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八二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无妻徒刑,总裁离婚吧-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着他大喊起来,全然不顾他握着方向盘:“阮少斐,我问你,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

    “回家。”

    “这不是回家的方向!”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不为所动,目光始终聚向前方:“孟浅,孟家也是你的家。”

    “放屁!”

    坐在副驾驶座里,孟浅所有沉积在胸口的愤怒在阮少斐说出那一句话爆发,她气得胸口起起伏伏,喘着粗气紧紧地攥着拳,指甲深陷进掌心中仍不觉痛。

    可笑!

    孟家是她的家?

    是她的家的话,会在两年前以那样的方式让她滚出孟家?是她的家的话,会在一年前让她逃荒一般地逃到国外?

    那些画面都还历历在目,叫她怎么能忘?

    “阮少斐,停车!”

    “我不去孟家,你给我停车,我说停车,你他妈的听见没有!?”

    她一句比一句情绪激动,一句比一句扬高了声,最后一句,近乎喊破了喉咙。

    “停车,不可能。”

    她扯住他的衣领扑上他,张口重重咬在他的脖子上,他不停车,她就咬着。颈上锐痛传来,他不为所动,甚至连眉都不皱一下。他仍稳稳地握住方向盘,车身不摇不晃。直到一阵腥甜在唇齿间漫延开来,她才松了口。

    看着他颈上渗着血珠的齿印,她心上一刺,才意识到,自己真的失控了,刚只要她再用力大些、咬得深些,她是真的能咬死他的。

    阮少斐是疯了?

    他竟然没有一点反应的,就好似她咬那个人不是他似的。

    她将手扣在门扣的位置,美目如火,逼视着他——

    “阮少斐,你再不停车我跳了!”

    他剑眉一挑,薄唇勾起,对她的以死相逼不屑一顾:“你可以试试。”

    她开了几次门扣,门居然一早就被他锁上了。

    绝望了,无力地靠在驾驶座上。

    恨意几乎是从她齿缝挤出来的:“阮少斐,你真他妈的混蛋”

    *

    *

    *

    十五分钟后,阮少斐的阿斯顿马丁停在孟家的大门前。

    偏过头,她看向车窗外。

    孟家,她还是来了。

    阮少斐,他就像是她命里的克星一样,无论她要做什么,他总会不合时宜地从中插上一脚。如果一早知道,他在后来她的世界里扮演着这样的角色,那么当初她是死也绝对不会选择让自己和他绑在一起的。

    两个人以静默无言地方式僵持着,终于,他语气平缓地开了口——

    “是爷爷吩咐我要带你来见他的。”

    她偏过头看他颈上的齿印,鲜红如梅,开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明艳而夺目。

    “阮少斐,你这只忠狗当得还真是称职啊!孟鹤先说的话,你每一句都拿来当圣经背。”孟浅冷哼一声,唇角挤出一抹戏谑的笑,“不过好像有一点你忘了,我提醒你,做狗的不要随时随地把“爷爷”两个字挂在嘴边,你常说的该是——汪、汪!”

005有多远滚多远() 
她看见他薄唇紧抿,知他在忍,心里有报复过后小小的快感,却不想他回了句:“说够了?够了就下车!”

    语气平淡如故。

    孟浅摇下车窗,拧着眉将目光移向了窗外的别墅。

    落日的余晖在那幢象牙白色的建筑上洒下,泛着浅浅的光晕。

    她知道回到b市,就少不了这样的这一天,只是没想到的是,会来得这样快。

    右手搭在门扣上,车门已经打开了,露出了一道小缝,她却迟迟不下车。阮少斐看出了她的犹豫,冷声质问:“不下车是要我陪你去吗?”

    “不需要。”

    孟浅下了车,重重地摔上车门。

    站在黑色的铁艺雕栏大门前,她才觉得自己像是一只断了线的风筝,在风中摇摇欲坠,拼了命地想要找到方向、想要着陆,却不知道属于自己的陆地在哪里。

    离开这里虽然只有一年,但她却对着这个家有着过分的思念。只是在这个“家”里,有人对她有着同样的思念吗?

