面,她想,或许这便是深陷爱河的人特有的矫情吧,在守着他的电话打来的时候,出自一瞬间的冲动,诉苦的短信便发了过去。
“就只是伤了脚,还有什么别的其他的地方没有?”阮少斐又问,“不行,要带你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说着,阮少斐就将手臂插进孟浅的腿弯,要将她整个横抱起来。
不待孟浅说话,莫大同就已经开了口:“不用去医院了,孟浅就只是伤到脚而已,而且,我已经帮她处理过了。”
阮少斐置若罔闻,硬是将孟浅抱了起来。
只见莫大同板起脸来,语气比才刚还要冷硬上几分:“我是医生。我说,孟浅不用再去医院做检查了。”
阮少斐唇角勾起,抱着孟浅转身,潋滟一笑:“是心理医生。”
那两人对立站着,僵持着、眼神厮杀着,孟浅隐隐嗅到一股火药味,夹在中间,进退两难。她轻轻拉了拉阮少斐的衣襟,小心翼翼地说道:“少斐,真的不用了我伤的地方,就只是脚而已。不用大动干戈了”
“好啊。”阮少斐一笑,那笑让孟浅怎么看都觉得有点虚假,他将孟浅重新放回到沙发上,随之在孟浅发顶落下一吻,“时间不早了,我看莫医生也该休息了,外面还下着雨,我去送送他。”
孟浅愣在那里,客人还没说走呢,怎么阮少斐这个做主人的倒先下了逐客令了?
莫大同倒也不愠不恼,轻松一笑,回道:“是啊,时间不早了呢,我该离开了。那就麻烦阮大总裁送一送我了”
孟浅刚要说什么,却见莫大同朝自己投来要她安心的眼神,便没再说,任由阮少斐将莫大同送了出去。
阮少斐和莫大同两个走出来的时候,外面的雨已经停了。
“雨停了,那就不劳阮大总裁再送了。”莫大同礼貌一笑,却有分明的敌意。
阮少斐也跟着笑得虚假:“莫医生慢走。”
“对了,还有一样东西,要交给你。”莫大同说着,已将一个叠得整齐的小纸条放到了阮少斐的掌心,“是今天要撞孟浅那辆车的车牌号,他肇事逃走的时候,我记下来的。孟浅觉得,这可能下雨天再加上司机开夜车才发生的意外,但我不这么认为。咨询室所在的那条街,在那个时间,根本不会有什么车,它出现的实在是太巧合了,而且经过那辆车开来的时候,明显是冲着孟浅的方向,倒好像是什么想要置她于死地似的。”
莫大同伸了个拦腰,又恢复一贯吊儿郎当的模样,“现在东西交给你了,我想,如果你阮先生想查的话,事情应该很简单。”
说罢,莫大同大步向自己的车,打开了车门的瞬间,没有立即进去,而是扶着车门看了一眼那站在门前的阮少斐。见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掌心上的那个纸条,那神情,似乎已经有了答案。
左边是孟浅,右边是莫妍,两个人之间,他和他同样左右为难。莫大同唇角玩味地随之勾起,这一刻,他迫切地想知道阮少斐的答案,想知道他会做怎样的选择
阮少斐回来的时候,孟浅正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高肿的脚踝,一阵阵地到抽着冷气。刚才莫大同和阮少斐都在的时候,她没敢说,就怕一个字说多了、说错了,两个人都死要面子的人就会吵起来。虽然莫大同有给自己上过了药,疼痛多少减轻了些,但还是痛得让她蹙了眉。
“还疼吗?”
温醇的声音在耳际响起,那人已然坐到了茶几上,将她崴了右脚担到他的膝上。
孟浅勉强自己扯开大大的笑容:“不是很疼”
温暖的指腹触上她脚踝上那一片红肿的地方,阮少斐忍俊不禁,漫不经心地答道:“不疼啊不疼,那让我碰一下!”
“别!”阮少斐还没用力,孟浅就惊叫了起来,再看向阮少斐一脸笑的样子,明显就是在捉弄他。她心口一松,也跟着笑了起来,好吧,她是真的疼了。
他指腹缓缓压下,在她红肿的地方轻轻揉了起来,不同于莫大同专业的那种近乎野蛮的按摩,阮少斐的这种是极近温柔的。到底是碰到了伤处,她疼得拧紧了眉,脚踝也不禁向后一缩,却是他的大手紧紧攥着,让她动弹不得。久了,疼痛感渐轻,而被一种灼热得酥酥麻麻的舒适感取代。
“明天我的行程安排得比较满,可能抽不出时间来陪你,让林晓蛮陪你去一趟医院,好好检查一下”他低头说着话,分散着她对疼痛的注意力。
她两颊飞红,轻轻应着:“嗯。”如果去了,能让他安心的话,她去。
“对了,刚才,你怎么敢对莫大同那么嚣张啊?你就不怕他扣我的工资?吵我的鱿鱼?”
只见他头也不抬,淡淡地回着:“怕什么?没那工作,还有我养你。”
孟浅听着,嘴角的弧度更大,却在突然想起什么的瞬间渐渐黯淡了下去。她野蛮地扯过阮少斐的领带,逼他与自己目光交互,再笑的时候,明显有几分强颜欢笑的意味:“说!你今天晚上去哪儿了?怎么把我一个丢下?不接电话,不回短信,是不是和女人约会去了啊?”
笑说着,她倾下身,去嗅他身上的味道。
除却孟浅识得的他的味道,好像还参杂着一种别的孟浅虽然平时不怎么爱喷香水,也不怎么懂香水,但她却可以分辨出来,这种味道很好闻,很清淡,却很陌生,她几乎可以在闻到这一瞬间就断定,这个味道是来自一个女人的,而这个味道,不属于自己。
一瞬,她蹙眉,一瞬结束,她舒眉而笑:“哈!胆子大了是不是?身上居然有其他女人的味道?快从事招来!今天晚上干什么去了?”
063哪来天长,何处地久6()
阮少斐整个身子一滞,面色也照先前冷了一些,回道:“我把手机落到办公室里了,所以没接到你的电话今天晚上临时有一个应酬,到场的有几个是市里的女企业家”
还不等他说完,一双纤细的手臂便探了过来,亲昵地吊到他脖颈上,耳鬓厮磨:“好啦,好啦,我又没真要你解释什么?如果你真的是背着我偷偷去见什么女人了?那我不是更该高兴才对?”
阮少斐一愣,高兴?
孟浅又笑:“对啊,高兴。我该高兴的是,我的眼光还不赖,挑了一个这么有魅力的总裁大人”
她的回答直把他逗笑了。
但孟浅看得出来,阮少斐的笑,不是那种真正发自内心的笑,她总觉得他笑里掺了假,连表象都那么疲惫。
她扯了扯嘴角,问道:“少斐,是今晚遇见什么人了吗?怎么感觉,你有心事?”
“是啊,我有心事”阮少斐动作又是一顿,轻叹了一声,良久单指勾起了孟浅的下巴,唇边绽开一抹坏笑来,“那身为小妻子的你,准备怎么慰问一下你家的大总裁大人啊?”
她唇瓣半张,还没来及回话,那有力的大手一捞,死死扣住她后颈,深深地吻了下去。不同以往的温柔以待,这个吻近乎疯狂、近乎宣泄、近乎嗜血。或者该说,那不是吻,该是啃咬。
孟浅直觉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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