    颤巍巍地,她按下门口的对讲机。

    对讲机里响起熟悉的声音——

    “这里是孟家,请问你是哪位?”

    那个声音一在耳边响起,孟浅的鼻尖便开始酸涩起来,如果说,她在孟家还有什么人是想念的,那么方管家一定是其中的一个。想到在自己过去的十几年里,这个老人家在很大的程度上扮演了自己爷爷的角色,孟浅便越想蹲下来大声地哭一场。

    可是她不能。她在心里,一千遍一万遍地告诉自己,不能退缩,不能怯懦,阮少斐就在她身后看着她呢。她在他面前,永远都不要做弱者。

    清了清哽咽的喉咙,孟浅含着笑开口:“方爷爷,是我,浅浅。”

    *

    *

    *

    “二小姐,老爷还在午睡,你先在这里坐一下。”

    “嗯,我就在这里等。”

    方管家客气地招呼孟浅在花园里的圆桌前坐下,就像是招待一位从未拜访过孟家的客人一样。现在的孟家,甚至连门都不会让她轻易进去,方管家曾经就是再待自己再好,终归也是不敢忤逆那个人的意思的。她知道的。

    孟浅侧过头,看了看别墅紧紧掩上的门。她也曾从哪里走过无数次,却不曾想过有一天她会被关在外面,就像是被关在另一个世界一样。

    家,这就是阮少斐说的家

    如果真的是她的家的话,又怎么会把她拒之门外?

    孟浅握了握手中的精致的英式瓷杯,用指尖细细地摩挲着上面精细的图案。杯子里盛的是锡兰红茶。她轻轻地抿了一小口红茶,味道还是从前的那个味道,熟悉得让她鼻尖发酸。她笑,满足得像是个孩子:“方爷爷沏的红茶比从前还要好喝。”

    “好喝啊?好喝爷爷给你沏一辈子”

    一辈子

    两年前当她迈出了孟家的大门的时候,她就再不敢谈及这个字眼。她记得,她的亲生爷爷也曾对她说过:孟浅,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一辈子不要出现在孟家!

006没有勾|引哥哥() 
回过神,她捧着杯子不语,微低了头意味深长地笑着。

    六十几岁的老人家了,还怎么能陪她一辈子呢?

    “你不信啊?方爷爷的身子骨可是壮得很呢!”老人急于证明自己的老当益壮,加快了语速,“我在孟家做了有四十几年了,你爸爸就是我看着长大的,你和你哥哥也都是我看着长大的将来啊,我这个老人家也一定能看着你和姑爷的孩子长大”

    她看见老人浑浊目光灼灼而闪烁,那一双褐色瞳仁里有她的影子。

    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年,她也曾拥有过短暂的幸福

    “方又廷,我看你还真是在孟家待得腻味了。拿着孟家的钱,是要你在这里和外人闲聊的吗?!”

    那声尖细太过突如其来,老人吓得一抖,他缓缓站起身来,低低地唤了一句:“大小姐”

    她跟着站起身,回眸一看,那站在门前双手叉腰、一派嚣张跋扈的人,不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孟静,又是谁?

    孟静红裙如火,从孟浅的记忆里有这个人开始,她就穿着这样炫目的颜色,太过明艳,总会让人在不经意间想到一个词——“妒忌”。

    “哎呦,这不是我们孟二小姐嘛!”孟静说着,摆弄着纤细的腰肢走来。边踩着一双十几公分的高跟鞋,她居高临下地站在孟浅跟前,浓香扑鼻续来:“今儿个来是要做什么啊?要钱,还是又来问爷爷为你的那个宝贝阮少斐讨点什么啊?”

    这一字一句的尖酸、刻薄,是孟浅见惯了的。

    再听到,她也不过是浅浅一笑。

    “大小姐,是老爷叫二小姐回来的”方管家忙解释道,却被孟静狠狠打断:“我知道!不需要你这个老东西多嘴!”

    孟浅再淡定不下来。

    只手扶着椅背的皮面,指甲狠狠扣在上面,极力地压制住胸中的怒火。

    两年前的孟浅懦弱,不能保护自己所珍惜的人,两年后的她羽翼还未丰满,她还没有找到一个靠山,强大到让她在那人的庇佑下为所欲为。现在能做的,就只有忍。因为她知道,逞一时的口舌之快,只会让方管家日后在孟家的日子不好过。

    但是她发誓,孟家每一个人欠她的,她总有一天要一一讨回来!

    孟浅的不争不恼让孟静很满意。削尖的下巴高高扬起,她红唇一弯,骄傲得如同一只孔雀。纤细的食指于空中勾了勾,像是招呼狗的模样叫着孟浅:“爷爷叫你上去。”

    *

    *

    *

    站在孟鹤先书房的门前,孟浅将手搭在门把手上,迟迟不能推了门进去。

    好像就两年前的那一天吧,她和今天一样站在这门口,静静地等着那人的宣判。

    记忆于一瞬之间被拉回——

    她跪在地上哭成了泪人,抱住他的大腿苦苦哀求:“爷爷浅浅没有勾|引哥哥”

    “站台女|生出来的女儿能是什么好东西?我早该认识到这一点的,把你从这个家里丢出去,才不致于今天让我的孙子毁在你的手上!”

007从未如此恨过() 
“爷爷你信浅浅,浅浅真的没有”

    “你有还是没有,现在已经没有必要再去追究了。离开孟家,立刻、马上!也只有你离开,才能彻底地断了孟觉的念想。”

    “爷爷,你不要对浅浅这么残忍求你,不要、不要让浅浅离开孟家”

    那个她叫了十八年“爷爷”的人,却一把甩开她:“别求我你知道的,孟家不能少了孟觉,而不毁掉他的唯一方法,就是牺牲你。

    “牺牲我”

    她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悲极反笑。

    忽然间明白,原来,身份卑贱的孟家私生女和高高在上的孟家长子相比,永远就只是牺牲品。

    “我只说一遍,考虑清楚什么是你想要的,我通通都满足你——只要你能离开孟家。”

    最后的最后,她开出了她的价码。

    “好,我要阮少斐,就他而已。”

    再想起那一天的事的时候,她的心依旧痛得撕心裂肺。可她偏要笑,她要笑给全世界人看,她孟浅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倒的。

    果决地推开门,她走了进去,站在偌大的书房中央,面对着一道背对着自己的身影。

    依旧是白衣古朴的模样,但单是看他的背影,她就知道孟鹤先老了。老到拄着拐杖的时候,背还是佝偻着,老到曾经拿着枪杆子的手如今却青筋暴起,布满了皱纹和老年斑。

    而她不过没有见他,一年而已。

    “孟浅”

    孟鹤先老了,连声音都变得苍白无力起来。

    孟浅眼梢带着戏谑地看着老人的背影,邪肆地勾起唇角:“对,是我,我回来了。”

    她淡然地站在那里,看着孟鹤先抓起放在手边的烟灰缸,向她头的方向扔来。她没闪也没躲,水晶质地的烟灰缸却偏了那么一点,砸在她身后的墙壁上。

    霎那,碎片飞溅。

    其中一片划破了她的右颊,血滴瞬间就从伤口涌了出来。

    “混帐东西,你滚回国来做什么?!”

    孟浅抬手擦了擦脸上的血,沾了一指尖的殷红,秀眉一挑,她却还粲然肆意地笑着,眸子里闪烁着轻蔑、不屑和鄙夷:“老头子,一个人在国外孤苦伶仃的日子,我一早就过够了!况且,我的丈夫阮少斐在这里,我的家自然也在这里,我为什么不能回来?”

    “你”孟鹤先胸口上下起伏着,被气得不轻,摇摇晃晃地拄着拐杖向孟浅走来。

    “孟鹤先,你在怕什么?两年过去了,你难道还在怕‘孟家长子恋上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的丑闻曝光吗?”

    “孽障,我们孟家怎么就生出了你这样的东西?我打死你我!”

    孟浅见着孟鹤先将拐杖高高举过她脑顶,又笑了:“想打我?你打啊!打死我就最好了!这样你就不用担心,我活着会迷惑你的宝贝孙子了!”她腥红的眼里森冷的寒光四溢,凌厉得像是发了狂的野狼。

    是自卫,更是处于生存的本能。

    但她也许这一生她都不会像这一刻这么恨过了。

008我现在想要的() 
她恨,她恨这个世界,恨孟家的每一个人。

    恨他们无一例外地抛弃了她,又或者说,他们中的每一个都从未在乎过她,除了那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哥哥,孟觉。

    一阵疾风扫过她耳际,拐杖却没有如期落在她身上。

    孟鹤先舒了口气,拐杖重重地敲了敲木质的地板:“说吧,你这一次回来又是要什么?”

    孟浅冷笑,在孟家永远都是这样的,拿东西交换东西。这是孟鹤先教给他的儿孙们的。于是,她用十八年的亲情交换一张无限透支的信用卡,用最疼爱自己的哥哥换一个不爱自己的丈夫。

    呵!多划算

    “我现在想要的,就只是平静而已。”

    她不要东躲西藏地过日子,她要光明正大地活着,她孟浅从来就没有做错过什么,也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平静?”孟鹤先嗤笑出声,嘲弄她的痴,“只要你不去打扰孟觉的生活,你要的我会给你。”

    “你呢,孟鹤先,你要我做什么?”孟浅将鬓角处的碎发绾到耳后,语气轻松而淡定。

    “不要私自和他见面。我不想他看见你。”

    “好!我答应你!”

    “如果你违背了你今天说的话,代价。”

    “放心,死老头,我也不想见到他。”

    *

    *

    *

    孟浅如一阵风一般从孟家疾走出来,站到孟家的铁艺大门外,她看见阮少斐正倚着暗黑色的车子站着。落日的余晖洒在他肩头,他耀眼得让人不能直视。渐渐走近,孟浅看到他的目光。没记错的话,每一次她同孟鹤先见过面之后,他都是以那样的目光看着自己。

    这一次,他将视线聚焦在她被水晶碎片划破的脸颊上。

    “阮少斐,你满意了?这是你想要的?”

    他默然不语,深邃的眸子定定地望着她。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会误以为你是在同情我。”孟浅唇角笑意粲然,笑得有多灿烂,心里就有多难过,每一呼吸都会牵连起心里的那份疼痛。“而且,在我的世界里,从来不需要那种东西,太廉价!”

    孟浅说完,便自顾自地去开车门,一面喃喃自语道:“妈的,老东西还真狠!”如果那只烟灰缸不是砸在墙上,而是砸在她头上,想必她现在是看不见阮少斐了。

    车门敞开,她回头,见他却还站在原地,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墨眸深深,看不出波澜起伏。

    关上车门,她惬意地半倚在车身上,双手抱臂,饶有趣味地看着阮少斐,唇角戏谑地勾起:“哎!阮少斐,我来开车怎么样?”

    去往城郊海边上,一辆暗黑色的车子,如同一只嗜血的蝙蝠,振翅低飞,灵活地穿梭在车流之中。

    加速,转弯,插道,一气呵成。

    每一次方向盘转动,都是从缝隙中,与别的车子擦边而过。

    坐在驾驶座上的孟浅,单手扶着方向盘,一串动作连贯且自然。

    阮少斐从不知道孟浅有这样好的车技,不禁有些哑然。

    那墨眸中不经意地流露出惊讶之色,被她收在眼里,她樱唇一勾:“很奇怪吗?奇怪我什么时候学会的开车,还是奇怪我为什么可以开得这样好?”

009婚姻的枷锁() 
阮少斐坐在副驾驶座上,唇角扬起。

    “一个人在美国的这一年,我学会了一件很新鲜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